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突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低头一看,某人已经搭起帐篷来了,印舒桐便捂嘴窃笑起来。
长孙无越沉眉:“笑什么?”
印舒桐嘿嘿一笑,故意用她的柔软积压他的胸膛,反正她这会儿已经被春/『药』烧昏了头,长孙无越这会儿在她眼里就是一块大大的肥肉,不吃白不吃,而且,看他一脸沉郁严肃的样子,她就想坏心的撕毁他的面具,床笫之间,她还真的没听过他的shenyin呢!
“这样抱着你,就觉得你是个冷血动物,可是这东西一雄/起,才发现你是个男人,哈哈哈!”
印舒桐的调笑让长孙无越的眸光沉了沉,半晌,他稍稍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个更好的躺姿,才望着印舒桐沉声:“这是自然反应,本王既然调节了体温,自然没什么波动,你没就发现那东西也是冷的?你这么挨着本王,本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若是来真的,本王也毫无感觉,纯粹是为你解『药』,为你服务罢了!”
“你说真的?”印舒桐悄悄用手碰了碰,下面那雄/起的东西还真是冷的,她对长孙无越的话不禁半信半疑,他当真没感觉么?可是,若是他的冷进入了她的热,那才是其乐融融,她下面像火烧一样,这东西进去还真能降火呢,要是热烫,她还真的考虑一下呢!
长孙无越可不知道印舒桐的脑子里已经被春/『药』祸害的在想这些火/爆的问题了,他当下淡定的点点头道:“真的。”
印舒桐眨眨眼,看了他半晌,忽而又笑起来,小手一挥,凑到他耳边媚笑道:“越越你好傻!你方才自己不是说过么?玉坠子有这种能力呀,我的感觉越强烈,你的感觉就会越敏锐,待会儿我做的时候卖力一些,你不是就会感觉强烈了么?你辛苦做我的解『药』,我怎么着也得让你舒服呀,是吧?越越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嘿嘿,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长孙无越勾眉,这女人每次中了春/『药』之后,就会变得奔放热情,大胆魅『惑』,简直不像她平时的样子,而且还会嗲声嗲气的说话,那一颦一笑叫人怦然心动,要不是『药』有三分毒,总会伤身体,他真想每晚临睡给她来一颗特制的。
勾眉,敛声,自动自发解开裤带:“嗯,你说得对。”
印舒桐嘿嘿一笑,又俯身下来,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手却已经伸了进去,『摸』了一把,忽而想起一件事,嘟嘴道:“越越,方才在洞外的时候,你扯着我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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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长孙无越被她这一下『摸』的眯起了眼睛,听见她这话眸『色』又沉了沉,半晌,才启唇道:“本王忘了。”
“忘了?”印舒桐一愣,手下的动作也一顿,眨眨眼,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吧,她又开始对他那玩意儿上下其手,忙的没工夫再理会这件事了。
长孙无越敛眉,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就算要害在她手里,他也依然是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只是眸底那一丝快意一闪而过,不肯被她捕捉到。孙长要么『色』。
他其实并非是忘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印舒桐问的就是他想在洞外告诉她的那件事,他其实只是怕厉蝶衣单独跟印舒桐说起他有妻妾的事情来,这种事儿,旁人说了印舒桐肯定生气,倒是置他于被动的境地了,如今他就在洞外从头听到尾,厉蝶衣一字也未提及此事,因此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提及,想着出去之后再跟印舒桐好好的说一说此事的因由,也未尝不可,因此这会儿关键时刻不愿打扰兴致,才推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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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越沉眉,低低应了一声,他是不敢说太多话的,害怕不该有的声音从口中冒出来,他躺在她身下,任她施为,这样的姿势,比平日里的姿势更具you『惑』力也更能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而且她这般卖力,他又不是个木头人,岂会没有感觉呢?
偏偏中了『药』的她这样好哄,几句话便相信了他故意胡扯的鬼话,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浅浅的往上挺动腰杆迎/合了她几下。
眸『色』暗沉而潋滟,里面『荡』着一圈一圈的水『色』,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折腾的他频频想要出来,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早就去了……
洞中洞外皆无人,何况这只是在雪山腹地荒郊野外,根本就无人,比不得在别庄之中,即便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可也总是敛着一些,不肯太过放肆,可现在是在外头,根本无人知晓,只有桌案上那只剩下一指长的蜡烛还在燃着,光亮黯淡,似是很快就要熄灭了去,两个人在朦胧的黑暗里低低喘息,渴求,撞击,互相索取,光影覆在二人身上,渐渐淡去,似是被这狂野之姿给羞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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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云/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印舒桐趴在长孙无越身上喘息,地上散『乱』着披风斗篷和外衣,比起长孙无越,她还是衣衫工整一些,他却是被她剥光的。
蜡烛终是熄灭了,洞中一片黑暗,外头的天光没了,眼见着是天黑了,黑暗之中,长孙无越的手搂上怀中女子的腰身,顺带着将披风盖在她身上,没了炭火,洞中很凉,这一番情/事让她将邪火泄/了出来,若是吹了风,着凉了便不好了,而他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调节体温极耗内力,她如今好了,也无须再调节内力了,只是两个人这样静静的躺着,倒是让长孙无越想起当初在破庙的那一夜来,那夜情境与今夜极其相似,只是心境却大不相同了,想着想着,他便轻笑出了声。
印舒桐正趴在长孙无越怀里,听见他笑,而且还很强烈的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当下便直起脑袋看他,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仍旧能看到他嘴角的轮廓:“你笑什么?”
长孙无越『摸』『摸』她的脸颊,脑子里还在想着当日破庙时的情景,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你头一次跟本王,是在那荒无人烟的破庙里,完事之后,你还严令要本王忘了这事儿,永远不许再提,而且还说跟本王只是『露』水姻缘,打死都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印舒桐撇撇嘴,她都记得,想想变化也真是大得很,要不是张瞎子突然出现,要不是这其中有那么多的事故存在,只怕她跟长孙无越也到不了今日,想到这里,又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往他怀里缩了缩:“当时情绪激动的很,我还赶着去杀文郑康,结果还摔了一跤,吃了一嘴的雪,狼狈的不行,都怪你!”
长孙无越听了失笑:“怎么怪本王?是你自己——”
“就是怪你!”印舒桐一眼瞪过来,“不怪你怪谁,你——阿嚏!”
外头冷不丁吹进来一阵冷风,她的话还未说完,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当下甩甩脑袋,『揉』『揉』鼻头,往旁边挪了挪,本来指望石门那缝隙是透气的,这下倒好,没了炭火,洞中不暖和了,石门那缝隙还不断的灌冷风进来,她这会儿扛不住,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长孙无越笑了一下,却起身一件一件的将她的衣裳穿好,还把东西都搬到了厉蝶衣的床榻之上,将印舒桐裹成了一个棉球,然后他穿着斗篷将她连人带棉被一起抱住,浅声道:“炭盆不能生了,外头冰天雪地的,石门留有缝隙,这洞里自然也冷,这境况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厉蝶衣的东西用用也无妨,本王瞧了,不碍事的,先把人保住再说,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洞中待多久呢,这会儿夜深了,本王抱着你先歇息一会儿。”
印舒桐点点头,他说的这些,她不是不懂,之前中了『药』,脑子完全不能思考,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自然知道这个严峻的事实也不知道会在这个山洞里困上多少天,因此保存体力是很重要的,她都折腾这么多天了,自然是累得很,这会儿放松心神,嗯了一声,闭眼睡去了。
两个人都做好了最快的打算,都想着可能会在这个山洞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因为就算魅煞能找到这儿来,弄开山洞的石门和前头那些雪也是很难的,再加上外头都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要把他们救出来着实有些困难。
可才在洞中待了两天,估『摸』着是在洞中第二日午时的时候,在桌案前坐着闭目养神长孙无越忽而睁眼了眼睛,正拿着干粮吃的印舒桐见他这样,一愣,旋即咧嘴一笑,把手里的干饼子递过去:“一天只吃一顿,饿了吧?来来,不用省着给我吃,你饿了就吃嘛!”
这两日,长孙无越吃的不多,印舒桐虽嬉皮笑脸的,可眸底却有一抹担忧,他吃得少,现在还能撑住,那再过十天呢,二十天呢?
长孙无越早就看见她眼底的担忧了,当下扯了唇角,微微一笑:“桐儿,外面有脚步声,很多人来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魅煞带着人来了,本王就说过,咱们会出去的。”
“你说真的?真有人来救我们了?”印舒桐激动的,把手里的干饼子往脑后一扔,眼睛都在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