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的鼻尖又是一阵酸。他对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好?
“如果你没生气,那你吻我。”清瑟娇蛮,她心里知道,他怎么会轻易放开。
东倾月失笑,摇了摇头,“瑟儿别闹了,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
李清瑟却抱着他腰身死也不松手,“你还是生气,如果不生气,面对喜欢的人,怎么连吻都不吻?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她脱口而出,说出后连自己都吓一跳。天!如果东倾月不喜欢她了该怎么办?
心慌!
东倾月无奈地叹气,“你是我的生命,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见她坚持,他也无奈,只能低头吻上她的唇。
也许是许久未碰,两人有了隔阂,他只是轻轻触碰了下,并未深入,时光残酷,将从前的激情早已磨没。
李清瑟哪里肯?现在她要说服他!有些问题用语言无法解决就直接行动好了,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想着逃跑。
她紧紧捧住他的脸,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吻他。是真正的吻,不是那种蜻蜓点水,而是将一条香舌深入他的口中,舔舐他,与他的舌缠绵。
东倾月有一些小惊慌,也许是未曾想过李清瑟能这么“火辣”主动。清瑟心中暗笑,许久不见,他还是他,当年两人在床上激吻多半也是她主动,他怎么永远这么害羞?
她的吻技很高,不一会就能感觉到他呼吸失了均匀,有了淡淡粗喘,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上,勾引他。他吓一跳,猛地向后一退,“瑟儿,你是姑娘家,不能这样。”
“有什么不能?你是我爱的人,也不是陌生人。”清瑟白了他一眼,“我要是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如此,那是我淫(和谐)荡,但对我喜欢的人,有又有何不可?”
他想挣脱,但她用力很大,他不敢乱动伤了她,只能红着脸感受手心中的奇妙。
他的反应将李清瑟也弄得一慌。“拜托,以前也不是没摸过?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摸过?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不是第一次,你害什么羞?”虽然大部分都是她逼着他摸的,至于他的身子,她也摸过无数次了。
她突然一抓他下面,笑得得意,“你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也许是刚刚的激吻,让她找到了之前两人相处的感觉,那种欺负与被欺负,包容与被包容的感觉。
东倾月失笑,“我是个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就应该做正常男人的事,你这躲来躲去算什么?之前在宫中你拒绝我,只因为皇室公主若是失身被人发现便是死罪,但如今呢,你又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她不顾他的反对开始解他的腰带,这件事早就应该发生了,如今生生拖到了现在。
东倾月无奈,“在这?”野外。
“嗯,有何不可,如果你还爱我,就拿出实际行动嘛,月。”清瑟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办”了他。
东倾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运轻功飞下山,到了他的房间。“这里行吗?”
清瑟点头,“行。”吻着他,连拉带扯地弄上了床。
她急不可耐地撕他的衣服,而后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衣衫尽褪,两人赤裸相见。
她的美让他震惊,月光下,她紧致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身体玲珑有致,纤腰长腿,散发着如同罂粟一般致命的诱惑。
他的还是之前她在宫中看过那般,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没有分明的肌肉,但线条流畅完美。
月光朦胧射入放内,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带着惊艳,伸手轻轻触碰她柔嫩的肌肤,仿佛为了确定面前不是幻境而是真人一般。她侧过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胳膊,温热略带潮湿的气息感染他,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她雪白的颈,品尝她的粉嫩。
他的口有些凉,却给她带来别样的感受。身子被他挑拨得火热,娇喘吁吁。
他覆盖在她身上,温热包裹着他一般,她粉嫩的唇瓣溢出一连串天籁之音。
娇喘与粗喘交织,伴随着爆发,火热的一切又归于宁静。
她睡得很熟,他怀抱着她,借着微弱的光线低头看她睡熟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眸子,看不出他的心思。
她睡了,因为累了,更因为他给她点了睡穴。
东倾月缓缓放开她,修长雪白的手臂撩开床帐,随意穿了身丝绸中衣裤便下了床,将床帐重新放下,让人看不到帐内的风景。
他的发丝披散在肩头,与雪白的中衣裤成鲜明的对比。站在窗子一旁,仿佛看向窗外景象。
不一会,只觉得一阵微风过,房内多了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黑色,在袖口处有暗纹,是火焰状。
黑衣人单膝跪地。“属下参见西护法,护法恕罪,刚刚这房间周围有三名武功高手,属下无法现身,直到他们离去,属下才能来见护法。”
“嗯。”那声音淡淡,凌尼、如影、刘疏林一直尾随着李清瑟暗中保护,他是知晓的。“回去禀告教主,我已潜入,虽李清瑟的神功平时好像消失,但一切还应小心,我再观察一阵子。”
“是,西护法。”那人回答。
没人知道的是,教主穆天寒在那一次和清瑟交手后重伤,修养了好一阵才能行动。
“东护法人呢?”他的脸上永远带着淡笑,温和如风。
“回西护法,东护法被教主关入水牢。”黑衣人答。
“嗯。”又是淡淡地一声,听不出他的情绪。“你退下吧。”
“是。”那人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他俊美的面容还是淡笑,但笑容中却有了一丝嘲讽。“哥哥,为了这个女人,值吗?”
☆、179,京城出事了
清晨,凉爽的朝露,鸟鸣,阳光射入房内赶走夜晚山凉,多了暖意。
清瑟感觉到身上有一只手抚摸,动了一动眉头,伸手去抓住那只手,感觉到手上有丝微凉,皮肤细腻手指纤细,比女子的手大上一些,但是照比男子的手又细腻一些。睁开眼,看到他张带着微笑的脸,牵扯了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来这时空的感觉。
“月。”她伸手去触碰他的脸,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的笑容加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未回答,低头吻上她。还未起身,先缠绵。
他身上穿着丝绸中衣裤,但清瑟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仿佛上瘾了一般。
李清瑟的嘴角抽了一抽,“月,这真不像你的作风。”
他挑了下精致的眉头,“怎么说?”
清瑟看着这在记忆深处的容颜,笑意中带了些许迷惑,“之前我们两人都是我主动,每一次你都说在未成婚前不能行夫妻之事,几乎都是半强迫你的。为什么现在这样……”
“瑟儿不喜欢这样?”他不答反问,长臂一伸,将李清瑟翻转,趴在床上,自己则是趴在她的背上。他细细亲吻她雪白的背,表情带了一丝诡异。他自然与东倾月不同,因为他不是东倾月,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西凌风,熠教西护法。
“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算了,是我多嘴了。”清瑟喃喃道。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屋外开始有人行走,隐隐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清瑟有些紧张,如果是在她房间里,没人敢闯,但这是东倾月的房间,要是有人误闯,看见两人正在嘿咻嘿咻,她的老脸可怎么办?
他挺身,再也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她只觉得强大快感将她所有理智瞬间抽空,只能随着他的频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他维持了很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床上趴着之人早已筋疲力尽,再次堕入梦乡。
他将她圈在怀中,淡笑着看她的面容,嘴角勾着。
世人都说征服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征服她的身体,看来果然如此,女人不若男人那般,女人的理智极易被情感所牵制。当然,还有另一原因,便是这女人极为在乎东倾月。
他伸手抚了抚她柔嫩的面颊。真是个矛盾的女人,说她专情?她身边却有一堆男人。说她多情?但却对东倾月一往情深。
床事,他可以。但感情,他还真是玩不明白。
当两人再次起床,已经是吃午膳的时间。
偶尔一起用晚膳,但大部分时间众人都是各忙各的,很少聚到一起。毕竟男人不同于女人,妻妾们可以凑到一起吃饭有说有笑明争暗斗,但男人们总聚在一起多少尴尬。
午饭自然是李清瑟和东倾月一起用,快吃完的时候,闯入一人,清瑟本以为是如影,这么莽撞的事只有如影能做得出来,但一抬头,竟然是刘疏林。“疏林,发生什么事了?”能让刘疏林这般慌张,想必定然是大事。
刘疏林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忙收敛了一下,“不是大事而是急事,我要回京城几日,和瑟儿说一声。”
清瑟放下筷子,微微皱眉,“前几日不是刚从京城回来吗?怎么又要回去?难道是什么大事?”心中一惊,京中大事?不会是皇上身子不好,李清睿和李清泽打起来了吧?这狗血的世道,可千万别让她碰见什么皇子夺嫡的事。
疏林笑笑,声音温柔,“瑟儿别多想,就如我说的,不是大事而是急事,回去处理下就可。”上一次也是急回,是他爹娘把他骗回去的,死活让他成亲,他直接说了已经入赘,把老两口气得半死。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给他发消息的是崔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