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大哥,你因病失去记忆的痛苦我可以理解,但想回忆起来也得慢慢的去想!玉蓉愿意陪着你多走走、多看看,也许就会有所收获,你千万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孙玉蓉落下眼泪来,泣声哀求赫连鹰不要再勉强自己去想去回忆。
紫华郡主早就被吓得躲到一根柱子旁,看着孙玉蓉对赫连鹰关怀备至的样子,她想着那两个人才更合适吧。
赫连鹰粗喘了几声,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但脸色已经因头疼而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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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吧
他抬起头,看到孙玉蓉担心哭泣的小脸,不禁温柔的一笑,把孙玉蓉的小手包在大掌中轻握,“没事,没事。我不去想就是了……”
所有人都说他那三个月就是在生病,也许是生病时一些从身边经过或照看他的人吧,他已经不记得了。
孙玉蓉点点头,将脸贴在赫连鹰的膝头,“赫连大哥,你别吓玉蓉了,你可是玉蓉和爹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要珍惜你自己的身子啊。”
赫连鹰的心头一软,刚想伸手拉起孙玉蓉抱入怀中,却瞥到那抹躲在柱子后“偷窥”的小身影!
紫华郡主露出半边脸,一只大眼闪闪地看着他们。
啧!他的未婚妻还在这里,他不能给孙玉蓉带来麻烦!
赫连鹰扶起孙玉蓉,说了声去向王爷和世子打招呼,就出了四角亭。
赫连鹰一离开,紫华郡主就进了亭子,仰头看着孙玉蓉。
“孙姑娘,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喜欢少将军?”紫华郡主认真的问。
被指婚给赫加鹰也有半年左右了,紫华郡主只与赫连鹰见过七八次面,当第三次见面时便与孙玉蓉成了“朋友”。孙玉蓉总会像姐姐般照顾胆小的她,还会开导她不要怕赫连鹰,所以紫华郡主很喜欢孙玉蓉。。
孙玉蓉脸色一变,连忙福身,“郡主您不要误会,民女只是……只是与少将军从小一起长大,说话间没了分寸,并不是……”
“孙姑娘,你别怕。”紫华郡主伸手扶起孙玉蓉,漂亮如花的小脸上有着大度与高贵的笑容,“虽然我年纪还小,不懂男女情爱,但我仍是看得出你对少将军情深意重。”
孙玉蓉敛下眉眼小声地道:“民女不敢高攀少将军,况且郡主您……您才是将军的未婚妻。玉蓉在心里祝福你们。”
紫华郡主松开手,一扫见到赫连鹰时的瑟缩模样,变得开朗可爱起来,“不要紧的,我知道孙姑娘你是个善良的人,本来我就有些怕少将军,将来嫁过来恐怕也不敢与他整日相处在一起。如果孙姑娘不嫌弃,可愿与紫华共侍一夫呢?”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总面对赫连鹰啦!反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嘛!
孙玉蓉眼中闪过惊喜,心底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郡……郡主,这恐怕……”虽然高兴,可嘴巴上却仍是要推辞一下的!
“如果孙姑娘愿意等,就陪紫华一起等四年吧。只要我嫁给了少将军,我就会要求将你一起迎进门,我想少将军也会开心的,方才看他对你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可怕。”紫华郡主天真地道。
孙玉蓉咬咬嘴唇,脸上浮起红云,再次福身道:“多谢郡主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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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落,路上行人渐少,米油铺门前也冷清起来。
花家米油铺子重新开张了,而且还扩大了店面和经营范围,有花无缺和耿如风的头脑,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使得全家人都得出动才能忙得过来。
忙碌就代表着生意好,生意好就代表着有钱赚!
每天看着花富山兴奋的查着钱记帐,花无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他说“多则两三个月,少则半个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结果他一走就是四个多月,从秋天等到了冬天,从冬天等到了眼看快要开春……春雪飘飘,就像她那颗因等待而渐渐失望的心一样,耐性与期待越来越接近破碎,也要承不住的落下了。
如果这是她的第三次失恋,总该有个分手的过程吧?为什么要留着希望给她不停的煎熬呢?哪怕是一封简短的信,让她死了心也好!
花无缺自认不是那种和男人分手就吃不下、睡不着、形销骨立的痴情女子,但与赫连鹰这段情却是让她最放不下的一段情!
“无缺?无缺?”赵玲儿推了两下花无缺的手肘,发现继姐在发呆。
“嗯?”花无缺回过神,看着继妹,“什么事儿?”
因为雪天,铺子里暂时没客人,花家人围坐在铺子的火炉旁边吃着瓜子边聊天。花无缺却走了神。
赵铃儿小脸微红的垂下头,小声道:“我有事想和大家说。”
“什么事?”花无缺皱起眉,看赵铃儿扭捏的样子,不会是见家里生意好了,又想增加零花钱吧!
赵铃儿抬眼扫了一圈在座的家人,然后娇羞地道:“我……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耿如风得意的扬起下巴,嘻嘻笑着。
终于让他造人成功啦!小铃儿不会再起二心啦!让那个钱把总还是钱侯爷的滚边站!
自从钱墨璇回来后,赵铃儿的花痴病又犯了!
钱墨璇关心花无缺和花家米油铺的重建,经常过来帮忙,赵铃儿便跟前跟后的卖殷勤,看得耿如风冒火!继而对钱墨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态度恶劣,因为这件事没少挨花无缺的骂!
现在赵铃儿有了耿如风的孩子,她自己本人也很欣喜,自然也不会再犯花痴了吧?大家如是想着。
花家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赫鹰这个人,也把花无缺越来越落寞的模样看在眼里,都希望钱墨璇的关心与呵护能打动花无缺,使她尽快忘记赫鹰,从而和钱墨璇开花结果!
“真的?”花无缺惊喜地看着赵铃儿的小腹,虽然那里还很平坦,但已经有个宝宝在孕育着!
“哎呀,我要有孙子了!哈哈哈!”耿有财又笑又哭,甚至站起来围着桌子手舞足蹈起来!
“是呀是呀,爹,您要有孙子啦!”耿如风也站起来,玩乐似的跟耿有财一起手舞足蹈,“宝宝也姓耿耶!”
赵铃儿的笑容一敛,瞪了一眼耿如风,“你是入赘,应该姓赵吧?”
耿有财顿时僵住,举着双手、抬着一条腿……这个姿势很不雅观耶,像小狗在撒尿!
花富山和耿富有尴尬地收起笑容,摸着发尾低下头。
是啊,赵铃儿是继妹,人家姓赵呢。
赵铃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其实她对自己的爹爹没什么印象,耿有财一直像待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着她,即使母亲过世之后也未曾有改变。
若是她以正常的情况嫁了人,孩子随夫姓自是没异议,但她还是气耿如风当初骗她的事,所以才说了这样的气话,但不成想伤了耿有财的心,也令继兄和弟弟尴尬。
花无缺倒是看出赵铃儿后悔的心思,因为赵铃儿低着头、咬着嘴唇,脸上的悔恨神色很明显。
“孩子姓什么无所谓,反正它出生后是要管我爹叫外公、管大哥和小弟叫舅舅、管我叫姨母!若是它敢不叫,我就打得它屁股开花!”花无缺故作凶悍地道。
这番话化解了屋里的尴尬,大家又呵呵笑起来。
赵铃儿感激地看了一眼花无缺,小声地道:“自然是这样,它若敢不叫,我也打得它屁股开花。”
耿有财感动的看着两个女儿,眼泪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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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铺子前,钱墨璇的身影出现在了铺子门口,他温煦的笑容一如以往。
“虽是下着雪,花老板愿意陪在下走走吗?”钱墨璇微笑地邀请花无缺赏雪。
花家人兴奋的带推带拽把花无缺赶出了铺子,扔了一件带兜帽的披风给她后就无情的关了铺子!
与钱墨璇并肩走在正阳街上,花无缺却没有半点心情悸动的感觉。
钱墨璇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想问问赫鹰到底是何原因音信全无!不结束上一段感情,她没办法开始接受别人!
在街口停下来,钱墨璇并不打算走得太远。
“他仍是没有捎信回来?”钱墨璇轻声地问。
“没有。”花无缺从披风里伸出手接着雪花,感觉雪花在手掌的的热力下慢慢融化时渐渐缩小的冰冷。“可能那个混蛋只是在骗我而已。”
她宁愿相信被他骗了,也不愿去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钱墨璇静默了一会儿,转身望着花无缺不再掩饰的落寞神情,“与其这样等,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他?”
接着雪花的花无缺一愣,转头回望钱墨璇。
“想必赫鹰在离开前有告诉你他要去哪里,与其这样无尽头的等待,不如你去找他问个清楚,不是更好吗?”钱墨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