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曲玄和楚故带进了殿中,李谨德默默地退在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他一把骨头折腾了一天,手脚酸得不行,还空着肚子在外面吹凉风,哎,叹气,伺候皇帝的差事就是这么难办。眼睛瞄到身边的柱子,周边暂时只有几个侍卫们,大胆地搞在柱子上歇歇脚,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周看了看,暂时安了心,皇上这一谈,许是要花上一段时间。
左侧殿,泡了大约半个时辰,不断地加着热水,这水是从一处温泉里打过来的,自然要打到有人看守的温泉花了一番心思,泡着着实舒坦可去一身的疲乏,水中加了一些薄荷,权当是沐浴乳了,用其余的步骤精制之后特地用来泡澡的。倪越梳洗完毕后,头发散落在身后,之桃服侍她穿上衣裳,一件一件地穿上,毕竟到了秋季,又是晚上,总不好穿着里衣,披外套,何况她还要去外面走一走,发髻不用梳理了,用玉簪子将长发解尾在身后即可,省的还要拆下来,太麻烦了。
“娘娘,奴婢回来了。”紫竹说道。
“嗯。”倪越舒心点点头,走了几步,望了望天色,竟然已经沉得很了,朝对面的殿望了望,灯火还亮着,心中冷笑,亮得合理。
“随本宫出去走走。”
主殿外面,秦明仪一身薄薄的衣裙款款而来,步子停了下来,看见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宫灯照在脸上的时候,才看清是右相和右副都御史,想来皇上正谈完话,天色已深,正是休憩之时啊,她拢了拢衣襟,外头的风确实是冷的,迈着步子走到殿外,对着刚刚站直却已是累极的李谨德道:“李公公,皇上可还未睡下。”
李谨德回答道:“皇上刚议完事。”
“本小主泡了茶,皇上刚议完事,必是乏了,如此,正好解解罚。”秦明仪在灯下大量李谨德的神色,一脸的疲倦啊,暗自笑了笑,又说道:“本小主来伺候皇上吧,左右不在宫中,不用翻牌子。”
“奴才去禀报一声。”
公仪绯靠在椅子上,正定了几件事情后,身心舒坦,听李谨德来报,本要挥手,眸光闪了闪,幽幽地舒了一口气,道:“让她进来吧。”
秦明仪在外面得了恩准,高兴得不得了,立刻整了整衣裳,哦不,乱了乱衣裳,唤上端着盘子的侍女,走了进去。
倪越行至主殿外面的时候,突然爆出摔碎瓷器的声音,低声而夹杂着怒吼。
“给朕滚出去。”
“皇上,您听嫔妾解释啊?”
“滚”
“嫔妾没有...”
“李谨德将人带出去。”又是愤怒地一声。
李谨德带人拖出了身上湿了,而满脸不置信好像在做梦一样的秦明仪,她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是谁,谁?”
她眼神空洞,双手不住地挣扎着太监拉住的手,身上的衣衫因挣扎而凌乱。
倪越得逞般笑了笑,在皇帝的东西里下药,媚药是什么罪呢,她目光直视秦明仪的惨状,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也不是那么好用的。
秦明仪挣扎间,抬头看到倪越讥笑的表情,顾不得手上掐出肉刺骨一般的疼痛,想要抓住倪越的衣角,喊道:“贱人,是不是你?你这个贱人,药是你下的对不对,皇上,嫔妾是冤枉的,皇上......”
倪越懒得理会他,对李谨德喝道:“李公公还不把人带走是要违背皇上的意思。”
“哎,娘娘,她的手劲儿可够大的,奴才......。”
“把侍卫叫上,一个女人还怕弄不走。”倪越向殿里走近了几步,将路退给了拉人的侍卫。
“颖儿...”身后是公仪绯压抑的喑哑声。
糟糕!倪越暗道不好,正要抬脚推出两步,强大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覆在身上的手,隔着几件单薄的衣料,传入思思热意,傻瓜都知道这是要怎样了,她用手推一推贴着自己的胸膛,却在此事被公仪绯抱着正怀,没有办法逃离他的禁锢,他的脚步渐渐向里面走了进去。
压抑涌动的燥热在喝下一口茶后本是暂时压制了下来,没想到在看到她纤受单薄的身影,以及那让他曾细细抚摸过的柔软发丝,竟是在一瞬间有爆发了出来,搂住她的身体,指尖挑散了里衣的衣襟,触手温软,着实诱人。
“唔......。”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一抓,竟是床单...头顶上明黄色的帐子,没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放松。”公仪绯勉强地扯出一丝安慰的笑,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说:“你自己送上来的。”
“啊。”敏感处传来触滑的指尖,激起她一阵惊呼,尚有一丝残喘的脑中清明,呸,这是我的声音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
啊啊啊...个丫头是放了多少的药啊啊啊~~禽兽啊~~到底是谁自作自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热啊~~出门一天,被晒爆了..
晚上熬夜码字的孩纸我伤不起啊....
小小河蟹河蟹~~还是很清纯滴
☆、兄长受伤
势头太猛了,吓得倪越连连后退。可惜这里的床并不是那么的大,再加上公仪绯缠住了她的双腿,她的头已经低到冰冷的墙面,虽然有一层薄薄的帐子,自壁上感触到的凉意不禁让她打个寒颤。
“呵呵,颖儿怕了?”他的膝盖压着褪下的衣裙,舌尖骤然伸出,像灵蛇般从她的唇间扫过。
怕,怎么能不怕,从未见过这么强势,好像只要他一挥手,身下的自己就会轻易被撕碎折磨,呼吸几乎停顿。
“今天......今天不一样......。”
牙床被极具占有性地扫过,感觉倪越的挣扎后,公仪绯在不断逃避却又被逮到的舌尖上重重一咬。
“唔......疼......”倪越哀叫起来,吻就吻,咬我做什么。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公仪绯低沉地声音笑起来,暂时放过了她的嘴,“颖儿不知道么?”
手可是一点儿也没有闲着,抚在峰云处反复揉捏,倪越浑身颤抖,急喘吁吁,“臣妾...嗯唔...不明白。”
“颖儿下的药可真重,朕差点儿挡不住。”倪越震惊在他没根没据的话中,被分开的大腿根部感觉温润而粗糙的感触,被他挑逗刺激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脑子乱成一团,比麻花还麻花...缠绕地弄不清头尾。只捉住了重点的两个字,下药......下药......。他竟然知道了,怎么会。
“乖,把齿松松,不要咬的太紧。”醇厚的声音激起人体内的渴望,倪越不由地松嘴,别过了头,不敢去看他漆黑而春意绵绵的眸子,好像怕陷入那迥然有神的眼眸中一般。
强壮的身躯,与倪越白嫩的肌肤紧贴,仿佛火与冰的骤然碰撞,闪出一串炫目光芒,倪越眯起眼睛,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脖子微微后仰,禁不住公仪绯的强取豪夺,身躯娇怯地又是一阵战栗。
“嗯......呜唔.....。”
殿外的侍卫退到了较远的地方,只有李谨德和之桃在较近的地方候着。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纵使从前在倪越身边候着的之桃,听着今天娘娘这般响的声音,也是羞红了脸站在外面别扭的不行,幸亏同时守着的是个太监,要是些侍卫,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李谨德外面守着,本来皇帝就寝后他也可一旁休息了,现如今皇上正忙着那事,叫他一把骨头,可真是受不了,但却不敢休息,万一皇上再发个火,可了不得了。
紫竹在左殿见娘娘还未回来,心里担忧,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想到自己做的事儿,更是焦急地不行,于是站不住走了出去,在主殿外面遥遥看见之桃的身形在那里,连忙赶上去,侍卫见是夏妃身边的侍女,没有阻拦,紫竹小跑着过去,却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喘息,娇痴的□声,不禁问之桃,“娘娘在里面?”
“嘘......小点儿声。”之桃拉过紫竹走了几步到边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那个瓶子里的,你放了多少?”
紫竹答道:“娘娘说,那东西做的药效比较浅,我怕放少了皇上察觉不出来,用了半瓶进去。”
“半瓶。”之桃忍住没有尖叫出来,怪不得秦氏前脚进去,后脚就被扔了出来,她有些责备道:“哎呀,看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紫竹没明白过来。
之桃羞红着脸,说道:“哎,你听里面,可苦了娘娘了,你呀,怎么放的多了,娘娘不是告诉过你分量大概多少么。”
紫竹嘟嘴道:“见那个秦氏就不爽快,好姐姐,我还不是怕用少了不行么,咱们都不是懂那东西的,娘娘也未必懂,多一点总比少一点要好,我也是以防万一啊。”
“娘娘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你。”
“好姐姐,你帮我说说嘛......。”
“哎......”之桃叹气,娘娘未必会罚紫竹。
于是外面的人守着,后半夜都瞌睡连连,但只要里面还有动静她们是绝对不敢打瞌睡的,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总算可以小憩一会儿。
“呃......”倪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陷下去一点儿的地方冷冰冰的,公仪绯已经不在了,撑着做起来,叫了一声,“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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