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是锦王府的人
“小四儿性命垂危的时候,薄家在哪里?小四儿痴傻无人照顾的时候,薄家又再哪里?连个小小的下人都赶欺辱的薄家四小姐,这会儿倒成了香饽饽,众人争抢。。。抢到手了呢?你们又待如何?狠狠的利用她,榨干她一切可奉献的价值,再视如弃履般丢弃吗?”赫连玄奕气势惊人,不知不觉间,全力催动灵力,压制全场,他耳垂上挂着的火焰耳坠仿佛能够感受到异动,愈发娇艳欲滴。“本王早就说过,小四儿是锦王府的人,小四儿是本王早在多年前就看中的人,你们薄家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大家便撕破脸好了。”
他并未抬高了音调去与人争辩。
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准确无误的从锦王的话语中听出他的不满,他的愤恨,他的决心,以及他的承诺。
他就那样闲散的站在了薄家四小姐的身前,面前站着的是薄府内所有的人。
锦王脸上只挂了一抹淡淡冷笑,凉入骨髓。2
“太子殿下,您看。。。”说不通锦王,薄卫天自然而然的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赫连云波求救。
“家主大人,舍弟说的没错呀。”出乎意料之外,向来对薄家关照有加的太子竟然一面倒的站在了赫连玄奕的那边。
“小四儿是臣的亲生女儿,臣不至于刻薄亲生骨肉到锦王爷所说的那个程度吧,薄家家大业大,子弟众多,偶尔忽略些,再所难免,您在中间说句公道话,难道仅凭这些,就要给臣和臣的家族安上那么严重的罪名吗?”薄卫天一脸义愤,他不敢向锦王宣战,但他却可以找太子来评理,进而以储君之言去压制锦王爷,迂回得到支持。
“家主大人,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舍弟说,四小姐是锦王府的人,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赫连云波眼中有笑意一闪而逝,不过,为了避免混乱不堪的场面失控,他很努力的表现的严肃公正。。。。。。。。。。。。。。。。。。。。。。。。。。。。。。。。。。。。。。。。。。。。。。。。。。。。。。。。。。。。。。。。。。。。。。。。。。。。。。。。。。。。。。。。。。。。。。。。。。。。。。。。。。。。。。。。。。。。。。。。。。。。。。。。。。。。。。。。。。。。。。。。。。。。。。。。。。。。。。。。。。。。。。。。。。。。。。。。。。。。。。。。。。。。。。。。。。。。。。。。。。。。。。。。。。。。。。。。。。。。。。。。。。。。。。。。。。。。。。。。。。。。。。。。。。。。。。。。。。。。。。。。。。。。。。。。。。。。。。。。。。。。。。。。。。。。。。。。。。。。11
☆、准王妃
“家主大人,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舍弟说,四小姐是锦王府的人,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赫连云波眼中有笑意一闪而逝,不过,为了避免混乱不堪的场面失控,他很努力的表现的严肃公正。
“小四儿明明是臣的女儿,怎么会是锦王府的人呢?”薄卫天一个头两个大,锦王在薄府胡搅蛮缠也就算了,太子居然也来插一脚,指鹿为马,把黑的说成白的。
若不是这两个人的身份委实太高,薄家压根就惹不起,心高气傲的薄家家主早就当场发飙了。
莫不是他家小四儿即将要成为白银战将,所以太子和锦王忍不住也要过来插一脚,趁乱夺人。
赫连云波与赫连玄奕对望一眼,无声的以眼神交流。
前者笑容满面,后者则是一脸不满。
“薄老太爷,薄家家主贵人多忘事,难道连您也不记得当年的约定了吗?”怕他不懂,太子刻意加重了音色强调,“多年以前,薄四小姐出生的那个冬天,薄老太爷与帝君击掌为誓,将四小姐的终身许给了皇家,至于是哪位皇子,当时没有确定。”
薄家家主一时语塞,疑惑的望向老太爷,果真见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确有其事。
“难道——”薄老太爷先是一怔,继而神色大变。
“没错,击掌为誓三年之后,舍弟亲自去求帝君,把四小姐要了去,当年薄府送入皇宫的玉牒,也随之一同送入了锦王府,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你家的四小姐就是舍弟的准王妃了,刚刚玄奕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错。”赫连天波笑眯眯的抛出正确答案,一点都不在乎刚刚他所说的话造成了多大的轰动。
“为何没有人通知薄府?”薄老太爷眼眶都红了,急的。
拥有薄家血脉的战将,好像生了翅膀,马上就要飞走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舍弟的事,一向自己解决,如非必要,帝君都不会过问,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更不会干涉了。”太子推卸责任的功夫,出神入化,三言两语间,这事儿与他再沾不上边了。
☆、王爷,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准王妃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舍弟的事,一向自己解决,如非必要,帝君都不会过问,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更不会干涉了。”太子推卸责任的功夫,出神入化,三言两语间,这事儿与他再沾不上边了。
解说完毕,他老神在在的归队。
随身侍卫不知从哪里找了找了一把方方正正的太师椅搬了来,松软的坐垫铺好,香茗奉上,太子寻了最好的位置看戏。。。不,确切的说是观察情况,以便随时居中调和,免得双方气氛过于紧绷,伤了和气。
焦点重新集中回了锦王与薄家人身上。
薄倾城自然把太子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消化掉每个字所表达的真实含义之后,她郁闷了。
小指戳戳赫连玄奕的后背,“王爷,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准王妃了?”
“我明确的告诉你哦,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所以,全都不作数,你不可以强人所难。”
她忙着强调自己的所有权。
开玩笑,与妖孽男扯上关系是她最不愿意的事,她还打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免得总是被气个半死。
赫连玄奕又捉住了她的手指,粗糙的掌心刮过她细腻的肌肤,惹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薄倾城像是被烈焰重重灼烫了一下,那刺痛的感觉,从指尖一路向上袭,心脏接连抽搐了两下。
她下意识的用力,想要抽回,未料到赫连玄奕握的那样牢。
他与她的十根手指,异样纠结在一起。
她有个莫名其妙的悲哀预感,她怕是逃不掉了。
赫连玄奕不理会她小小声的嘀咕,尽管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无名火随着她轻柔而坚定的声音蹭蹭窜起了老高,可是在解决两人的沟通不良之前,他要先打发了眼前这一群碍眼的家伙。
“本王今天一定会带走小四儿,你们之中若有人反对,本王许你们两种方式来解决。”锦王撇了下嘴,“其一,婚约是帝君和薄家老太爷亲自定下的,想要解除自然也要得到帝君的同意,你们有胆量的话,可以去找帝君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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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选择
“本王今天一定会带走小四儿,你们之中若有人反对,本王许你们两种方式来解决。”锦王撇了下嘴,“其一,婚约是帝君和薄家老太爷亲自定下的,想要解除自然也要得到帝君的同意,你们有胆量的话,可以去找帝君抗议;”
当然,即便是帝君同意解除婚姻,他也不会遵从,从很久以前,他就不必有权利去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无须受制于人,这一点,在天月界唯有少数几个人清楚而已。
赫连玄奕没打算把这一点公之于众,告诉给薄家人知道。
那是他刻意隐藏起的小秘密,关键时刻,能起到出乎意料之外的作用。
“其二嘛,按照天月界的规矩,在某件事上双方谈不拢时,就可以选择提出决斗。”锦王慢吞吞的扫视全场,“从现在起,你们可以忘记本王的身份,想要夺回小四儿,就要先想办法打败本王。”
狭长如妖的眸子,血轮频闪,蓦地闪过一丝凛冽的光芒,不掩杀气,“本王所练功法,杀伐成道,一旦出手,伤亡再所难免,所以,你们最好谨慎挑选人选。”停顿了一下,他轻蔑的抿紧了薄唇,凝神等待。
薄文白挤在人群中,非常没种的向后退,再往后退,免得不小心被抓包来打前阵。
小四儿嫁到锦王府去,那是迟早的事。
就因为小四儿有可能成为新生的白银战将,就与锦王杠上,实在愚蠢。
他不是薄家的主事者,无法改变家主和长老们的决定。
但是他可以尽力避开事端,不参与其中哇。
呜呜呜,他已算得上是这一代佼佼者,不久以前,锦王爷几个照面就把他踹到墙上当壁画,铺天盖地的威压,骇的他连半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不如他的兄弟姐妹们,又能讨得什么好处呢?
想要打败锦王,除非是家主或是几位老太爷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