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男人在想,今晚也去找找那寡妇去,也要搞得她这般才行。
有的男人在想,要不要去探探那个哥们是谁,找他问问用了啥法子,把那贱货搞得这般浪。
有的女人在想,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真是个*啊!
还有的女人在想,这余家的男人估计坟上都快冒绿烟了吧。这么个戴帽子法,也不晓得那男人在下面晓得了,是咋个气法。
“别打了别打了,娘子快别打了。”
“别打了,救命啊秦大智,你快点把她弄走啊。”
两个人赤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李婉儿只是站在原地,挥舞着手里的长条,嘴角带着冷笑。
“你们不是喜欢吗?老娘让你们叫个够!秦大智,老娘告诉你,这辈子,你都甭想再上老娘的床,也别想再跟任何一个女人好!今天,俺就让你的下半身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说完,挑着秦大智的下半身下起手来。
秦大智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妙,急忙的扯了枕头,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跪倒在地上,隐忍着李婉儿的抽打,希望她满意了可以收手。
而余寡妇则是满屋子的窜,最后发现秦大智身后比较安全,于是走到他背后,一把搂住他的腰,藏在他后面。
这不在一起还好,在一块,俩人都没穿衣服,还抱一起。李婉儿的怒火只有蹭蹭蹭涨的份。
手里的竹条挥得是越来越有劲了。
“秦大智,你个大男人,就不能有点魄力。去,把她的竹条抢了下来,不就行了?”余寡妇见秦大智背后也不安全,直接一脚将秦大智屁股一踢,秦大智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就到了李婉儿的脚边。
他不晓得哪儿来了勇气,忽然站起了身,揽住了李婉儿的腰。
“娘子,娘子你别打了。”
李婉儿被他抱住,手里的竹条动弹不了了。余寡妇见此机会难得,立马奔了过去,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竹条。嘴角,立马浮起阴毒的笑容来。
“李婉儿,你敢打俺,俺也让你尝尝这滋味!秦大智,松开手!”
秦大智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你别打俺娘子。”
“你松不松?你不松手,老娘连你一块打!”说着就是一条子下去,秦大勇立马松开了手,闪到了一边。
李婉儿原本听了那句别打她的话,心里有点软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呢,秦大智就弃了她闪开了去,她的心火立马又上来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打,打得她浑身是伤,痛的火辣辣的。
见自己不是那女人的对手,李婉儿立马夺门而出。余寡妇见她被打出门,自己想去追,可是碍于没穿衣服,只得住了脚步,回了屋子,找衣服穿。
“还不赶紧穿好衣服,等着她找人来捉奸哩吗?”
秦大智此时此刻早已经没了自己的主意,谁说啥他都照着做。跑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裤子就开始套了起来。
还没等他穿好,就听见余寡妇瞅着他的下半身叫唤了起来。
“啊——出血了出血了。大智,大智你有没有事?”
秦大智听着那声音,低头一看,自己的命根子上,全是血,模糊一片。
李婉儿在门外拿着一根木棍子,忽然听见二人的尖叫,唇角浮起一抹阴毒的笑容。
出血了吗?出血了好啊。
009.相公,你不想和我好了吗?
“来人啦,来人啦,出大事了!”李婉儿忽然丢了手里捡来的木棍子,折身跑到了余寡妇家的院子,双手张开放到嘴边,做扩张状,大呼大叫了起来。
这周围干活的人多,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定会跑过来瞧的。这不,四野之下,只要是听见了她的叫声的人,急忙的你搭一句我搭一句,丢了手里的镰刀,谷草,朝着余寡妇跑了过去。
李婉儿等了一会子,估计着大家伙跑来也要一点时间。可是她又怕别人听见了装作没听见,于是扯开了嗓门,喊出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来人了,抓奸了!余寡妇要睡死人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睡死人?这还了得?
众人的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屋内秦大智听着李婉儿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顾不得下半身还流着血,忍着痛将裤子套了,就往门外走去。
“你嚷嚷啥呢?谁要死了?”
“你呀!”李婉儿回过头,朝着秦大智斜扯着嘴角一笑,一双手,慢条斯理的环住了胸口,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秦大智这才发觉,这个女人真真是狠心绝情的很。在家里装原谅他,却悄悄跟着他来了这里,还把他的命根子打的鲜血直流,现在居然嚷嚷,说是他要死了!
“你别太过分了,俺忍你容你,也是有个限度的。咱这事不光荣,过去了也就算了,俺再也不跟她来往了就是了。”秦大智大步跨下屋檐下的台阶,摇摇晃晃的走到李婉儿的身边,拉着她,想带着她赶紧走。
无奈李婉儿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
手腕一翻,推开了他。
“秦大智,已经晚了,就在你跟那个女人滚上床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母老虎,你不是跟她说俺是母老虎哩吗?好,俺今天就毒一把给你瞧瞧,啥才叫真正的母老虎。”说完,不等秦大智反应过来,飞身到屋檐下,捡起刚刚丢掉的棍子,反身跑回了院子门边,将棍子舞在手里,拦着出门的路。
余寡妇此时也穿好了衣裳,从里屋走了出来。瞧见李婉儿一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别提多气了。
这个该死的李婉儿,竟敢引人来她家。从此以后,她怕是没法在白凤村立足了。
既然她不让她有安生立命之地,那她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手里,拖着李婉儿用来抽他俩的竹条,一步一步朝着李婉儿靠了过去。
一时之间,两个女人疯狂的大作一团。
一个有竹条,一个有木棍,一个身上皮肉生疼,一个骨节被敲得咯吱作响。
秦大智站在一边,瞧着两个女人打着,想要越过她们从院子门逃走,却发现根本无法越过两人交火的区域。
李婉儿是故意的,故意将他拦在里边。待会子乡亲们就到了,她一定要让秦大智名誉扫地。
余寡妇也发现了李婉儿的企图,也想到了只要秦大智走掉了,那这件事就是死无对证,李婉儿那张大嘴巴,村里面的人也都是晓得信不得的。
眸光一闪,余寡妇将手里的竹条猛烈的来回抽了几下,趁着李婉儿无法抽身的时候,凑到了秦大智的身边。
“秦大智,这么泼辣的女人,你就忍得下去是吗?你再不硬起来,你的命根子怕是迟早有一天要毁在她手里!”
“你胡说啥?毁在老娘手里,俺看你毁在你身上才对。秦大智,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勾搭谁不好,勾搭这么个不要脸的*!你、你还下贱的被她骑着,你说你爹娘要是晓得了,会不会气得揍你一顿?”
“俺就骑了咋地了?秦大智,你告诉她,你就愿意被俺骑。李婉儿,俺告诉你吧,秦大智可能干了,他每次跟俺好过之后,俺都要休息两三天呢。你想想,他跟你好的时候,是啥样子?”
“不要脸!你可真够贱的!不过是个贱蹄子罢了,老娘为啥要和你比?”
“你也比不起,瞧瞧你那脸,粗糙得跟麻布似的,那个男人见了有兴致?”
……
余寡妇家院子外面,一群人沉默无言。听着门内两个女人的你来我往,众人有种是不是来错了的感觉。
正要往后悄悄退开,忽然,就瞧见门内奔出来一个灰色身影。不是秦大智,是谁?
秦大智想不到门外是这样一番情景,不然他宁愿在里面跟两个女人纠缠,也不会出来。
他推开门,刚跑出了三步,抬头一看。面前齐齐一排男男女女的相亲,正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而他自己,一身灰色衣衫凌乱不堪,脸上,手臂上,尽是一条条的红色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给抽出来的。
最最显眼的,是他裤裆处的一抹鲜红,开在了灰色的布料上,引得众人齐声倒喝。
“啊——”女人齐声尖叫回过了头。
男人则是长大了嘴巴,好似吃了苍蝇一般,说不出话来。
这,李婉儿叫喊的,还真的是真事呀。
瞧瞧那裤裆,也不晓得是流了多少血才湿成了那样。
“大、大智啊,你不疼啊,还不赶紧去找肖大夫瞧瞧去?”一个年纪大点的老年人终是忍不住,提醒了秦大智。都是男人,命根子的重要性,谁都晓得。
秦大智一听,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正欲跨过人群,去看大夫去。
不料李氏忽然从院子里杀了出来。
“大家伙可瞧见了,秦大智与余寡妇私通,都做到出血了。”李婉儿丝毫没留意到一些事实,只顾着将心头的委屈全部释放了出来。
却忘了想一想,秦大智和余寡妇的事情被抖了出来,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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