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找个皇帝做老公 完结+番外 (香辣肉丸面)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香辣肉丸面
- 入库:04.10
因是侍寝,她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江绸小衣,宽大的衣领松松的搭在肩头,胸前光洁的隆起被遮掩在小衣与锦被之间,在月光下形成一个极深的沟壑。
他的手穿过她如漆黑的长发,触及她嫩滑的肩头,看着她如秋水般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不掺一丝杂质,好像让人一下子就能看到她的心底去了,他竟升起一丝波动。
重重的吐了口气,想,不过是个侍寝的宫妃罢了。
他的眼神总是如此清朗分明,此时却多了一丝凉意,这月,这殿,这幔帐御床,让自己认不清是梦还是幻。她的双手轻轻插入他的寝衣服,他的双肩坚实而温暖,明黄的轻软的寝衣抖落下来,他健硕的上半身顿时显露出来,强壮的胸肌,平坦的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一直延伸下去,散发着男子特有的气息。
她轻轻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手指轻轻一圈圈抚摸他的胸肌,轻唤了声:“皇上。”
他未做声,只握住了她的手。
她像是自语道:“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这是梦还是真切?”
他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心中自有万般心思,却在这一瞬间乱做了一团,杂乱乱的一个也没能理的清。她轻柔的吻已经轻轻盖上了他的唇。
三藩,刺客,朱三太子,那染在他胸口的她的血……让他觉得脑子好像被什么箍着。
他手一用力,解开了她的小衣,丝锦的被子也滑落下来,顿时,她全身已无一丝可遮之物。
她微微扭动着,害羞地将两手挡在胸前遮掩,她的皮肤白皙,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得洁白、光滑,像一块打磨得极润泽的羊脂玉。
他温暖的手从粉颈到腰间耐心而轻柔来回爱抚,然后仿佛偶然触摸到她的手似的,若无其事地挪开她遮掩在胸前的双手。
她下意识的不愿任他挪开双手,却见他眼底一凛,一双手握住她的手腕,这一握极用力,让她觉得腕上一痛,不禁吸了口气。
于是,毫无遮拦的她身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朦胧月光下,羊脂般的双腿间的一抹黑□人般地绽放着,令人遐想无边……
他再不犹豫,重重压了上去,他的唇猛烈的袭上她胸前的凸起,深深的啃吻着,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她忍不住疼痛,伸手想抵住他,却发现双手被他钳住,丝毫无法动弹。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摩挲,直到那黑丝的遮掩处,用力的揉捏着潜藏在里面的娇嫩……
丝滑的锦被上,他近乎疯狂的的抚摸中,墨婉再无法忍受,长长的吭出声来。
听着夹杂着痛苦和情、欲的娇吭,他向上压在她的唇上,有力的碾压,深深的探索,她仿佛品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但指尖却是微凉。
亲吻和抚摸再一次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娇嫩的身上。她心中很乱,不知他为何变的如此,直觉得他与往日不同,喘息着,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不理她,支起身子,抬高她的双腿,让自己的火热紧贴着她,直直的驰入她还未润泽的身体中。
殿外,一阵阵风卷来远处的乌云,染的天空阴白,那风扑到木质的窗棂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豆大的雨点子稀疏的砸在暖阁的琉璃瓦上,无律而嘈杂,让人发慌。
他沉下腰来,反复的不断的摩擦着两个人的敏感,他自上而下,毫无过程的冲击、渐渐的让她再也耐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嘴唇,越来越急促地娇喘起来。
闷雷低沉雷声滚滚,滂沱的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
她闭着眼睛开始回应他,在他抽离身体的空当,忽的揽住他的腰,借着他再次进入的力度翻转了身子。
他身子一滞,竟被她压了上来。
就这样一滞的功夫,他感到自己的全部已经完完全全被她所吞噬,无法逃脱。
两个人停了片刻,她缓缓向后挺起上身。
他从下面看着她,她闭着眼睛,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耳垂上挂着的银嵌玛瑙的耳坠子随着她的身子摇晃,在她颈上映出扑朔的光点,伴着窗外透进来的闪光,显得分外妖娆。
他仰躺在她身下,只觉得她的扭动越发得快起来,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秀发随着她凌乱的摇曳。
她竟然如此,必是大大的逾越。
不用再主动的他逐渐清醒了起来,重重皱着的眉头,她却毫无察觉,双手扶在他的双肩,在他身上深深的研磨起来。
殿外,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那雨如万条银丝,击打在四角翼檐上,雨水顺着滴水檐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 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缠绵在一起,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好像这寝宫也被雨水包裹着,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弥漫了一室的龙涎香,那衣托上的明黄团龙的朝袍,那随身的珐琅鞘刀,那温润如碧波般的玉佩,就在她眼前,又好像离的她很远。
他想翻身起来,向上一挺,却觉得排山倒海般的愉悦汹涌而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阵阵紧缩,随着她的动作自己也跟着腾云驾雾般漂浮起来,自己仿佛要被抽空了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终究把持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码肉文好累,求安慰……(@﹏@)~
☆、二十九、变成出头鸟
风夹杂着雨的味道呼呼拍打着窗子,刮的那木窗好像颤栗一般,丹儿走到窗边,地上的热气混着凉风扑到脸上,不免让她打了个激灵,抬头见墨云滚滚地遮住了天,本黑透了天又泛出微微的阴白,仿佛有什么大难来临,让人心里也莫名的发慌。她伸手拉关了窗子,风却从窗棂的缝隙钻了进来,发出嗡嗡的鸣叫声。
房里本就燃着烛火,外面罩着发黄的纱罩,那光昏昏沉沉的晕染开,照在曲柳木的案几上,映着上面的木纹清晰可见,清雁静静的坐在案几后,看着贴身的宫女丹儿转身回到自己身边,说:“答应,看着天阴沉的,今儿这雨定是不小。”
清雁不言不语,手里执着湘竹狼毫,看了看案几边上放着的徽墨,那徽墨正在烛光的阴影下,黑洞洞的一方墨,分不出轮廓来。清雁伸手饱蘸了墨汁,回到雪白的宣纸上,窗外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突的把这东侧殿里照的通亮,只一瞬又黯淡下去,她忍不住手腕微颤,一滴墨滴在雪白的宣纸上,白色的纸,黑色的墨,在昏黄的烛光下更加分明。
丹儿道:“奴才给主子另换一张吧。”说着正要伸手去抽那纸,却看清雁执着笔的手指尖微白,甚是用力,直握的哪湘竹的笔杆子发出咯咯的响声,瞬间,又一滴墨滴在上面,与方才的墨滴叠加在一起。
丹儿在清雁身边伺候已有三四年,知道清雁的脾气,便悄悄的换了新纸,退到一旁,平息静气。
轰隆隆的雷鸣紧紧随着闪电在耳边扩散开来,稀稀疏疏的大块大块的雨点子落了下来。雨点落在储秀宫青石地面上,溅起一团团水汽。
清雁寥寥数笔只在宣纸上书了几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写完,将笔轻轻放下,说了句:“这雨下的人心烦,收了吧。”
丹儿收了笔墨,回身见清雁已至榻边坐下,便走过去半跪着为她捶起腿来。清雁也不动,端端的坐着,看着从绡纱上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
丹儿道:“答应,今儿这样的天儿,早些歇了罢?”
清雁回过神来,想了想说:“你去瞧瞧,正殿里熄了灯没有。”
丹儿应声起身,轻轻推开门,却一阵湿风刮进,卷着雨点子,稍稍打湿了长褂的边角,见那雨水顺着滴雨檐一溜溜的淌下来,落到殿前的青砖上,绽起一排排的水花,那水又伴着风挂到脸上,她不禁用手遮着,看正殿灯火通明,便关了门转身进了内堂,回说:“回主子,正殿灯还没熄,这会子通亮的。”
清雁站起身,说:“今儿还没个惠嫔请安,取纸伞去,我要去给惠嫔请安。”
丹儿一愣,说:“小主,这雨这样大,小主又与惠嫔主子不见外,就算落下这一天料也无妨。”
清雁也不搭理,只说:“取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