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打我!”楞小子哭得满脸鼻涕拉着那男孩告嘴。那男孩绷着个脸皱着眉头瞪着俊生与叶小八,叶小八这会已经挤在了俊生身侧,见他瞪眼过来便也瞪眼过去冲那楞小子唬道,“哭什么哭,谁让你说我哥是丫头模样的,赏你一拳是轻的,下次再敢说我哥哥长的漂亮像丫头,我就直接赏你个满面桃花,让你也漂亮漂亮!”
“哥,什么叫满面桃花?”楞小子傻傻的问牵着自己的男孩。
那男孩皱眉扫了一眼叶小八,摇摇头:“不知道!”
“满面桃花就是打的你满脸开花,保准你爹娘都认不出来!”叶小八得意扬扬的挥了挥拳头,想那前巷吴小胖就吃过这满面桃花的厉害,至今见她都还要抖上三抖。
楞小子听了有害怕的往后缩了缩,那牵着他的男孩则是不悦的抿起了嘴唇,盯了她好一会后才向几个弟弟挥了挥手:“走了,走了,出去玩!”
几个男孩听了他的话呼啦的往外跑,在屋里坐着说话的妇人们听见小孩要出去急忙扯着嗓子叫道,“莫跑远了,一会就吃饭了!”
“追风,咱们不理他们,下次再说你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叶小八见俊生阴着个小脸,心疼的安慰道。
俊生听她又唤自己追风,想起第一次被她拉回家时她滔滔不绝说话的模样,不觉噗嗤一笑,把所有不快都丢开了,反手牵过她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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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悦二将军呈勇,单舒心村居悠闲
第二日祭神过后朱阔在家里摆了四桌酒宴与众族叔族兄喝了个痛快,几位族叔家的媳妇都是手脚麻利的勤快之人,忙出忙进的帮着颜惜墨整治酒菜,在几位婶子的指点下轻轻松松的做出了四桌酒菜,给男人们上完了菜女人便带着孩子在西厢房里摆了两桌饭菜,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几位族婶带着媳妇们轮番的向颜惜墨进酒,奈何她是个千杯不醉的海量,没几下就把一帮娘子军们喝的东倒西歪,最后各家男女相扶,高一脚低一脚的归了家。
颜惜墨站在门边看着男人吼着女人笑着,小孩子笑闹着离去的一群人,心中暖洋洋的展颜一笑,原来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活法,温暖的、舒心的活法。
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带着桂花酒香味的温热气息凑近了她的脸颊低唤,“娘子!”
颜惜墨扭了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东西都没收拾,孩子们也在,别闹!”
朱阔将头搭在她的肩上轻啄着她的耳垂用带着醉意的声音道:“东西明天再收拾,孩子们我刚才就让他们睡了,瞧着他们睡熟才出来的。”
颜惜墨背对着他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腰部游移,转眼就钻到里面往胸上袭去,耳垂处又是一片酥麻,这个男人看来还没忘记白日的胡闹,才想把头转开就觉得身子一轻,那男人已经把她打横抱着用脚踢上门飞一样的冲进了正厢。
朱阔抱着她刚进了内室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抱着轻放在炕上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一双大手轻车熟路的抚上她的胸,肆意的将手中的柔软抓握捏拈。身,下的女人不甘示弱的双手也开始解军帐,直抚上了里面撑柱而立的二将军;朱阔浑身一抖,几乎卸了甲,那二将军在一双小手的合围中左突右闯,虬龙怒柱的更显雄昂。
朱阔被挑,逗的按耐不住,飞快的解下了她的罗裙,蓬迳寻幽的二将军叩花户、开绮门,一扎头就进了暖,香帐至乐所。
身,下的女人娇,吟出声,一双修长的玉,腿盘上了他的腰迎合的抬起身子,二将军只觉前方幽,径洞开,猛的一下就没了根。
颜惜墨在床,第一事上从来都是积极主动的配合者,她虽不像碧幽那样被从小教导惑男的媚术,可为了保命也学了些皮毛,到了后来为了生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她又向七杀门教导色杀嬷嬷们深入的学习了一番。
那些嬷嬷教的东西先不说用在什么地方,可教导时有些话她是赞成的;老嬷嬷们曾说过,虽说色杀要在男人得趣时才有机可乘,可却也不必让自己受委屈,男人的物件大小虽有不同可功能却都一样,只要你自己用的好了,就不是折磨而是极致快乐的享受!
感觉到身,下一紧,她便扭着身体攀上了男人结实的身躯,双腿一夹就听见朱阔舒服的叹息,,自己也因为他的动作舒服的像打开了全身所有的毛孔,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此战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酣畅淋漓,颠鸾倒凤、珠联璧合的直闹了半宿。最后颜惜墨率先缴械,没力气的瘫软在床,而她身上的男人仍在忙进忙出,颇有越战越勇之势。在四肢百骸奇异的舒畅感中她昏沉迷蒙的想,这男人果然很好用!
朱阔忙完,取了汤婆子中温着的热水与她清洗。颜惜墨现在连动个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在床上任他替自己擦洗了一番。朱阔虽然耗了半夜的力气,可在擦洗时不免又惊动了卸甲归田的二将军,所幸二将军有些不胜酒力又酣战半宿,此时已是无力举鼎只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悻悻作罢!最后朱阔只得清洗干净与颜惜墨相拥而眠。
第二日朱阔神清气爽的练完了枪法练剑招,勇猛程度与那二将军不相上下,而颜惜墨则是恨恨的扶着腰收拾着昨夜的残宴,看他在院中把剑舞的如蛟龙出海她就恨不得上去揍他几拳,为什么同样是…,他就神清气爽,自己却像是受了酷刑一般…!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朱家村老老少少在族长的带领下开祠堂祭祖先,颜惜墨随朱阔进祠堂祭拜了祖先,入了族谱后真正的成为了朱家妇。
在朱家村住了一个月之后,颜惜墨对朱家村的评价是“和睦淳善”而叶小八对朱家村的评价却是“欺生排外”。
她这一个月来受尽了村中小孩的白眼和排挤,没有改姓的她就算有个成了朱家妇的娘亲也是和朱家村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外人,理所当然的成了朱家村小孩们的排挤对象!而领头排挤她的正是那天拉起楞小子的男孩。
叶小八后来才知道这男孩子就是楞小子口中打架最厉害的“柳生”,是朱十九叔的长孙,而那楞小子则是他的堂弟。
这朱柳生在朱家村小孩子里算得上是个孩子王,朱家村中与他一般年龄的男孩子大都以他马首是瞻。而据叶小八的观察,朱柳生之所以能成为孩子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里有五个是他同宗的堂兄弟,另几个也是三服内的亲戚,果真应了打虎亲兄弟这句话。
相比之下叶小八和俊生就有些形单影支,俊生稍好些,村中的小孩见到他虽不热情却也不敢随便欺负。而叶小八却就像个影子一样被人无视到底,时不时的还要挨上几颗石子。在后巷当惯了孩子王的叶小八起初选择的是忍耐,必竟她和她娘怎么说也是外来者,根基不稳,此时惹事无疑是给自家老娘找麻烦!可被人陌视甚至欺负的滋味相当的不好受,她抱着不与这群小屁孩计较的心态龟缩在家中,俊生知道她不爱出去玩的原因,陪着她在家中也是半步不出院门,每日只在家中随朱阔习武练字,闲了便和叶小八在院中玩耍。
转眼到了谷香四溢,枝缀硕果的丰收时节,朱家村虽是世代以打猎为生,可村中还是有些在山中坡地上开垦出来的田地。男人要趁气候好进山打猎存冬粮,而这田中收割的事自然就落到了村中老幼妇孺的头上。因为这粮食收了有一大半是要充进族中粮仓做过冬的公粮,所以全村老幼都加入到了收粮的大军之中,一时间山林间、田野里到处都可以听到女人欢快的交谈声和小孩子热闹的嘻闹声。
朱阔随村中的猎队进了山,颜惜墨带着两个孩子也跟着朱四婶一家去收粮。她与两个孩子都未见过这幅热闹的丰收场面,母子三人站在田边颇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旁边的朱四婶见了,笑着拿了两顶草帽给叶小八和俊生戴上,又一人发了只竹篮给他们,指了指在田地里聚成一群的小孩子道:“你们兄妹俩去那边和他们一起捡谷穗,不懂的就问榕生!”
榕生是朱四婶的大孙子,和柳生一般大小,是柳生小集团里的中坚分子。叶小八听了朱四婶的话暗地里撇了撇嘴,心想这不是赶着上去找虐吗!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和俊生向正在玩闹的朱家村孩子们走去。
田地里柳生与榕生正各带了一队孩子在玩顶牛,目前上场的正是橹生和朱十一叔家的小孙子杜生,两个小孩子年纪差不多大,正头对头的使劲顶着牛。两方阵营的孩子正卖力的替他们鼓着劲。
叶小八拉着俊生钻进了孩子堆,只见橹生那个二楞子正憋红了脸和另一个小孩顶着额头,这橹生自吃了俊生一拳后对他们兄妹最没好脸色,平日里扔叶小八石子的时候就数他扔的最勤!叶小八见他憋着劲就快赢了,在旁边噗嗤一笑,指着橹生已经掉了半截的裤子对俊生大声笑道:“哥哥快看,那小子的腿里有只小黑鸟!”
橹生小二楞的裤腰此时已是半掉到臀部,本来村中的男娃露点也不算什么,可却禁不住被人这般露白的指着大声嘲笑,小二楞的牛气突的一泄,被杜生用力顶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