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歌忙点点头。
“你是永福宫的?为何会深夜到此?”那宫女突然目露冷色,冷冷的质问李青歌。
李青歌从她眼中瞬间看出了杀气,心口猛然一跳,仓皇回答,“是这样的,奴才是新进宫的,被贵总管安排伺候永福宫的李姑娘。今晚,皇上设宴御花园,奴才也跟着伺候,因李姑娘突然要奴才取一样东西,奴才这就回永福宫去,谁知,半道上又遇到了五殿下,五殿下恰好也让奴才跑个腿儿。奴才取好了东西,来找五殿下,谁知道,五殿下人倒是不见了,奴才就找啊找啊,谁知,找了半日,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两个宫女听她战战兢兢地左绕右绕的,似乎就是迷路了,又见她相貌丑陋,一脸傻乎乎的模样,也就松了口气,“哼,料你也不敢撒谎。”
“自然,姐姐跟前,奴才怎敢说谎。”李青歌忙点头附和。
“那快滚吧,可别再绕回来了,我们可告诉你,这里可不是你随意能进来的,快滚,不然,脑袋丢了可别怪我们每提醒你。”
“——”她倒是想滚,关键是不知道往哪儿滚,“敢问两位姐姐,永福宫......”
“出了这条路,一路向左,记住,别再回来,快走。”其中一个宫女,手指了一下,然后,厉声催道。
也不知道她指的对不对,但看样子就算不对,她们也定然不会再说了,说不定弄不好还得赔上小命。
她可没看错,刚才,在那宫里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杀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有些阴森之气的鬼地方,说不定真是什么皇家禁地。
李青歌忙道了声谢,转身就要走人。
可走了几步,突然,一声女子凄厉的叫声自那院子里传来。
那声音,无端有几分熟悉。
她本能回头,就见那两个宫女也是惊的呆了,两人搓着手,一副焦虑无措的模样。
莫非那屋子里还关着什么人?女犯人不成?不由得,李青歌朝那亮着灯的屋子多望了两眼。
“嗳,你怎么还不走?快滚快滚,不然,姐姐我可真的不客气了。”那宫女一见李青歌突然停了下来,还敢朝那屋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立就朝李青歌扑了来,作势撵她。
“额,好的,好的。”李青歌连忙抬步就跑,那宫女看起来是有功夫底子的,她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看李青歌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前方,那宫女方折身回来,与另外一个,两人也没敢进去,只在院门口徘徊。
“你说怎么办?”其中一个微胖一点的宫女忧心的问着另外一个,“皇上进去几个时辰了,玉公主她......”说着,那胖宫女眼睛都红了,“玉公主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受的住。”
另一个脸方方的,浓眉大眼的宫女,亦是双手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但却是无可奈何,目光愤懑又无奈的朝那屋望去,最终只是一声叹息。
公主她今晚只怕凶多吉少。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呐,他是当今的皇上,他是主宰,只是让她们万没想到的是,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对玉公主的那份执念仍旧没有消褪。
可怜玉公主,逃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
“啊......唔......”一声惨叫像是被死命的咬了回去,变成极力压抑的呜咽。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额头青筋暴起。
屋内,红烛摇曳,迷离的光影为整间屋子添了一层暧昧的颜色,烛光暖暖地映在罗帐上,为嫩黄的锦锻纱罗蒙上一层浅浅的红。
地上,被撕碎的衣衫凌乱的到处都是。
而床上,赫连玉发丝凌乱,清秀的脸庞上布满泪痕,形状优美的嘴唇已经被她无数次咬出了血,嫩白如羊脂玉般的身体上却触目惊心的布满青紫的淤痕。
身上,赫连炎精壮健硕的身子疯了般的律、动着,像一头发狂的猎豹,在她身上肆意狂野的驰骋,他身上早已沁出了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透出晶亮的光芒。
墨色长发被汗打湿,自他肩头滑落,发梢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停扫在她早已痛的失去了颜色的小脸上。
看她咬唇痛苦忍耐的模样,赫连炎心头划过一丝疼惜,但更多的暴戾却涌进眼底,突然,他狠狠冲撞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赫连玉甚至来不及趁着空档喘一口气,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又被他翻了过来,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起稍稍一抬,自后,他用迅猛有力的冲刺了进去。
“啊呜——”像是一把带火的刀子要将她劈开一般,赫连玉张口呜咽,死死的咬住了枕巾,这已经不知是今夜的第几次了。
他像一头无情冷酷的野兽,撕咬的她遍体鳞伤,却不会给她致命一击,他要她痛,要她哭,要她放弃尊严的求他仁慈,要她......像那些承欢他身下的女子一般,乞求他的恩泽宠幸。
不,她做不到,哪怕是他以一双孩子的命来威胁,她亦做不到。
“叫,叫出来,朕要你叫出来,听见没有。”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可无论他用怎样的方式惩罚她厮磨她,她都不肯为他妥协。
虽然,他用卑劣的方式占有了她,终于得到了他想要多年的东西。
可是,他不满足,当沉浸在她身体带来的欢愉中不可自拔时,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了。
看着她咬破的唇,看着她哭中的眼睛,看着她泪花的惨白小脸......
她就像一朵被摧残殆尽的花儿......
他心里并不好受,可是,越不好受,他就越想折磨她。
为什么?原以为自己对她的执念,不过是因为得不到。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可是,放弃的念头还没有生成,要她的念头却是一阵比一阵强。
他痛苦,没有人知道他的这种痛苦,挣扎在善与恶的边缘,挣扎在天堂与地狱的一线之间。
他恨过自己,甚至,就在今晚。
就在她跪在地上,颤抖着向他求饶的时候,他更是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
恨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卑劣的心思,为何要对同胞妹妹有如此可耻的念头。
然而,一触即到她那泪光闪烁的眸子,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所有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都被兽性与欲念控制。
他,只想将她占有,只想让她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
在他所有的女人之中,她不算最美的,身子也算不得最好的,甚至,她还有过别的男人,还有过孩子。
可是,在她身体里的那种欢愉,却是任何一个女人都给不了的。
他像着了魔一般,拼命的压榨她,也拼命的压榨着自己。
她痛,他也痛,可即便是再痛,他也不想离开她。
就算是下一刻就要进地狱,这一刻,他也要她......
身下的赫连玉,浑身颤抖,痛的早已麻木,她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想着,就这样吧,若是他真的就将自己弄死了,倒是能解脱了。
只是,希望他能信守承诺,别再害她的孩子,尤其是歌儿,那孩子长的跟自己一样的脸,性子亦与自己一样的单纯柔弱,她害怕女儿会重蹈自己的覆辙。
“在朕的身下,你还敢失神?想谁,李南风吗?”突然,头皮一痛,赫连玉长长的黑发被缠绕在赫连炎的指尖,半个身子都被他提了起来。
“啊。”如此,她更痛的全身一阵阵的打着颤儿,浑身撑不住的紧缩。
那一阵阵致命的紧致收缩,让赫连炎快乐的几乎喊了出来,“小玉儿,小玉儿......”
门外,听见赫连玉那绝望的哭喊,两个宫女终于忍耐达到了极限。
“玉公主待我有恩,今日,就算是死,我也绝不能再让她遭罪了。”
那胖宫女做了死的决心,匆匆迈开步子,就朝那屋跑去,方脸的宫女一跺脚,也跟了上,“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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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 见面。
身后,健壮的男人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冲撞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赫连玉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具玩偶,被他撕咬的支离破碎,却偏偏还留着最后一口气。
她想到了死,哪怕是即刻昏了也行。
可是,头皮上不时传来的疼痛却刺激的她越发清醒。
越发清醒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强硬,他的占有.....纡.
赫连炎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那巨大的欢愉灭顶般,让他几近失去理智,积蓄了半年多的***,此刻如山洪暴发一般,贪婪地肆虐,疯狂地折磨着赫连玉的身体。
那凶狠凌厉的动作似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恨不能将自己揉进她的身体里蜈。
“小玉儿,我的小妖精。”他低吼着她的名字,身体里不断传来的愉悦快感刺激着他更猛烈疯狂的动作,宛若疾风骤雨,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
碰——突然门被踹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昏黄的烛火狠狠的跳跃了一下。
连来人也未看一眼,赫连炎眼神骤寒,一股冷冽的掌风向门口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