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越见她方才还气鼓鼓的,这会儿因为一点儿存粮就笑的灿烂成了一朵花儿,心里禁不住暗笑,走过去看了一眼那存粮,也确实够好多天吃的,且这山洞中应有尽有,说是被困在这里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是魅煞带人来解救,想来几天就能出去的。
厉蝶衣虽说是机关算计,但是到底也是个女子,计划难免不周详,大概也不会料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仓促之间她要逃走,估计也只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了,她若真的命大逃出去,大概最希望的就是把他们困在这里,可惜人找不到她,狼也是会找到她的。
“若这样,那你还怪本王进来陪你?”长孙无越把她拉过来,跟他面对面站着,微微低着头看她,眸光温柔又带着清冽的亮光,唇角微微扯着,带着笑。
“不怪不怪,要是这样的话,我一个人在里面会很无聊的,嘿嘿,我——”印舒桐话还未说完,身子忽然一哆嗦,后头的话就没说完就被迫咽了回来,被长孙无越抓着的胳膊也抖了一下,整个人懵了两秒钟。
长孙无越离她近得很,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异样,当下便皱眉望着她:“怎么回事?”
印舒桐深吸一口气,长出一口气,面『色』忽而泛起『潮』红,反手抓着长孙无越,眸中渐渐泛起涟漪暧/昧的水光:“越越,我我感觉我好像又中了媚情香似的,我身体里烧的好难受啊,是不是洞内太热了啊?是不是空气不够我要窒息了啊?是不是厉蝶衣那个该死的女人做了什么手脚啊?啊啊啊,好热好难受!呼呼——”
印舒桐这会儿的感觉,就跟上次中了媚情香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全身火烧,小腹热流窜动,而且私密之处也是热热的胀的难受,就想找冰冷的东西来降降火,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中了媚情香是全身无力,这次却是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脱光衣服在雪地里来个负重五公里越野都是可以的。
长孙无越握着她的手腕探脉,半晌眸光一闪,勾起唇角道:“并非是媚情香。”
印舒桐如此躁动,而长孙无越在说完这话之后,微微闪烁的眸光便落在桌案上放着的两盏香片茶上,茶早已冷透,那冷冽的茶香却还似有似无,他微微眯眼,眸中划过冷峻的厉光,之后,化为清清浅浅的笑。
“那我是怎么回事啊?啊啊,热死了热死了!”印舒桐大口大口的喘气,最后又松开长孙无越,跑到石门那缝隙那里蹲着吸气出气深呼吸,外头好歹是冰天雪地的,空气都是冷的,稍稍能解一下她莫名闷热之感,只是外头雪崩,雪盖住了石门,空气并不是很流畅,印舒桐这会儿燥热的难受,无奈只得寻『摸』了一根人的腿骨,用薄毯包着,从缝隙里伸出去将那堵住石门的雪挪开些,不然过一段时间空气还是不能流通的。
她做了一会儿,热的气喘吁吁,忽而恍悟,她干嘛自己做啊,这还放着一个青壮年劳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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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愣了:“你脱衣服干啥,你也热?”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印舒桐转头时,正巧看见长孙无越把斗篷给脱掉了,正在解外袍上的衣扣,她当下一愣,就脱口问了一句,还一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扣子被解开,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脖子上挂着的獬豸玉坠儿也『露』了出来,真热,难受。
舒印和脖了。长孙无越微微勾唇,手一顿,没再解衣扣,慢慢走过来,恰好在灯烛光影之下,光亮在他俊逸的脸上打上一层光影,他的眸光落在她白希脖颈之上,唇边的笑益发的扑朔『迷』离,难以捕捉:“你忘了?本王与你说过,这玉坠子能传递你的感觉给本王,当初猎豹在文府鞭挞你,本王可是感同身受,如今你这般难受,本王也热。”
印舒桐哦一声,想起来了,当初猎豹打她,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当时她还以为是疼麻木了,后来长孙无越疼的吐血,在她的/『逼』问之下才说出这玉坠子的作用来,这会儿她热的难受,按理长孙无越也确实能感受到她的热,可是不是应该转嫁么?为什么她越来越热了呢?
这个疑问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思想行动了,她直接站起来过去拽长孙无越过来:“来来来,热就站在门口,离那炭炉远一些,门口有雪,这天然冷气吹进来挺舒服的——”印舒桐拽着长孙无越的胳膊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手拽着他的手,并不觉得他的体温有多高啊,于是脚步一顿,皱眉转眸看着他,“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你哪里热了?这不还跟之前的体温一样么,低于零啊!”
长孙无越见她识破了,自己方才也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上手来『摸』,这才说了谎就被她发现了,干脆闭口不言,只是扯唇望着她幽幽一笑。
印舒桐看着他的笑,当下联想起这厮三番两次骗她的事儿来,这厮每每都爱戏弄于她,当下心中不快,皱眉嚷道:“你,你又骗我!”
长孙无越一笑,反手将她热的发烫的手握住,微微勾起眉尖:“不是这次,是上次,上次说的,可能有些夸大,其实本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玉坠子的功效有时候不灵,疼的时候绝对会转移,可是热的时候,大概会转移的慢一些,毕竟,你的感觉越强烈,本王的感觉才会越敏锐。”
印舒桐哼了一声,决定不再相信他的话了,只是心中的热火越烧越旺,而且身上热的难受的很,忙把他的手贴在面颊之上,热腾腾的感觉终于是被他身上的冷给消除了许多,印舒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别恢复体温啊,先这么冷着,给我冰一冰,我热的可难受了,比媚情香那次还难受,”印舒桐最后干脆直接抱住了长孙无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没解完的衣扣也都解开了,脸贴着脸,脖子缠着脖子,他身上凉的很,贴着实在是舒服了许多,“越越啊,我觉得我真的是中毒了,我没喝那女人给的茶呀,我也没碰过那女人呀,怎么就中毒了呢?越越,快!『摸』『摸』我,好热啊!”
印舒桐啪的一下撕开衣领,啪啪啪,三颗扣子应声而落,直接把长孙无越的手掌贴在她的锁骨之下,舒服一叹,声音软软的,带着娇媚的腻声。
长孙无越沉眉,依言『摸』她,可是眸光沉郁,任由她像一条蛇一样的缠着自己,却慢慢走到桌案边,将那两个装着香片茶的茶盅拿起来,将里头的残茶直接倒进炭炉之中,炭炉的火灭了,两个空茶盅也被长孙无越扔到了角落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茶香自此就消失了,做完这些事,他才冷笑。
“这厉蝶衣走前,虽是仓促,可到底还是毒门出身的,她给你的茶确实没问题,只是这香片茶的香味若是遇上炭火,还有她洒在时空穿梭机上的粉末,三者融合起来,就是最普通也最烈『性』的春/『药』,她倒是好计策,你若是一个人在里头,只怕急都急死了,可现在本王在这里,你也不用太着急。”
长孙无越虽是冷笑,可这冷都是对厉蝶衣的,要是单说他对印舒桐又中了春/『药』这回事的反应,那么他是喜不自禁的,幸好他进来了,这下长日漫漫,两个人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可算是有一件事儿可以做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是要感谢厉蝶衣的,厉蝶衣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
印舒桐听了,却不太高兴,她身上难受的很,披风早就扯了落在地上,外衣扣子全开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长孙无越的身上,脑子一听说自个儿又中了春/『药』,便有些不乐意了,哭丧着脸:“你不是说不是媚情香么?要是你之前不进来,我不得热火焚身而死么?现在这个是不是比媚情香更厉害啊,或者说,你在这儿也没用?我得一直这么热着难受着?”
长孙无越轻笑,『摸』『摸』她的脸颊,炭火熄了,洞中便只有那半根蜡烛照明了,洞中又很朦胧,朦胧虚幻,每一样东西都镀上了一层光影,他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厉蝶衣的床榻他是不愿意碰的,因此将自个儿的斗篷叠放在她的披风旁边,然后扯着印舒桐坐下来,清声道:“这次真不是媚情香,媚情香可是禁『药』,是禁『药』制作就是很繁琐,还有几味很珍贵的草『药』炼制,哪有那么容易就得手还带在身边呢?要是这媚情香泛滥了,岂不是天/下/大/『乱』?桐儿,你放心好了,这就是普通的春/『药』,只是很烈『性』,你要是不那样,顶多撑三四个时辰,出一身热汗也就过去了,你要是纾解出来,很快就能缓解,一会儿就能好!”
印舒桐抹了一把额上热出来的汗珠子,咋舌:“要撑四五个时辰?不行不行,那样太痛苦了!”
明明他就在身边,他身上冷的就跟冬眠的蛇一个样,若是寻常肯定是连碰都不愿意碰的,可现在她就跟个烧红的铁钳一样,需要他这个冬眠的蛇来降温降火,因此长孙无越一说完那话,她直接就去扯他的衣裳,亟不可待的剥完他的上衣之后,便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上衣,赤着胸/膛直接扑上去贴着他的,然后大大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气,蹭来蹭去,『摸』来『摸』去,这条冬眠的蛇皮肤真好真冷,简直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