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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肥妈向善)



木桌上摆置有:通体剔透的上好玉壶,姣如秋月的玉杯,两只玉石打造的棋罐,棋盘是一块整玉雕塑而成,上面安放的寥寥几颗云子,不像玉,像是更昂贵的玛瑙,云子表面的黑白光泽,比玉更晶亮,像天上行走的星辰。

县太爷的儿子好闲情,在小桌上摆置了棋盘,除了强占民女,打算和民女一块下棋?

不对!

县官好色的儿子她花夕颜照过一面,记得是长得矮小猥琐。如今车内却拥有两道明晃晃的身影,一左一右,照得车内华光四射,惊艳无比。

以惊艳来形容面前此情此景绝不过为。

花夕颜不知自己是否孤陋寡闻,反正是从没有见过如此绝色。

只见左边端正坐有手捧一盏玉杯的蓝袍男子,一袭华贵的绸缎拖曳到地,未绣花卉云鸟,却是上好的冰丝缎子。在没有光线下,料子自身的光华,如湖面星光,粼粼扎目。其腰间佩戴的黄白玉带,若在一片蔚蓝中飞翔而过,成就一道惊鸿。

面如冠玉,貌比潘安,两道剑眉好比两道重墨青黛,风流秀雅,英姿武武。

眸,是若天中的湛蓝,深,又可比那一汪秋水。

是个看来风流无度且颇有城府的男子。

再瞧这身打扮,哪怕身上未戴玉石,都难以掩盖其不凡的出身。

不是王公贵族,也必是那朝廷上帷幄大局的大臣。

见车内兀然闯进陌生人,这男子不仅没有半点惊慌意象,眉峰稍稍微扬之际,冰薄好看的唇角拧足了一丝趣味,像是,无论什么人进来,哪怕现在冲进来是个拿大刀的,于他而言都如看戏。

如此底蕴,高深莫测,让人内心存畏。

若不是右边还存了一个白衣男子,花夕颜想,光是有这个蓝衫男子,足以让她一辈子只以为这已叫男子中的绝色。

可惜,今儿不知是不是他们母子福气太好,偏要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两名男子齐齐摆在她面前给她看。

这一看,有了风华无限的蓝,那右边绝尘京华的白,让她瞬间领悟到什么叫天外有天。

三千发丝,乌墨如缎,宛若一幅画静静垂落在白衣胜雪的洗净棉袍上。男子的肤色,竟是比他身上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加的通透雪白,白得不能再白,仿佛那站在云端上的仙尘,让人不禁产生仰视的美感。

浓密而修长的眉,长及额角,斜飞入鬓,不怒自威。

丹眸湛墨,若一滴墨,润进一汪深潭,望进去,只觉是七魂六魄一瞬间被吸附,不知东南西北,不知所处世界。

妖孽,真正的妖孽。

必须敛住心口一抹真气,方是能按住这心中被妖孽掠起的惊动。

最可气的是,这生就妖孽的男子,与她小儿子一样,永远不知自己的罪大,端了一种世外俯瞰的清冷与漠视。

左手骨节分明好看的中指,所执黑子往棋盘中间的格子里落下的刹那。

啪。

清脆分明的落音,告诉她,她花夕颜是空气。

好个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大官爷。

花夕颜肃颜:

【马尼,姐儿这是劫错到谁车上了?!】

“娘。”在树丫上猫掖着的花木容,见她久久不动,急得要挠耳朵子,没等娘的命令,心急如火的他跃下了树丫。

这孩子脑瓜或许学习上不行,武功却是学到了花夕颜的一等一。小木球飞到空中,像是个皮球翻滚了十几个圈后,安然无恙,一屁股,啪,坐在了车板上面。

车夫亲眼见证这孩子堪比体操王子的轻功技法,两眼变得更凸更圆了:哪里来的孩子,小劫匪?!

两只小手拍拍屁股,爬起来钻到了马车里头,小手一把扯住娘亲的衣摆:娘,我来支援了!

花夕颜正觉这马车内情形不对,要撤。结果没来得及撤,儿子到了。

“娘。”对危险浑然不觉的花木容,只要在娘亲的身边,都认为是最安全的,冲娘亲笑容养眼。

与此同时,喝茶喝到一半,因花夕颜闯进来只得暂停,云尘景正觉这进来的女劫匪,黑衣裹着那身材,玲珑有致,骨架均匀,是个美人架子,可惜了如此美女竟然是个作恶多端的匪徒。更可惜的是这美女不知好歹,飞蛾扑火扑到他们的马车上来了。

殊不知,他云尘景或许心里还能存有点怜香惜玉,可他身旁这位白衣“万爷”,可就一点惜玉的心思都别想指望的。

这美人儿,八成到最后要被“万爷”斩立决了吧。

捧起的上好云中香茗要继续倒进嘴里,却见突然又一个黑影闪进他们车厢。

这回,可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生平什么劫匪都听过,独独不知道,居然如今的劫匪突破下限了。

这娃有六岁不?

面前的蓝衫男子冲自己眨眼睛,越眨越像对自己抛媚眼似的,花木容微皱鼻梁:俺知道自己小脸长得太妖孽了,是祸害,可这叔叔太奇葩,隔着黑布都能看得见他蒙着的小脸?

小劫匪从容不迫,坐实年纪虽小也是个匪的事实,云尘景哀叹:“如今世风日下,连几岁大的孩子都不知道致富要靠勤劳,以匪度日,可悲可叹。”

咬文嚼字的东西?花木容听不懂,唯独听懂对方口里说的匪是指他们母子,胸口里肃然滚起一腔义气。

他和他娘亲哪里是土匪了?

不要胡说!

好看得过分的小眉头顿然怒撇两道八字眉:“我们不是土匪,我娘是来劫色的!”

【3】贵如天子

轰!

头顶猛然一道雷声劈过,光线破除云空,照得花夕颜花眼。

儿子啊!

内牛满面,手指连忙扶住门框,是要被儿子这话雷倒了。

她这笨儿子,每次想为她说话,都变成把她往火坑里推!

两名男子更是面色微妙,眸光烁烁。

花夕颜有证据严重鄙视,这两人现在肚子里一定笑得直打滚,要破肠子了,只等是谁先破功。

终于,是那看来本该在淡定方面略胜一筹的白衣男,反而率先突破了忍功,拿茶要润口的茶水,噗,一条华丽的水弧线撒在车厢内。

眼疾手快抱起孩子往旁边闪。

水柱射到了她刚站的地方。

好险,好险。

“万爷。”见此美景,云尘景的嘴笑得快裂开了,像是同情地为对方递上条素白干净的丝帕,“擦擦嘴。”

万爷没接过帕子,棱角分明的俊颜由于自己的失态自划过了一道乌线。

云尘景把帕子往自己袖口里塞进去,又变魔法似地抽出了一把纸扇,风流俊逸摇曳扇子,贼眯起笑颜:这分明是有趣,有趣啊。

竟然能让万爷破了忍功,怎是一个有趣了得。

“小公子,你说你娘要劫色,是要劫谁的色呢?”

花木容嫩嫩白白的小脸怔了怔:“你说谁?”

写有“天下大白”四个傻瓜大字的纸扇,指了指白衣男子和自己:“小公子,你说我们两个哪个美?然后告诉你娘,你想劫哪个?”

花夕颜盖在黑布下的脸,划过一道惊雷。

死小子,竟敢耍弄她儿子?

算她倒霉,如今可以断定姐儿是劫错车了,没能逮到那头色狼,却遇到了两个登徒子,是她花夕颜霉运或是福气?

儿子小笨蛋,居然认认真真比较了两个登徒子,与她苦恼地说:“娘,两个都长得好看,怎么办?”

噗!

万爷刚喷了一口想补点水的薄唇,又喷了一口。

哈哈哈~

云尘景抱起了肚子,要在马车里打滚。

这孩子能不能这么的……过分可爱?

花夕颜黑着脸,抱起儿子就走。

哪个孩子不单纯,儿子是她做娘的心头肉。

两个痞子,若不是她看出他们可能来历不凡,为避免不小心惹到生非,不然,早揍得他们头破血流。然听这可恶的笑声实在窝火,不留点教训,心痒难忍。

袖中一枚梅花针,转身瞬发。

目不需视,针却像长了眼睛,笔直飞向那笑得前仆后仰的蓝衫男子跨处。

寒意,不知不觉,在逼近的刹那,云尘景方是察觉到一丝。蓝袍拂开向上跃起。这一避,竟是因仓促而有些狼狈。

见扎在金黄卧榻上的针,通体黑色,仿佛融进空气中,不易让人察觉,深度入木三分。若不是针尖寒意锋芒毕露,被此针扎中的话,他身为男儿的性福不就……

风流俊雅的笑脸逐渐变了颜色。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山中土匪,普通土匪能有这功夫?

趁对方躲针的功夫,花夕颜抱了儿子抢先掀了门帘往外走。

唰。

马车四周忽如其来,不,可能是早有所备,落下六道青影。

宛若一张天罗地网,罩住了行走中突然刹住的马车。

车夫趁机从车上栽下,一道青影飞身接住了同伴。

其余五道青影,皆虎视眈眈地围观花夕颜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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