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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开垦良夫有点甜 (紫东流)


  熟悉的咳声再次袭来,无需夏至抬眸分辨,便能清楚辨别出咳声的来源地,正是昨天解围的老妇人。
  咳声中气十足的老妇人,被无数道注目礼硬是要看出一个隐形的光环,足见她在村里的地位不低。
  “你们夏家的事,回去自己解决,别扰的我们跟着一起闹心,快走吧。”她挥苍蝇般的挥了挥手。
  男人回过神,满怀怨恨的剜了老妇人一眼,小声的嘟囔了句多管闲事,眼神如绞肉似的又瞪夏至一眼,提起脚跟率先疾步走在前头,活似身后有无数个毒蛇猛兽。
  夏至朝众人扬扬手算作告别,惹的捂着小嘴的孩子们扑哧扑哧的乐开了,感染着夏至的心也跟着柔和了不少,虽说这笑声有些莫名其妙。没再多心理会便悠哉悠哉的跟在男人后头看似不紧不慢的走着。
  而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尾随着好奇心旺盛的几个单蹦的孩子。


☆、4回归漫漫路

  夏家住的地方离村口不算远,是一间用篱笆围的土坯四合院,院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八仙桌。院子两边是冒着嫩芽的菜地,一个6、7岁的孩子正在蹲在地上除草。菜地的上空横着几个架子。左边的栅栏里有头猪,隔间有几只鸡。主屋的房子大敞着门,可以看见里面灶台旁忙碌的身影。而主屋旁边各是两间房子,房门紧闭。
  除草的孩子先看到男人,怯怯的喊了声爹爹,再看到后头突然冒出来的夏至,整张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死死的咬着下唇,半晌才弱弱的喊了一声,“姐”
  似是听到孩子喊声,主屋里忙活的身影顿了顿,探出大半个身子往外一瞅,强撑着笑脸的夏至正慢慢的靠近蹲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夏石榴。
  他是夏家的大女女婿,嫁进来也才1年的时间,对这个不常在家的小姨子的印象只有在他成亲那天,夏至喝的酩酊大醉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对他这个大姐夫出言轻佻,差点被轻薄去,幸好当时夏中秀佯装醉酒早早赶回,不然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最后还是被找来的几个小姨子合伙绑了扔出了夏家。至此他便在心上记住了臭名昭彰的夏至,时隔近1年了,她都没有回过家,偏又赶在这个时候。夏牛氏惴惴的拧着眉。
  夏家穷,人口也多,一般趁着这个农闲的时候,不是去了镇子打些散工就是去了地里种泄饿的马铃薯,而姥姥通常都在好姐妹家下大梁,不到晚饭是不会回来,岳母和二姨都去了镇上做帮工,自家妻主和两个妹妹正在谢老师家求学,剩下的一个6岁小姨子也不知跑哪里玩了,而三姨和岳父、二姨夫此刻应该在地里忙活作物,家里只剩下忙着做饭的夏牛氏以及那个夏石榴。
  对了还有好吃懒做在屋里睡的正香的姥爷,以及泼辣有余的三姨夫。
  夏牛氏想至此已有信,忙调了调灶炉里的火苗,还是决定把姥爷叫醒。
  夏关氏趁夏至还没靠近夏石榴时朝夏石榴的小身板就踢了一脚,夏石榴登时就趴在了地上,“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把你姥姥找回来。”
  夏石榴顾不上沾上的泥土,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
  夏家里的人物关系在还没弄清楚前,夏至也不好管太多,只能先忍忍。尽管看着他欺负小孩,心里不怎么舒服。而且从刚刚那孩子的神情里,明显怕自己多过怕那个男人。
  反正时间长的很,夏至倒也不急,日头正中,顿感口干舌燥,眼神四散寻到坐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拿起水缸盖上的葫芦瓢,掀开盖子就要舀点水喝。
  刚一探头,静如镜面的水平面上清晰的映像出一张丑陋中透着无比滑稽的脸,把夏至吓了一跳,再一细看,两只眼圈被抹的乌黑,额头画了个王八,脸颊两边各画了一坨屎,下巴处涂黑了一层,就这模样显然是被人恶搞的结果。猛然间想起那群孩子绷不住乐的样子,啧啧啧的砸吧砸吧嘴,又瞧了眼水中的自己,自己倒也乐了,真是帮调皮的小鬼。
  她不甚在意的舀了一瓢水就要把脸上的污垢洗净,余光瞥见趴在门后偷偷瞄过来的几个孩子,又是一阵哄笑,在夏至投来的一记瞪眼后,孩子们哇哇叫着逃了个没影。
  唬完了孩子,夏至觉得有趣,不由的也笑了起来,突然一盆子水泼了过来,浇了个透,笑容霎时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微颤颤的抱着木盆,咬牙切齿的恨不能一口咬死夏至,瞪圆的双目一眨不眨的横眉冷眼,气急道:“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夏至将额前滴答水的碎发撩到耳后,表情木然的看着面前三个巴不得她赶紧滚蛋的神情,心里顷刻有些戚戚然来,一个两个都这样,这个家她或许真的没有必要争取留下来,偏要赖在没一个好脸色的陌生家,自问她还没有自虐到这个地步,也许离了村子能活的更好呢。
  夏至萌生退堂之意,冷不丁被风一吹,喷嚏接二连三的打起来,脑瓜仁也跟着一阵阵抽疼,随即思绪开始朦胧。
  就这么一会功夫,夏石榴扯着一位半百老妇衣摆挪动了进来,紧张的躲在其身后,不敢现身。
  老妇双眼如灯,精气神十足,半白的发丝不见一丝凌乱,衣服整洁干净,脊背挺直的站在夏至眼前。
  “上回我已说的清清楚楚,你这是又闹哪出?非要闹的家人鸡犬不宁,你就高兴了?”
  老妇声如洪钟,气势压人,要不是纵横的皱纹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夏至差点就误以为跟前这个老妇人是哪个跑龙套来假扮的。
  夏至感觉脑袋越发沉重,晃了晃头,面前的人影却渐渐的有些模糊,撑着额头,半垂眼帘,想也没想随口答道,“不高兴。”
  老妇的音量突然提高,“不高兴?不高兴你这般是作甚?”说着一步上前抓起夏至的胸前衣襟就往院外拖。
  夏至脚下不稳,不防老妇来这一手,被她抓个正着,踉跄着被拖出了好几步,一跤摔个结实。夏至却顾不得疼,直接瘫在地上不起来,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无力,心道坏了,八成是感冒了。
  老妇不知夏至的状况,只当她又要耍泼耍赖,抢过夏关氏手中的大扫帚直往夏至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祸害,免得夏家都被你祸害没了。”
  老妇是下了狠心往死里打,可扫帚总如不棒子趁手,她眼见夏春朋几个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一把夺过小女儿夏春朋的锄头照着夏至的脑袋就要一锄头打下去,不死也废了。
  还是夏春朋眼明手快,堪堪挡住老娘的锄头,牢牢的握在手里,满是乞求的喊了声,“娘。”
  其余几人见状,愣是不敢做声,有全家最有威望的人在,他们怎好再妄加多言,都尽职的只当好陪衬效果。
  老妇气的不轻,可又敌不过夏春朋的力气,气愤的抛开锄头,被老伴牛一朵挽着胳膊,轻拍后背安抚。
  “春朋,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也想做不孝女?你也要把你娘的话当耳旁风你是装糊涂,还是不记得上回你娘都说了什么?”牛一朵不忘把老伴夏富强扶在凳子上坐好,拿出大家长的姿态,对着自己生出来的小女儿,心里怎么都喜欢不上来。
  夏春朋噗通一声直接跪在父母身前,回头看了眼眼神浑浊的夏至,心里犯苦,嘴巴里更是苦意连连,张了半天嘴,半响才斟酌的用词道:“娘,爹,至儿她是该死,我更该死,早知道她会变得如今这般模样,当初石荟生下她的时候,我就该把她掐死。”这话却是出于真心的,要不是昨天她恰巧经过村口,听不见夏至对村里人说的那番话,她也不会起了私心,今儿个也万不敢在娘面前阻拦半分。
  “娘说过,当夏家没有夏至这个人,和她彻底断了亲缘,可她到底没抛下夏这个姓氏,在外头仍是把她当做夏家人,胡作非为害的终究是夏家,不如我们写下断亲文书送至官府坐实,以后她再造什么孽都与我们夏家无关,恳请娘饶她这最后一次,也算和她断的彻底干净。”
  这番话说下来,除了夏富强夫妇外,其余几人面上皆是一喜,真如夏春朋所说,夏至和夏家就真的没了关系,夏家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5攻心为上

  夏富强身为夏家头把交椅,最有权威,说过的话就是一个吐沫一个钉,从来都是言而有信,唯独对待夏家子孙问题上偏执,往往嘴上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老伴牛一朵跟了她几十年,岂有不了解的道理,于是当夏春朋说了那邪后,他第一时间是看向了一脸凝重的老婆子。
  要说夏至干的坏事虽多,倒都没有杀人越货,就是滋事不断,寻不到本人,就找上老夏家评理,讨公道,若是不给个说法,便缠着谁都不能过好日子,时间一长夏家熬不住了,只能赔钱了事,但是有一就有二,接而再三再四,一来二去把老夏家的家底败个精光。
  夏老婆子忍功了得,全都隐忍下来,心心念着她是夏家的血脉,便只在夏至每次回来时狠狠教训上一顿解气,好在她还知道敬老,没还手,光一味的躲。虽如此,哪怕是忍者兄穿越过来也经不住夏至这么折腾,一点点的把夏老婆子所剩无几的仁慈磨个精光。所以夏老婆子是宁愿自己亲手打杀了她,也不愿她在外面哪一天被别人弄死了,毕竟是夏家的骨血。
  现在真要和夏至断个干净,任其自生自灭,夏老婆子倒犹豫了,拧着眉,冷冰冰的瞪着夏春朋。
  夏至这边如坠冰窖的瘫在地上,头昏脑胀的越发厉害,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听清跪地的女人说了些什么,突来一阵头晕目眩后,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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