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一转头,又慌忙转回去。
“那就是本宫当初招惹大人你了。”既然你们所有的人都已经在给我定性为银,娃荡,妇,那我给你们展示一下什么才叫做银,荡。我嘴角掠起一轮涟漪,手指轻轻触碰楚烨,像是有一下没一下,像是猫尾往脸上扫过,“大人一直以来喜欢的就是像林婕妤一样的忠贞烈妇吧,可以为大人守身如玉的较弱女子吧。”
“可是啊。”楚烨的脸先是诧异,然后是震惊,现在是懊恼,还夹杂点愤怒,“皇上真的没有碰过她,大人你信吗?不过,本宫是不信。”
“楚将军知不知道,当初冯昭仪魅惑皇上时曾经使用过催情散,而这催情散就是从林婕妤处得来的。楚将军你说,药物类这种东西一般都要有人先尝试看看效果如何吧。你说,林婕妤会让谁来尝试啊?”我轻笑看着他。
楚烨死死地看着我,用力一转身,重重打开门。
外面的阳光倾泻一地。
既然是我得不到的,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既然已经不完整了,那么索性毁个彻底。
既然要毁灭个干脆,那么就不要留有余地。
夜还未深,晚膳还没有上,夕阳还没有完全下去,元奕来了,一声不响的来了,没有太监的通报,一声不吭走进来,伴随着一声声“皇上万岁”以及一片“扑通”跪地声。
我依旧像只猫一样懒懒的坐在桌前。
他没有看我一眼,在另一边坐定。
谁也没有说话,就一直坐着。直到太监进来通报晚膳,元奕也是厌烦的挥挥手。
一盘盘珍馐上来,香气扑面而来。
我记得安迪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女人,再怎么生气,都不能不吃饭。因为只有吃完饭才会有力气才会真正激怒你的敌人。
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坐下,完全无视元奕以及一班太监宫女的存在拿起筷子。
“咔嚓咔嚓。”旁边的宫女太监更是噤若寒蝉,“都给我退下。”
刚关上房门,元奕一把走过来摔掉我手中的碗筷,然后迅速,或者说是急不可耐的拖起我往内室走。
“你。”你他妈有病啊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往床上狠狠一扔,然后又是一句话不吭,脱,不,应该是撕。“嘶”,又是一片布,一片一片又一片。他当是在撕扇子。不一会儿,裙子已经被他撕成条状。长裙被撕成迷你小短裙,而上衣,完全就只剩下能遮羞的地方了。
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
“你不是那么想跟他走吗?朕让你走。”元奕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神似乎没有聚焦又似乎在狠狠的盯着某一点。“朕告诉你,你逃不掉的,永远。”说完,欺身而上。
元奕,你非要这么羞辱我是吗?那好,我用我学过的逻辑告诉你。
我也一把用尽全力扯开他的衣服,管你什么龙袍,都给我滚。
他动作停滞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会儿,然后报以更强烈的动作。
满室春光,一次又一次,一次进攻比上一次进攻更能强烈,像是在夺取什么,夺取业已失去的东西。
我忍住声,拼命咬着牙,长长的指甲陷进元奕的后背。
刺破皮肤,感受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甲缝流出,蜿蜒而下。
美极了,像一条闪着金光的小溪。
“叫啊,你给朕叫出声。”元奕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朕命令你叫!”
我死死瞪着元奕,不肯发出一句。这刺激了他,更为猛烈,就像孤独的士兵在满是包围的敌兵中狠狠刺向离自己最近的人一样,奋不顾身,以死相拼。
我咬住牙,忍住泪水,底下疼成一片。
不,我要反击,我要让你尝受到疼痛的滋味,我要让你体会身在底下的羞辱感。
趁元奕缓口气的空当,用尽全力,把他压至身下。
我看着他嘴型成O字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你吧,今天就让你试试在底下的滋味。
让你知道今晚到底是你在掠夺我,还是我在享用你。
62.-一声呢喃换半生叹息
如女王班跨坐在他身上,就像他坐在朝堂上俯视底下的大臣一样俯视着他。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告诉你,男人最喜欢在别人面前跟个贞洁烈夫一样,而在自己面前则是个银,娃荡,妇。所以,我现在要做一个让男人喜欢百分之五十的女人。只要百分之五十就足够了。
元奕想翻身动弹,再次被我压制下去。
进攻,是么?你以为只有你会么?从现在这一刻,就告诉你。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这不是我的法则。我从来就不在乎一生中有几个男人,一个也好,两个三个也罢,我在乎的从来就不是数量。
没有见识过风,骚的风尘女子么?今天,让你开开眼张张见识。
虽然从来没有具体实践过,但是书籍视屏以及口耳相传的理论知识就足够了。
深呼吸,摆好足够的女王架势。
一点点深入,一点点触及生命形式最初的状态,一点点柔软,一点点坚硬。
仿佛晚丛火焰熊熊燃烧,一片火海在歇斯底的叫嚣。蔓延,一寸寸侵蚀皮肤;燃烧,一许许侵夺肌肤。仿佛置身于漫天火海之中,又仿佛栖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漫天的花朵噼里啪啦一瞬间展开下一瞬间又噼里啪啦全部凋谢飘落。
我讨厌元奕此时的眼神,赤,裸,裸,的情,欲,毫无掩饰的显示出来,甚至毫不掩盖出那一丝丝享受之情。我随手从旁边扯过一角被子遮住他的眼睛。
气喘吁吁,从来就没想到,这竟然是个体力活。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迷茫了眼睛,恍惚看见元奕上翘的嘴角。
波浪,一浪接着一浪。
波潮迭起,仿佛未尽的故事。
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风卷起的波浪也会有退潮的时分。
当最后一袭波浪以铺天盖地之势铺卷而来,激荡起得浪花打在坚硬的岩石上忍不住发出回击声。
终于,风平浪静。
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像是两条银色的鱼。
“你爱我吗?”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谁在我耳边呢喃。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吵吵嚷嚷。
“青菊,谁在外面吵啊?”从来就没有像昨晚睡得那么沉,像是沉入了深深的海中,梦境如同柔软的海水轻轻把我包围。
我还没从睡眠中清醒过来,青菊就已经走了进来,接着是惊天动地“啊”的一声。
我突然间意识过来,随后脑中马上出现昨晚不堪入目的一幕,“出去。”赶紧把被子死死盖好。
可是可是,衣服已经被那个畜,生以禽,兽的方式毁坏了,只能弱弱的朝门外叫“青菊。”
“娘娘。”青菊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一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丫头,脸红到脖子后跟里去了,头低的差点与胸齐平。
“替本宫那一套完整的衣服来。”其实,我也从未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任何人眼里,包括同性。
青菊把衣服远远的看着脚边,“你出去吧。”
“娘娘。”青菊刚出去关山门又在门外大叫起来。
“你们不许进去。”
“这是昭仪娘娘的寝宫,谁也不许乱闯。”
“你们要再赶上前一步的话,我就叫人了。”
“你们不准进!”
门开了,青菊坐倒在门口,誓死拼命的痕迹最终抵挡不过来者的强势。
“阿塔那王子难道是这般无礼之人?”系好最后一根锦带,转过身。
阿塔那像一只狗一样在房间里嗅来嗅去,“味道,很熟悉的味道。”
心跳顿时紧张漏掉一拍,随即恢复过来,“阿塔那王子的鼻子比狗的鼻子还要厉害吗?”
他嘴角依旧噙着似笑非笑的笑意,闭上眼睛从我脸边嗅过,“香,实在是香。燕来娘娘你竟然身上如此香,真令在下迫不及待了。”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这味儿,也要看是经什么人了。要不然的话,那就变成腐臭,尸体一样的腐臭味了。”
“是吗?”阿塔那撩起散乱的青丝,“这样,史书上该怎样书写呢?写燕昭仪弃君叛国,竟为突厥阿塔那王子殉情,实在是廉不知耻。”
“哼。”跟这种人讲话纯粹是浪费唇舌,话锋一转,“阿塔那王子有何事而来。”
“当然是为你而来。”
“在下已经是实在忍不住了,如饥似渴,所以要一早亲吻美人方泽。”阿塔那绝不是那种为了女人而不要江山之人,此人的心机绝不在元奕之下。否则,元奕也不会花这么多年一直屈辱求和。他肯定有什么目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阿塔那王子身边红粉佳人无数,为何偏偏看上我这么一个糟蹋之人呢?”
阿塔那打开扇子,轻轻扇着,“因为燕来你是一个特殊的女人,特殊的让人心神荡漾。”狐狸的尾巴果然藏得很深,一点都没有疑露出来的意思。“所以在下已经忍不住了,决定今天就带美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