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踏过门槛,目不斜视,直奔圆桌,“最后一道菜,花好月圆。”
唔,好惨,王爷白皙而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只鲜红的巴掌印,大小,尺寸,都与她家小姐的芊芊玉手分外吻合。
☆、乖乖的让你摸个够
唔,好惨,王爷白皙而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只鲜红的巴掌印,大小,尺寸,都与她家小姐的芊芊玉手分外吻合。
花好月圆,这道菜,咳咳,名字起的不好。
青月忍住笑,抱着空掉的托盘,退出门外。
等她的脚步声走远,赫连玄奕立即扯去了面无表情,惨兮兮的抗议,“倾城,你不是说,那个吻,算你的,所以不打人么。”
薄倾城唇儿微肿,两只小手忙着抓扯衣裳,闻听此言,气的瞪圆了眼,“呸,谁叫你解我衣裳,还有,你的手,刚刚摸什么呢??吻我,可以不打,但是你也不能太放肆吧!!!”
说着说着,脸上烧的更厉害了。
都怪他都怪他,该死的赫连玄奕,为何每次她刚觉得他还不算太坏时,他总会乐此不疲的向她证明,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锦王摊开了手掌,似是在怀疑那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触感。
五指蓦然突兀的抓了抓,动作极其暧昧,紧接着,他傻傻的笑了起来,就差没有在唇角留下一串晶莹的液体,以资证明,他有多么的爽。
一双可怜的银筷,被当场暗器,气势汹涌的丢了过来。
“赫连玄奕,你这个混蛋。”薄倾城出离愤怒了,一多半是在气,另一半则是羞,还有一点点则是恨,恨她自己,怎么就被他的吻迷了神,居然忘记了阻止,任他长驱直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嫩。
那该死的家伙,甚至还想解开她的裙带,继续往下摸。
“倾城,冤枉啊,刚刚。。。刚刚全都是误会。”赫连玄奕一声哀嚎,也不管她的挣扎,飞扑过来。
下一瞬间,她已入得他怀,精钢似的双臂,以强大的力量霸道的抱紧了她,以防止翻飞的巴掌,随时又落在他帅气的脸蛋上。
“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做的,我发誓。”他嘴上后悔,表情可全部是那么一回事,宛若一只偷到了鱼腥的老猫,笑的一个心满意足,“男女接吻的时候,总会附加衍生出一些别的动作,不然的话,光是亲来亲去的多单调呀。。。没错,你就把爱ai抚当作是吻的衍生品,我摸了你,大不了你再摸回来,放心,我一定不会拒绝,更不会挣扎,乖乖的让你摸个够。”
☆、挫败感,深深蔓延
“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做的,我发誓。”他嘴上后悔,表情可全部是那么一回事,宛若一只偷到了鱼腥的老猫,笑的一个心满意足,“男女接吻的时候,总会附加衍生出一些别的动作,不然的话,光是亲来亲去的多单调呀。。。没错,你就把爱ai抚当作是吻的衍生品,我摸了你,大不了你再摸回来,放心,我一定不会拒绝,更不会挣扎,乖乖的让你摸个够。”
薄倾城开始用力挣扎,到最后,连灵力都用上了,一门心思的想狠狠教训他。
“别气了嘛,我也是情不自禁的呀,两只手,当时根本就不听使唤,它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居然敢私自摸过去。”锦王垮下脸,“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
他要是无辜,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罪人了。
“放开。”薄倾城再一次失控,语调不再像往日那般冷静。
“我放开了你,你打我撒气,别离家出走好不好?”他轻易看穿了她眸底闪过的念头,立即提高警惕,手臂收的更紧了。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深深蔓延。
前世今生,薄倾城何曾被谁欺负的如此惨,连还手的力道都没有。
强者为尊的天月界啊,生生比她高一个境界的妖孽男,就好像是一座矗立万年的高山,难以撼动。
她挣扎了一会,无果,身子慢慢瘫软下来。
水眸深处,一丝诡异的光亮熠熠生辉。
妖孽男,你等着,从明天起,她要玩命的修炼。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把他,狠狠的一脚踢上天。
“倾城,我们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赫连玄奕小心的靠近,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仍是紧抱着,低低哀求。
白眼一记,不客气的丢过来。
吃饭?哪里还有胃口吃?
气都气饱了。
“不想吃,那我们喝酒吧,你瞧,良辰美景,对月小酌,多美的意境。”细细搜索她的表情,他不动声色的使用心情挪移大法,试着让她忘记他刚刚的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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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上街
“不想吃,那我们喝酒吧,你瞧,良辰美景,对月小酌,多美的意境。”细细搜索她的表情,他不动声色的使用心情挪移大法,试着让她忘记他刚刚的情不自禁。
薄倾城嘲讽的瞥了瞥窗外的细雨如丝,再转回视线,不屑的冷哼一声。
“好吧,酒也不想喝,那我们聊天好了。”他抱着她站起来,“走,我们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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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鸟自从成为了薄倾城的专属坐骑之后,还一次效劳的机会都没有。
帝都内设有禁飞令,薄倾城又从不出门,所以,大多数时间里,它就像个大爷似的在内院里混吃混喝,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赫连玄奕找了件白裘斗篷,将薄倾城细细包好,就连头部,都用兜帽盖住。
这才唤来色鸟,两人一骑,狂奔着出了王府。
夜之帝都,宛若不夜城。
一条百里长街,昼夜不眠。
从天月界各地赶来的商客云集此处交易,掩藏在市井中的珍稀材料,也引来了不少修真者盘旋此处。
赫连玄奕的脸,就是一块活招牌。
远远望见是他来了,路中间的人群唰的分开,让出去路,完全是一副纨绔子弟威风出巡的架势,若他身后再带上几个狗奴才,找几个良家小姐欺负欺负,那就更像了。
薄倾城心底恶意腹诽。
色鸟来了兴致,一路狂奔,卷起飞灰成片。
到了外城门处,赫连玄奕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玉牌,直接丢给守城的军人,“本王有要事,打开城门。”
在帝都内,城门落锁时,还可以自由进出的人,一根巴掌都数的过来,正巧,锦王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说要走,谁敢乱拦。
城门掀开了一条缝,色鸟昂首阔步的冲出,一过了护城河的大桥,立即扑闪了两下久已不用的翅膀,卷起两道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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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小娇妻》,同步更新,那边正是精彩情节,有空过去看看呗。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子飞
城门掀开了一条缝,色鸟昂首阔步的冲出,一过了护城河的大桥,立即扑闪了两下久已不用的翅膀,卷起两道罡风。
赫连玄奕指着天空的阴云命令,“飞向那里。”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亮的刺眼。
当雷声隐隐传来之时,色鸟回以一声悠远的长鸣,展翅高飞,朝着锦王手指的位置出发。
薄倾城被锦王牢牢地困在怀中,雨滴,砸在她的脸颊,凉中有痛。
剧烈的风,迎面扑来,骤然让她停住了呼吸。
巨大的惯性令她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而赫连玄奕便是阻住她下坠的磐石,他的铁臂,比安全带还要可靠,以强大的力量,将他与她固定在鸟背之上。
温暖,安全。
阴云,越来越近了。
氤氲薄雾的深处,似有银蛇攒动,雷声不绝于耳。
不知何时起,在色鸟的身外,笼罩出一层薄薄的气罩,七彩光泽,阻去了风雨。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子飞。”薄倾城涩涩张口。
刚刚那感觉,真像是坐了一次特大号的过山车,在上千米的高空连翻一百个圈,还是完全没有保护措施的那种。
赫连玄奕轻声浅笑,从身后把脑袋探了过来,贱贱的亲了亲她冰凉的面颊,“以后就习惯了。”
薄倾城想要推开他,顺便再踢上一脚。
目测了一下两人目前所在的高度,她放弃了那个想法。
倒不是担心他摔下去,变成一滩烂泥,实在是为自己考虑,她可不想玩一次‘坠鸟’游戏。
仍是一路垂直而上,阴云层愈来愈浓,愈来愈厚,在薄倾城疑心两人一鸟闯进了阴云中心区域之时,眼前景物骤变,豁然开朗。
璀璨星海,出现在眼前。
色鸟亦转为平行飞,伸展了黑翅,好久才扇动一下,巧妙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别看它动作幅度不大,却能轻巧的控制住身体,飞的平稳。
“好美。”薄倾城眸中映射出群星闪烁的光亮,她情不自禁的探出手,仿佛能轻易的碰触到挂在不远处的满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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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脸皮可疑的变成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