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一掐,拉回他即将爆发的情绪,直接将他往地上一按,他始料未及竟然也被急中生智力量爆发的凤君给按在了地上。
“野东西,你干嘛!”
这是个半跪着的姿势,屈辱得很!寂尊不容分说就要站起来,谁知道凤君更猛,在他前面一跪,直接趴下。
这……
他僵住了。
这种姿势,是全然的贴紧在一起了,而且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摩擦在一起,原本就火热僵硬的情绪,绷得像一根弦。
本能地往前面去。
“啊……”小声惊呼,凤君着急忙慌地逃开。
“君,是不是这样?”提拉焦急的问。
凤君抬头一看,姿势还是不够正确,“腰往下压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像我这样,快!”于是,为了伟大的生儿育女科学研究,她只能牺牲色相,摆出这等撩人姿势,还被迫往后面去贴近。
又贴近了,寂尊舒服一叹,心神疯狂动荡。
心神动荡了,身体必须动荡,他那若有若无的动作,虚拟的却格外撩人的动作。
微颤,传遍周身,瞧见提拉已经融汇贯通,凤君连忙撤退,可此时已经晚了——
腰被人扣住,她暴露在人前,那可怜可悲的兽皮裙啊,这可怜可悲的原始社会啊,她没有穿小裤裤的,这样一来,身后是怎样的风光,不想都知道!
苍天!
她仰天哀嚎……
“嗯……”男人满足长叹,余音袅袅之中带了很大的不满足。
“君,来了!”
提拉激动得大喊,偏偏喊的是她的名字,种种状况下,她如何荡漾得起来,所幸她很冷静,不然这一触即发的战斗,只怕会蔓延到了她的身上,欲哭无泪只怕会有!
“啊——”
厉声尖叫中,夹杂着伐第按耐不住的狼吼。
“是要马上躺下吗?”沙哑的嗓音里,难得还有丝清醒。
凤君苦笑,发号施令,“马上躺下!”
一如军火雷击中,她站在部落当中,小手挥落稳健发声,“马上趴下,注意隐蔽!”
提拉如受军令,毫不留情地将还在震颤中的伐第狠狠推开,自己则平躺下来,将腿部抬高不叫神种浪费出去,对着一脸遗憾和不满的伐第笑笑,“会有我们的孩子的,你的,还有我的!”
伐第这才转忧为喜,乐滋滋地跟着她躺下,小心给她护住肚子,凤君说这里面有个小包包,专门用来装他们的孩子,以后这个小包包还会带着孩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真想看看,这个小包包的样子,居然能藏在提拉的肚子里面这么久,还能长大!
任务完毕,已尽人事等听天命!
这段荡漾的小插曲后,寂尊的理智也跟着恢复几分,他正好背对着伐第他们,也就是说凤君的小圆臀正对着他们,一不留神怕是会被伐第看见,本能地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小东西,在凤君狠辣出手的时候,他干脆放手。
两人整理衣冠,忘却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事件,寂尊眼神冷鸷恢复到道貌岸然,这样子,可像极了衣冠禽兽!
——
在那荡漾的一夜后,提拉的智慧像是被彻底打开,经过她改造的陶器,比西狼部落的有过之而,她发现了种种美化陶器的办法,甚至发掘了釉彩!
她在部落男人中被十个新来女人冲淡的崇高地位,再度回到最初,甚至超越最初!
她是继凤君后,最受尊敬的女人!
“君,你说得对!”
望着在她的吩咐下,井井有条进行工作的男人们,提拉有感而谈。
“女人不能依附男人,现在我年轻貌美,以后老了或者出现了更年轻貌美的女人时,他们就会遗忘我甚至抛弃我,而我若有其他女人不能有的才能,即便我皱纹密布年老色衰,他们也不敢将我遗弃,或者我压根就不怕被他们遗弃!”
凤君点头而笑,“提拉,你是个聪慧的女子!”
她只是无意点拨了她,她便能自己悟出个彻底来,看来新来一波女人冲淡男人对她的盲目宠爱,也不算是件坏事!
“听说,那个叫‘紫妮’的女人好像怀上孩子了!”谈及孩子时,提拉也不无忧虑与遗憾,凤君虽不能感同身受,可多少还是能理解一个渴望做母亲的女人的小心思吧!
她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也很快会有的!”
“嗯!”提拉坚定点头,心定了定,八卦的因子开始躁动,她小心翼翼的凑近了凤君,低声道:“我听人说,紫妮的孩子好像是酋长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嗯?”凤君专心摆弄着提拉刚从她的小茶壶,在想着拿个什么法子弄出模子来,以后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用手捏制了,谁知她忽然扔下一句这样的话,愣是让她呆了好久。
“是吗?”
如此漫不经心。
“君,你说是不是真的啊?”
提拉捅了捅她的手肘,与寂尊走得最近的人就是凤君,自从她来到部落每天都睡在酋长屋里,酋长有没有跟紫妮交欢,她肯定是除了当事人外最清楚的人了!
所以,提拉决心一定要挖出这个重型炸弹,要知道酋长可是绝不会轻易跟女人交欢的人,再说了,紫妮身体压根不强壮,胸又小根本没啥魅力!
还不如小小的凤君呢!
好吧,这个比喻似乎不小心就泄露了,在所有人眼里凤君的外在条件是最差的那个!在这里,小巧纤瘦白皙,压根不是美的代名词,只有强壮彪悍大奶才是真正漂亮的形象。
“我怎么知道?”
是啊,她怎么知道,凤君勾唇苦笑,他们还没到影形不离的境地,再者寂尊是酋长,常有事务要处理,不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机会多之又多,莫说与紫妮交欢,就算是与部落里每一个女人交一次欢,她都不可能知道!
知道又如何?
她是她,他是他,不相干的吧?
“君,你是不是有点失落啊?”失落这个新词,是凤君教她的,在这微妙的情绪变化中,提拉很聪明地用对了地方。
“谁说的!”她抬眉一笑,极力证明。
提拉呵呵一声,“我记得你说过,有些人笑呢,也不一定就是开心,有些人不开心呢,也有可能会笑……”
这句话说完,凤君的脸垮了,真不该教她太多!
“君,你为什么不跟酋长交欢呢?他肯定很厉害的!”提拉有点搞不懂她,所有新来的女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各种交欢都出现了,独独凤君与她们不同。
见她只是笑不说话,提拉摸了摸肚子小声道:“君,我知道你害羞,可是男人就是男人,他们每天都会很像要交欢,你老是不跟他交欢,他怎么可能会一直对你好?肯定会去找其他女人交欢的!”
“那又如何?”她总是要走的,寂尊跟谁交欢,她管那么多无用!
“那又如何?那就是你又会不开心了呀!”提拉恨铁不成钢的瞪眼,交欢明明是件舒服极了的事,为什么凤君就是不愿意尝试呢?
每一个向她求欢的男人都被无情的拒绝,现在不再是以前狼多肉少的时候,也渐渐不会再有男人向她求欢了,她好像还很开心,凤君不会是在那方面有问题吧?
“谁说我不开心了?”凤君很无语的反问,她哪只眼睛看出她不开心来了?结果发现,提拉这家伙,正瞪着一双探索的眼睛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那眼神越看越叫人觉得毛骨茸然。
她惊悚的往后退,她逃避的模样,让提拉更加担忧,“君,我不会猜对了吧?”
“你猜对什么了?”凤君一个白眼,真是跟寂尊这家伙搀和上关系,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可不得了了!”提拉好像想起来,在第一次见到凤君时,她朝他们叽里呱啦的说鸟语,好像就是说她不能交欢,对!
那次,木易给她检查身体,她忽然下面流血了,虽然流血了就可以交欢了,可是也不是每个人流血都能交欢的吧?万一,凤君真的有病呢?
得赶紧叫木易看看才是!
不容分说,提拉拽着她就跑,这种问题她还是不跟凤君解释的好,免得她害羞不肯被检查,直接拉过去瞧瞧告诉木易,让木易好好检查一番就可以了!
木易,住的木屋很简单,可他白天总在山壁崖下的木屋中,等待着有不舒服的族人过来找他,哪里堆放了很多草药和工具,在请教了凤君之后,他又把他的小木屋给整理了一下,凤君说这是“诊所”。
他想了半天,觉得这两个字应该就是指看病的地方,所以他很大方了接受了这个名词,并在族人中使用,效果还不错!
到达诊所时,里面很热闹,都是年轻女人的笑声,凤君被大咧咧地拽了进去,还没站稳就瞧见一堆年轻女人中间,正在很认真地摸一女人肚子的木易。
他模样很严肃,可他的动作,近乎猥琐……
摸来摸去,肚子上的每一个区域都没了,那个姿势绝对不是中医学的“望闻问切”,更不是西医学中的“叩诊法”,就是单纯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