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玄奕的眼中攒动着激烈的火花,莫名危险。
薄倾城哪里搞不清楚状况,哪里还吃的下。
她淡定的掏出绢丝手帕,擦了擦唇角。
接着,毫无预警的,她站起身,拔腿就跑。
赫连玄奕紧随其后,手臂狠狠抄过去,抓了个空,狞笑道,“跑什么?你不是又饿又累吗?只吃了那么点怎么够。”
“王爷要使坏,傻子才不跑。”跟他住的久了,无师自通学会了察言观色,一有危险,她身上的汗毛便本能的报警,根根倒竖。
虽然不太清楚刚刚是哪句话招惹到他。
不过,既然危机来临,当然先跑了再说。
“我什么时候使坏了?倾城,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你了,只会疼你,不会害你。”该死,她像是一只灵敏矫捷的狐,在廊柱之间,跳上跃下。
有几次,他几乎捉住了她。
到最后,还是被她巧妙的躲掉。
薄倾城的身法诡异,不是特别快,但残影连连,巧妙绝伦。
这丫头,在哪里学到的奇怪步法,一时之间,他奈何不得。
“信你才怪,谁骗人的时候还告诉别人,傻瓜,我要骗你了!王爷,你省省吧,别追了。”锦王爷身边太危险,她要出府,去找卫营,不与他一般发疯。
“好,好,好。”既然被拆穿,索性就不装了,他露出本来面目,气呼呼道,“薄倾城,我会向你证明,整个天月界的所有男人,三岁至三百岁的全算在内,唯有我是最最适合你的那一个。”
他可以无条件的宠溺她。
他可以把星星摘下来送给她。
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的心里存在着另寻他人的想法。
小四儿啊!
在他与她重逢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两人一生中牵扯不清的关系。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她想逃,不要紧,他会让她清晰、深刻的认识到,那种想法,有多么的不切实际。
“喂,我开玩笑而已,别当真呀。”尖叫一声,薄倾城跳开老远,差一点点,他的指尖就搭住她的肩。
一道凉风,蹭着她的脖颈骚过去,阴恻恻的凉。
☆、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喂,我开玩笑而已,别当真呀。”尖叫一声,薄倾城跳开老远,差一点点,他的指尖就搭住她的肩,一道凉风,蹭着她的脖颈骚过去,阴恻恻的凉。
“有些玩笑,不能开。”他自认是个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说一不二的男人,只要是她说的,他就信,管他是真是假,先教训了再说。
哼,还想找别的男人?
先问问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的索取再说吧。
薄倾城想笑不敢笑,万万没料到,妖孽男也有抓狂的一天,“我收回那些玩笑话,以后也不再说了,你别追了。”
“好可惜,我已经追到了。”
铁臂,拦腰抄过。
一个呼吸之间,天翻地覆,她跌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赫连玄奕的气息,喷在她颈子上,灼烧出一片红晕。
他和她跌倒在青草地上,皆是气喘吁吁。
“接下来,惩罚开始,薄倾城,你已有觉悟面对自己犯下的错,并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去恕罪吗?”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了身下,轻声说道。
晶亮的眸子半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掠过。
醇厚的嗓音低低沉沉,如能醉人。
她喘息着,因为刚刚的快跑,也因为他的靠近。
赫连玄奕俯下身,以唇封缄她的唇,不客气的以舌撬开贝齿,喂入她口中,深深的吻着她。
她不安的在他身下轻轻挣扎,扭来扭去,逃开他的唇舌袭击,“好啦好啦,我认输了,不要这样子,会被人撞见的啦。”
虽说内院鲜少有外人进出,但青月、管家和守护的侍卫还是会时不时的经过。
万一被他们看到他和她在草地上就不避讳的亲热了起来,非得笑掉了牙不可。
这里是古代耶,礼仪教条,严防死守,大家都习惯了规规矩矩,谁像赫连玄奕那般大胆,不挑时间,不挑地点,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闭嘴。”他加重了力道,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制住她乱动的手脚,精壮的身子,牢牢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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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吧,吾爱
“闭嘴。”他加重了力道,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制住她乱动的手脚,精壮的身子,牢牢压住。
“王爷,有句俗语,你一定听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呐!做人,还得以德服人,男人仗着比女人力气大,就来强的,说出去,不好听。”她在他的吻下,如才出生的小动物般无助轻哼,嫩如青葱的手儿,不知所措的抵在他胸口,跟着喋喋不休。
赫连玄奕喜欢吻她。
寻找各种时机,逮到空档,立即扑上来,非要吻的她双眼迷醉,忘记一切,才肯收口。
可今天,他的吻,仿佛有些不大一样。
具体怎样不同,她说不清楚。
他沿着领口的边缘,进攻她软嫩的颈,思考,在如此干扰之下,变得困难。
熟悉了锦王的气息,他在她身上所施下的魔法,威力愈来愈大。
每一个热烫的吻落下,都让她情不自禁的轻颤着。
“玄奕,你是在借题发挥吗?”她的声音软软的,轻声拆穿他的诡计。
薄倾城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对锦王,似乎更加的包容了。
由着他,任着他,不管他怎样做,她都不会再有愤怒和恼火。
仅仅几日而已,他怎的就在她的心上扎了根,拔都拔不出去了。
从前,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从前,她的身份,她的容貌,总招惹一大群男人围在左右,赶走一批,又来一批。
她从未对哪个生出过特别的感觉,或许是被追逐的多了,反倒生出了一种免疫力,任何男人,想要突破她的心防靠近,首先就要面对的是她不由自主的排斥。
通常,恋情还未开始,便夭折在了这一步。
直到赫连玄奕出现,用近乎于野蛮的方式,强行闯入她的生活,赖着她,迫着她,习惯,接受,认同,最后回馈。
她记得,她是讨厌他的呀。
可如今,居然有些喜欢他温暖结实的怀抱,以及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亲吻。
“倾城,这不是借题发挥,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他在她耳畔幽幽的诉说,“嘘,闭上眼,不会很痛,很快就过去了,哼哼,谁叫你说错话了呢?认命吧,吾爱。”
☆、难道要在这里?
“倾城,这不是借题发挥,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他在她耳畔幽幽的诉说,“嘘,闭上眼,不会很痛,很快就过去了,哼哼,谁叫你说错话了呢?认命吧,吾爱。”
不会很痛?
她陡然瞪圆了眼,迷迷糊糊的感觉瞬间散去,千百根汗毛齐齐竖起,处于紧张的备战状态。
“你要干什么?”双手护胸,薄倾城脸色奇差无比。
“你说我要干什么?对你,我还能怎样?”修长结实的大腿强行挤靠在她的双腿之间,暧昧至极的用力,令她无法靠拢双腿。
隔着质地柔软的薄绸,他身体的某一处,牢牢的抵住她。
很快,薄倾城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燎燃的火焰,让她忍不住颤栗。
即使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她毕竟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小女子而已。
“难道要在这里?”她望望天,再望望他。
“我认为,这里非常不错。”赫连玄奕眼中闪过浓厚的笑意,或许先前只是存了些逗弄的心思,但是,被她紧张兮兮的一紧张,他反而真的想要了。
他与她,注定该相守在一起。
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他深深的肯定,她的身边,必须时时刻刻有他的保护。
不然的话,光凭她一个人苦撑着,用不了几天,帝君、薄家以及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势力,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一个尚未拥有强大力量,无法保护自己的她,偏偏拥有了众人艳羡的天份。
过去,她,本是一枚被废弃的棋子,无人在乎她的死活。
如今,她生出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化,一位成长期就战胜了白银战将的绝对天才,会给薄家带来什么,不言自喻。
无论如何,薄卫天是不会放弃把她夺回去的吧。
赫连玄奕的唇角,笑容转出一丝丝冷冽的弧度,极浅,淡的几乎无法令人发觉。
他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倾城,我要你嫁给我,成婚之后,我带你离开帝都,去追寻天地之极,大道奥妙,红尘权势,地位相争,远远不适合你我这种人,既然如此,何必浪费时间呢?”
☆、黑暗,降临
他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倾城,我要你嫁给我,成婚之后,我带你离开帝都,去追寻天地之极,大道奥妙,红尘权势,地位相争,远远不适合你我这种人,既然如此,何必浪费时间呢?”
她目光澄清,红晕未褪,却想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