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沉寂。
卓昀的手突然用力,眼神变得温和了不少,“成交。”
骆可可松了一口气。后背已湿透。
“精彩。”林子予突然推开门,斜靠在门边,他脸上满是笑容,眼神却冷得可怕,“精彩,卓昔那点小心思和在下的小计划都被你看穿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有用,同你结盟,我们应该不会吃亏。”
“你一直在门外?”
“是啊。”
骆可可直勾勾地看着林子予的眼睛,许久,低声道,“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只有我才能做到。”
林子予冲着她笑了笑,“知道,所以我才带你回来。”
她又问,“如果我三日内看不穿你又会如何?”
“你说呢……这可是江耶,时不时有人落水也没什么奇怪的。做不到,骆家小姐就去给河伯做小妻子吧。”林子予嬉笑着,也坐上了骆可可的床,同卓昔一左一右,将骆可可夹在中间。翘起一条腿,他笑道,“骆家小姐为何不将那万贯财产分与在下呢?你就不怕在下背约?”
这又是一个陷阱。骆可可既不能说自己不觉得林子予需要那笔钱,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不顾卓昔将钱财分一丁点与林子予,两种做法都是死路。
那么……
“对你来说,钱财远没有面子重要吧?”
“如何说?”
“你想要钱,多少都能骗回来。你讨厌的只是别人骗你。”
林子予没有多言,只是对骆可可伸出一只手,“江湖中人最讲义气,愿意结盟就三击掌。”
知道自己彻底过关了。骆可可完全没有机会去犹豫,也情知自己再也没有退路,更知道现而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她很干脆地分别同两个男人击掌,算是拟定了盟约。
就今夜起,她与这两人结盟,同生死共进退。
【尼采说:那些没能杀死我的,让我变得更坚强。】
骆可可知道,只要还没有死去,就能变得更加坚强,一切就有翻盘的机会。
她又看了林子予一眼,最后看一眼那个早在记忆中慢慢褪色的小林子。
从此之后,将那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拯救她的温柔的小林子深埋在永远不会开启的心的角落。
从此之后,身边只剩下一切只为利益的盟友。
以后的一切,不为所谓的情意,更不为可笑的所谓爱情。
只为利益。
作者有话要说:【逃】卷就此终结,马上要开始【杀】卷了!
O(n_n)O~,瑟歇一两天先,理一下【杀】卷的顺利。所以请个假哈。后面一定给姑娘们把欠的补上。
爱姑娘们!
☆、48工口之花朵朵开
骆可可本以为三人联盟一旦结成,林子予就会帮她对付廖不屈,但次日清晨醒来才从胡嫣口中得知他已离开了焚焰寨。
胡嫣还说,一直以来林子予都是这样,来时从不提交拜帖,离开时也从不打声招呼。偏偏卓昔也是个浪荡性子,未将那些繁文缛节看在心上,林子予来时好生接待,林子予离开时也从不问他又要去何方。
听着林子予的事,骆可可渐有些好奇,又向胡嫣打听起林子予同卓昔究竟是怎样认识的。
原来,林子予是近两年前被胡嫣的心上人,那个皮球一样的古紫龙从江中捞出的。当时他似乎得罪了什么人,后背上有不少伤口,命悬一线。多亏焚焰寨的大夫才保住了性命,后来卓昔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便给自己取名叫做林子予。
“停。”骆可可听出了一些关键东西,林子予给自己取名?
胡嫣点头肯定自己并没有说错。她说,可能是因为收了很重的伤,林子予醒来的时候失去了绝大部分记忆,连以前的名字都想不起来,身上又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为了方便寨中的人称呼,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骆可可诺诺点头。
原来林子予竟然失忆过,那在他受伤前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失忆前他又是谁?现在的林子予最爱骗人,不知是否与失忆有关。因为他早已迷失了自我,才会拼命欺骗,以便让更多的人记住他,并单纯地认为这样做才不会再一次失去自己?
“那他离开这里又会去哪里?卓昔知道吗?”
胡嫣嗤了一声,“卓昔??呵,虽说林子予是卓昔的好友,但是对卓昔来说,林子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这样的问题还没有小姐我今日穿的肚兜是什么花色来得重要!”
呃……
骆可可被这回答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答案也太……
胡嫣忽一把握住骆可可的手,双眼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可可,多谢你救了我。”
“不谢……”骆可可胡乱应着,却实在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何时救过胡嫣。本想问问胡嫣,可胡嫣的心思又被皮球一般的古紫龙吸引走了。
古紫龙正在一艘停靠在江畔的大船上,他一个劲向上蹦,似乎想要抓住桅杆上悬挂的风帆,浑身的赘肉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上下抖动,简直像霓虹国相扑运动员改打NBA。
胡嫣看得激动,死死拽住骆可可的手臂,嘴里还不断称赞着。
且不论胡嫣的审美问题,骆可可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胡嫣的长指甲抓得青疼,她想让胡嫣放手,但同样身为女子,却也深知在这种情况下打搅胡嫣的花痴是不行的。没办法,骆可可只能曲线救国,鼓励胡嫣去帮古紫龙抓风帆,以胡嫣的身高,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看起来极有魄力的胡嫣在这种时候却没了胆子,骆可可接连鼓励了好几次,胡嫣才战战兢兢,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去。
鼓励完胡嫣,再看着胡嫣帮助比自己矮了三个脑袋的古紫龙干活,骆可可竟有种空虚的感觉。
腰突然被一双手紧紧抱住,“小姐,小心肝,做什么呢?”
卓昔!
在骆可可看来,被这种工口帝逮着的严重程度基本上等同于落入强】奸犯的魔掌!
她尝试着掰开卓昔的手,对方却无动于衷。反抗不了,她只得安慰自己反正只是被抱抱,也没有什么损失。
却不想,卓昔竟然在她耳畔低声问道,“心肝宝贝,你今日穿的是什么花色的肚兜啊?”
此话一出,骆可可只觉得气血上涌,这种问题若放在现在,根本等同于一个猥琐大叔拦住一小萝莉,问她今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小裤。
这根本是犯罪啊!
见骆可可不答,卓昔又问道,“那么心肝宝贝,你想看看今日我的(消音)漂不漂亮啊?”
骆可可眼前出现了一副画面:深夜中,一风衣眼镜猥琐男站在墙的拐角,一见背着书包的小萝莉出现就跳到路中央,将风衣唰地打开……
怪蜀黍!
这卓昔根本是个怪蜀黍啊!
不甘被“怪蜀黍”欺负的骆可可继续抗争,“这种问题,你以前不都是问胡嫣吗?怎么今日跑来问我……”
“心肝宝贝你可不知道,女人若是长到胡嫣那么高,基本胸前就没料了。摸起来不舒服。女人啊,单是脸漂亮是没什么用的。还是要摸起来舒服的才好。”说着,卓昔突然将头搁在骆可可肩上,眼睛望着因出手相助而在船上顺利聊起天的胡嫣和古紫龙,一脸坏笑,“你说,他们晚上(消音)的时候,是谁吻谁的胸部啊?”
天啦!!!
这都是什么话啊!
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啊!
骆可可泪奔,她终于明白为何胡嫣会给她道谢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现在是你的盟友!!”她只能强调道。
“知道啊,所以我没有用强啊!”卓昔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手也理所应当地爬上了骆可可的胸部。
心里一慌,骆可可赶紧抓了卓昔两把,见没反应,索性将指甲狠狠钉入他的肉里。血缓缓浸了出来。卓昔却无动于衷。
“你……不痛吗?”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卓昔立刻反问道,“为何要痛?”
“……出血了。”
卓昔用舌尖寻找着骆可可脖间的动脉血管(从女主的角度来看),“有何大不了的?晚上……我的后背,你想怎么抓都行。”
晚上?
后背??
仔细咀嚼了一番这两个词,某些画面在骆可可脑海中不断翻腾。
“你……流氓!”
“身为男人,不流氓更可耻。我最看不起林子予的就是这点。他居然都不流氓。”
“那叫做君子风度!”
“傻男人才对女人君子风度。我是好男人。”卓昔如是说着,手伸入骆可可的衣襟中,异常从容地寻找着蓓蕾。
骆可可彻底急了,但同某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狠狠一脚踩在卓昔的脚上,见对方没反应,再踩一脚!
卓昔的手却依旧没有停歇,似乎那脚是别人的。
“难道你不痛?”
“痛啊,但意乱情迷的时候谁来有心情管这个?”卓昔冲着骆可可嘻嘻笑了一声,瞬时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宝贝,你是喜欢秋千上做呢还是喜欢栏杆上做?再不,咱们去船上?”
“鬼才跟你去呢!”
“我也想同鬼做啊,可是没有女鬼找我。要不,你介绍个女鬼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