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除了苏媚儿与无涯子呆在原地,其他人等全都惊慌地跪了一地,呼喊声更是在九曲回廊萦绕、颤抖。
凤厉靖的手如铁勾般扼住苏媚儿脖子,眼中堆积着厚重的戾气:“媚奴,在本王府中不安份的人,往往会死得很惨。”
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中不堪一握,只要手指稍微一用力便可轻易地掐断。苏媚儿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一双明眸盈上水汽迷蒙地盯着凤厉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爷请息怒!是在下斗胆请教苏姑娘琴技的,不知道这样是犯了王爷的忌讳,有什么事情,请王爷责怪在下好了。现在请王爷先放开她。”无涯子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陪罪时,手中的白玉箫挟着一股浑厚的内力朝凤厉靖的胸口袭来。
如果凤厉靖再不收手抵挡的话,势必受伤。没办法,他只好先松开苏媚儿,再回手卸去无涯子的内力。
“王爷,得罪了。”无涯子揖到九十度,见好就收,站起来的时候,已立在苏媚儿的旁边,形成一种既可以防凤厉靖再次发难又可以保护苏媚儿之势。外人一点也没看出他刚才的出手,只有当事人凤厉靖才能感受到他的攻击。
苏媚儿弯下腰剧烈地咳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这是一种卑微的姿态,但也是她自保的一种方法。站着,如果他们俩打起架来,她比较容易受到攻击。
见到无涯子如此护着苏媚儿,不惜冒犯皇子这种死罪的事都敢。这让凤厉靖内心的火冒得更大,却又硬生生地堵住,没处发泄,令人欲发狂飙。
毕竟与无涯子多年好友,如果为了一个床奴而伤了和气,似乎不值得。
“涯子,难道本王要教训一个床奴,你也要管吗?”凤厉靖冷声问。
“王爷,如果是别人,在下绝不动一根手指,不插一句话。但,苏姑娘不行。”无涯子清朗明确地答。
“哼……涯子,你多情了!她是本王的床奴,除非本王厌弃,其他任何人不得沾染。”凤厉靖的口气冷厉了起来,熟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之兆。
“王爷刚才可是差点杀了她。既然这样,不如将她给在下。在下非常欣赏苏姑娘的才气,欲敬她为上宾,教在下琴技。”无涯子无视他的怒气,无畏地恳请。毫不遮掩他对苏媚儿的爱慕之情!
不,也许还不是爱慕之情,也许他只是不想她再受到伤害了,哪怕现在还不是与凤厉靖撕破脸的时候,哪怕接下来会影响到他的身份暴露,他的计划。可此时,他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凤厉靖阴晴不定地望着无涯子良久,忽地纵声笑了起来:“哈哈哈……涯子,本王能理解你的倾慕心情。媚奴长得倾国倾城,不被她所迷确实很难。不过,她是本王的奴,等本王玩腻了,会优先考虑把她让给你。说真的,你的眼光很好,媚奴不但很有才气,而且身子还很……销魂。”
说完,他的手向苏媚儿探去。
☆、066 锁魂的另一种妙(求订阅)
说完,凤厉靖的手向苏媚儿探去。
“且慢!”无涯子喝了句,清朗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种内敛深藏的强悍气势,手中的白玉箫也挡在凤厉靖的手前。
凤厉靖的手停在半空不动,眼神一凝,四周象被冻住了似的冒寒气,连风刮的声音都让人心惊胆战。就在众人都感到窒息般难受时,耳听到他们的王爷平静地说:“媚奴,跟本王回龙憩殿。”
苏媚儿抬起小脸看着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泪水,交错横流,还有不断继续往下流的泪珠,踌躇了一会,她颤抖着伸手出去,然后扑进凤厉靖的怀里失声痛哭,捶打着他的胸口责问:“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回龙憩殿了?你有算过每天的十二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你叫我不要离开的,可你呢?可你呢?说走就走,说离开就离开……太欺负人了,太过份了……。”
她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也轻易就化解了凤厉靖与无涯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更是消去了众人即将要承受靖王怒气的后果。
凤厉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戏剧化,看到她的泪珠和听到她争风吃醋的话,他的眼底闪过丝丝戏味,握住她伸来的手,在众人惊诧中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象扛个麻布袋,朝龙憩殿大踏步走去。
无涯子心底无奈地轻叹,知道自己被苏媚儿利用了。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饮鸩止渴?明知不可为,却勉而为之。他不是不知道她说出请教琴技的时候,是存着什么心思,可面对她的笑语嫣嫣,那个拒绝的不字怎么也吐不出口。心底反倒暗自窃喜还能与她有在一起相见相处的机会。
柳青汗湿重衣的自地上起来,双腿还微颤,神情恍惚无法站稳,小玉赶紧扶着她,不屑地呸了一声,张了张口无声骂道:“狐狸精。”其他奴才、丫头个个都大大地松了口气,拿袖子印了印额头虚无的冷汗。
刚才见王爷那般,他们都以为媚奴要死在他手里了,也以为大家都免不了要被打一顿了。还好,长得妖媚就是惑人,连王爷见她流泪都心软了,免了大家的活罪。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是不回来了吗?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也不许我打听你的任何行踪,你是存心要冷落我,是不是?你说啊!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何必找我回来?又何必送那些锦衣绸缎给我?既然如此,我倒宁愿那天在裕兴广场被人一箭射死算了,或者被马拖死算了……。”
一进龙憩殿寝室的凤厉靖把肩上吵闹的“麻袋”放下来,揽在身前,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冷香,迅速地堵住了那张仍在痛诉的小嘴。
说不出是怒她的不安于室,还是真的想要她。十天没见,他真的想她的身体了,天天对着心爱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吃,涌起的欲望也无法纾解,现在终于可以饕餮一餐了。
“唔……放开……放开我……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种马。那个女人没喂饱你吗?放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么久不来看我,自己跑去别人床上伺候别的女人去了!龌龊、肮脏,放开我……。”苏媚儿撕打着他,不让他进一步攻克齿关。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撒泼的,反正她是把自己前世熟知的撒泼形像做出来了。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好好地演一个吃醋拿桥的女人达到效果就行了。
凤厉靖本来有些不耐烦她逆自己心意的抗拒,听到她充满醋意和饱含委屈的话,不由觉得这玩物还真有点意思。好吧!看在她越来越有意思的份上,他决定今天好好地补偿一下十几天的损失。
此时的他,觉得媚奴这般吃醋是因为心里已有他、在乎他。想到这,胸口不由软了下来,刚才的怒气又适时地被她搅没了。凤厉靖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已逐渐受苏媚儿影响乃至控制了。
“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他制住她的手脚,单手解开她的衣带,衣裙散开,很快就看到她雪白的背部伤口已全部好了,只余淡淡的浅痕还没来得及消掉。
看到她的身体裸露,凤厉靖的眼神不由暗沉了下去,内里窜出了火苗,但他遏力地克制住道:“都好了。”指腹留恋在她的背上,光滑细腻的触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轻柔地抚过那些印痕,如果没有灵验的去疤膏,这具身体早已伤痕累累,布满了各种伤痕。
“还疼不疼?”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啊!疼死了!”苏媚儿故意夸张地嚷。
“真的疼?”凤厉靖无比认真地问,眼神认真到苏媚儿都不忍欺骗他的地步。只好轻轻地摇了摇道:“曾经很疼,现在不疼了。”
说完这话,她不妙地看到凤厉靖眸底闪过的邪气。
她拢了拢衣服,想要逃脱他手臂的禁锢,无奈他的手臂刚健有力,她根本就无法可逃,只好由他把衣服再次地扯开,露出她瘦削的香肩。
当凤厉靖的目光移到肩膀上,那个红艳如血的“靖”字烙印立即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他强自按捺住,声音暗哑道:“听话,一定要继续擦药,把这些疤痕全消掉。”一把抱住仍在轻微挣扎扭动的媚儿,走向宽大的床榻。
“我不擦,我就要这样。反正没人看、没人欣赏、也没人在乎。”这时候的她象个蛮横不讲理的小孩。
而这模样却引来凤厉靖更多的欢喜。
“怎么会没人看?没人欣赏?没人在乎呢?本王不是人吗?”他不由笑着道,顺着她的性子和说话的口气,连对白也幼稚了起来。
“那你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不是别的女人长得比媚奴漂亮?身材也比媚奴好?你说啊!说啊!”苏媚儿的小指头戳着他的胸口,象泼妇般地问,就差叉腰做水壶状了。
凤厉靖也难得有耐心地哄,嗅着她的颈项香气,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说:“这世上还会有谁的容貌比媚奴漂亮?还会有谁的身子比媚奴销魂?否则,本王也不会这么迷媚奴了。”
“如果媚奴人老色衰了,王爷还会这样迷媚奴吗?”苏媚儿仰起绝美的小脸蛋问。
“你好吵。”凤厉靖捏住她的嘴巴,塞进一颗丸子,然后覆上自己的唇,用灵活的长舌轻轻地将那丸子推进她的喉里,混着他的唾液一起强迫她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