“嗯,”柳无忧笃定地点头,见美男这么喜欢,心里无比的自豪啊。
“我有名字啦,原来我叫狗剩,”美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拉着柳老太太柳老太爷兴奋地差点没掀了左厢房的屋顶。
“狗剩,这名字好听,”柳老太爷首先赞同,“好名字,好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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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叫狗剩,亲们,有意见否捏?
☆、15 狗剩,多好的名字啊
俗话说的好,贱名好养活,想当年那个穷苦的年代,走到街上都能撞名儿,什么狗蛋啊狗剩啊,一捞一大把,若是柳无忧拣个女的回来,那就有可能会取名叫桂花。
柳无忧听了柳老太爷的话,心里不免得意忘形,我这是多有才华横溢啊。
“娘子,”美男楼主了柳无忧的腰,无比享受地说道,“这名字好好听哦,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柳无忧差点没被自己的笑憋死,笨蛋,叫你狗剩就这么高兴,万一叫你狗屎还不知道你乐到哪里去了。
柳无忧正得意着呢,忽然感觉脖子痒痒的,扭头一看,只见美男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子里,醇厚的气息吹起她耳边的碎发,跟挠痒痒似地。
“你干什么?”柳无忧惊慌失措地逃开,男人长那么俊不是错,可是长那么俊来勾引人那就是大错特错。
“娘子,我…我只是想谢谢你嘛,要不是你,我都想不起来自己叫狗剩,”美男委屈地说道。
“我个了去,你饶了我吧,”柳无忧在大家饶有兴致的目光中闪出了左厢房。
哎呀,脸怎么那么烫,又不热,柳无忧甩着袖子给自己打风,可是脸上却越来越烫,真要命了,不过是一个俊俏男人而已,而且还是个傻男人,至于这样呼吸紊乱吗?
难不成是许久不见帅哥的缘故吗?
“我叫狗剩,我叫狗剩,”美男嘴里咕咕哝哝地出了厢房,看见柳无忧就想凑上去,可是柳无忧没给他机会,一副你再靠近我就要你好看的模样,美男迟疑了一下,朝这院门口跑出去了。
空空的院子没人打搅,柳无忧静下心来想沈冒发的事情,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苍澜山拣松果那块是不是沈冒发的,现在还不知道,而沈冒发之所以恼羞成怒,是因为柳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沈千算之前说已出面摆平沈冒发和沈钱袋子,看来是没能真正解决问题,之所以这样最大的可能是松子的利润可观,而沈冒发不想轻易放手,因此就拿柳三重出尔反尔做文章。
“娘,我没系(事)…娘子,你莫夫(哭),我不很(疼)……”左厢房传出柳三重的声音,因着少了颗牙,说起话来漏风。
“儿啊,你给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沈冒发怎么出手这么重?”柳老太太终于还是没忍得住眼泪,看着儿子难过便哭了起来。
“娘,系那沈冒发硬说那山头是他们的,说我偷了他们的松果,儿子气不过和他顶了两句,她就叫人打了儿子,”意识到自己说话漏风颇为难懂,柳三重只得慢慢地说话,生怕嫁人听不明白。
“川澜山如何成了他们的山头?我们去那山上打猎那么久都没听说过,”柳老太爷插话道,“许是那幺狗儿气不过咱们不卖松子给他。”
“对对对,应该就为了这个。”王氏和邱氏应和道。
听着狗吠和厢房的说话声,柳无忧竟然没发觉天空已经乌云盖顶,紧接着瓢泼大雨说下就下,她这才提起裙角朝屋里跑去。
“呜呜呜……娘子是坏蛋,娘子是坏蛋。”
柳无忧刚进屋就听见美男好死不死地在背后骂人,她转身看到美男头顶着荷叶踩着泥水大步跑了进来,一进屋,就将荷叶扔在地上,大有要撒泼耍赖的样子。
柳老太爷出来看个究竟,哪想到美男立刻上前抱着他的大腿,忿忿说道,“爷爷,忧忧是坏蛋,忧忧是坏蛋。”
柳老太爷不解,忙问道,“忧忧你咋欺负他了?”
添乱!柳无忧好后悔自己捡了个傻子回来,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爷爷,你听他胡说八道,孙女这厢没空欺负他,正想办法应付沈冒发他们呢。”
“还说没欺负?还说没欺负?”美男跟个复读机似地重复着,“就是欺负了,就是欺负了。”
“好好说话,”爷爷安慰美男道,“和爷爷说说看,忧忧怎么欺负你了?”
“刚刚外面的人说了狗剩是狗子剩下来的意思,我怎么好像记得自己不叫狗剩,而忧忧却说我叫狗剩,这不算欺负算什么?人家不要叫狗剩啦。”美男盯着柳无忧说道。
这叫什么事儿,柳无忧无所谓地说道,“狗剩,多好的名字,你怎么就不喜欢了?”
“那你叫狗剩,我叫忧忧,”美男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柳无忧瞪大着眼睛问道,“我哪里像狗剩的,人家好歹也是姑娘十五一朵花,怎么能叫狗剩?”
“那我英俊潇洒就能叫狗剩了?”美男还不算笨,还晓得自己长得英俊呢。
“你……”柳无忧自诩是口齿伶俐,巧舌如簧,可就是被美男一句话给噎得死死的,“随便吧,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我还不管了,咸吃萝卜淡操心,真是作孽呀。”
柳老太爷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生怕影响了柳三重的休息,便说道,“算了算了,再取一个就行了。”
“天佑,怎么样?”美男深邃的眼睛望着柳无忧,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天佑?天佑!好名字,是上天保佑的意思,”柳老太爷立刻拍板叫好。
“天佑就天佑吧,”柳无忧漫不经心地应着,心里却打起了鼓,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名字。
“娘子,我叫天佑,我叫天佑,”美男,哦,不,现在该叫天佑了,天佑不厌其烦地围着柳无忧说话,吵得恨不得拿块抹布堵住他的嘴。
“大夫来了,”柳无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屋,从头到脚被雨淋了个头,“姐姐,我请来大夫了。”
“人呢?”柳无忧朝后面一看,压根没一个人影。
“就在后面呢,”柳无虑转身,一看后面没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走太快了,大夫还在后面吧。”
这一等可等了不少时辰,大夫累得喘不过气来,还说道,“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投胎的。”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柳老太爷连连作揖,“是小娃不懂事,累着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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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这一章的时候,最欢乐了…美男叫狗剩那可是毁三观的事情,坚决不干!
☆、16 美男是个练家子
这位蜗牛大夫摆摆手,等喘顺了气后说道,“无妨,快快带我去看看伤者。”
这才是仁心仁德,那狗屁柳大庄根本是不能和这位蜗牛大夫媲美。
“娘子,你在想什么?”天佑一手搭在柳无忧的肩上,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屋子里弯成一个半环形,看得柳无忧十分嫉妒,男人要那么长的睫毛做什么,妨碍视线。
“关你什么事儿啊?”
“你是我娘子,我关心你啊。”
“你又帮不上忙,告诉你又没用,”柳无忧眼睛一瞥,那叫一个不削。
“有用,我很大力气的。”
“背背抬抬,无虑也可以。”
“我会打架!”
“打架?”柳无忧斜视着天佑,一副‘你行吗’的神色。
天佑被柳无忧看扁,顿时不服气了,“娘子,且看好。”说完,在堂厅里竟然耍起了武功,上串下跳这是轻功很好吧?
柳无忧看完整套散打武术外加超帅轻功,差点没拍手叫好了,“天佑,你真不赖。”
“谢谢娘子的肯定,”天佑擦了擦汗,一脸的兴奋,大气也不带喘一下的。
柳老太爷客气地引了大夫出门,那大夫见到天佑便走了上前,作揖道,“公子的包扎技艺真是了得,柳三爷的手伤还好你接得好,不然定会有后遗症的。”
“承让承让,”天佑捧拳,脸上展露明朗的笑容,淡定自若,豪不骄傲自满。
“客气客气,”大夫躬身道,“得空还请公子不吝指教了。”
“好说好说,”天佑也微微弯下身子回礼。
这叫怎么回事,这两人是有英雄见英雄惺惺相惜了吗?
邱氏给大夫付了十文诊金,又将人送出去,拿着一张药方让柳无虑去抓药,柳无虑磨磨蹭蹭地不肯去,“不想去西庄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了呢?西庄头的药房便宜一些,能省好几文呢,”王氏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见儿子不乐意便说明缘由。
“儿子知道,可是儿子怕那些人……”柳无虑踩着脚尖,支支吾吾地说道。
“让他陪你去,”柳无忧朝柳无虑使了使眼色,这么好一个免费的保安怎么不好好利用,人高马大地再横眉一瞪,那些往日里欺负柳家孩子的人还不被吓着了。
“二弟,走,姐夫陪你去,”天佑一把拉过柳无虑,有扯过邱氏手中的药方,连拉带推地将人拐出了门。
“天佑不错,我瞧着啊忧忧和他很般配,”柳老太爷撩着胡须说道,很是满意天佑
什么?般配?自己和那狗剩的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