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再开口说话,慕瑾臣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嘴唇,赵纯很快又沉醉在此番热/辣的湿/吻中。
掌心抚过全身,不期然地,一根手指忽然挤进了她的体内。赵纯既恼又羞,闷哼一声,僵麻的身体深处涌上了一股奇异的瘙/痒。
手指在甬/道里探索前行,过了一会,开始不时地抽/动。赵纯随着他的动作而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陌生的快感迅速从下/身冲击到四肢百骸。等他终于肯彻底退出来,底裤上已经湿成一片。
手指按压在那里,迟迟没有松手,底裤被小心地扯落,慕瑾臣凑上前去,退去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对着入口蓄势待发。
顶端轻轻地磨蹭,赵纯紧紧捂着嘴巴,无措地看着天花板。她即将要为自己的胆大好奇付出血的代价,所有的肉文小说里都有描述过,破/瓜的疼痛比来大姨妈还要惨烈!
慕瑾臣重新吻住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嘴里低柔喑哑地安抚着:“这一关总要面对。”
赵纯猛地咬住他的嘴唇:“我知道我知道,你快一点!”
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远比她预想得要难熬得多,赵纯紧紧抠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逐渐泛白。
慕瑾臣加重唇上的吻,将她所有的痛呼吞入口中,感受着周围紧紧的包裹,他按耐着,不敢再动。
痛楚减轻过后,迎来的是逐渐强烈的灼热感。赵纯几乎能感觉得出那种身下被撑住的感觉,她耐不住地扭动了一□子,彼此间突生出一股奇异难言的快感。
慕瑾臣不再隐忍,缓慢地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地进出,紧密相连,寸步不分。赵纯只觉得身下有节律地收缩,随着他律动的加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最后大脑中有白光闪现,她好像经历了传说中的高/潮……浑身虚脱下来,身上热汗淋漓。
慕瑾臣猛力抽/送了几下后,突然快速拔了出来,紧接着,滚烫黏着的液体喷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赵纯这才恍然惊觉,妈蛋啊,原来他没有戴安/全/套!
不过,转念又想,他一个严以自律的男青年,家里好像也没有那玩意吧?
艾玛,果然过火了!
☆、68晋江独家发表
力气被耗尽,赵纯瘫软在床上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去再也不要起来。慕瑾臣倾身拿过一包抽纸,将她身上的那摊粘液悉数擦尽。
“抱歉,我没有考虑周全。”
赵纯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从嗓子里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去理会。
无所谓了,最后一关都攻破了,她以后要嫁的人也会是他,还怕什么早孕啊!
披上衣服,慕瑾臣抱着她去清洗身体。花洒的水温适中,热水冲击着皮肤表层,困乏逐渐代替酸软,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有些昏昏欲睡。
小白花的皮肤是那种水润亮泽的奶白色,看不到一个毛孔。
赵纯上辈子可没有如此细嫩的肤质,当她穿起短裙短裤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在腿上涂抹上一层透明的猪油膏,这样才会看起来平滑莹亮。
有时候她自己照镜子,明明这具身体已经是她的了,可心底里那股歆羡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赵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女生中的奇葩,思想和行为癫狂起来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量。
不过,再猥琐的姑娘终归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连她都对小白花的皮肤啧啧称赞,更何况是慕瑾臣这等常年不开/荤的黄金单身汉?
赵纯一个劲地打着哈欠,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再次暗沉的双眸。
用大浴巾将她包裹着重新抱回床上,赵纯迷蒙着眼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傻不拉几地问这种问题。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一定会兴奋得眼睛里亮起星辰。
慕瑾臣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安心睡吧,我哪里也不去。”
温和抚慰的语调轻柔得如同简短的催眠曲,赵纯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嗯。”
阖上卫生间的水平推拉门,室内还存留着之前的热气,慕瑾臣掬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扑,低眸瞄了一眼胯/下,水珠顺着刚毅的线条滑落,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洗漱镜,湿哒哒的嘴角缓缓上扬。
——
赵纯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静谧的空气里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又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酝酿。
慕瑾臣在阳台上给呼啦圈喂食,它很乖,知道食盆里的吃的迟早会进自己肚子,只是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小脑袋耷在地板上,偶尔摇摇尾巴。
他从阳台走回卧室,发现赵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左瞅右瞅地在找东西,于是便轻轻笑道:“你这一觉睡得真沉。”
赵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揪着被角询问:“我里面的衣服呢?”
他拉开窗帘:“洗了。”
没有了帘子的遮挡,赵纯一眼便望见了窗外挂在阳台上随风招展的那两件贴身之物,顿时就郁闷了。
暗自纠结了半晌,她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你给我洗衣服时都不感到别扭么?”
慕瑾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窗外,随即走出去取下晾衣架,用手摸了摸后,将其中一只重新挂上。
内/裤扔给她:“这个干了。”
艹!赵纯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淡定从容?!
她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其实你不用给我洗衣服的,我可以自己洗。”
慕瑾臣坐到床沿,将她凌乱的头发捋了捋:“昨晚顺便一起洗了,你迟早是我老婆,没什么好别扭的。”
他嘴角含笑,缓缓低语的时候,眼底溢出细碎的流光,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在赵纯心间划下对未来的憧憬。
“饿不饿,饭已经煮上了,我去炒菜。”
赵纯仰头看着他走出去,忽然之间突生了一个念头。
——
针织衫里面空荡荡的,洗漱过后,赵纯站在盥洗池前盯着胸口发呆。小荷才露尖尖角,幸亏衣服够宽松。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她走到慕瑾臣身边,看着摆放整齐的食材,问:“我能帮什么忙?”
慕瑾臣翻炒着锅底,扬起下颚指向橱柜:“拿一只碗过来。”
依言行事后,赵纯随手拿起一只土豆:“我来削皮吧。”旋即,找出一把削皮刀,蹲在了地上。
慕瑾臣回头嘱咐她:“小心点。”
“你放心好了。”
出锅入盘,慕瑾臣走出去给她送来一只矮凳:“来,坐着。”
赵纯仰头甜甜一笑:“你贴心得我都罩不住了!”
怎料,他却忽然伸手抚在她的脖颈上,凝眉说了句:“昨晚我粗鲁了,还疼么?”
如果说疼,他能让她立马不疼么?
赵纯扬眉瞪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慕瑾臣抿唇轻笑:“好,我以后注意。”
以后注意……注意以后的活塞运动不能让她疼么?
尼玛!
赵纯看着他,虽说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正经,可她就是觉得这话听起来隐晦含义十足。
——
季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给赵纯安排新的任务了,看到赵纯扔在他办公桌上的简谱,倏地粲然一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赵纯就是懒驴子上套,打一鞭走一步。现在突然自顾自发地交上来一首新歌,可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这话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瞟了一眼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的帅气男人,她笑了笑,说:“既然你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扰你了。”
季然耸耸肩:“你随意。”
待她出去后,男人抬起右手,指尖随性地敲击着桌沿,若有所思地说:“你上次向我推荐的人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季然一挑眉,看出了他明显有意的样子,轻笑着摆摆手:“别想了,人家脾气硬着呢,你的那支广告她是不会接的。”
“是么?”他不甚在意地拂了拂头发:“没有不听话的士兵,只有不会带兵的将军。”
“叶旸,你不懂。”季然抬起头,迎上叶旸疑惑的视线:“她叫赵纯,你上网搜一下她的资料就会明白了。”
叶旸目光闪了闪:“这名字有点耳熟。”
“XX年的网络红人,当时火了一阵子。”
叶旸点头会意,心下更为好奇。
“说说你的广告吧,我以为你换了剧本之后就把原先的弃之高阁了,怎么时隔两年突然又旧事重提?”
“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就白白舍弃了一个好的广告剧本吧?要求太高,往往得不偿失。”
季然摇头叹笑:“你终于想通了。”
“想通了。”叶旸叠起双腿,放松地倚向椅背:“不过,演员方面我还是会精挑细选的。我觉得那女孩挺有灵气,你再帮着活泛活泛?”
季然抬起眼,迟疑了一下:“我尽力。”
——
夕阳如火,茶馆的窗户上被映照出了亮丽的橙色。
沙小凤推门而入,服务员在前面带路,伸手指引她走到了靠窗的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