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好了,我现在很忙,等我下了差再跟你慢说啊。”懒得搭理你,舅子里数你这家伙最麻烦。
“妹夫,你知道那棉花长什么样吗?要是能画出图来找就容易得多了。”
“等我回家好好想想再给你画出来,好让你按图索骥。”
“……”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国公府的大公子给劝走了,孟明远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生生让他急出一头的汗,越来越难打发了。
“大人,如果真的能找到你说的那种棉花,那可真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大好事啊。”一个典簿也忍不住挨了过来。
孟明远慢吞吞的看了看他们一脸期待的眼神,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工作。
不给工资白加班事,没好处谁会干呀,有那工夫他还不如继续研究改革自家永业田的水利工程,以确保减少洪旱自然灾害造成的粮食减产。
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冷处理它就一定能冷处理的。
没过多长时间,大概不到半个月吧,宫里突然就来了一道旨,让孟修撰负责找寻棉花一事,相关部门要积极配合。
于是,孟明远就知道自己被国公府那帮人给卖了,估计应该是国公爷那老家伙干的,因为也就只有他能溜达到宫里跟皇帝唠嗑去,再顺便卖了他。
他不得不仔细用力回想前世见过的棉花模样,图一改再改,终于确定了一张最符合记忆中棉花样子的图交了上去,让他们多复制几张分发下去,先从京城开始地毯式搜索。
他本来是没抱太大希望的,已经计划直接去信让边疆的官员帮忙找了,结果,十几天后,竟然真的就在京城某权贵人家的花园角落里发现了棉花的踪迹。
等到下面的人拿了成熟的棉铃过来后,孟明远立时无比肯定的确认这就是他要找的棉花。
那十几株棉花立时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而且棉花种子也确定了找寻的方向和方法,那家花匠处还有剩下的一小包。
向那家权贵征用了那名伺候棉花的花匠,由他口述,而他笔录,把棉花种植的前后事项全部捋顺一遍,再上呈户部主事存档,同时也订制成册放入翰林院书库之中,以备后来人查询。
把成熟的棉花采摘,弹花。
可惜,得到的熟棉花实在有限,加上那花匠以往存留下来的也没多少。孟明远只能尽可能利用这少得可怜的实物做出让人信服的东西来,首先是保暖,这也算它最显著的功效了。
他让丫环蓄了棉花缝了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布袋,又以同样的丝棉之物充装木棉缝了一个相同的,然后让人体验比较。
至于纺线这事,就只能找熟练的纺织工匠,反正他既不懂种植也不懂纺线,只是知道它的功用罢了,统筹一下也就是了。
要说人才这东西啥时代都不缺,关键你能找出来就成。
那么点东西弄出那么点线,竟然还真有人能给织成布。
不服不行!
皇帝下旨,明年先种个几十亩棉花出来,结果种子不够,几十亩别想了,几亩都够呛,所以就成能种多少就全种了,然后再派人出去搜集种子。
在这样忙忙碌碌中,元德二十五年就过去了。
☆、第 23 章
元德二十六年棉花采摘的季节,孟明远再次擢升,成为从五品的翰林侍讲。
从进士及第,到如今的翰林侍讲,孟明远的升迁之路一路顺遂,一路让人羡慕嫉妒恨,他完全没按吏部考核官员升迁的进度来,几次升迁都是宫中直接下旨给升的啊,没例外懂不懂,不羡慕嫉妒恨的不正常。
许多未能及时抓住这个金龟婿的权贵人家终于开始扼腕了。
原本分家立府之后,孟明远基本已经脱离了其父族,他又年轻阅历低,许多上层权贵人家其实并不看好他的仕途,要知道这个时代入仕为官家族的势力不可忽视的。
没想到,这个低调的貌似没什么发展前途的探花郎闷不吭声的就做出了让人震惊的大事,棉花一事让他一时风头无两,这可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是会让世人永远记住的,那个原本种植棉花当花卉欣赏的权贵人家简直没悔青了肠子。
孟明远本人倒没因升官而高兴多少,一来这原本就不是他追求的;二来这太扎眼了,很容易引得别人羡慕嫉妒恨,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靶子。
这就好比他再不喜欢应酬,如今的地位身份有些应酬也不得不去应付一下。
头靠在马车壁上,伸手按揉太阳穴,孟明远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应酬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如果能做到酒内穿肠过,头脑很清醒就太好了,可惜他没有千杯不醉的本事,现在头晕目眩,睡一觉起来恐怕就要头疼欲裂。
宿醉啊……
喝成这样都还多亏他有先见之明拽了程家的那个二五零一起去的,他挡酒的功力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少爷,到家了。”
孟明远有些微晃的扶着车框下车,由孟安扶着进门。
等程氏和李氏接住他的时候,双双对他满身的酒气皱了眉头。
“呃……”
“又喝成这样。”程雪兰有些生气。
李玉娘赶紧给她使眼色,“我先扶郎君去洗漱下,时间不早了,姐姐便先睡吧。”
程雪兰皱着眉头,“也不能总这样啊。”喝多了就折腾人,她和玉娘都怕了他的凶狠了。
她们倒没什么,还有时间休养,彼此有个替手,可他总这样,她们可怕他因此坏了身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官场上有些应酬是免不了的。”李玉娘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也是很担忧的。
“那今晚妹妹就受累了。”
“姐姐歇着去吧。”
“嗯。”临走前,程雪兰忍不住又担忧地看了丈夫一眼。
李玉娘掺扶着丈夫进屋,没让其他人打下手。喝醉的他有时太过肆意,实在是不宜被外人所知。
两个人有些晃悠地进了净房,她给他脱衣物服侍他沐浴。
洗着洗着,她就被丈夫拽进了宽大的浴桶,没有前戏带着粗鲁的就被他占有了。
李玉娘好不容易哄着他洗完,擦干身子,两个人回床上继续。
喝多了,孟明远就难受,睡不着,便只能让老婆也别睡。
其实,他一直都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想藉机发泄一下身体的不适。他家里两枝花一样的老婆最大的功能便是在尽夫妻义务上了,其他的是真不能想,想了就让人泄气。娶妻娶贤什么的,跟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关系了。
李玉娘在他凶猛的进攻中不断迷失,身子被操弄得酸疼不已。
四更天的时候,孟明远总算是停止折腾,抱着妻子裹紧了被子打算睡了。
李玉娘估摸着他此时酒应该醒了,便对他说:“郎君,酒还是少喝些吧。”
“嗯,我心里有数。”
“你喝多了还知道被压的是谁吗?”李玉娘的语气忍不住有些酸起来,他要真酒后失德睡了别的女人,那她和兰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孟明远发一声轻笑,伸手揉着她越渐丰满的玉峰,闭着眼在她耳边说:“放心好了,你和雪兰我分得清,其他人别想鱼目混珠。”他神智清明得很,但清醒的痛苦才更难受,这才忍不住想借着放纵减轻身体的不适。
“嗯……”虽然下面已经火辣辣的有些疼,可是她还是有了反应。
孟明远抓起她的一条腿,从侧挺了进去,看着她笑着说了句:“我也不喜欢一身酒味,但有些应酬推不了。”然后开始专心忙碌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他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因为不是休沐日,所以,孟明远还是按时起身梳洗出门上班去。
年轻,就是一种资本!
晚上回家的时候,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一身清爽,这让两个妻子不约而同喜上眉梢。
他们夫妻之间原本就不缺亲热,不需要他那样不知节制表达对她们身体的喜爱。
“有日子没听玉娘抚琴了,今晚就抚一曲吧。”
李玉娘笑着应承,“是,奴家谨遵夫命。”
孟明远冲一边的人说:“去,取棋盘来,我跟你们奶奶玩几盘。”
程雪兰在他身边坐下,微恼道:“你又要欺负我?”
孟明远笑了下,从罗汉榻上的炕桌上伸过手去抓住她柔嫩的玉手,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欺负你了。”
程雪兰被他一语双关的话说得红云上脸,娇媚横生,啐道:“堂堂侍讲欺负我一个不会下棋的人,你也好意思。”
“咱们可是下的五子连奕,又不是别的,你别给自己输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远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着打扮很恰身,紧身裹胸小袄,掐腰垂丝长裙,腰间环佩相扣,富贵暗隐。发髻挽了一个新样式,簪在其上的一枝凤钗微微颤颤地很是灵动。
两个妻子或许是理家无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跟她们身边服侍的人有关系。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两个老婆的,他养着她们,惯着她们,而她们甚至连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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