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喂喂……先别消失!”看着那抹倩影越来越淡,她伸手拉她,却扑了个空。
“这一切的富贵荣华都是云烟,只有姐姐的快乐,是我命中的信仰,在我中毒昏迷的时候,我难过不是即将要逝去的生命,而是我最终也没能让她自由,那些人害了我也一定会对姐姐下手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于是我用我最后的力量召唤来异世的灵魂,我的宿命到头了,我要你替我活下去,完成我的心愿,让我的姐姐可以自由的飞翔……”
“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听不懂这里的话啊……为什么选我……”感觉沉重的压力席卷了她,皇家的争斗向来血腥残酷,她腾地扑过去,那上官月璃只是淡淡地冲她笑,“我们皇族有个传统,将最小的孩子培养成天命之人,天命之人将会在十六岁生日来临之前遇到一次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大劫,她便会一生顺利,逢凶化吉,还能使皇族受益,若不能度过此劫,不仅当事人会应劫而死,就连整个国家也会招致灭顶之灾……”
“不会吧?那你……”
“国师依书中所载向天问卦,得到一纸箴言:日之尊,月之魂。逆鳞重生,异魂续命。困则亡,出则生,桃花非劫,蓝颜非祸,坎坷路,无归途。双珠合壁相辉映,成败无定,敌友无界,他朝乾坤倒转天地动,片刻芳华如烟随风舞,万千枯骨铺就巅峰路。”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她激动地挥舞着双手,上官月璃神情一僵,仿佛听到了什么,面露惊慌之色,“我的时间到了……你去问国师吧……拜托你了!”。
扑通!她掉到床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后背都要摔断了,她费力地爬起身,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个梦中的淡淡忧伤。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那个斯文俊秀,容颜如玉的红衣男子踏进门来,缓缓踱到床边看着她,温热的呼吸仿佛近在咫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流转:“殿下,您没事吧?”
她猛然一惊,睁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俊逸脸庞,她自从被背叛之后,对所有的男子都没有好感,虽然那张绝美容颜上绽放比桃花更美的笑意,也只能得到她的厌恶,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事!你进来做什么?”
说完之后,她才眼睛一亮,怔怔地看着他,她刚才说了什么话,她竟然能听懂他的话了。他说的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却温婉动听,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无礼,神情暂缓地扫了扫四周,转身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到她嘴边:“殿下是对娶我之事感到不满吧?”
月璃愣了愣,她还真有些渴了,就就着他的手直接喝了一口,喝得有些猛,以至于呛到了!他怜惜地拍上她的背,声音轻淡如风:“不要着急,慢点喝。”
缓过神来,她开口道:“你是谁?为什么说是我娶你?”
他云淡风轻地转过头去,随意地拨弄着床边的红纱,并不回答。
见他不说话,看着地上一片狼籍,再看两人皆是红艳艳的喜服,龙凤呈祥,花好月圆。月璃嘴角抽搐,他说娶而非嫁?这该死的上官月璃,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有夫之妇,心情越发郁闷。
面对着这绝色俊逸的男子,她莫名的有些心虚,下意识里只想躲避,闷闷道:“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见他眉头渐渐皱起,竟莫名的生出一丝快意,他一步步地逼近她,她就一点点往后缩,再近点两人就能唇齿相依,他似乎毫无顾忌,忽尔绽放一抹比桃花更美的笑容。
看到他的笑容虽然绝美却夹杂着忧伤,她竟然有些心疼,想透过他的眼睛,看透他的灵魂,进驻他的心中,抹平那股忧伤。
凌皓月盯着她的眼睛,眼含丝丝冷意:“这里是新房,殿下让我去哪歇息?”
他成功地挑起了她的好战因子,索性理所当然地仰着头对上他的目光。
“上官月璃,你不要欺人太甚!”他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表情也变得凝重,低吼道。
“你……想干什么?”她声音一颤,瞅了一眼身后的床榻,而凌皓月眼中的冷意更甚,精致的面容朝她更加逼近。这不是明摆着吗,洞房花烛之夜,她竟然将新郎赶到房外,而他也好脾气地答了:“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你不是对我的事了若指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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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旧文(极品绝色女王)(夫多不教妻之过)(魅惑女皇情)看来还是只能写这系列的,改不了风格了。
手贱光想修文,男主都是身心干净,从头到尾只有女主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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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姐妹情深
“你……想干什么?”她声音一颤,瞅了一眼身后的床榻,而凌皓月眼中的冷意更甚,精致的面容朝她更加逼近。这不是明摆着吗,洞房花烛之夜,她竟然将新郎赶到房外,而他也好脾气地答了:“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你不是对我的事了若指掌吗?”
脸,好近,近的连呼吸都浮上她的脸,带丝温热,带丝不安……
“我并不是……”说了一半她住嘴了,如果她说她不是上官月璃,会不会被当妖怪杀掉?初来乍到,她还是不要太诚实比较好。
她不需要心虚,不需要躲避,挺直了腰板:“我只是好心问下你,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勉强,我还要休息,你看……”
他墨黑的美眸开始忽闪,全然不再瞧她的眼,闪烁之后开口,“我也不想讨人嫌,只想安稳的生活,不求富贵不要荣华,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月璃摇了摇头,眼睛突然精亮,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结巴道:“你是想要我跟你……”
他笑笑摇摇头,欲言又止:“岂敢,只是……”
“怎么了?”
“只是新婚之夜如果殿下将我赶出新房……那皓月在这皇女府中再也无法立足了……”被他这样一说,她的头又疼了起来,虽然她很想说关她屁事,但初来乍到还是少得罪人为妙,而且上官月璃会死也是被人所害,于是随意地挥挥手,“我知道了,那你随便吧!”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安静地坐在桌旁,呆呆地看着烛火。一时间,空气中格外沉寂,月璃看着他落寂的背影有丝不忍心,便又叫道:“喂,你……这床很大,要不你睡到里面去吧!”
“不用了!”他淡淡拒绝道,她口气转硬:“我坚持!”
他身子一僵,回头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我都不认识你,干嘛要可怜你!”
他的眼中突然有丝迷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语气中竟然有股莫名的期待和雀跃,“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脸上有了黑线,这个时候也只能装傻充愣了,“我只记得我叫上官月璃,是最小的皇女,其他我都都想不起来了。不如你跟我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他虽然不解还是乖乖地走到床边,眼中闪烁着忧郁之色,小心翼翼地为她宽衣,幽幽道:“我是为你冲喜的皇夫。”
“冲喜?”她皱眉,这个词汇通常用在病重的人身上吧!他家里很穷吗,需要这样作贱自己。“对,殿下昏迷不醒,国师向天问卦需要冲喜……我母亲是内阁大学士凌美云,我叫凌皓月。”他小心地看了看她的脸色,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废话,能记得才有鬼呢。
他沉静地盯着她半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放心,叹了口气:“即是这样,罢了罢了。”
“我们发生过什么事么?”
“既然你已不记得了,那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他让她好好休息,温柔又能些笨拙的替她盖上被子,趴在里面睡去了。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又想了一会儿,感到头有些沉,眼皮也越来越重,不一刻,就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床前已立了一个百鸟朝凤的华丽屏风,她刚要起身,就看着凌皓月跨过屏风而来,温和地笑着:“殿下,你要起身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是一排侍者托着热水毛巾木桶等物鱼贯而入,月璃发现来伺候她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好像很怕她。不由腹诽是不是身体的本尊之前对人太苛刻了,造成了下属的畏惧上司心理。
“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自己来!”她试了试水温,便打发他们离开,她没有让人伺候洗漱的习惯。而凌皓月却淡笑着坐到床边,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样子。
月璃挑眉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下眉,昨夜一时心软让他留下了,但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风情让她心烦,而他刻意盈造的暖昧亲密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你不出去吗?”她简直要抓狂了,这家伙真让她有骂人的冲动。
“服侍妻主是为夫的本份,你该不会又忘记了吧?”他有些奸诈地笑道。
“你?!”月璃没好气地瞪了凌皓月一眼,“我不习惯!”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凌皓月敛了笑,煞有其事地说道:“你皇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