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昔是卓昀的双胞胎哥哥,自然知道不少女配可以前的事情。若是能从他口中套出话,定能轻易寻到女配可的家乡,进而查清八年前的真相!
当然,前提是如果她能顺利套出话并能顺利混走……
“卓昔。”骆可可念出这个不知是否连原作者都忘记了写的名字。其实这名字念起来很好听,可惜就是有种悲凉的消逝感。“卓昔……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我改,行吗?”话一出口,骆可可就后悔了,对这种男人说这样简单的话,怕是没什么效果……
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卓昔竟然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虽说只是须臾间的变化,但也多少给骆可可增添了一丝信心。
从这点来看,或许卓昔对女配可旧情未灭?她还是有机会的?
“以前的事……小姐希望我原谅啊……”吟叹般说道,卓昔轻笑了几声,“小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小姐还记得小人是什么时候被赶走的吗?那时候小姐你才四岁,才刚走得稳路,说话奶声奶气的。那时候,我八岁,瞎了一只眼睛,在一个大雪天被你们赶走了。你忘了吗,小姐?小姐又认为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骆可可无言以对。这种事若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会原谅。
“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开心,才会原谅我?”
既然没啥抗争的机会了,那就服软吧……
卓昔沉默了很久,手指轻轻勾起骆可可的一股股秀发在指尖把玩,许久,低声道,“小姐你说呢?”
骆可可明白了。
其实这是肉文……
她想到了之前听见的那些声音,心里就像被塞入了一百只疯狂的、上蹿下跳的小兔子。
她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似乎啥都没穿吧……
卓昔将她的身体板正,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小姐,你那儿,其实很漂亮呢。不知卓昀尝过没有……”
骆可可很想吐血,这话真是……
河蟹在哪里?救命啊!河蟹……
“小姐怎么了?不开心?”
幸好,卓昔的眼神并未在某处停留太长时间,他小心翼翼地将骆可可压在自己身下,手顺着她的颈子向下滑动了一会了,指尖在她胸口停留着打转,笑道,“小姐,咱们开始吧。”
“我……还有伤……”
“又怎样?”
“你这是……欺负病人!”
“小人八岁时也是病人,小姐怎么就不知道要关爱病人了?”
骆可可:“……”
她干脆闭上眼睛,而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债肉偿看样子是避免不了了……她感到卓昔在她身上放肆地抚摸,他的嘴唇在她颈间游玩。
小林子……
胸口一阵刺痛,卓昔手有些用力了。
骆可可咬牙忍着,额发被汗水打湿,紧紧粘在额上。
意识到她的不舒服,卓昔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声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小姐不舒服?”
“痛……”
“痛?”卓昔眉头一皱,“就算卓昀以前没碰过你,但我不还没放进去吗?怎么会痛?就算你在装处子也装得太早了些吧?”
骆可可一口气堵在喉咙口,险些被自己噎死。
这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呢?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想到那方面去?“我是说胸口痛。”她又解释了一句。
“胸口痛?又不是工□,胸怎么会痛?”
骆可可:“……”
这解释同没解释也没啥区别……
“你忘了吗?我受了伤的!”
“只不过是胸腹和脑袋受了伤,工口那里又没有受伤,就算受伤了我又没有放进去,怎么会痛?”
“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你不懂?”
“我懂啊……喔,小人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说你想要用快】感抵消疼痛?”
骆可可各种泪流……
没救了……又是一个没救的男人……
这男人应该叫做什么?
变态性】色】情狂还是工口大王?
骆可可突然好怀念廖不屈同学,毕竟就算被那小子压着,她也可以同好学的他谈谈微积分啊,元素周期表啊,牛顿三大定律啊,宇宙的形成啊等等一类的知识来缓和一下热情洋溢的气氛。可而今遇上这么个啥事情都能朝那方面扯的主,她还真是没招了……
“要不……我们谈谈人类的生殖系统和消化系统?”怎么看,说这种话的骆可可都只是在垂死挣扎。
“生殖?就是生孩子的意思?那还用谈?小姐,要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咱们脱光了不就知道了!?喔,小的明白了,小姐你想要孩子了,没关系,交给我吧!”
骆可可:“……”
~~o(>_<)o ~~
☆、29一棵落毛毛虫的树
遇见这样的人,骆可可只能期待万能的哲学之神赐给她一口能喷得四处一片红艳艳的鲜血吧!还好,这一次哲学之神很快应允了她的请求。
她真吐血了……
想来,她在本就受了伤的情况下被一满脑袋都是XXOO的男人压着乱摸乱啃,再加上心力交瘁,不吐点血简直对不起残忍的作者后妈……
而适时吐点血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卓昔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还一脸关切,“这么难受?难道我技术不好?”
骆可可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标准的美国国骂,“Fuck!”
“什么?”
“……你认为……这同你的技术有关系吗?”
“喔,也就是说小姐你还是喜欢的。”
骆可可决定不说话了,她将头深深埋入手掌间,不言不语。许久,听得一声长叹,那人终于离开了床,很快,一件绣满淡紫色蝴蝶的外衣被扔在床上,“起来,穿!”卓昔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冰冷,一副誓要讨回失去一只眼睛的公道的模样。
所谓的穿上衣服离了床就不认账指的一定就是指眼前这种男人。
有了一件衣衫遮羞终还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骆可可却觉得浑身没有气力,卓昔说她已昏迷了三日。
这么久没进食,她仅剩的气力也用来同这男人斗嘴了,而今她连手指头都懒得移动。
卓昔看了她一眼,轻轻将她的身子扳起,给她穿上淡紫色的长衫。手指看似无意,但铁定是故意的从骆可可胸前滑下,幸而那里包着白布,否则,骆可可都不知道该将这薄薄的脸皮塞到哪里去……
给她穿好后,卓昔将她一把抱起,似乎打算出门。
骆可可挣扎了几下,很快得来一声怒吼,“再动,丢你喂狼!”
骆可可赶紧乖乖缩成一个团。
卓昔对此很满意。
出了门,骆可可的眼前是一个打理得很干净的小院,院中有一棵高高的垂柳。枝干上系着一架有靠背的秋千,垂柳下种满了各种一看就很富贵的鲜花。骆可可都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在她看来,卓昔就是一个山大王。在山上修个寨子、抢个把良家妇女才是他的风格。这地方,怎么看都是大富大贵的财主啊、官员啊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这地方不错吧,爷我将这里的住户全部绑起来捆上石头丢进水塘了。小姐你就放心住下吧。”卓昔一边说,一边轻轻将骆可可放在秋千椅上。
被温柔对待的骆可可却连一丝一毫的喜悦都没有。她忽然觉得这四处都修缮得很整齐的房子此刻看来竟是鬼气森森。
卓昔仔细看了她一会,笑道,手指甚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骗你的。我要杀人,但不会滥杀。再说,他们若是死了,谁替我打扫院子?毕竟我只是在这里占住,寄人篱下罢了。”
寄人篱下?听起来怪怪的,骆可可可不觉得卓昔会是林黛玉那种主……
正想着,一个看起来就是管家的中年男子在两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手下的押解下走了过来,低声道,“大王,我们家老爷已备好了膳食,请大王带小姐赏脸。”
“给你们老爷说,爷没兴趣。让他给爷熬点米粥来!弄好点,否则爷灭了他!”
骆可可无语,就卓昔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也好意思称自己“寄人篱下”?
鸠占鹊巢还差不多……
管家得令被押解着走了。卓昔侧脸望着她轻笑道,“想吃什么?”
“你决定。”骆可可此时可不敢说一句多余的话,听话才是保命的关键。
“那好吧,那就做银耳莲子粥和荷叶心吧,小姐你最喜欢的。”
骆可可赶紧点头。银耳莲子粥她是知道的,但那荷叶心是啥东西?想问,但是她有些不敢。卓昔前后的态度实在相差甚大、不!应该说他前一分钟和后一分钟的差距都大得可怕!
之前的他看起来就是寻仇的,而此刻又做出一副大忠犬模样。
虽说忠犬很好,但鉴于卓昀的背叛,骆可可很清楚地认识到——
所谓忠犬,一旦变心也不过是别的女人的狗。
她落到这种地步,大忠犬卓昀功不可没……
说实话,她对忠犬男……有心理阴影……
正想着,肩上忽然有些刺刺的痒。
骆可可身上无力,只得求助于卓昔,“卓昔,你看看我的肩上有什么啊,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