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boss一声轻喝,祝君好立即一撩朱裙乖乖的蹲下去仰视着某只矮冬瓜,嘴角一撇道:“可以了么?这样脖子很酸的。”
纪修冷哼一声,一旋身坐在了椅上,扫一圈众人后注目了惜明春后淡道:“都退下吧。”
惜明春唇角一抿,瞥了一眼蹲在地上一脸八卦的祝君好,微微软哼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去。
“你是第一个让我想把你千刀万剐的人。”小小boss压低了幼嫩的声音缓道。
这难道是夸奖么?类似于“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一类的夸赞么,那还真是有些承受不起,毕竟像boss这么酷炫的男人,还是需要一个抖m包子来配。
祝君好微微吐了吐舌头,揉了揉发麻的脖子道:“可是你没有杀我,证明你是一个好人,有些问题呢不是靠杀人就能解决的。”
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要让他意识这一点,罪恶值应该会减少很多吧。
纪修低头看了她一瞬,眉头微微一皱后淡抿唇道:“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可是杀人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他说的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皱了皱鼻子思索道:“你说的也对,但是也没必要杀人,砍手砍脚的好歹也给人家留条命呀。”
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此时正在为督主淫威下的冤魂们争取一线生机,这也是一件大善事吧。
纪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下道:“你说的虽是,但若是按照你法子,他们余生只会想着如何复仇。又打不过我,只是徒添困扰而已,倒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
这个逻辑为什么这么严谨,简直让人无法反比,祝君好差一点要被他说服了,甩了甩头轻咳了咳认真道:“那你也不用杀人家全家呀,一人做事一人当。”
《封武》里boss的作风从来就是灭门,连小孩子也不放过,想想那些场景就能不寒而栗。
这次纪修分毫没有犹豫,眉头一挑道:“斩草要除根,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
说的你好像是为他们考虑一样,心底默默的吐槽一句,在他这个强硬的逻辑面前任何的话语都失去了力量,丫的就是个软硬不吃,生冷不忌。
纪修扫了一眼沉思的祝君好,起身淡定道:“想什么?来伺候本座沐浴。”
什么玩意?祝君好一怔直勾勾的盯了一本正经的小小boss,方才没听错吧。
boss面对她的疑惑淡定的点点头,一抬手手指微微掩了鼻尖轻咳道:“你可说过是想看我沐浴的。”顿了一分唇角隐隐一僵旋即镇定道:“本座要与你坦诚相见。”
见你妹啊!谁稀罕看一个七]八岁小孩沐浴,在学前班小孩子洗澡早都看够了。心底如同十万草泥马奔腾而过,算了,看就看,反正等会洗洗眼睛就好。深吸了几口气故作淡定道:“好,你自己脱。”
纪修唇角一撇,随手解起身上的衣带来,他今日穿的是一件绣锦的交领朱色袍衫,衬的粉雕玉琢,很是可爱。
祝君好默默的捂了眼睛,想起了曾经懵懂的时候看了一部叫《最后一个太监》的小电影,那画面不要太美。再参见《末代皇后》里,那位公公死命踹宫女下]体的画面,想起就反胃恶心。这种人似乎心理多多少少有点问题,boss比他们还要变态,强迫别人看他洗澡。
悉悉索索的衣服声戛然而止,蒙着眼只听见一句轻声慢道的话语。
“你为何而惧?抬起头好好看着。”
可真是霸道,从指缝中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小小boss,衣衫解的只余了一件缚裤,只要他不不露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还是可以接受的。boss小时候可真是瘦,也不知是吃什么长成那样的。
纪修凝了一分气故作淡定的盯着羞羞涩涩的祝君好,浅抿了唇角解下了衣带。
卧槽,不按常理出牌,这和躶]体穿着黑大衣站在墙角一见人就拉开大衣的怪蜀黍有什么区别,不过····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本以为不能描写的部位应该是一刀切,鸡飞蛋打,眼前的似乎不是这样,这种似乎是叫去势,传说中的留型不留种。
曾经养过一窝小兔子,祝君好为了计划生育着想亲手用这个手术结束了爸爸幸福生活的生涯。爸爸焉哒哒许久后又开始和兔妈妈啪啪啪,庆幸的是再也没有小兔子了,如果按照这个推测boss似乎也没那么惨吧,蓦的又想起了那支鹿茸,有些不详的推测。
纪修轻瞥了目瞪口呆的祝君好一眼,眼眸微微一沉,转身向屏风后的浴桶走去,这是方才惜明春让人备给祝君好用的,倒是被他先占了。
他似乎又是生气了?祝君好撇了撇唇,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拿了桌上的皂角深吸了几口气拐进了屏风去,小狗剩已经乖乖的爬进了浴桶,由于个儿太小的原因温热的水流直接没在脖子下,祝君好真怕他动一动会淹死了。
皂角沾了水握了那一把黑长的头发轻轻揉]搓着,清澈干净的水下可将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看的一清二楚,方才只敢扫了一眼,如今偷偷摸摸的看觉得可真····小啊。
纪修微微仰首盯着头顶祝君好暗搓搓的眼光,一张小脸一本正经微微扬了唇淡道:“你是在娈]童么,就知道就是这样的人。”一顿又冷道:“敢胡思乱想我杀了你。”
这是够厚颜无耻的,祝君好摸了摸有些烫的脸颊,这是谁胡思乱想了,虽承认是一个正太控,但是可一点儿没有那种邪恶的心思。
抿了抿低首认真的俯视了狗剩小朋友,轻哼一声道:“我胡思乱想?我娈]童?我可对你什么都没做,倒是你···唔···”
纪修一瞬之间揽住了她的脖颈拉低她浅吻了一个,如同上次一般的蜻蜓点水,抹了松手瞥一眼祝君好义正言辞道:“可是了?你本就是那种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祝君好摸了摸沾了水的唇,小孩的嘴唇可真软嫩,要是狗剩真是一个小正太那可真是萌死了,可惜本体是一个魔王。
见她不说话,纪修扬了扬下颚,轻冷哼一声道:“你可是说过喜欢我,莫要以为本座会忘了。”
随口说说而已,这还能当真了,再说喜欢的可是狗剩,不是纪修,凝了柳眉点了点幼小的鼻尖认真道:“哪有怎么样,我喜欢的可是狗剩,不是你。你怎么才能放了我,玉笛都给你了,你留着我有什么用。”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淡道:“莫要痴心妄想了,想我放你走除非你死了。”
还真是至死方休呀,祝君好摸了摸胸口,凭心而论,一点也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可是现在,她无路可走。
这是她唯一的一条路,唯一一条留给她谋生的路。
别无选择。
似乎是一瞬之间,祝君好躬下身抿紧唇一个浅淡的吻落在boss的唇上,说出了她穿越来最有负罪感的一句话。
轻点了boss的胸膛,微微含了杏眸软声缓道:“修修,我去过撒哈拉沙漠,走过马六甲海岸,攀过章嘉锋,踏过亚马逊雨林,可是现在,我只想去你的心里。”
这是不会忘记的一段话,两年前曾经对前男友说过,熟悉不过的台词换了个时空再重现当时的状况讲一次而已。
纪修微微一怔,这些地点他从未听闻,但最后一句是明白了。墨漆的眼眸清亮,抿紧的唇角蓦然舒展,一把抢过祝君好手中的皂角,轻哼一声似是不屑道:“你想的美,你这样说本座也不会放了你,滚出去待着。”
祝君好镇定的转过身绕过了屏风,屏风后立即传来一阵阵压抑的笑声,淡瞥了一眼后袖子狠狠的抹了抹唇,末了又轻抚了抚唇嗤笑了一声。
我应笑君多情,总被无情扰。
六个时辰之前
一盏琉璃烛火,夜未央。
“坦诚相见?”纪修单手撑着下颚疑惑问道。
贾不全点点头,小心翼翼看了上头的人道:“我娘说这女子心思细腻姽婳,难以捉摸,让我日后娶妻可要坦诚相见,莫要藏着掖着。”
纪修微微眯了眯眼,指尖轻点了一下琉璃灯罩淡道:“原来如此,是怪我骗了她么。”
贾不全点点头道:“属下觉得亦是,祝姑娘若是对督主无意又怎会因此生气?”
“这道是,那本座便与她坦诚相见。”
☆、第24章 出大事了
第二十四章:出大事了
宝马雕车香满路,车如流水马如龙。
正值午时,日头渐好。祝君好一袭朱红纱裙,墨如云的发鬓上簪了一支石榴簪花点缀,半倚了软榻一手撩着轻纱帘子百无聊赖的看着马车外的长街。
惜明春一袭桃粉,眉黛香肌如华瑶,一边拨弄了发髻上的宝凤钗簪,一边轻声细语道:“我们家督主午时到锦月楼,你可要在哪好好待着,莫要给我惹麻烦。”
祝君好淡定瞥了她一眼又回眸继续瞄着繁华的集市,这几日都未走出那座府邸,险些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今日出来,不好好散心与惜明春斗嘴没意思。
惜明春见她不说话,眼眸闪烁一下自顾自微微冷笑一下道:“今日你可要拿捏的住分寸,宴请督主的徐大人可是东林党的智囊,若是能收了他,这辽东的势力可有一半就在督主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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