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严家,比他们先行一步到家的严武,疑惑地问道:“咦?清和,你今日怎么提早回来了?”看到她一旁的严文,又问:“严文你……”
可余光却落在林清和手掌上缠着白色纱布,他突然转声着急道:“你怎么受伤了?可疼?”
“严大哥,我痒!”林清和嘟着红润的唇瓣,撒娇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诶,卡文的作者和朋友浪夜生活去了。
☆、27
见林清和抬起泛红的手臂给自己看,一脸委屈撒娇。严武扶着她的藕臂,心疼地左右打量:“这是怎么搞的?”
“大哥,林姐姐过敏了。这些日子我们要好生照看她,别让她挠了那疹子。”严文帮忙解释道,不忘严大夫的嘱咐。
严武皱了皱眉:“过敏?”指了指林清和那缠着纱布的手掌问道:“那这个又如何解释?”出疹子不用用纱布缠着吧?
“这是那个……”
“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了。”
严文刚一开口解释,就被林清和打断。她两眼圆润地瞪着严文,还不忘对他轻佻秀眉示意他不要道出真正缘由。
这女人争风吃醋的事,男人还是少参与好。
被瞪的严文一脸疑惑,不明林清和的意图。
严武虽憨厚,却不钝,精明的黑眸将林清和的小动作全副收入眼底。
他板着脸质问:“你们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没有。”林清和摇摇小脑袋,否认道。
严武眼色一沉,凝视着她默不出语。
被严武盯得发毛,林清和只好乖乖投降,扁着嘴道:“今日那刘寡妇故意陷害我,将我递给她的药汁打翻了,才弄得此番。”
“刘寡妇?”严武狐疑地看向严文。
严文点头:“就是那刘柱家的那位。”
一听刘柱家的,严武就知道是哪位刘寡妇了。刘柱的事情是村里家家户户茶余饭后哀叹的事。
两年前刘柱刚娶了媳妇,没几日后进山就没回来过。有人说刘柱是被山里的妖怪吃了,连骨头都找不着了,也有人猜测他是掉崖了,而更多的村民则是叹息他那美娇娘没进门几日便守了寡。
因此刘寡妇在村里是出了名,她有什么困难,大家都会帮上一把。可他们家平日里来都未曾与刘柱家来往,更与那刘寡妇没任何交集,为何她要刁难清和?
“清和,你与那刘寡妇有来往?”才发现他们在屋外站了有一会儿了,严武边牵着林清和发冷的小手进屋子,边问道。
她怎么可能跟那刘寡妇有来往!明明是你自己出去招的蜂引的蝶好吗!被严武那么一问的林清和没好气地翻白眼。
“我不认识她。”
见林清和气鼓鼓地看着自己,严武好笑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可能她那是嫉妒你的美貌,才会故意为难你。”
“是吗?”林清和怪异地瞪着严武。
严武低头贴上她晶莹玉润的琼额上,双目与她对望:“为何这样看着我。”
被额对额壁咚的林清和,只觉得男人热气迎面扑来,她的脸一顿烧热,想严文还在场,用力地推开他:“还不都是你!”
林清和柔软的力气对于魁梧的严武来说,就好似推在了棉花上,他直起身,一脸疑惑:“我?”不明为何是他,他可从未与那刘寡妇接触过。
一旁站着的严文也惊讶林清和的回答,刘寡妇陷害她怎么与他大哥有关?
林清和一甩长裙就坐在凳子上,一边轻轻抚摸那发痒的过敏疹子以此来止痒,一边酸酸地解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刘寡妇爱慕你。”
严武也在她身边坐下,拉住她那作祟的手,皱着眉:“爱慕我?”他怎么不知道。
“噗哧。”一听林清和那解释,严文笑出了声,“林姐姐,你可不知,这村里爱慕大哥的人可多了去。”身强力壮又一身本领,哪家姑娘不爱慕?
“严文!”严武威而不呵地喊道,这严文不帮忙,反倒给他添乱。
被喊的严文收了笑乖乖地闭上了嘴:“我回屋看书了。”这两人的感情|事,他就不掺和了。
看着严文进了西厢,林清和才收回视线,一脸落寞地低头:“我也知道这村里爱慕的严大哥的人很多。”
“你可是吃醋了?”严武咧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皓齿,唇角翘起了前所未有的弧度。
林清和突然大声驳道:“没有!”
等喊完,她才觉得有失仪态,脸上泛起了红晕。
严武一边抚上她的小脸,粗糙指甲滑过她的红唇,放在唇角处点了点:“你这小嘴真硬,你瞧瞧这唇角向下弯得……”
一边心里思索着自己到底有没与那刘寡妇接触过,她为何要为难清和。
突然,他想起自己好久之前与刘寡妇是有过那么一次交集。
那日他看她一柔弱妇人在推石磨子,好心帮了她一下,没想她竟惦记起了自己。
了然的严武,心中一阵释然,想着自己下次定不再多事,以防那些别有用心的妇人刁难他清和。
“你才嘴硬,我嘴可软着呢!”见严武若有所思,指尖定定地停在她唇角上,林清和挪开小脸,避开他摩挲触碰。
听林清和那话,严武诡异地暧昧一笑,大掌将她的小脑袋固定住,俯身上前去颉取她所说的柔软。
林清和脑子嗡的一声,一双水眸圆溜溜地大睁,双手不由地抵上严武的胸膛推搡。
那坚实壮硕的躯体哪是她娇柔小女人能轻轻推开的,严武一边吮着她的红嘴一边安抚说:“乖,闭上眼睛。”
严武低沉魅惑的声音,让林清和敏感一颤,密长的睫毛乖顺地轻轻一垂,她闭上了眼睛。
温柔而抵死缠绵般的力道让林清和的思绪渐渐恍惚起来。就在她被严武亲得神智更加迷离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一条温热的大舌探进了她的甜腔里,与她那小舌一起翻腾缠绕打架!
当大舌退出甜腔,林清和以为要结束时,严武强有力的大臂放在她的腰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腾空,然后就落在了他的双腿上。
林清和侧坐在严武的大腿上,严武强有力的双臂紧抱着她,吻着的四片红唇如胶似漆。
林清和被他亲得浑身酥软,全身无力地靠在严武怀里,唇角情不自禁溢出羞人的嘤咛呻|吟。
又吻了一会儿,严武才舍得将口中的甘甜放开。
得到空气的林清和大口大口的喘气,酥胸极速地起伏,杏眸半睁着迷离地眼看向他,没有焦点。
看她娇媚的模样,严武湿热的吻落在她光洁如玉的额上:“真的很软。不仅软,还甜。”
☆、28
沾染着晶莹泪花的密长睫毛轻颤,林清和温软无力地推搡:“严大哥,你变坏了。”
下巴抵在她散发着香气的青丝上,严武望了望屋外橙红的夕阳,噙着笑道:“哪里坏了?”磁性的男音中带着被撩拨起的情|欲。
在他怀里的林清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从胸腔中振振发出的戏弄,她小手偷偷地搁上严武的虎腰,对着那软肉轻轻一掐:“哪里都坏!”
严武反射性地挺直腰板,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环在林清和细腰上的手开始游走:“我还有更坏的,你可想尝尝?”
“哈哈,不想、不想。”林清和僵直着腰,忙把他学坏的手压住,因瘙痒而发出银铃般的嬉笑。
严武点了点她俏皮的鼻尖:“胆小鬼。”将她抱起放回原来的凳子上,严武起身道:“今日就由我做饭,你把严大夫的那药擦一擦,休息一会儿。”她那手臂的药都不知道被他蹭走了多少。
见林清和点头,他才向屋外走去。
没人控制的林清和看严武跨出了门槛,控制不住的手就覆上了手臂。
正当她要舒坦地抓挠时,只见严武转身盯着她:“别偷偷抓疹子!被我发现,可是要惩罚的。”
抓挠的动作停留在半空,林清和扁扁嘴,只好乖乖地放了下来,转身去拿严大夫给她的那药。
夜里,洗漱完的林清和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手上那一阵阵的痒意,她难耐地挪动着手臂想蹭那被子,就听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清和,可睡着了?”严武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
林清和顶着散发的秀发,坐了起身:“没呢。有事进来说吧。”
“吱呀”一声,严武推门进来,只见他穿着整齐,臂弯上搭着一张发旧的狐毯子。
“这是?”林清和好奇地盯着他臂弯上的东西,他这架势是要干嘛?
严武直径走到她床沿边,拉了张椅子:“我今夜就歇在你屋里了,我要看着你,以免你受不住。”
说着,双手轻轻地按在林清和的细肩上,将她躺放回被窝里,细心地为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呆傻的林清和任由着他摆弄,等他在一旁坐下,她才回应过来,侧头望着严武:“严大哥,不用了!我会自己掂量着的,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他不会是想陪夜吧??过敏没那么严重啊!大哥!林清和的内心是抓狂的。
严武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撑着脑袋:“没事,你睡吧。”说完,他闭上了眼,不由她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