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自己心里也痒痒的,想想这段时间宝宝一直很乖,孕吐也没有像别人说的那么厉害,大夫也说孩子长的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你轻一点······”明玉红着脸咬着唇,“别碰到宝宝。”
司马宏兴奋的一把扯开了明玉的中衣,明玉红着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自从怀孕了后,她就没在司马宏面前袒露过了。
解开了中衣,裹着胸前浑圆的鲜红色肚兜便露了出来,绣着牡丹花的肚兜下面是明玉隆起的肚皮。司马宏扯开了肚兜,先亲了亲明玉的肚子,笑道:“宝贝儿,待会要乖乖的啊!”
听的明玉狂汗不已,做这事他居然还要给孩子打个招呼,果然司马家一家都是奇葩,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别跟他们的爹学成一样。
明玉泡完澡,身上温温热热的,司马宏不急着直接进入,先是低头吻向了明玉的唇,舌头仲了进去,唇舌纠缠了许久,吻的两人气喘吁吁,面颊潮红。自己已经被他脱光光了,他身上还穿的好好的,明玉心中相当的不满,仲手解开了司马宏里衣的盘扣,温软的小手若有若无的轻触着他的肌肤,让司马宏有种战栗的快感。
“快点……”司马宏等不及了。
明玉笑了,那一瞬间的明媚撩人的笑脸让司马宏看迷了眼,干脆自己动手,两下扯掉了身上碍事的衣服,胡乱扔到了床下,明玉拉着他被刀剑磨出茧子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前最柔软的地方。“你不喜欢吗?”明玉低声笑道,白嫩嫩的脚丫子勾在了司马宏的腿上腰上,来回摩挲着。
司马宏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汇集到了身体的一点,刺激感越来越重,他进来那一刹那,明玉忍不住沉沉的出了一口气,下意识的用腿夹紧了司马宏的腰,叫道:“阿宏。”司马宏眉头一皱,身下一紧,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外头有值夜的仆妇,两人都不敢大声,司马宏顾忌着明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像之前那么百无禁忌什么花招都敢尝试,然而两个人却贪恋起了这样的温暖和感觉,谁也舍不得离开谁,司马宏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明玉潮红动情的脸颊,一下一下猛力冲撞着。
明玉头偏向了一侧,止不住嘴里的呻,吟,恨的一口咬到了他的胳膊上,都说了轻一些,还这么用力!
“又耍小性子了!”司马宏更兴奋了,抬起了明玉的一条腿架到了胳膊上,一下一下的往里冲刺。
明玉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难受的,整个床都在随着司马宏的动作大幅的晃动着,床头撞的墙壁直响,“轻一点,求你了……”明玉断断续续的说道,外头会有人听到的,他厚脸皮不嫌丢人她可做不到。
司马宏伏低了身子,却没停下占有的动作,故意问道:“你求我什么?”
明玉心一横,娇笑道:“阿宏,人家最喜欢你了,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你轻一些嘛!”
司马宏的一颗心就被明玉哄成了一汪荡漾的春水。
☆、第292章 故态
腊月初二这晚,纷扬的大雪下了一夜,早上起来便是一片银素裹的世界。司马宏一大早就起了身,带了祖母父亲和兄长的棺木去了祖坟,安葬他们。时隔多年,三人的遗骨终于回到了家乡。
明玉和苗氏身为女人,是没有资格在活着的时候踏入祖坟的,明玉也乐得清闲,这么冷的天,她真是不想出去。
苗氏也没闲着,指挥下人把罗绫秀送到了家庙里。住持大师很是为难,这和尚有和尚庙,尼姑有尼姑庵,没有把尼姑扔到和尚庙的道理吧。大奶奶一个女眷常住这庙里,实在是不方便啊。
魏嬷嬷好话说了半天,住持才勉强同意了,将庙最后面的一个院子给了罗绫秀住,并且在院子门上了一把沉重的铁锁,由附近租种司马家地的庄户女人透过门上小窗口,给罗绫秀送一日三顿饭,先这么安排着,等开了春再说。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明玉他们迎来了天水城新建后第一个新年,这个新年对所有天水的原住民来说意义非凡,从进入腊八-开始,街上零零碎碎的爆竹声就没有消停过,到处都充溢着欢乐喜庆的气氛。
司马宏依旧忧心西北的人事问题,明玉给他出了个主意,公务员招聘。每年开春的时候各个衙门都会放出一定的名额招人进来做事,然而这些空出来的岗位显然都不是什么好差事,也算不得是官员,只是打杂干活的而已。
明玉让司马宏将这些空缺的招聘权统一收归自己,出题公开招聘考试,凡是识文断字之人均可报名,有秀才举人功名的优先考虑,出题也并不是写文章,而是根据岗位的不同出具体的应用试题,毕竟司马宏招来这些人是想让他们干活的·不要充门面的书呆子。明玉还努力回忆了自己做过的数学考卷,也帮忙出了一份像模像样的古代数学考卷。
这些人通过笔试后,司马宏会逐个进行面试,记下其中有些见识的·等这些人进入各个衙门后,就是真正的大浪淘沙过程了,若是真有能耐的,经过一年时间的观察,司马宏会酌情升职,这些人便是他以后能够使用的嫡系文官部队了。
设想是美好的,做这些要耗费的时间却远远不止一年·司马宏想建立自己铁桶一般的西北侯府,还要再继续努力奋斗一把。
出了元宵节,明玉便把管家的权力移交给了苗氏,这段时间来苗氏对于这件事已经颇有微词,早就坐不住了。对于自己的婆婆,明玉自认看的还算透彻,苗氏在娘家是受宠的姑娘,到了婆家又是强势的媳妇儿·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都是直来直去,犯不着耍心眼,如今她虽然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来·但她想什么都写到了脸上,话里话外的旁敲侧击,又是大厅布置的不得体啦,下人训练的没规矩了,林林总总,什么都能挑出来毛病。
真不知道这个家有什么好管的!明玉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银子就那么些,要操心一家人的吃穿用度,要管人,要理账······睁开眼就一堆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等着·她是个喜欢清闲的人,理解不了苗氏这种人在手里半点权力都没有的恐慌感的。
除去司马宏每月的俸禄,还有司马宏和白毫在外面买田庄的收益明玉也一并交了过去,自己乐的清闲自在。
天水的田地抛荒了太久,土地都是重新丈量过的,田庄想要有收益·至少要到今年夏季收春小麦的时候。
家里用钱的地方却多了去,安西侯府说是建成了,但仅仅是建成了几个能供人住的院子,外围的赏景用的园子还没建,几十亩留下来做亭台水榭,假山花池的地还荒着,苗氏要管家,自然要把这园子给建好了。
起初苗氏接手管家的时候还推辞了许久,嘴上说自己年龄大了,精力不如以前。
明玉笑道:“儿媳怀了身子,怕是没这个精力管家了,母亲就当体恤儿媳,暂时帮儿媳管管。”
苗氏为难了一下,接着就是一副“既然你这么困难,我也不忍心坐视不理,那就勉为其难的帮你管管吧”的态度,痛快的接手了。
接手没两天,苗氏心里就泛起了嘀咕,家里的仆妇都是明玉买的,一群老女人表面上对她恭敬,实际上只听明玉一个人的话。而司马宏的俸禄统共那么点银子,维持一个府的开销刚刚够,盖园子得攒到猴年马月去?她还想给司马宏添几个标致水灵点的丫鬟,一来能开枝散叶,二来这些丫鬟肯定听她的,可买丫鬟的钱动用她自己的私房是不难,难的是怎么开这个口。
人家小夫妻都不用丫鬟服侍,你一个老太太一来就要给儿子买丫鬟,还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传出去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苗氏便叫过了儿子,寒暄了许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不该每个月只拿回家这点钱啊?你爹当侯爷的时候工资只是红花中的绿叶陪衬罢了,别当你娘是业外人士忽悠啊!
司马宏当即就给跪下了,“娘,天水新建,朝里朝外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些文官表面上和气,实际上根本不服儿子管教,儿子行为举止哪敢有半点差池?您,您是在逼儿子啊!”说完,就开始给苗氏磕头赔礼,痛心自己没用,没有让母亲过上富贵的日子。
这下把苗氏要说的话都给吓回到了肚子里,她就是再心急,也不能阻碍了儿子要办的大事。只能暂时按捺住了心中的不满,准备等到秋天,田租都收上来,再做打算。
自己亲娘是什么样的人,司马宏自然清楚,侯府败落的时候,她失去了所有的依仗,那个时候的母亲是脆弱的,弱小的,而如今她有了能为她撑起头顶天空的儿子,她又会故态复萌,成为从前那个骄傲霸道的侯府太太。
明玉是能感受的出来苗氏的变化的,苗氏对她的热情其实并没有减退,这得归功于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苗氏对于这个孩子抱着极大的希望和期待,至于大户人家规矩上的晨昏定省,也免了,一家人只在晚饭的时候一起吃,其余时间都是自己院子里做自己的。
但明玉同样也能感觉的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苗氏越来越融入这个家庭,她便越来越看不惯自己的很多行为,要搁以前,苗氏铁定会声色俱厉的拎她出来教训一顿,但今非昔比,况且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苗氏也得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