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要活活气死他吗?这都哪跟哪呀?
所以,徐昊泽坚决要求出院回宫,“馨儿,我感觉我好了,可以回宫了。春节要到了,团圆年、团圆年,我躺在医院,不和母后和孩子们团员,算是怎么回事?”
可馨现在懒得跟他多说话。自己一开始,就把情况都给他说明了,他不听,自己解释什么呀?
于是,叫来自己外公,叮嘱了一番:“外公,皇上要出院,我懒得和他解释,您去把他的病情和注意事项,跟他讲清楚,他爱咋的,就咋的吧。”
宫老先生没有办法,只好战战兢兢地跟徐昊泽说道:“皇上,请保重龙体!你的龙体,看表面是好了,其实。。。。。。其实里面五脏六腑的功能,尚未完全恢复。之前跟您说的那些注意事项,你还要注意,另外回宫后,切记不要和嫔妃xing房,必须禁欲一年。”
宫老先生这句话说完,徐昊泽如同被人窥见心里的秘密一样,忍不住龙脸一红。
他真就是想那啥了。整整一个多月没那啥,他觉得日子过的乏味无聊极了。
他是这么想的,不能干那事,哪怕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也行啊,望梅止渴不可以吗?。
只是这厮自己想的挺好,却不知后宫的那些怨妇,寂寞已久,见他回去,立马就不安分了。
只有皇后娘娘,冷眼旁观这一切,在心里耻笑,不知死活的昏君,不知死活的贱妇,作吧,看你们如何把这大周的江山,给作败了。
徐昊泽回来那晚,虽然给太子面子,先来看了她,可是晚上却偷偷招了古丽扎尔侍寝。
太后娘娘知道后震怒,第二天把徐昊泽好一顿骂:“你不要命了?你再如此不知轻重,哀家就把你的嫔妃,全部赐死!”
徐昊泽一看老娘火大了,吓得赶紧解释,“母后息怒,儿臣没有。。。。。。没有那啥,只是睡在了一起,啥也没干,不信您问问宫女,儿臣一遍水都没要。儿臣只是为了安慰北戎国那个赫连万邪汗王,才对丽贵嫔以示恩宠的。”
太后娘娘一听,这才着罢。因为北戎国的赫连万邪算是记住了可馨的话,又一次来到了大周。
儿子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人家亲姐夫在此,你总得表示一下,对人家小姨子的另眼相看吧?
只是太后娘娘没想到,她这一次严拿轻放,让徐昊泽就此放肆了起来,第二天,大明大晃地翻了古丽扎尔的绿头牌。
三十晚上,徐昊泽为了庆贺他痊愈,并抓到了宁王,肃清了他的余党,又兼为了迎接赫连万邪,再次举办了晚宴。
丽贵嫔见到亲人,越发娇媚。一支胡旋舞,跳的热情奔放,成功地俘获了徐昊泽的龙心,让他的理智,丢到了爪哇国。
加上又喝了点酒,酒后乱性,两人就都控制不住了。。。。。。
红纱帐里,芙蓉颜,醉语梦言,惑人心!
徐昊泽只见一个眉目如幻如画,五官精致绝美,潋滟生情的女子,正柔柔冲着他微笑。
徐昊泽只觉得下身一紧,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里涌去。
疲软了很久,只有在清晨才会抬起脑袋的“小黄鳝”,终于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
徐昊泽急三火四,顾不得前奏,就冲进了古丽扎尔的体内。
古丽扎尔承宠也就只有三四次,比起生过孩子的刁姒鸾、刁美艳、杨氏都要紧致。
徐昊泽感觉他的“黄鳝”脑袋,像是被人的小嘴紧紧勒住一样,又是xi吮,又是添弄,又是挤压,结果不到两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颇觉不过瘾,可再想重来,可“小黄鳝”哪里还能抬起头来?
这下子徐昊泽理智回来,才老实地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晚上,例行公事到了皇后娘娘那里。
一看皇后娘娘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神情淡淡的,穿了一件大红的睡衣,见他动手动脚,不但没有迎合,反而出声劝道:“皇上睡吧,龙体刚刚痊愈,千万不要劳累。”徐昊泽一听不高兴了。啊,朕主动求欢,你倒矜持起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朕除了你,又不是没有其她嫔妃了;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朕都不稀得过来。
一念自此,虽没有拔腿就走,可是翻过身就给皇后娘娘,来了个屁股朝她。
第二天晚上,就去了另一位小美人,卫才人那里。
卫才人只是五品小官的女儿,她老爹还等着她得宠,好把自己官位,往上拔一拔。
见徐昊泽招她侍寝,直接就把太后娘娘的警告,“即便是皇上,对你们动强的,你们也要抗旨,放心,到时皇上怪罪,自有哀家救你们。”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使出浑身解数地把徐昊泽,侍候的欲死欲仙。
这卫才人不似古丽扎尔,没有人给她教授过床弟之事;卫才人在娘家,可是经专人调教过的,床上对付男人的功夫,自然比古丽扎尔娴熟、奔放得多。
徐昊泽好像从她身上看见了刁美艳和刘昭容,竟忍不住卫才人的痴缠,一下子开了两次闸,放了两次水,结果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初二,就病倒在卫才人床上,起不来了。
太后娘娘得知实情后震怒,下令:“来人啊,传懿旨,卫才人魅惑君上,淫乱后宫,将她沉入冰河处死。卫郎中管教女儿不严,郎中府人丁,全部流放。”
说完,警告古丽扎尔:“丽贵嫔,不要以为你姐夫在,哀家就不能处置你,再敢魅惑皇上,卫才人就是你的下场。”
说到这,太后锋利的眼刀,扫视了一下众嫔妃,冷森地说道:“谁再敢以色魅君,祸害皇上龙体,哀家将她千刀万剐!”
把一众嫔妃吓得噤若寒蝉,全身冒冷汗,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再说可馨公主府,初二这一天正在宴请和她交好的那几家。
忠勇侯府,醇亲王府,永乐公主府,还有徐睿博、严诗丹夫妻,齐氏的娘家,平国公府,叶云熙夫妻,叶宇琪老丈人一家,兵部侍郎周廉一府,户部尚书府上等等。
当然还有调到京城任职的叶承安老爹和朱氏夫妻,以及叶可露的未来的夫家,孙氏母子。
而醇亲王夫妻带着孩子,忠勇侯夫妻带着孩子,早早就来到了可馨这里。
三家人聚在一起,孩子和孩子,跑到庭院里,学滑冰去了。
大人们正在议论,宴席散后,傍晚时分,去温泉山庄住几天的事情。
就见太后娘娘身边的敏公公,急三火四地来传懿旨,“奴才启禀王爷、相爷、公主、侯爷,大事不好了,皇上又病倒了。太后娘娘急召王爷、相爷、公主、侯爷进宫。”
六人听了,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坐上马车,朝宫里疾驰而去。
江翌潇面色沉峻,看着可馨说道:“还真被你预料到了。说他管不住自己,真就没管住,出事了。”
可馨依偎在老公怀里,鄙视地撇撇嘴,“我还不知道他?花心大罗卜一个,他想回宫干嘛,我都知道。一想抓权,二想玩女人。当初还装出一往情深地样子,对待我,想想我都恶心。曜翬,看看情况,咱们还是走吧,我好想到南边咱们的岛上,还有国外的庄园看看。”
江翌潇搂着可馨,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答应,“好,我带你去。”
徐昊泽这再一次病倒,整整缠绵病榻六个多月。
病好了以后,却再也没能重振雄风。
这还不说,越发多疑。把惠妃所生的二皇子,册封为勇亲王,来和太子抗衡。
又把两广总兵薛凤轩,调任为九门提督,分忠勇侯的兵权。
本来还想分江翌潇的政权,可是人家没等他下旨,就和可馨双双提出了辞职,“父亲病故,本就应该丁忧三年,奈何当时皇上病重,太子年幼,离不开臣的扶持;现在皇上即已痊愈,臣等尽忠也想尽孝,望皇上体谅,准许臣护送老父父亲灵柩,回归故里。”
醇亲王一看,马上也提出,“皇兄,臣弟护送妹子一程吧。正好用这机会,带着孩子、媳妇,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再回京城。”
徐昊泽一听,一脸阴霾,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他现在的心理,真的很微妙。既想这些人忠心耿耿地为他卖命;还怕这些人是太子忠实的拥护者,威胁到他的皇位。
留他们在京城,随时有可能,颠覆他的政权。
可是,他打心里不想可馨走,但是江翌潇要走,他没有任何理由拦住可馨。
于是,派赵公公去给可馨送信,要求单独见可馨一面。
可馨看见信以后,对赵公公说道:“本宫虽是皇上的御妹,可也是别人的妻子,男女有别,你问问皇上有什么事,由你转告,本宫回答皇上就是。”
赵公公一听,苦苦哀求,“公主,您仁慈,奴才岁数大了,经不起打板子、打棍子。您可怜可怜奴才,全当是为了奴才,跑了这一趟。奴才给您跪下了!”
说完,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了。
可馨见不得赵公公这样,又想想有些话,还是和徐昊泽说清楚的好,于是,就带上小双,芳仪、芳芷,还有冷清云、周武,流霞、鸿雁、灵芝、墨菊,去见了徐昊泽。
徐昊泽把见面地点,竟然安排在了第一次约见可馨的北海。
依然是那艘船,徐昊泽依然穿着那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