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谢谢你。”他的宛儿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默默的为他解忧,他何得何能能拥有如此美好善良的女子。但是,他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宛儿,你对蛊毒有研究?”
他记得宛儿说过,医毒是不再话下,可是这蛊毒…
“之前执行任务去云南有接触到过,在我那便宜师傅那里也是有听说过一些,就当练练手吧。”
乐正宛央说的无比轻松,她不想麽墨尘有心里压力,她要携手墨尘一起走下去,必须与他并肩而立。
“那啥,邱信义,你的命是我的了。”乐正宛央一副女王样:“可不要以为我是救你哦,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那么善良的对欲加害于我的敌人施予援手,我只是无聊,想玩玩。”
墨尘看着乐正宛央那一副与我无关,我很凶狠的样子,越来越觉得他的宝贝宛儿可爱了。
邱信义看着乐正宛央,虽然心里也没有底,对很多事情没有把握,但是,他很期待这月大夫能够给他的生命带来奇迹,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不过,看这两人的关系,还有这威武将军对这大夫的称呼和紧张,怎么这么奇怪呢?邱信义在心里好好的梳理了一番,难道是自己受伤中蛊,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
墨尘带着乐正宛央离开石屋,再次回到他的房间,很多事情需要从长计议。而乐正宛央也是想着那蛊毒的事情,得好好想想…
在乐正宛央愁容满面的去找解蛊方法的时候,墨尘这边接到了梁博然那边打探回来的消息。原来如此,那邱信义果然…
看来得重新计划一番了,或许可以换个方式一箭双雕…只是,墨尘心里有些矛盾和不甘,他是伤害宛儿的人,他想要为宛儿报仇!可是,如果宛儿费尽心血的将他救回来,自己那样做就太对不起她的心血了,宛儿是个善良的人…
乐正宛央很快就找到一种方法,虽然不能肯定有效,但是,把握还是比较大的。
与墨尘商量好,准备和梁博然一起去石屋。
梁博然一直怀疑月正阳的身份,还有与墨尘之间的古怪,虽然经常被墨尘压榨外出,但是,也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在知道月正?p>艟褪抢终鹧氲氖焙颍慌拇笸龋朔芗ざ乃担骸拔揖退翟趺凑饷词煜つ兀尤幻挥邢氲骄褪峭鹧牍媚铩!?p>
只是,看墨尘对她的紧张和乐正宛央的小女人样,两人的关系,怎么发展的这么快?他究竟错过了什么?以墨尘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曾经多少女子想要接近他,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打发掉,可是对于乐正宛央,他早就感觉到,似乎不一样的。不过,像乐正宛央这样的奇女子让墨尘另眼相看的确也能理解,若不然,自己那微微的失落感又从何而来呢?
“墨,你们俩?”不死心的出口问道。
“她是我一直找寻的女子。”墨尘似乎看出梁博然的异样,住过乐正宛央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补充道:“我最爱的人。”
“是吗?”梁博然心里小小的抽搐了一下,墨尘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他心里的侥幸也被墨尘的话语浇灭了。墨尘是他兄弟,是他崇敬的人,如果换做别人,他可能还会努力争取一把,可是墨尘的话…梁博然在心里默默的哀悼一下,为自己刚萌芽的还没有开始就夭折的爱恋。
乐正宛央对感情一向是智商低下的,所以,对于她自己已经无形中扼杀了一个纯情娃子的感情的事,一概不知。
乐正宛央见墨尘如此介绍,此时也不再矫情身。梁博然是墨尘亲密的伙伴,早晚都会知道,还不如大方的承认。
梁博然看着在墨尘怀里女子,这是他之前都没有见过的柔情,哎,果然是自己自作请多,一厢情愿:“宛央姑娘,以后叫我大哥吧?”
“你是梁大哥没错呀。”乐正宛央纳闷了,这是唱哪出呀?
“我说,咱们结拜吧。”梁博然也不是矫情的人,异性兄妹,貌似也是不错的哦。无视墨尘黑黑的脸,反正他早已经习惯了,自顾自的说:“嗯,待会出去咱们就结拜,墨,你做见证。”
墨尘冷酷的看了梁博然一眼,不再说话。别以为他不知道梁博然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家伙逮着机会就想翻身占自己的便宜。不过,成了兄妹也好,这样他也放心,不用担心这家伙不良用心。
“我能反对么?”乐正宛央弱弱的说着,“不过,多一个哥哥也不错,不过,莫凡那家伙肯定跟你急。”
一提到莫凡,乐正宛央发觉好像分开都很久了呢,还别说,真有点想他了…
“不许想他。”
乐正宛央诧异的抬头看着墨尘,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莫凡呀?这还没有开始想呢,就…
梁博然看着墨尘这一脸强势,好吧,自己被出局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为那莫凡默哀了一把。看来自己还算幸福的,梁博然得瑟的笑了。
“梁大哥,你这笑容好奸情哦。”
乐正宛央的的话一落,梁博然那绽放到一半的笑容尴尬的收了起来:“这个,我们不是去看邱信义的吗?抓紧时间,走吧。”
看着梁博然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好吧,乐正宛央和墨尘相视一眼,双双决定无视此人。
三人很快来到石屋,乐正宛央若不是知道邱信义有吃饭解决个人问题,还真以为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过。
“那个,邱信义…”乐正宛央见两个大男人看着邱信义没有说话,便主动先开口:“我想到一个方法将你身上的蛊毒解了…”
乐正宛央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看着邱信义的反应。
果然,一会,邱信义睁开了眼睛,:“什么条件?”
此时已经没有昨日的茫然和空洞,有的是一片清明和希翼。不得不承认,邱信义也是个与墨尘、梁博然由得一比的美男子。
乐正宛央没有想到邱信义如此直接干脆,反而让自己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身上没有你们如此做的本钱。”邱信义自嘲的说着,他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我们决定救你,并不是要你去做什么,而是帮助你。”梁博然此时发挥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帮助我?我可不觉得有这么好的事能降临到我身上。”邱信义可没有忘记自己此时身在敌营,而跟自己说话的几人,正是敌军的话事人。
“这么说吧,我们谈笔生意。”梁博然无所谓的笑笑,“互利双赢的生意。”
“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邱信义脑子飞快的转动,这其中的可能性。
“身世,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梁博然此时就像是右拐小红帽的狼外婆,不过确实道出了邱信义的心伤。
“你们知道?”邱信义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调查清楚了。
梁博然不置可否:“要不然怎么可能选择与你合作呢。”
“既然你们调查清楚了,那也知道我的情况,”邱信义不是傻子,此时不光要套出对方是否真的将他的情况调查清楚,还要尽量的往自己有利的方向走去。
“你的生母邱玲…”梁博然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笑话,他可是狐狸中的狐狸,想和他玩心机,得回去修炼几年,等到道行高深才行。
“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邱信义一听母亲的名讳,着急的问道,之前一直尽量表现出来的淡定冷静无复存在。
“我们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知道有人要对她怎么样。”梁博然温柔的说着,那个云淡风轻,渀佛就如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邱信义就是如此。听着梁博然轻飘飘的说词,心里却是胆颤心惊。还有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这也是为什么冒险来掳月正阳的目的之一。还有那些背后算计欺负她的人…想到这些,邱信义是真的急了:
“你们能保我母亲平安?”
乐正宛央看着邱信义一脸着急的样子,上次说他命不久矣也是平淡置之,不见得如此激动,可是如今,尤其是算是谈判的场合…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为亲人着急。如此心性的人,相信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不见得会坏到哪里去。好吧,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一些,尽力医治吧。乐正宛央腹诽着。
“你就不问问怎么合作?”梁博然挑眉道,原来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软肋。就如刚毅清冷的墨尘,他看得出来,乐正宛央就是他的软肋。
“怎么合作,你们应该有腹稿了吧?”邱信义也算是个聪明睿智的人,当然,前提是没有触碰到他在意的人。他知道,不管对方提什么样的条件,自己只能答应。
“爽快!”梁博然将纸扇往手上一拍——合上了:“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放心,我们不是利用你,也不会强迫你,只是双赢互利。”
一切谈妥,梁博然便将邱信义交给了乐正宛央。乐正宛央再次了解了邱信义的身体情况,还有中蛊的时间,然后开始做准备工作。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但是,我想请求你们,如果有机会,请为我母亲医治。”邱信义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的认为眼前的三人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