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下上来的山贼不知道寨子里的情况,看到如此玲珑美人,当即色心大起,待看到美人纠缠在一块的眉毛眼睛时,好生失望。还以为是个美人,原来是个歪瓜裂枣。小小的眼睛眯了起来,山贼从上到下打量孙曼,好在这女子身形不错,抱在怀里定十分舒服。当看到孙曼的胸时,山贼下面渐渐有了反应。自个儿在寨中地位低下,好些女子都轮不到他尝鲜。现在四周无人,他得赶快动作,吃了这女子。省的有弟兄发现,和他争抢。
孙曼看到山贼眸子越来越黯淡,脸上表情越来越猥琐,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山贼脑子里定是想着龌龊事。她现在忌惮的是山贼手中泛着银光的大刀。
山贼喉结一滚,眼睛紧紧盯着孙曼的胸脯往上看,当看到一段细白粉嫩的脖颈时,哈喇子差点都流了下来。左手伸出擦了擦嘴,山贼低低笑了出来。“今儿好好伺候我,伺候好了,我带你到寨子里头吃香的喝辣的。”
孙曼用力将嘴唇再次往左一扯,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吃香的喝辣的?你在山寨里头是做的了主的人?若不是顶顶大的人,我可不跟你。”孙曼缓缓道来,尽量拖延时间。
“我还骗你不成,只要你伺候的我舒服了。啥都给你,快快,我受不住了。”山贼左手一把扯开了腰带,裤子顺着腿滑落,孙曼一不小心看到了山贼顶起的那处。
山贼拿着大刀的手移到里裤边上,正要使力解开,孙曼伸手一把握住剑柄。山贼的头猛地一抬,右手一使力,孙曼差点被山贼扯入怀中。
危机时刻,孙曼灵机一动,抬起右脚往山贼双腿之间一踹,山贼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孙曼在山贼大声嚷叫的时候,把大刀夺了过来。握住剑柄,对准山贼。
脱了外裤的山贼两眼瞪着恢复容貌的孙曼,双腿之间昂扬地越发厉害,原来这女子是美人,刚才是假装丑态罢了。
孙曼两手紧紧握住剑柄,手一横,大刀往山贼脖颈处一靠。只要她的手一动,这山贼就死了。为何他不但不害怕反而两眼中的猥琐光芒越来越盛。
“美人,你动手啊,怕了?”山贼将脖颈往大刀上一靠,从来都没有杀过人的孙曼拿着刀的手往后面一缩。山贼因着孙曼的动作笑的越发放荡,身子也越发靠近孙曼。
“你再动,我当真下手了。”孙曼出语警告。
“美人,美人。”山贼完全被孙曼的美□惑住,身子径直往孙曼处靠。
孙曼两眼一闭,手准备大力一动。还未行动,山贼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待孙曼睁开眼睛的时候,山贼胸膛中插着两把树杈,血溅当场,两腿抽搐,两眼直翻。
孙曼抬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安子穆,安子穆委实好武功,两把树杈同时插中山贼心脏。唇瓣开合了几下,还未出口,孙曼便看到了在安子穆后边不远处黑沉着脸的楚风。少将军他何时来的?怎会和安子穆一道从山寨中出来?还有,少将军背上背的麻布袋子看着好生眼熟。
孙曼丢下手中大刀,先是喊了一声少将军,而后再向安子穆恭敬行礼。孙曼此举,有进有退,着实安抚了楚风,楚风黑沉的脸稍稍明朗了些。安子穆清朗眼眸却是闪动不一样的波澜,好的东西不可犹豫,看上了便要立即到手,犹豫不决便得不到。孙曼就是这样的东西,他当初的一番犹豫让楚风有机可乘。
孙曼迈着小步子绕过安子穆的马,来到楚风身前,抬头看着坐在马上的楚风,小嘴嘟起,尽显委屈。“少将军,您可来了,奴婢差点”
楚风轻哼一声,伸出右手递给孙曼,孙曼抬手握住楚风的手,片刻后,上了马。安子穆看着楚风紧紧搂住孙曼,唇角扬起,眸子里却是无比清冷。低声笑了一番后,安子穆两腿夹紧马腹,跨马离去。
楚风牵绊太多,饶是现在将孙曼紧紧扯入怀抱,以后孙曼就一定会是他楚风的吗?
“少将军”孙曼扭过头来看着楚风,两只眼睛透着股娇柔。
楚风心中一动,好几天未曾看到这张红润小嘴了。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随手折了根树杈□山贼胸膛,他的人岂是外人可以染指的,连碰都不能碰。只是,楚风没有想到,安子穆武功了得,竟也折了根树杈插入山贼胸膛之中。、
右手抬起孙曼下巴,左手握住孙曼的腰,楚风低下头,张开嘴捉住了孙曼的唇瓣,细细亲吻了起来。孙曼的手抚着楚风瘦削的下巴,昂起头,回应楚风。
这一幕恰巧被赵严和剪叶看到,赵严的脸立即红了,若是继续往前骑马,肯定扰了少将军的好事。若是后退,他岂不是又到山寨窝里去了。一窝山贼被他手起刀落,全都砍了。
“赵参将,这”坐在马上,位于赵严身后的剪叶轻轻出了声。剪叶心中惴惴,二爷到哪里去了?孙曼竟和少将军在山中旁若无人地亲吻了起来,孙曼看着娇羞,竟这般大胆。难怪不近女色的少将军都会被孙曼剪叶脑子很乱,孙曼待自个儿很好,但是剪叶捂住心口,她到底和孙曼不是同一类人。
赵严握住缰绳的手顿了顿,两眼再次偷偷往前边一瞅,少将军和孙曼仍在激烈地拥吻着。这突然出声打扰,委实不好。赵严扭头看了低着头的剪叶一眼,“低着头,静观其变。”
一吻落罢,楚风的唇离了孙曼的嘴,伸手抚摸着似是肿胀起来的小嘴,楚风低低出声:“我何时应允剪叶与你同坐一辆马车了?剪叶是安子穆的人,安子穆这般安排,其中心思,你会不知?”
孙曼两眼闪烁,“奴婢知道又如何,掌事妈妈都不能拿安二爷如何,少将军您又不在身侧”楚风捏了把孙曼的小脸,“倒是埋汰起我来了,事务诸多,我也不曾想到,会晚出发。行了,莫要拌嘴,今儿和我同乘一辆马车,有些事,我倒是要问问你。”
孙曼手一顿,后背倚靠在楚风怀中。“少将军,有何事要问奴婢的?”
楚风掂了掂被坏绕在胸膛之处打了个结的麻布袋子,“里头装了这么多套子,你难不成入了京城将军府,天天在浩院里头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孙曼哑口无言。祸不单行啊,这么多盒避孕套,现在,她该怎么办?直接和楚风说了避孕套的真实用途?楚风会同意她继续卖避孕套吗
“少将军,该启程了。”赵严看到少将军和孙曼不拥吻了,瞅准时机拍了拍马身,往前边驾了去。
孙曼看到坐在赵严身后的剪叶时,眸子里露出欣喜。“剪叶,你没事就好。”
剪叶目光闪烁,抬头看了眼孙曼后又低下去,并未出口应孙曼。
这时,赵严朗声说道:“她被吓着了。”刚才他手刃这么多山贼,一个姑娘家,能不吓着么。
50悸动时刻
楚风看了眼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剪叶,左手抚在孙曼的腰上,右手拉紧缰绳,扭头对着赵严说了一句。“将她送到安子穆处,谁家府邸的丫鬟就送到谁家主子身边,速去速回。”
赵严恭敬地道了句是,而后目送楚风跨马,飞奔离去。
赵严转过头对剪叶轻声说了句:“姑娘,马跑起来颠簸,男女授受不亲且放在一边,你抱紧我,我速速送你回安二爷处。”话音刚落,赵严不待剪叶搂住他的腰便扬起马鞭,马昂起头厮的一叫,撒开蹄子跑了起来,一时之间,沙尘飞扬。
坐在赵严身后的剪叶,心突地一跳,两手紧紧抱住赵严的腰,脑袋靠在赵严的背上。脑海里极快地闪动少将军,二爷和孙曼这三张脸,两名风华卓越的男子都倒在孙曼的石榴裙下。剪叶想起了以前在县府恭院,吴妈妈曾经说起,秀院的女子勾~引二爷被杖毙的事。那些勾~引二爷的女子,私底下大伙都会说不要脸,狐狸精,妖女。
每每听到这些粗俗丑陋之语时,剪叶都一笑置之。二爷是何许人,那是在天上的男子,可望而不可及。何曾想到,处于天边的男子也会踏上土地。剪叶闭上眼睛,抱住赵严腰的手越来越紧。送到二爷处,没有马车坐,二爷会如何安置自个儿?自个儿不是孙曼,二爷不会区别对待。
这一边剪叶思绪纷乱,另一边孙曼可谓是骑虎难下。
骏马奔腾,风吹拂地也愈发厉害,楚风长发被风荡起,撩拨着孙曼的小脸。孙曼后背明显地察觉到麻布袋子打的结,楚风刚才在山上已经发话,要问她套子的事。楚风这般问她,定是已经不相信套子用来吹着玩。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孙曼脑袋乱乱,心也纷乱烦躁了起来。伸手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一不小心扯了根楚风的头发,手指头上饶了根长发,孙曼也没有用心看,以为是自己的。因为太过烦躁,孙曼直接用力,狠狠一扯,心里想着,可能痛意会让她沉静下来。
孙曼十分顺利地将头发给扯了下来,看着手中黑亮的长发,而头上却是没有丝毫痛意。低下头来瞅着紧紧抱住自己,拉扯缰绳的楚风。孙曼的心突地一跳,紧接着,眉头眼皮子都跟着跳了跳,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黑亮长发,她拔了根楚风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