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那尿快将自己憋死了。现在怎么办才好呢?俗话不是说得好吗?狗急了也要跳墙,这会儿,她也不管那么多了。要知道现在要是被尿憋死,到头还是会被人知道自己是个女的,而且还要背上个这么恶心的罪名——死于憋尿,千古奇人。不要,不要,她才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算了算了。不管了。赵飞暄一腰牙,提着裤子就进了男茅房。
那里面有俩坑,赵飞暄占了一个,舒服的拉起来。终于舒服了……
“赵飞,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以前有人说过,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兴奋之时被忽然打断,那弟弟极有可能会阳痿?赵飞暄听到这个声音,那感觉就像极了男人的阳痿。她本是在那蹲着撒尿,居然门被打开。一个淡定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我……”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蹲着?”吴一鸣本是出去迎接客人,可是刚出房门,竟也感觉到了尿意,所以辗转来到茅房,想先解决了再说。没想,竟然在这里遇见了赵飞,他先是惊讶,而后,忽然变得冷静了。
惊讶的是,竟然在自己生辰时看见失踪以久的赵飞。
忽然冷静下来,是因为看到赵飞蹲着上茅房,思想他是不是……
“没错,我的确是你想的那样。”赵飞暄因为是背对着门上的。所以,吴一鸣并不能直观的看到她的XX。她让自己迅速的平复下来,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丢尽脸面。她像平常那样,淡定的提起裤子,穿好。然后,迎面对上了吴一鸣的眼睛。
吴一鸣淡淡的看着她,然后,在那一瞬间,赵飞暄似乎看到了他眼里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感。他对她说:“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和别人说的。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他说的坚定,让赵飞暄在恍惚间被感动了——等等,打住!赵飞暄甩甩头。她感动什么啊,刚刚吴一鸣在说啥?保守秘密?她怎么突然觉得这吴一鸣像是在这里逮着她出糗的样子,然后跑出来专门笑她的啊?还保守秘密?是不是现在保守了,然后等下就出去大肆宣扬啊?
赵飞暄这时候,不知道那埋藏多年的劣根性突然像是原子弹爆发了一样,全都跑了出来,占据了她的脑子,让她在那一刻不停得将吴一鸣的印象越画越丑!
“你不相信我吗?”看着赵飞暄那一副样子,吴一鸣觉得是不是自己的保证不够好。而后,他拍了拍赵飞暄的肩膀,继续道,“赵老板,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有些人根本就不想这样的。”他本是一片好心,但是,眼前的人儿似乎并不怎么领情啊。
“额?你在说什么啊?”这个时候,轮到赵飞暄不高兴了。在茅房里头,她还管你是谁是谁!将吴一鸣腹诽了一遍之后,她又抬起了头,看到他仍是那副大善人的模样,赵飞暄的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为什么吴一鸣在看她的那一刻没有回避,反而还站在这儿和她说话。说明他并没有认为她是女人啊,要不然,像他这样的人,早就退散到外面了。既然不这样,那莫非是……
“你将我当作?”太监那个字眼,她没有说出。
通过吴一鸣的眼神,赵飞暄肯定了这一点。没错,那家伙真将自己当成是那个了!
……
21、见着就烦
“你真将我当成那个了?”赵飞暄用手指着自己,问吴一鸣。她打死也不相信一个堂堂宰相居然会相信眼前的人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没了小JJ的男的!这可能吗?他难道就没怀疑过她有可能是个女的?
赵飞暄百思不得其解。她总觉得这里头一定有猫腻,说不定现在吴宰相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让自己出糗呢。
“吴大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心里对这个吴一鸣有了这样的印象,话就不怎么好了。她直接质问他。什么跟什么嘛,调戏良家妇女,可是犯法的哦!赵飞暄狠狠盯着吴一鸣,就看他怎么说。
吴一鸣摇摇头,心想自己应该算是好心过了头,让人误会了。
他眯了下眼,因为自己本来就有些看不清实物,所以,只得这么做,才能看清眼前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去过生辰,中途想上个茅厕,不想却见到有人蹲在那里小解。心里奇怪,便问了出来。没想,却见到赵飞一脸羞涩,恩,有种让人窥视了他不想示人的模样。所以,他猜测到,赵飞可能是身体上出了问题。
他该怎么对他解释呢?他什么也没想啊,只不过想替他保守秘密,难道,这还有错吗?
“赵老板,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希望你不要误会。”吴一鸣只能这么说,并且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刚才的唐突。
赵飞暄傻愣在那里。这时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吴一鸣都这么说了,她还好意思继续质问下去吗?
见赵飞没什么反应,吴一鸣便开了口:“恩,赵老板,今日之事,我定替你保密。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希望你能放心。”如果说这样的承诺还不能让赵飞安心,那他只能将自己的舌头砍下来送给他了。
“也罢也罢,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明日就举家离开这里,从此再也不来京城了。”赵飞暄管他吴一鸣理解的是哪一种,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实在是丢尽脸面了。就算他没见到自己的前面,可后面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总看见了吧。她为何清风留了五年的清白,就这么糊涂的给让人家占了,心里越想越不平衡,只觉堵了口气。
她向外冲出去,这里是不能再呆了,保不齐吴一鸣失意的那一刻就和人调侃她这件事,那叫她还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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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飞暄的创业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那家本已火得不行的店子在第二天就转给了别的人,赚回了本钱,赵飞暄就嚷着要回家乡去。武灵斌暗笑自己看事准确,就知道赵飞暄她不会坚持太久,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就和她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在路上,武灵斌取笑赵飞暄,说她是个半调子,赵飞暄赌气不理他。
她也是舍不得那片产业的。时间虽短,但是却附注了自己大半心血,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再怎么冷血了人,心里总会难受的。
她不怎么说话,对着窗外发呆。看着树,看着草,忽然竟看见了一匹马,和那骑在它身上的人。
“吴一鸣?”赵飞暄诧异的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没错,那人正是吴一鸣。他追着赵飞暄的马车来到这里。缘由很简单,就是想和他道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很意外,但是并不能说自己是没有错的。赵飞在京城已经是小有地位,虽不是说名声大震,但是,京城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他那家“快餐店”。所以,他不能放赵飞走!
“武医师,你将马驾快点,甩开后面这个人。我见到这个人就烦。”赵飞暄看到吴一鸣追来,非旦没有让武灵彬停下,反而是让自己的马车赶快走。她现在才不想见到吴一鸣呢,那件事情之后,她只顾着盘算离开,并没有向武灵斌解释什么。所以,整个事情,武灵斌是不知道的。
“后面有人,你也让我走啊?”武灵斌感觉赵飞暄很不对劲。他向后看去,见到那人就是上次来店里找赵飞暄的。他再次问赵飞暄,确认她没有看错人,“你确定吗?那人不是你常说的年轻有为的宰相大人吗?”
“你要是再问一遍,我就将你阉了!”赵飞暄这会儿没功夫和武灵斌解释什么,她催促着武灵斌,“你要是不快点,我就下车跑了。”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武灵斌眉毛一紧,拉马绳,喊道:“姑奶奶下旨了。快跑吧,马儿,要不然,你就得成下酒菜了。”下酒菜这话虽然赵飞暄没说,但是估计也差不离了,如果那马儿的速度没达到赵飞暄要求的那样。
皇天不负有心人,马儿终于听懂了武灵斌的话,急速奔驰着。很快,便甩掉了后面快要赶上的吴一鸣。
赵飞暄看看窗外,已经没有一丝影子了,便深深叹了口气。这几天心里烦闷不堪,是因为大姨妈造访了。按理应该是后面几天来的,可是被吴一鸣这一惊一气,就给提前来了。那真是疼得让赵飞暄哭爹喊娘,眼泪都怕是流了几大缸啊。怎么说呢,这个似乎在赵飞暄的思维里,吴一鸣算是和她结下了梁子。谁要他这么做,让自己受了这种极刑的?
“姑奶奶,现在可以说明这究竟是为什么了吧?”帘子外面传来了武灵斌的声音。他见后面那人已经甩开很远,便渐渐放慢了速度,对着马车里头的人发问。
里面似乎不想给个动静。一句话也没说。
“喂,我说大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了嘛?”武灵斌停下马车,直接进入里头,问赵飞暄。
“你怎么将车停了啊?万一他追上来怎么办?我不想看到他拉。快走快走。”赵飞暄推着他出去,她脸上全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