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儿看了看大家道:“大家分两部分,一部分留下来保护太子,太子身边已有大约二十人保护,再从士兵里调出站在最前面的那三十个人来。太子身边的那些负责近身保护,其他人分布到院子的四周,保护内院安全,别伤了院里的丫鬟和小厮,这些人统一由太子身边的小马自管理和指挥。其他七十人做好准备跟我去马厩挑马。”
“是。”徐将军叫了三十人出列拨给小马,其他人同阅儿一起往马厩的方向跑去。
商子墨有些不放心,在阅儿即将离去时叫住了她,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她:“拿上这个!以备不时只需。”
阅儿掂量了一下那东西的重量后,皱着眉头说:“好,希望我别搞丢,否则脑袋会掉的,你自己小心,会见。”
阅儿说完抱着那东西,快步跟上将士们的脚步,前往马厩挑马。
万富来这人喜好奢侈,马厩很大里头除了几匹特别好的马以外,其他的也有好几十匹,再加上他们之前自己带来的那些,大约是够的。
骑上马,将士们个个手持兵器,在阅儿的带领下离开万家,朝着街上奔驰而去,阅儿对他们道:“你们先跟我去陇家大宅,想来那儿已经被包围起来了,咋们活捉了陇之山和陇垂就等于成功了一小半。”
“是!”众人都听她,今日就像是上战场,而阅儿是这场战争的主帅,大家都听她的。
她带着人赶到时,陇家大宅已经被被那日使银『色』驼龙枪的男子叫了五百名士兵给团团围住,若有想翻墙逃跑的,都被给抓了个正着。
那男子围了陇家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见阅儿一身盔甲领着数位骑马的精兵现身立刻迎了过去:“禀大人,陇家已经团团围住,不知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阅儿看了看那扇铜墙铁壁的大门:“砸门似乎不容易,那就砸墙吧!徐将军你让人尽快把这堵墙给我破一个洞。”
“这个容易,我此次带来的一百人,个个身怀绝技,其中有一位,擅驶金瓜锤,双锤加起来中达六十斤,别说是墙就是盾牌都能砸烂。梁勇过来把这墙给我砸了!”
“遵命。”一个个头挺魁梧的士兵手持一对全铜的金瓜锤,上前几锤子过去便破了一和大窟窿。
阅儿对众人道:“徐将军带上你人跟我进去,其他人在这守着,出来一个抓一个。”
“是!”众人应声。
这大宅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丫鬟们有的睡了有的还没睡,急的跟一锅粥似的,到处『乱』窜,见了穿着盔甲的一群人冲进来,吓得『乱』跑,阅儿大喊一声:“跑什么?我们不会伤害无辜者。有谁知道陇之山和陇垂在哪?”
一个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道:“我知道,老爷听见声音往房里跑去了,大公子在西侧的房里。”
“徐将军你带三十人去抓陇垂,我带三十人去会会这个陇之山,其他人维持秩序叫所有的人都去大厅,等我们抓到人大厅见。”
“好!”徐将军朝训练训练有素的手下招了下手:“三十人跟我走,去捉拿贪官陇垂!三十人跟将军走,其他人维持秩序。”
话刚落音,那七十位士兵立刻兵分三路,行动十分迅速。
阅儿带着那三十人直奔陇之山的房间,在路上偶有碰到花容失『色』的姨娘和少『奶』『奶』小姐们,到处逃窜,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到了陇之山房里,不见陇之山的人,却见一个中年『妇』人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似乎表情还有些惊讶,阅儿问她:“陇之山了?”
“从地下密道跑了,和小贱人一起跑了。”几十年的夫妻,最后竟抛弃她同个小贱人一起逃了,似乎嫌她碍手碍脚,还随手推了她一把狠的,似乎闪到了腰,她一时半会怕是爬不起来只能等死了。女人说完指了指床上凌『乱』的床单,以及床板上暴『露』出的暗门。
“跑了多久?”
“就刚刚没多久。”
阅儿叫了四人从暗门下去:“你们四个下去追,能抓到最好,打晕了也没关系。”
“是。”两个士兵领命下去捉拿陇之山。
阅儿没有离开,而是问那女人:“你知不知道密道通向哪里?说出来也许能将功赎罪饶你一死,”
那女人突然抬起头来说:“能,我曾因为好奇下去看过,密道有两个分叉一个通往城西王员外家,一个通往城南刘知府家,还有一个出口是去两个分叉的必经之路,在柳月街37号的顺通银号的底下钱库里。我想只靠双腿走的不会很快,你叫人骑马去追,在通顺银号叫人把后头的密道挖断堵死,他要么只能从那出来,要么只能原路回到这里。”
几十年的夫妻,他不仁别怪她不义了!
阅儿很满意这个答案,指着身后离着的四个士兵道:“你们四个骑马去追,按她说的去做,要是抓到了人,立刻带回来见我。”
“是!”那四人领命而去。
阅儿让闯进来的几个小丫鬟抬了那女人去前厅,听人来报,说抓到了陇垂,正带往大厅。
阅儿去到大厅里时,大厅里已经黑压压的站满了人,有些害怕的已经跪在了地上,这其中身份最高的可能就是那位闪了腰的女人,她是陇之山的夫人,然后很陇垂被押了过来,徐将军将双手被捆绑住的陇垂一脚踢翻在地道:“这厮想从密道逃跑,还好我们正好撞见给抓了个正着。”
阅儿低头一看,是陇垂没有错,伸手往他身上点了几处『穴』位,十二个时辰以内,除了她恐怕任何人都解不开这些『穴』位。
现在时间紧急,阅儿没空审问他,对徐将军道:“你让人去告诉外头守着院子的领头人,让人带一百士兵进来看住他们,传我口令这里有谁敢逃跑,先宰了再说。另外留你两个士兵在此专门看守陇垂,谁让他跑了提头来见。”
阅儿说完同等那一百人进来把手周围个个出口后,才同徐将军一块出去。
走到大门前,徐将军问她:“我们现在去哪?”
阅儿看向他和那位使银『色』驼龙枪的男子,忘了介绍,那男子姓钟叫钟武,阅儿先是对钟武道:“你留一百人在这看守,再叫二十人骑马走街串巷去告诉老百姓都待在自己的家里,不要出门,以免发生踩踏事件,伤害百姓。各府的官员和其余三百人去那些贪官和大『奸』商的府邸和衙门周围,我已叫人围了那儿,你们帮忙去镇守。钟武、徐将军和其他人跟我去城门,我们去劝降守城军。”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然后钟、徐二将各自去部署了一下,叫上人同阅儿一起城门那边飞奔而去。
一行人气势如虹的来到城墙下,大约四十米的距离,阅儿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朝着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喊道:“我乃忠武将军凌阅,奉命捉拿贪官陇之山的爪牙韦奉祥,大家放下兵器自己走下来,若有不从小心人头。”
阅儿说完对着他们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将军令。
守城众人似乎没想到会突然有这一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辨真假,这位将军带的人手好像也太少了。
阅儿见他们不信,又道:“陇家和万家来也被控制起来了,你们不信可以问我身边这位钟教头。而且明日开仓赈灾,人人有份,你们快快放下兵器吧!”
一些士兵闻言犹豫着终于放下了兵器朝着她奔跑而来,纷纷投诚。
阅儿刚要放心些,却突然听闻一声大吼,是从城墙上传来的此人正是韦奉祥:“放肆,哪里跑出来的刁民竟敢假装大名鼎鼎的凌将军,就你们这几个人?未免太假了。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放肆的是你,我奉命捉拿陇之山,你身为他的党羽自然为他说话,陇之山已经小命不保,整个宣城现在我说了算,你要是识相乖乖投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阅儿朝着那人吼去。
“你说谎!陇大人不会有事的。”
“我乃朝廷重臣,岂可说谎,你不要脑袋我还要脑袋了。此刻我的大军即将兵临城下,想必你已经接到了通知,是要这些士兵陪你为了一个『乱』臣贼子而送命,还是你自己投降你自己选择,你现在投降也许还能保全你的家人,若等兵临城下,我怕你的家人也都会被你牵连。”阅儿道。
“我偏偏不信你们这几十个人能奈我何?打就打!”
“好啊!你要是敢跟我动武,我先杀你全家,你在城墙我在城内,你知道我现在是可以做到的。而且你虽说有三千守城将士,可是这城门只有这么大,城里养不了太多兵,你有几乎一半的人是驻扎在城外的,那就一千几,而你是不是很好奇,今晚为什么你的士兵许多都闹肚子?我猜能支撑着和我打起来的也就两三百人,而我带来的却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兵,你可要想好。”阅儿故意吓唬他道。
“卑鄙!老子先宰了你再说!兄弟们准备弓箭,拿好武器,准备咱都有。”
看来和他说道理行不通,阅儿叹了口气,拍了拍手:“把我要的东西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