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法子就跃上了她的脑海。
“好了,俺也不是非要晓得那个女人是谁。俺就是舍不得俺那些首饰,你去,把俺的东西拿回来就行了。”假装不再生气,李氏慢慢摇摇的坐到了桌子边,顺着凳子坐了下来,一张脸,淡淡的看着秦大智。
秦大智一听,面露难色。
“娘子,人家未必肯给俺呀。”这送出去的东西,能要的回来吗?
李婉儿唇角扯了一抹讽刺,这些年没见你送俺啥玩意儿,倒是那俺的东西给你的野女人大方得很。今天,俺要是不把她捉出来,俺就对不起俺那些值钱的东西。
“你就去跟她说,说俺要回娘家走亲戚,想起了要戴锦绣送俺的那对耳坠子,让她先给你拿回来给俺带一次,回头再还给她就是了呀。”
秦大智一听,这主意不错。没准,还得用这个办法将那些东西全部给要了回来哩。
点了点头,不晓得自己已经掉入了李婉儿的陷阱里,秦大智站起了身,笑着对李氏惊喜道。
“娘子,还是你有法子。你在家等着俺,俺这就去给你把东西拿回来。可是娘子,俺拿回来了,你是不是就真的原谅俺了?”
李氏强撑着脸,露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嗯。”
秦大智开心呀,只要这事不往外传,以后李氏想咋地都行。——似乎一直都是李婉儿想干啥就干啥吧!
就在秦大智拉开门走出去之后,李婉儿的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余下的是满心满眼的愤怒。跑的这般快,是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那个贱蹄子,开心的吧。
秦大智啊秦大智,就你这样的,俺要是放过了你,怕是以后还会有第二次哩吧。
老娘是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对老娘?
秦大智的背影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李氏急忙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走出了门,上了锁,悄然朝着秦大智走过的方向跟了上去。
不是说她不认识的人吗?咋他跑的方向,这么反常哩?往这个方向跑,再远也不会有人家,只会有一道悬崖。而在这条路上,就只有那么一户人家的哩。
竟然是她!
那个贱货!
李婉儿这会子一双眼睛可谓是跟生了刀子一般,一道一道犀利的目光朝着秦大智狂奔的身影射了过去。
秦大智啊秦大智,你还真是好样的,招谁惹谁不好,偏偏找这么个下贱的货色。想想别人晓得要把自己跟那个女人一块说,李氏就想打退堂鼓了。
余寡妇!
那可是村里边很多好色点的男人都睡过的女人,她刚嫁过来不久男人就死了,这女人好吃懒做,就靠平日里勾男人,从他们身上要点东西过日子。
而她,也是李婉儿跟村里的七姑八婆扯得最多的一个人物。今天跟这家的男人挤眉弄眼,明天和那家的老头子拉拉扯扯,李婉儿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自己的枕边人也成了那女人的一个姘头。
她的脚步,随着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多,而越来越慢。连秦大智何时消失在了她眼前都不晓得。
她在想,自己是真的要去抓他们呢,还是回去装作不晓得好了。
想着,想着,脚步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余家后面。
余寡妇的丈夫没死之前,余家的家境还算可以。就是余家二老和那男人都命不好,死得早。这屋子算不上特别大,但也是两间宽敞的屋子,屋子里的家具早就被余寡妇卖了换钱花。
李婉儿站在余家的房子外面,冷冷的瞅着这间破屋子。这会子,她的心倒真是平静了。
也不晓得他是不是真的要回了那个东西,就能跟这寡妇断了。
可她在外面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秦大智出来。她好奇他会如何跟那个女人要回东西,便悄悄的跨过了篱笆,朝着屋子靠了过去。
刚一靠近,就听见了一段足以让她爆脑血管的话来。
“哎呀,你送给人家的东西,你还能来要回去的呀。”声音妖媚,字字句句透着狐媚子气息,李氏不用猜都记得,那正是余寡妇那贱货的声音。还真是不要脸,大白天的说个话,也这么妖里妖气的。
“那个这不是俺娘子她在找哩嘛!你就行行好,让俺先拿回去糊弄了她,到时候俺再偷了回来给你就行了呗。”这个,更是熟悉,不过却是他从没听过的那种语气。温柔,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
“娘子?她是你娘子?秦大智,你不说俺才是你的娘子,你的心肝哩吗?你不是说李婉儿就是个母老虎,只会骂你哩吗?这会子她倒是你的娘子了?俺不干,你送了俺的东西,休想拿回去。”母老虎?秦大智,你真是好样的呀!李婉儿站在门外,双手握拳,指节泛白,一张红唇,被牙齿咬得也是苍白一片。
“是是是,你才是俺娘子,俺的小心肝。那小心肝,你就可怜可怜相公俺,把你耳朵的上的坠子给了俺吧。”里面的每一句话,都跟气枪似的,撩拨的李婉儿的脸色越来越肿胀,指甲越来越深入自己的手心里。
“呵呵呵呵,这还差不多。诶,你来都来了,就拿个东西就回去了吗?反正你跟她说了你不认识俺,肯定不会是本村的人,你回去早了她也生疑。要不然,咱先去屋子里睡一觉的?”
秦大智一听,屋子里静了一会儿。李婉儿还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接下来,她就听着门板后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俩人的衣裳摩擦的声音。
“嗯,你好坏,急啥哩吗?抱、抱俺去屋里,去屋里嘛!”
“好。”秦大智闷闷的回了一句,李婉儿在门外,背,死死的贴住了门板,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那边。
就瞧见秦大智双手搂着余寡妇,朝着堂屋一侧的一个门口,走了进去。一边走,脑袋一边在余寡妇的胸口和脖子上亲吻着。那个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特别享受。
贱人!贱人!两个贱人!
等他们进了房间,很快就想起了李婉儿熟悉的声音。她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子顺着门板慢慢滑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泪水,决了堤似的往下流。不是一滴一滴的下落,而是一串一串的顺着脸颊淌。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受这些侮辱?她又没啥错,凭啥要忍了这些罪?是屋里那两个贱人的错,她要捉奸,她要让所有人都晓得是那两个贱人对不起她!
一个狠毒的念头,忽然划过了她的脑海。
对对对,她要狠!就像苏锦绣那样,下狠手的打,谁也不敢惹自己!
李婉儿想着要惩罚屋内偷情的俩人,目光一下一下的坚定了起来,泪珠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最终,余下一滴泪,悬在眼角。
身子,利落的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脚步轻轻的,在余寡妇家外面找寻了起来。
她要找锦绣用的那种竹条,打不死人,惹不出官非来。却能把那两个贱人打的要死要活。
可是她找遍了余寡妇家周围,都没瞧见一根那样的竹条。无可奈何,她只得先撤出了院子,悄然到了那边竹林里,小心翼翼的折了一根下来,将小枝丫全部给除去了,余下一根比她还高些的楠竹条。
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就听见空气里传来两声空气被撕裂的呜呜声。
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就是这根了。
贱人,今天有你俩的好看!
待她怒气冲冲的杀回屋外,屋内俩人早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对战中。而她的脸色,更是气得发了胀。该死的秦大智,在家里跟她好的时候,要不了一下子就完事了。跟这个狐狸精,倒是能干的很。
好,很好!
李婉儿故意放慢放轻了脚步,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进去。房间内,俩人在床内,床上罩了个粉红色纱帐,他们情致高涨,压根没注意到她的进入。
她瞅着床上俩人的动作,愣住了。
那个贱人,那个贱蹄子竟然将秦大智骑在了身下,而秦大智竟然还笑的那般的开心,那般的下贱!
怒火,一下子就滔了天。
“秦大智!”大叫一声,她几步窜到了床边,一把扯下了粉红色的纱帐,纱帐飘然落下,掩住了被李婉儿忽然闯入骇到的两个人。
等到纱帐贴上了俩人的身,李婉儿却忽然对着秦大智的双眸,勾起了一阵毁天灭地的绝望的笑容。
手里的竹条扬起,用力一个下拉,啪的一声,竹条就朝着秦大智的命根子以及余寡妇的大腿抽了下去。
“啊——”
“啊——”两道凄厉的叫声响起,引得在周围打谷的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路,望向了余寡妇家的房子。
“有那么爽吗?妈的快把屋顶都给掀了吧。”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这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捉住了浸猪笼。”
“这是哪家的汉子哟,这么能干,那余寡妇今天还有命哩吗?”一时之间,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借着,从那屋子里飘来了更加*的声音,直引得各人有了各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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