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转过了身,反圈住了他的脖子,啄了他一口,慢慢地,双腿开始缠绕住他。身后的长发在水中荡漾开来,将两人围了一起,她的,他的,全部缠绕在一起。又啄了他一下,笑细细地感受着盯着她腰间的东西,双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主人,你怀孕了,不能....”此话一出,他就心虚了,其实,他也想的。
“是不能,这不,我只是在轻薄一下你。”
两条腿已经紧紧圈住他了,他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伸手托住了她的双臀。
靠在他胸前,手还不老实地玩着他的红豆,凝视着他。此刻的冬城可口之极,在温热水中,他纯净无方的面上布满红晕,眼含媚色,呼吸微微急促,刚开口的话也变成了暧昧的嘶哑,当真是,动人心魄啊。
“冬城。”
“嗯,主人,我在。”
“你会不会后悔?”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发,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来,“你若是跟着金无命走,你现在就是白家少主,也必须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了。冬城,你可有后悔过?”
他神色坚定地摇摇头。
为了安抚她的疑惑,他淡淡笑了:“我从不后悔。那金无命根本就不想找回什么少主,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谋私而已。”在她额头上一吻,他笑得一派温润,“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我从未把你当作奴隶。”她向他发誓。
冬城眼底含笑,就着她双腿缠绕他的动作,抱着她出了池子,轻柔地把她放到大榻上:“当主人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说明,我的身,我的心,全部属于主人。”拿过了毛巾柔柔地帮她擦着长发,此刻,她蜷缩着身子躺在白色毛绒的榻上,浑身雪白的她,有如一只白嫩红润的羔羊,让人想要一口吞入腹中。奈何小羔羊还浑然不知,享受着他的伺候,不时舒服地哼哼着。
这下,冬城即便再想隐忍,也是到了快要崩溃之极了。
擦干她的身子时,他手心捏出了汗,因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某个东西在叫嚣。别过了脸,擦过了她高耸的柔软,然后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到了这里,他的神色忽然温柔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也可能是他的吧?
眼睛不过一瞥,他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这样的饥渴原本是可以忍耐的,但在见到了她腿间还湿漉漉的毛发时,他不可遏止地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几下,哆嗦着,几乎是用他最轻柔的动作轻轻打开了她的双腿。
付宁以为他是在擦干她的双腿,也就没有在意。但过了半响,腿间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眼时,就看到冬城驾着她的双腿。而他正紧盯着那里,目光幽暗,分明是染上了情/欲。
“主人。”从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缓,诱惑。
握着她脚踝的双手,是那么热那么坚定,就连她轻轻让他放手,他也没有听见,目光锁着她的那里,片刻也不肯挪开。
“冬城......”被这样看着,她总觉得那里素养的难受,也羞红了脸。动了动脚,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愕然睁大了眼,感受到了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你在.......”
舔?
浑身一软,她像失去意识了一般,瘫软了。
显然冬城并没有用舌头伺候过女人,他技巧生疏,小舌划过了整片花/瓣,还不时地用牙齿微微咬住。这样酸涩的美好感觉,让她经不住弓起了身子,两片花/瓣也开始慢慢地舒展,邀请着他的小舌进入。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学到了经验,小舌画了几个圈圈后,重重地往花/核一按,笑看着她的身体溢出了动/情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朵。
“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
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
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
“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
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巾,轻轻擦拭着流到大腿根除的露珠,不过这么一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销魂中出来。
待他抱着她到了床上时,付宁算是喘过了口气,瞪着他,心里暗想,连冬城也学坏了啊,这往后的日子,她也怎么办才好。
不过眼下,还是抱着美人好好睡一觉吧。
☆、61偶尔傲骄的湿太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