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完结+番外 (君心长乐)
《无限妖夫》每一个男主都有五六个结局,最好的叫happy ending,术语简称HE,最差的叫bad ending,又名BE。江家两位公子江映月和江定波是六大主要男主其中之两位,制作组大概是抽风极的,在阮思巧眼里,江映月的HE结局明明就是BE,相反他的BE结局就很哈皮。
在和江映月的HE结局里,女主饱尝了这个精神和肉体上双重出轨的男人带来的心理上的多重折磨,最后认命了似的居然认为既然要爱一个人,就不能太限制对方的自由,而且江映月就算和别的女人合欢,也没有要休了她的意思,原作女主认为,那便叫做/爱。这让阮思巧当时攻略完以后,直想拍桌子,什么狗屁不通的结局!
让人大快人心的是,江映月HE结局里他被他的哥哥一刀捅死了,画面上落花纷飞,女主捧住江映月苍白带血的脸,泣不成声,满脸的泪水却换不回情郎的一声呼应。江映月在屏幕里死得越惨越绝望,阮思巧就越开心,人渣男啊早该有这下场,就是怒怪原作女主的不争气,还哭什么哭,渣男死了迎来了大解放,还不赶紧擦擦小眼泪找寻真正对自己好的第二春。
没想到画面一红,女主居然跟着一起自刎了。
阮思巧默。
她看江映月的神情总是那么古怪,江映月在原作里被刻画成一夜十次郎,曾经与女主关在不见天日的房子里连续交/欢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并且在第四日的清晨又出门去采香了。照这情形算,江映月到底战了多少回连她都有些数不过来,他的身体真的还要紧吗?怎么还不快点精/尽/人亡?不科学。
阮思巧越发古怪地看着他,江映月心里便越发的发毛。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
“没什么。”
“那我鼻子上是不是有什么?”
“没什么。”
“那我的眼睛上呢,是不是有什么?”
“我确定没有。”
“那我的嘴唇上,比如有饭粒粘着了,或者有什么酱汁?”
“真的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阮思巧两眼一翻,不欲与他解释。不看他的脸,难道要她看他的下/体做研究吗?
☆、第十五章(下)
(下)
一路上她看了他许久,他也紧张了许久。最终阮思巧将女主能对江二公子忠贞不二的行为归结为一句话——江映月性/能力和性/需求太强,并且姿势多样,能满足女主任何一个时期的心理和身体上的高/潮。如此,一个渣男唯一让女人留恋的地方,在于这里了。
阮思巧突然笑出声来,看不出江二公子一副细腰身板,居然那么不容易折断。她首先打破了沉默,道:“映月公子前些日子似乎刚偷腥过二叔的娇妻呢……?”
他瞪大了眼睛,表情像在说:“你你你怎么知道?”
阮思巧接着道:“似乎二婶怀有身孕了……?”
他的眼睛已经瞪大到了极限,表情像在说:“别瞎说,我不过和她玩了一夜,哪有可能这么快怀了我的孩子。”
阮思巧翦水秋瞳亮亮的,唇边带了深深的笑。因这一笑,她左颊上的梨涡便如一现的昙花绽放出来。江映月有些痴呆地望向她,心里咯噔一下,险些没耐住性子抓住她的肩膀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阮思巧知道的自然是多。江映月喜欢吃点心,桂花糕、绿豆糕、芝麻酥,一切甜到发腻的点心是他的最爱;江映月喜欢打扮,他有一屋子专门摆置衣服;江映月喜欢听情人的缠绵,喜欢深入对方的时候将对方“折磨”得欲/仙/欲/死,最好在他冲刺的阶段女人要哭着对他求饶,事后还要把他当小孩子一样表彰他一句:“公子真是厉害呢,让奴家的身体总是不禁想要,真的好舒服”……恶。
江映月还喜欢神秘感强的女人,越让他觉得新鲜有趣求而不得像风一般难以捕捉,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他会尝试各种方法追求那个女人,沉浸在戏如人生的情爱中,为她们谱写一段段情深根种的传奇。他的所作所为,让每一个女人都会认为,他最爱的没有别人,也不会是别人,只有她。他是一个绝佳的表演者,同时脚踏N条船的领军人物。他不断地寻找下一个猎物,女人一旦被他得手以后,等待她们的只有被抛弃的真相。只是早与晚的问题。
阮思巧神态有那么一点微妙地看向他。事实还证明,在《无限妖夫》里不仅她与韩照雪的初次会面被提前了,她与江映月的也同样提前了。
如果是正常的游戏进度条,她应与江映月在五个月以后见面,那时江映月的二婶怀胎即将十月,已快临盆。为防止他与二婶的奸/情败露,江映月指使原作女主去二婶的身边服侍她,后果可想而知,江映月的二婶突然□血崩,孩子不仅没有保住,自己也早早的香消玉殒了。
江映月的二婶一直在期盼江映月对她说过的都是真心话,一直都等待江映月会真的带走她,可惜江映月不那么想,江映月只是为了哄她把身体给他而捏造了一些虚假的情话。
一个能对爱人这么狠的人,也不需要对他太温柔,是不?
阮思巧嘻嘻一笑,道:“逍遥山庄真是巍峨气派呀。”
江映月有点分神,听她突然说话便“嗯?”了一声。
阮思巧继而笑道:“这山庄真是大,也不知道我们在乌木山上走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见到目的地?映月公子,您说,我们这已经走了多少里、多少步路了?”
江映月拧着眉毛,越听她的话越古怪,突然心道一声不妙,也不知是对她说还是自言自语道:“我们好像已经走了好多步路了。”
他想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关乎生命的事。
他为此感到懊恼。
江映月颓败着一张脸道:“阮姑娘,你能不能再重复一遍,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阮思巧咳道:“鹤顶鸡尾红。”
江映月纠结:“不是这个。”
阮思巧道:“绝情大丸丹。”
江映月道:“也不是这个!”
阮思巧偏头想了一阵:“那……那就是夏母益菌草。”
他急了:“我记得明明好像是百步穿肠乌鸡白凤丸!”
阮思巧奇道:“您都知道怎么还要问我呢?”
江映月:“……”
好,对方只是一个孩子,并且是一个姑娘,还是他曾经想染指的黄花小姑娘,而他是一个堂堂君子人物,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他忍。江映月道:“从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我要数数。”
阮思巧笑笑地看他:“数数做什么呀?”
他心神颇不宁静道:“我刚刚吃了百步穿肠乌鸡白凤丸。我得好好数数,不能走超过一百步了。”
“哦。”
周围顷刻安静下来。
江映月开始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四,五……”哪想到耳边突然加入捣乱的声音:“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一二三四五六七,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着,打了一群小松鼠,让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
啊啊,江映月心里直发毛,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阮姑娘!”
“映月公子请讲。”
“人命关天,你不能不讲道理。”
阮思巧闷笑了一阵,闭紧嘴角不再看他。想象不到一个女人身上百发百中的花花公子,智商颇有点叫人捉急?
她这一笑含蓄之中又不失俏皮灵动,叫江映月看了好久。可以说江映月是一个绝对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男人,他也跟着笑得好生灿烂,将之前的烦恼全部抛诸脑后,道:“阮姑娘还是笑起来好看,总瞪着人凶神恶煞的不好不好。不知阮姑娘可有发现,你左嘴角有一个酒窝,我右嘴角有一个酒窝,加起来就是左右对称的很有夫妻相的……”
不等他说完,阮思巧冷冷打断:“映月公子,您不数数了么?”
江映月无话可说。
一路走来又开始沉默。江映月的视线无处安放,只能看着自己的脚面。当时雪渐渐下大了,洋洋洒洒的不见停止,寒意从脚底直驱身体,偶尔会有一些从树上积压下的雪落在肩头,江映月如瀑的长发几乎被一点一点的白色装点,他在攻略阮思巧的事上总是碰钉子,心里有点闷闷不乐,江映月想,阮姑娘真是没什么情趣,少女杀手的他碰见她居然会没辙。
他想了一想,又怪在自己今天出场的装扮出了什么问题,阮思巧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没理由会拒绝举世无双的他。正在此时阮思巧一双纤纤小手搭在了他的臂弯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触骨冰凉。
阮思巧将自己的外衫又脱了下来,替覃淮将脸面和身体仔细盖上,她笑起来的模样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江映月有一些郁闷:“阮姑娘是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
“因为是弱质女流所以必须躲在男人身后受到保护?”阮思巧摆了一个手势让他不必再说,“我现在只想照顾好他。”
她留给他一个背影,在前路端端正正地走。忽而消失在他的视野尽头,再一见手上已经多了一匹死去不久的野狼。江映月忽然想明白一个问题,那便是他其实明知她喂他的是没有害的药丸,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和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