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人光抱着个桶站在水里一动不动,这是干嘛?在女人方面见多识广的乐勿最有发言权,他摸了把下巴,“难不成,她是想在这儿找个强壮男人交欢?”
“很有可能!”其他男人纷纷表示赞同,也许她是碍于酋长的压力,所以故意到了水边,男人们一兴奋,纷纷朝她围了过去。
有几个裹着兽皮的男人,快速将身上的兽皮扯落,露出直裸裸的强壮身材,他们的手个个放在腹部以下,朝她一步步走近,嘴里还叫嚷着什么……
啥情况?
他们这又是啥动作?
那黝黑黝黑的手,在黝黑黝黑的丛林中,这种下流动作男人一般只会在排水过程中做。
凤君一个寒颤,想到了另一种情况,据博闻广记的女上校所知,出自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中,一般男人一做这个动作,往女人身边靠近,后面的情节就一定是女人的鬼吼鬼叫!
她清楚知道,原始人类对异性的求欢与动物无异,可苍天呀,她来自21世纪的纯洁妹子有木有!这一对十一的把戏,会不会太重口味了?
凤君想起提拉胸前的波澜壮阔,估计那不是长大的,是被捏肿的!
“凤君,跟我做吧?”乐勿第一个靠近她。
他用蹩脚的中文叫出她的名字虽然很别扭,但多少有几分亲切,凤君一个迟疑,猜测着他在说什么,谁知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就要往他身上放……
埋雷滴嘎嘎!
凤君拼了死命往回抽,乐勿像是猜到她会反抗,手上的力道非常的大,一直往自己身上按,“我很厉害的,保证让你舒服得想死,不信你去问部落里其他的女人!”
无耻,无耻!
凤君现在就很想死!别惹急了她,否则这一爪下去,她真不保证日后他是举还是不举!
乐勿一心想要她尝试尝试他的家伙,他坚信只要她摸一摸,就会对他很崇拜很喜欢,所以他极为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连手腕都被压得死死的,眼看着近了,已经很近了,她想要逃开是不可能的了——
忽然,一句彪悍到爆点的大吼,石破天惊一般地砸在了众人头顶上,饥渴急切如乐勿,都被吓得一震,手上的力道一松就被凤君逃脱。
他们回头一望,完美胜似名家雕塑的裸男寂尊,飞奔而来,干净沉稳的嗓音划破天际,“你们要上她,先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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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篇 017 谁敢上酋长?
众男脸色极黑,连最漂亮聪明的提拉都近不了他的身,一群男人……谁敢上酋长?
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受重伤的酋长,彪悍无比地将女人往肩上一扛,走人了——
凤君狂晕,她是来河边洗洗更健康的,他这样把她扛走还让不让人讲究卫生了?尤其是当被粗鲁扛着,近距离看见他后背密布的伤痕时,凤君差点当场吐血。
伤成这样,他还如此强悍,这男人铁打的?
噗……
她真的吐血了。
上面没吐,是下面那张嘴吐了。
有经验的女性都知晓,骤然改变体位,最容易血流成河,她被一提一扛,又因为他狂奔而一震,腹部内逗留的液体,就毫无忌惮的冲体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滴滴落下。
好吧!
没有卫生棉,她忍了!没有内裤穿,她忍了!连干净裤子都没有,她也忍了!可是尼玛的,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她只要一流血就会全部滴落在男人身上。
以她脸朝背部,腹部压在肩上,大腿耷拉在他胸前的姿势,那血会滴在哪里去?
凤君不敢想象,一世英名尽毁了!
胸膛忽然一热,似乎有什么液体滴落在了肌肤上,寂尊斜眼一瞥,那红彤彤的颜色刺激着他的眼球,脑袋忽然嗡嗡作响,他脚下一顿就停住了。
匆忙将她从肩膀上拽了下来收拢在怀中,“女人,你流血了?”寂尊不容分说,手顺着她的大腿就往里面探,想看看她伤在了哪里。
结果凤君的腿死命的夹住,他的手就被卡在中间,进进不去退退不出,凤君一脸怒气直瞪向他,“丫丫的,你可以原始,但是能不这么禽兽么?”
寂尊皱眉看着她,语气也冷了几分,“让我瞧瞧!”
他说啥?凤君气得直瞪眼,“有没有搞错,我来大姨妈你要看?”再彪悍,人家也是个黄花闺女,会羞涩的好不好?
小东西野得很!冷眼睨着她,寂尊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忽而挑眉笑了,“我的小东西,你成年了!都可以交欢了,还害羞什么?”他欢喜,抱着她就往屋子里冲。
那速度,凤君都在为他的身体捏把汗!
寂尊是酋长,他的屋子是全部落最高的,象征着他至高的地位,凤君看见了另一处与他同高的房屋,她想那可能是巫师的!
巫师的房屋在最中心,寂尊的房屋稍偏,房屋位置已经说明两人地位的悬殊。在人类物质所需出现剩余时,便有了等级之分,隐晦又暧昧的阶级暗喻已渐渐形成!
凤君被寂尊放在了勉强可以称得上“床”的木头架子上,她在木屋中四处打量,简单原始干净,正如寂尊给她的感觉一样。
寂尊拿了张浸湿了的柔软兽皮过来,将她的脚抓着就是一抬,“来!”
挂着空挡的某人,。因为羞涩挣扎着不肯退让,寂尊掰了几次无效,起了火,“欠收拾的野东西!”双膝往前一顶,制住她的反抗,兽皮就从空洞洞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
凤君一颤要挣扎,一对上寂尊警告的黑沉眼眸,不敢动了,怕惹毛了看似好说话的男人,可是他在干嘛——
兽皮上有毛发,虽然还算柔软,但是怎么比得上纯棉毛巾呢?那玩意就在她身上擦来擦去,男人没啥卫生意识也算不得温柔,凤君咬牙忍着。
这小东西居然还对他存着防备!她怎么不防备防备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寂尊动作利落,三五下给她擦干净了,将她双腿一抬往床上一丢。
凤君暗暗松了口气,腿间的黏湿感不见了,比起之前倒舒服了不少,寂尊将兽皮在架子上搭好,抓着一个竹筒朝她来了。
他又要干嘛?凤君下意识地想躲。落在寂尊眼里,只让他心情更添烦躁!
“喝!”
一声凌厉暴喝,他阴鸷的语气,吓得凤君周身一抖,这男人吼出来的气场简直比特种兵训练的教官们还可怕百倍!为了不深度惹毛他,她乖乖张嘴喝下了竹筒内的未知液体,悄悄含在嘴里不敢咽下。
寂尊轻轻在她脸上一转,骤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抬,本能反射动作凤君吞下了液体,心中警钟大响,他给她喝了什么?
“小东西,不收拾你不听话!”寂尊冷哼了一声,将竹筒放下,搂过她就往床上按,真是只小野猫,总有一天他会驯服了她!
寂尊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咧咧的压上了她的,半个身体贴了过来,凤君全身肌肉条件性的绷紧,尤其是腿部,防止敌人入侵!
僵持的动作,足足维持了几分钟,凤君全身都绷得疼。
寂尊淡淡瞥了眼她,嘴角慢慢勾起笑意,不动声色的将腿收回,立马看见她悄悄远离了他,倦意与疼痛袭来寂尊体力有些不济,皱着眉头睡去。
凤君躺了许久翻来覆去就是不舒服,硬板床对一个军人来说真算不了什么,这坏境恶劣点也无所谓,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她经常也是风餐露宿。
可,她还是平生第一次在来例假的时候下身是空空如也的,连条干净的裤子都没有,她一动血液就流出来一点,附在肌肤上湿湿黏黏的难受。
想想都可怕的事,落在了她身上!
原始丛林没有蜡烛,唯一的光线是寂尊点的火盆,现在连火盆也熄灭了,只能靠着月光照明,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微微浓重了,凤君干脆坐起身来。
“唔……”男人低喃一声,伸手向她探过来,拽住了她的手霸道往里一拉,凤君一下子没防备,被他扣入了怀里,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躺着,想要换了姿势都难。
“真有够霸道的!”凤君哀怨。
被桎梏了自由无法翻来覆去,睡意倒席卷而来了,折腾了一整天从跳伞到穿越,虽然某人还不知道自己是穿越,再到应对原始丛林的一切,将她的精力磨碎了。
这一睡便非常的沉,在睡梦中她忽然感觉到一阵阵的燥热,似乎有一股强烈霸道的热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了,身上的肌肤被熨烫而过,热,很热!
不安地扭动身体,她渴求一丝丝的清凉。
燥热难受到了极点,她猛然睁开疲倦的双眼,尼玛滴!凤君狠狠倒抽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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