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王的身形倏地来到了刘解忧身前,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刘解忧的脖子。刘解忧呼吸霎时困难了起来,饶是如此,笑容却是越发灿烂。
“你知不知道,我该死地讨厌你的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刘解忧感到眼前发黑,就在以为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乌孙王住了手。
“派人到相夫那去。”乌孙王刚说完,却是一手将刘解忧扛在了肩膀上,“相夫我已经派人了,既然你恼了我,我倒要让你尝尝一边担心着你所谓的亲人一边在本王身下承|欢的样子。”刘解忧身形一滞,她看到了左夫人恨恨的嘴脸,但是,她并没有准备好和乌孙王行闺房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9抵抗
刘解忧没有想到乌孙王看上去清清瘦瘦的样子,动起粗来力气倒是挺大。
只一会儿的功夫,刘解忧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帐子里,不过这次是很不雅地被乌孙王给扛着进来的。看到此番场景的奴婢小厮侍卫们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有些则是喃喃了几下,他们从没有见过大王在人前如此对待一个女子。
砰的一声,刘解忧被乌孙王一个甩手扔到了床上,床被顿时陷了下去。刘解忧迅速地起身,却被乌孙王一下子压倒在床榻。乌孙王鼻息刮着刘解忧白皙的肌肤,啥时白皙的肌肤成了耀眼的粉红色。
乌孙王看到刘解忧这番模样却是笑了,“汉朝的女子都是这么娇羞?本王还未有所动作,你的脸便已经红成这样。”
刘解忧睁大眼睛瞪着乌孙王,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作为莫忧然的时候都没有被男人如此亲近过,这是她活了两世与男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想想就恼怒,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男人。
刘解忧抬起腿来准备踢打乌孙王,乌孙王嘴角微扬,伸手一个用力掐住刘解忧腰间的肉,刘解忧痛得仰头倒吸了口气,因为乌孙王突如其来的动作,刘解忧停止踢打乌孙王。
“和我玩这套,你还年轻的很。”乌孙王撂下这一句,随即眼神往刘解忧身上各处扫视着,那眼神,就像现代人看货物一样,让刘解忧很是不爽。
刘解忧双眼直视乌孙王,当她看到乌孙王渐渐变得深沉暗淡的双眸,心骇得扑通扑通加速了跳动。果不其然,没等刘解忧有所动作,乌孙王一声怒吼将刘解忧上身的衣物撕了下来。刘解忧赶忙用手捂住不该给男人看到的地方。
可惜,刘解忧刚刚用手捂住,乌孙王的手就附了上来,嘴角含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手使上了力道将刘解忧捂着胸口的手硬生生给扳了开来。刘解忧是汉朝的女子,力气当然比不上乌孙的王。
乌孙王双手如愿以偿地抚上了刘解忧的胸前双|乳,时而轻时而重,刘解忧急速地喘息着,她不要这样,她不喜欢乌孙王,她的第一次要献给喜欢的人,不管她是莫忧然还是刘解忧。
“你住手,停下,我不喜欢你。嫁给你是被迫的。”刘解忧仰着头大声喊了出来,然而,乌孙王下一个举动让刘解忧生生倒抽了口气,他竟然舔|舐她的……
乌孙王一手抓着刘解忧的右乳,唇舌在刘解忧的左|乳上肆虐,另一只手顺着刘解忧曼妙的身躯蜿蜒而下,点起簇簇火焰。
当乌孙王的手解开刘解忧的裤带准备往里头伸的时候,刘解忧大喊了一声。“军须靡,你这个没种的,竟听从你祖父的命令娶你祖父娶的妻子,你的奶奶,好一个祖孙恋。你娶了你奶奶,却不对你女儿或者是你的姑姑好,让相夫过如此的艰难生活。你没种。”
刘解忧这句话深深刺激了乌孙王,当乌孙王的手离开自己的乳和下面的时候,刘解忧稍微松了口气。希望这样能让他停止动作。
咳咳,刘解忧的脖颈再次被乌孙王紧紧掐住,这次他用的力道比刚才在左夫人的帐子里的力道还要大。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汉朝离乌孙有好些距离,我只要呈个折子告诉汉朝皇帝,你是不适应乌孙病死的。汉朝难不成专门派人来查你到底真的是不是病死的。”
刘解忧眼眸闪过一丝疑虑后又是一阵狠戾,两手扒拉着乌孙王,声音艰难地从嗓音里面出来:“汉朝派来的两个公主接连死掉,哪个汉家女子还会愿意嫁入乌孙。你难道不怕匈奴吗?”
乌孙王的双手停顿了下,刘解忧趁着乌孙王愣神的间隙,迅速伸手用力将乌孙王的双手掰开,而后瞪起双腿往乌孙王的□一顶然后屈起。双腿得了自由,刘解忧的身子顺势往后一溜,手将一旁的被子往上身一裹所在床边的角楼里,没有办法,她的衣服被这个该死的乌孙王给撕碎了。
乌孙王□一吃痛,脸霎时皱了起来,看着刘解忧这么迅速地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与细君天差地别。
“乌孙王,你要是个真男人的话。就让我喜欢上你,然后闺房之事任凭着你。”
听到刘解忧的话,乌孙王仿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的笑话。他是乌孙的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在他的世界压根就没有讨女人的欢喜这个说法,这个汉朝的公主真是荒谬。
“怎么,乌孙国不是以勇气豪爽闻名么,怎么,就这么个要求都不不接受?还是,你根本就不敢接受?”刘解忧一改先前的喊叫,说话低沉了起来。
“呵呵,笑话。本王多你一个不多,缺你一个不少。”乌孙王说完这句话,将外袍一裹,竟出门去了。刘解忧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过了这一关。
“不受宠的夫人,刘解忧,你将来的日子不好过。”乌孙王掀开帐子的前一刻,回转过身对着刘解忧冷冷地说道。刘解忧无奈地笑了笑,不受宠的夫人,不好过。军须靡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刘解忧可是嫁三个男人的女人,对你动情岂不是以后要受寡?乌孙王又怎样,谁知道,你哪天就死了?
“右夫人,右夫人。”
刘解忧循着声音看到从帐帘子里钻进来的尔敏佳,对了,相夫,怎么样了?
“敏佳,太医到相夫那里去了吗?”
尔敏佳迅速地走了过来,“右夫人,相夫主子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太医检查了,的确是送过去的事物有问题,里头参杂了很多分量的泻药,相夫主子才三岁,承受不住,幸亏太医去的早,要不然……”
刘解忧心里一滞,果真是送过去的食物有问题,那原本是膳房准备给自己吃的?虽然自个儿吃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但那泻药的苦痛,谁会享受?看来,以后送过来的食物要当心着些,要不,自己去膳房亲自做。
“右夫人,相夫主子一睡,我就连忙赶到您这来。听到来往的奴婢说大王把你扛着进了帐子。当时,我就急了,只得在帐子外面等着,等到大王出来,我才敢进来。”
刘解忧看着尔敏佳娓娓道来,怎地,她的话语听起来很急,但口气上面怎么一点都不急?刘解忧伸手抚额,兴许是她想多了。
“敏佳,给我找套衣裳来,我要去看看相夫。”
尔敏佳点了点头,“右夫人,衣裳全都放在这个柜子里呢,这个柜子是您嫁妆里头的,大王直接派人给搬到这里了。里头还有好些汉朝的衣裳。”
听到尔敏佳如是说,刘解忧突然想到了她的嫁妆,对了,汉朝给她的丰厚嫁妆到哪里去了?哎,这嫁妆理应是自己的,该不会给乌孙王给独吞了?以后找机会可要好好讨要一下,全部是不可能拿回来了,好歹拿个十分之一吧。
刘解忧伸手接过尔敏佳递过来的衣裳,挥手阻止欲上前给自己穿衣的尔敏佳,这衣裳还是得自己穿。
“敏佳,带我去相夫那吧。”刘解忧穿戴完毕后,直接起了身,尔敏佳一看右夫人没有脱鞋上床,惊讶了番。但一想,来往的奴婢说的大王的凶狠急迫的样子,尔敏佳顿时羞愧了。自己给右夫人惹来的麻烦。
“敏佳,带我去吧,别露出这样的神色。相夫是我的亲人,不需你说,我也要这样做。既然我来了,我就会待她很好,再不会让她过苦日子。”
“右夫人,这边走。”
刘解忧跟着尔敏佳兜兜转转地走着,帐子也越来越稀少,相夫住的就是类似于皇宫中的冷宫吧?乌孙王可真够是狠心的,这么对待相夫,细君身前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乌孙王表面看上去是个清淡典雅的主儿,一顿子坏水外加小心眼,性情捉摸不定。
到了一顶小帐子前,尔敏佳停了下来:“右夫人,就是这儿了。”
刘解忧点了点头,伸手将帐帘掀起,这帐帘的重量,很轻。分明是有人偷工减料,这么轻的帐帘,晚上的风又大,这么轻的帐子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吹开来。相夫睡在里面该有多冷啊。
“右夫人,相夫主子这没有烛火。”
刘解忧早已经适应了黑暗,没有烛火,轻质的帐帘,那被子呢?刘解忧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盖着薄薄毯子的缩成一圈的小人儿,泪差点掉了下来。细君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如此遭罪,是不是后悔当初将她生下来?
“娘亲,娘亲。”小小地充满稚气的声音传来,刘解忧听到了相夫在喊着娘亲,随即将自己的鞋子给脱了,将相夫连着毯子抱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