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他大爷!痛痛痛痛痛啊!!
看着皇后的小脸皱得比喝药的时候还要苦,皇帝这心里是又怜惜又疼爱,便忍不住微微抽出些,低头含住她的樱唇:“皇后忍着些。第一遭总是要遭些罪。”
才说完,又是挺身一刺。
简宁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伸手在皇帝的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禽兽!
可皇帝手臂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简宁没揪痛他,反而将自己的食指拇指揪得酸痛。
皇帝知她难过,可身下被包得妥妥帖帖严严实实,滋味着实销|魂蚀|骨,红着眼说了一句:“皇后忍着些。”
言毕又是一鞭一挞。
一声熟悉的水声响起,简宁只觉又痛又羞又窘迫,歪了头学鸵鸟要把脸埋到被褥枕头之中。
皇帝一手握紧简宁的腰,一手伸出掰回她的小脑袋:“看着朕。”
简宁被强迫着回头地看向面前这眉若春山一脸情|欲浓重未得纾解之人,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那最痛之处,心中气急,直接勾了皇帝的脖子将他拉到身上,继而在他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登时就见了血。
被鲜血染红唇瓣的皇帝艳若桃花,无端端地生出无限妖媚。
唇红齿白的笑让简宁看闪了眼,禁不住恍了神。
“调皮。”
皇帝戏谑一句,压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她,唇舌交缠,似发了狠劲要将她口中空气吸尽一般地,吻得凶残。
唇齿之间,均是血腥气息。
而皇帝□亦是未停,肆意驰骋,每一下都那么用尽全力,每一下都恨不得撞到她心里心底,将她撞碎,好拢在身前,永永远远不分离。
“阿宁,阿宁……”
意乱情迷时分,皇帝呢呢喃喃,只记得低呼这一名字。
这两个字像是黏在他的舌尖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
————
阿宁,阿宁,你可感受到我对你的心意情意爱意?
——这可是,我只愿给你一人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继续邪魅狂狷地一笑:“皇后,过来。”
说着,拍了拍空着的床铺。
-----
写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中莫名浮起一幅图,请姑娘深呼吸,做好准备往下拉鼠标
↓
↓
↓
=。=然后我就在这幅图无限循环的过程中,写完了这一段口口……
脑洞什么的,打开的方式不对啊!!!
————
ps,这幅图默默在网上找了好久好久找到吐血结果还是没找到。是在群里问基友要到的。
ps个兔斯基,在找图的过程中,看到了另外一幅图……觉得也挺适合黄桑的——
是不是很有一种优雅的即视感?
----
明天早上九点更新。
关于黄历那一段来自青年老黄历。
---------
三更完毕,来点掌声鼓励。
撸到最后都快吐了(喂!不管是谁脑补上面那个画面都会吐都好吗!?
☆、第41章 2234再来一次
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本是销|魂蚀|骨午夜时分,无奈皇后体力太差,抵抗力也太差,这才开始第二回合呢,就……晕了过去。
——真是让人不得不同情地为欲|求不满的皇上点个赞,唔不,蜡烛啊!
————
这一晕也不知晕了多久,简宁转醒时,屋里还燃着蜡烛。
自己身上也是干干爽爽的,估计是沐浴过了。
私密处微凉,应是上了药膏。
简宁不动声色地对当前形势进行了判断,继而,动了动腰酸的腰。
才拉出些缝隙,身后那热乎乎的身子就麻利地贴了过来。
皇帝紧了紧手臂,与皇后贴得更严实了,方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简宁这才发觉被下两人均是光溜溜的像拔光了毛的鸡两只,囧了一下,回答:“渴了。”
听她这样说,皇帝有些清醒,便唤人来送水。
床幔重重看不清里外,简宁便也没披衣,只用被子遮着胸坐起。
皇帝伸手出床幔外拿了水,简宁方要伸手接茶杯,却被皇帝避开了。
“皇后身子弱,还是朕服侍皇后喝水罢。”
皇帝都这样说了,简宁还能说啥?
谢主隆恩罢。
————
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一碗多的水,简宁才摇头说够了。
皇帝倒也未嫌弃她,施施然将她那喝剩下的大半碗水喝完,递与外边守着的宫人,叫他们退下。
简宁喝完水躺回去要接着睡时,皇帝滚烫得像刚出炉的铁块一样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眼下天色还早……”皇帝的手掌如灵巧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入她腹下沟壑,“不若皇后与朕,将昨夜那未完的事情……做完罢。”
作晚那撕裂的痛感重上心头,简宁忍不住身子一僵。
皇帝低头在简宁的颈窝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说:“昨夜给皇后上了吐蕃进贡的秘药,此时应是好了许多罢……”
说着,手上不停,拂花分柳,在幽径外打转。
简宁的胸脯起伏强烈,顿时也有些情动。
转过身,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记,简宁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
这一次,简宁真真正正明白了,什么叫做——鱼水欢愉。
皇帝进来时明明就觉得自己涨得不得了再也不要这样了快要死去了,可他离开了,又觉得不舍难过,想要他再给一些,再多一些。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只能紧紧地将自己贴到他身上,想要化成一滩水,一团烟,化成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样,才能永永远远地,与他身体交连,永不分离。
————
水声淫|靡,娇喘连连,偶尔伴着几声低沉喘息,一屋子的春|色,藏不住,遮不了,散漫在空气中,随着夜色悄悄蔓延。
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虚虚实实,皇帝将简宁厮磨得如百鼠抓心,折磨着她一个劲儿地叫着“皇上”求饶。
“阿宁,阿宁。”皇帝目光深邃如夜幕,看着简宁,“叫朕的名字。”
闻言简宁舌尖随着心头打了个颤,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咬到了。
登时一阵钻心的痛,身子猛一收缩,将皇帝绞得生紧,害得他一个没撑住,缴枪器械。
感觉到一股暖流涌来,简宁又觉眼前一片白光乱闪,惊得她连痛也忘记了。
虚虚压在简宁身上,皇帝待出完了,也未抽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不动,又说了一遍:“阿宁,叫朕的名字。”
简宁兀自呆了半响,方才魂兮归来:“哈?”
“叫朕的名字。”
皇帝眼中情意深沉,脉脉悠长。
简宁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
“皇帝哥哥。”
皇帝“噗嗤”一声笑了,拿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蛰了她几下,说:“就知道你不知道……记清楚了,我叫明渊。”
“明渊?”
简宁呆呆傻傻的,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简简单单两个字,可自她口中说出,竟似有无穷的魔力,揪着他的心狠狠一扯,痛得他要落下泪来。
“是。萧明渊。”皇帝低头在简宁的唇上亲亲,“多叫几声我听听。”
“明渊。萧明渊。”简宁很是顺从地叫了两声,继而蹙起眉头,“这怎么念起来和击鼓鸣冤的那个鸣冤一个音,真是……”
皇帝置之一哂:“名字不过作称呼作用,何必在意是否好听是否违和。只不过,自我登极以来,倒是无人敢叫这个名字了……”
好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你。
听出皇帝话语之中的落寞,简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又叫了一声:“明渊~”
佳人明眸皓齿,笑靥如花,害得皇帝那才安静下去的小兄弟又悄然无声地迅速抬起头。
觉察到体内那东西又化作热铁,简宁又奇又惊,眼中带了挪揄之意,看着皇帝笑言:“明渊,你的小明渊又醒了诶~”
“小——明渊?”皇帝故作恼怒,挺腰在简宁身上一撞,撞碎她几声笑声,“阿宁你这样乱说话,待会可别哭着求小明渊饶你。”
简宁抬起白生生两只腿,藤蔓一般缠上皇帝的腰:“到底是小明渊还是大明渊,我们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
大小明渊之争可谓战局激烈。
在床上滚了数个来回,简宁发觉久战不下自己反而如掉入泥沼一般越陷越深,在即将丢盔弃甲之时想起方才那因祸得福的咬到舌头之事,便收腹缩身,狠狠一绞……
胜券在握的皇帝未料有此巨变,一个没防住,尽数缴了。
气喘吁吁地伏在简宁身上,皇帝正想夸她两句进步神速,李菊福阴恻恻的声音就在床幔之外响起——
“皇上,是时候起身上朝了。”
意犹未尽的皇帝不去理会这煞风景的李菊福,磨磨蹭蹭来到简宁胸前,含住她那一点被他于今夜爱抚过多次的嫣红。
简宁回过些神,在皇帝肩上推了推:“皇上,该起来上朝了。”
皇帝似是撒气一般在嫣红上用牙齿磨了一下,简宁猝不及防,一声呻|吟溢出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