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要做到这一点,至少在一千张此等做法的纸卷里才挑得出一张,且不谈画,光是这幅画纸的质量,就已是千金难求。看来晨妃娘娘确实下了一翻功夫!”
听赵一凡这么说,紫涵与轩辕烈还有殷梵平都先后摸了下画纸的质量,触感真的温凉如玉,滑而不腻,轩辕烈满意地看了花清晨一眼,“爱妃费心了!”
紫涵知道殷梵平这么做是故意的,方才不能将她领走,他心中还聚集了莫大的怒气,此番,不仅仅消了心中的怒气,还让轩辕烈无地自容,好一个爱记仇的殷梵平,但是,殷梵平这么一做,从而也更加地肯定他未曾将轩
辕烈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天高日正晌,遍地黄金浪。
“殷梵平!你在做什么!”轩辕烈暴喝,他想一把夺下殷梵平手中的笔,又怕弄花了画,在一犹豫间,殷梵平已经笔法利落地写完了一首诗:
啪啪啪!紫涵话才说完,轩辕烈与殷梵平,连同赵一凡也同时鼓了几下掌,轩辕烈满意地看了紫涵一眼,他霸地一笑,“洛紫涵说得好!这幅画,太后必然会喜欢,朕就决定用这幅画给太后做贺礼!”
说出手笑。紫涵淡淡一笑,指了下画中景致,“我想,最珍贵的不是这幅画的纸质与出自名家手笔,而是这幅画看似平凡,实则深远的意境,此画意境平民百性安居乐业,轩辕国强盛富饶,这者是此画最珍贵之处!”
轩辕烈放下毛笔,他看着画幅越看越满意,殷梵平妖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沉,他趁轩辕烈不备,迅速执起笔,在画的左上角急速书写。
轩辕烈剑眉扬了扬,“为太后准备的贺礼,朕又岂敢掉以轻心?”
“好诗!”紫涵脱口而赞,“王爷好文采,好一首应画中景而作的诗!”。
轩辕烈浓黑的剑眉一扬,他霸气凛然地眸子不悦地瞪着紫涵,“殷梵平毁了朕的画,你还出言叫好?”
他这是故意的!
轩辕烈这声爱妃使得花清晨白净的面庞盈上浅浅的笑意,花清晨的容貌已经很美了,再加上她脸上的浅笑,又多了分娇柔,轩辕烈不由得多看了花清晨几眼。
轩辕烈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而且目前太后已经对轩辕烈的执政有所不满,这是大家都众所皆知的事情,现在在轩辕烈势力最为单薄的时候,所以,他一定要花尽心思地讨好太后。
而眼前的这画尽管更完美了,可对于轩辕烈来说,他绝不会把画送给太后,所以这画对轩辕烈来说,等于变成了废品,因此,轩辕烈才会说殷梵平‘毁’了画。
“嗯,”轩辕烈满意地点点头,他执起毛笔,在画幅的右下角处落下几个龙飞凤舞的狂草—烈贺母后千岁千秋。
紫涵吸引了轩辕烈的注意力,花清晨则愤怒地瞪了紫涵一眼,她连忙笑着走到轩辕烈身边,“皇上,苏朗先生在右下角还留有一空白处,特地让皇上亲笔写上皇上亲贺这几字。”
紫涵眼角的余光淡扫了下花清晨,花清晨是那种外表柔弱,心如蛇蝎的美联社,花清晨将陈金锁害的有多惨,只有紫涵心中最为清楚,而且差点连她那可爱的宝宝都在她手下丧命。
挥汗如热雨,农夫笑收割!
殷梵平的视线落在画幅的左下方那两个清绢秀丽的字体上,那是苏朗二字,殷梵平冷魅地勾起唇角,“原来这画是出自书画名字苏朗的手笔,听闻苏朗早已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晨妃娘娘能请到苏朗亲自执笔,相信此画
,太后一定会喜欢。”
轩辕烈刚刚看花清晨的眼神似乎有点上心,看来,她要收拾花清晨有点困难了!
“到底是不是毁了朕的画,殷梵平你——心里清楚!”轩辕烈冷冷一笑,他拿起画幅,直接就将画撕成了两半。
这幅画因为既珍贵,喻意又深远,肯定能深得皇太后喜欢,殷梵平为了避免轩辕烈博得皇太后欢心,自然要把画给‘破坏’了。
“皇兄这么说就不对了,”殷梵平放下毛笔,他比了一下画幅,“古人有云,诗画诗画,有画无诗,岂不遗憾,纵观皇上这幅画,有画无诗,臣一番好意,为皇上赋诗一首,皇上非但不感谢臣,还脱口而出臣毁了皇上的
画,皇上这话未免太让臣伤心了!”
“天啊!千金难求的一幅画就这样没了!”紫涵不可置信地惊呼,“这幅画就算不送给太后,把画换成银两卖掉,起码也值个天价”
殷梵平话是这么说,可他神情无一丝伤神之色,反倒是嘲讽地勾起了唇角,紫涵瞥了画卷一眼,她知道殷梵平是在暗讽轩辕烈如何将这幅画送给皇太后?
其实殷梵平也并非真正的破坏画,他在画上加了一首他亲笔提作的诗,让这幅画更完美,可轩辕烈若把这幅画送给皇太后,皇太后要是问起画中的诗谁作的,轩辕烈自然只得说是殷梵平,或许皇太后不用问,就看得出笔
迹是殷梵平的,殷梵平这诗作得简洁朴华,皇太后肯定会夸赞殷梵平,轩辕烈又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洛紫涵,你闭嘴!”轩辕烈怒瞪紫涵一眼,紫涵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郁闷地替自己辩解,“皇上,王爷作的诗,的确完美朴华,在画上可谓锦上添花,紫涵夸王爷作的诗好,说得没有错。现在,皇上把一幅天价画卷撕
了,可惜也是实情。”
嘴上虽是在替轩辕烈可惜,实则是紫涵自己在可惜那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被轩辕烈这个恶心的男人一撕就木有了,他既然不想要,送给她也好的呀!
紫涵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因为画的被撕毁而蛋疼鸟
。
168 贺礼
花清晨脸色发白地看着地上已经变成了两截的画,她眸眶隐隐闪着泪光,想必,她为轩辕烈寻找这幅画,费了不少心力。
下子母眸。蓦然,花清晨抬眼不满地看着殷梵平,“王爷,您毁了画,就是不应该了”
殷梵平妖媚的眼眸浮现冷笑,“本王不过‘好心’地为皇上锦上添花,是皇上自己撕了画,与本王何干?”
紫涵温顺地点点头,“嗯。”
“若不是你诚心”花清晨还想说什么,轩辕烈沉喝一声,“够了,画都毁了,多说无益。”
紫涵唇角笑容不减,“粟、平、麻、麦、稻,这五样粮食是百姓糊口的必备之物,皇上找人做一个上等的檀木盒子,盒子划分为五格,每一个格子里装满这五样最好的粮食作物,我相信,太后一定会喜欢的。”
紫涵嫣然一笑,缓缓启唇,“皇上,有一样东西,既便宜,又唾手可得,紫涵包准皇上将礼物送给太后时,太后会很高兴。”
“朕这就过去。”轩辕烈略带歉意地看着赵一凡,“赵兄,朕有事去书房一趟,你与洛紫涵在此品茶稍候,朕去去就来。”
轩辕烈剑眉微蹙,“他人在哪?”
赵一凡眼眸似笑非笑,像个无事人一般站在一边。
轩辕烈伸出大手揽过紫涵的肩头,他低首,霸气十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紫涵娇俏的容颜,“紫涵,你真这么想?”
“是,皇上。”花清晨盈盈福了下身,她深沉地瞥了紫涵一眼,转身离去了。
“哦?”轩辕烈霸眉微挑,“你倒说说,何物定能深得母后的心?”
“对啊!”轩辕烈霸气的鹰眸闪上愉悦,“赵兄说得有理,所谓礼轻意重,洛紫涵说的这贺礼,朕也认为母后会喜欢,朕对这贺礼的满意程度比画更甚!”
花清晨刚走,贾公公便匆匆走入小亭内,恭谨地对轩辕烈说道,“皇上,司徒大人来访。说是有要事求见皇上。”。
紫涵蹙起黛眉,“可是,皇上当着王爷的面,撕毁画卷,怕不怕王爷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好!好!”轩辕烈霸道的大笑从嘴中传出,“紫涵,你越来越得朕的心了!”
轩辕烈也甚是头疼地抚了下额际,“想不出,也得想!”
“皇兄,臣也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争论。臣想起来还有要事待办,先行告辞!”殷梵平嘴角勾起微微的冷笑,迈开大步离去。
轩辕烈微微颔首,随着贾公公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赵一凡不在意地笑笑,“无妨,皇上去吧。”
花清晨说着,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白净的脸庞梨花带雨,显得煞是楚楚动人。
紫涵装作很高兴地偎依在轩辕烈胸口,轩辕烈怜悯地拍了下紫涵的后背,他沉声吩咐花清晨,“晨妃,五日后给太后的寿辰贺礼尺按洛紫涵说的准备。你先退下,去帮朕把贺礼预备好。”
“已在书房等候。”
紫涵此言一出,花清晨有些不相信地瞥了紫涵一眼,赵一凡只是笑笑,不予置评。
轩辕烈霸气的眸子闪过一抹不奈烦,他挥了下大手,“这事朕不怪你,朕也一早知晓此画的珍贵,却让你当着殷梵平的面展画,朕原想殷梵平会借故将画撕毁,或者弄脏,这样,朕可以直接将有瑕疵的画送给母后,母后
问起画为何脏了或者说破了时,朕可以推脱是殷梵平弄的,依母后的睿智必能猜到殷梵平是蓄意的。想不到殷梵平心思如此之慎密,竟然在画上加了首无懈可击的诗,朕自是不能将画送给皇上,免得皇上赞美画中诗,朕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