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宥宇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轻轻地喷打在自己的脸上,带着她独特的淡淡木兰香气,瞬间将他身体撩拨的火热。
他将她抵在一旁的树干上,急切而热烈地渴望着她的甜美。
夏子都整个人柔软无骨地轻挂在他的身上,毫无招架之力地承受着他霸道而深入的渴求。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主动触碰上他的那一瞬间,齐宥宇瞬间热血上涌,紧紧地纠缠着她怯怯的小舌,缠绕不肯放下。
隔着亵衣的大手也渐渐往前移动,来到了她冰凉而饱满的美好。
夏子都突然轻呼出声,身子越发厉害地颤抖了起来。
她感觉到齐宥宇的唇渐渐来到她的脖颈和锁骨。他湿热的吻经过的地方被刺骨的寒风一吹,瞬间让夏子都感觉一阵冷飕飕的感觉。
她无法抑制地回想起那个充满噩梦的晚上,那男人阴冷恶心的唇和触碰……
她突然重重地推了齐宥宇一把,双手紧紧地揪住胸前的衣襟,身子靠着树干缓缓断下,小脸埋进双腿之间,无法控制地痛苦了起来。
那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日夜纠缠着夏子都。她迫切的想要摆脱那段不堪的记忆,可是那种感觉却仿佛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冲击着她的脑海。
齐宥宇看着她苦苦挣扎地模样,心痛地上前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轻声地哄着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夏子都抬起布满泪水的大眼望着他,哽咽地开口道:“齐宥宇,我忘不掉。怎么办?怎么办?”
“乖,没事了。我们回去,嗯?”极致地温柔从某太子的口中轻轻说出。
齐宥宇说着,便拥着她站了起来,将她揉进自己的大麾之下。
原本趴在一旁安静的桑其叶看到他们准备离开,连忙拔腿追上他们,纵身一跳重新来到了夏子都的怀里。
夜色中的两人一猫,都不曾注意到另外一边的马匹上,一脸索然失落的齐宥胤。
麒麟皇宫中
今日恰好轮到福贵妃侍疾,用过晚膳,她便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和一个信得过的御医来到了齐盛天的寝殿中。
正准备回寝宫的皇后看到她带着御医进来,便止住了脚步,笑着开口道:“昨日皇上刚看过张太医,今日妹妹怎么又请了御医过来?”
福贵妃朝着皇后行了礼,笑着道:“妹妹这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嘛,所以想着再给皇上请个脉,也好确保张太医的诊断无误啊。”
皇后点了点头,“妹妹说的是,那就请你带来的太医再给皇上请个脉吧。”
那位太医朝着皇后行了礼,走到龙榻边,细细地为齐盛天搭起了脉。
许久后,太医缓缓地走到两位娘娘跟前,躬着身子道:“皇上的身子,是内毒攻心,再加上天气寒冷,内毒无法排除体内造成的。”
皇后听了他的话,轻哼了一声,“这皇上的病也生了大半个月,其他的太医一早便说了你今日说的话。你可有妙方可有让皇上快一些痊愈么?”
福贵妃看了皇后一眼,笑着对那太医道:“沈太医,你但说不妨。”
那沈太医低着头道:“老臣的法子与之前的太医都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特别。”
皇后听了这话,淡淡地看了福贵妃一眼,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道:“还是福贵妃有心。过,若是日日都带着不同的太医来给皇上请脉,只怕对龙体也无益吧。”
福贵妃沉默看着皇后离开,摈退了殿中的宫女太监,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一包药,对着沈太医道:“你看看,这些药里面都有什么?”
沈太医点点头,上前拿起桌上的药包拆开先是看了看,又放到鼻前仔细的闻了闻。然后将那些药包放回原处,对着福贵妃道:“回娘娘,这里有几味主要的药材都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对皇上的病并没有明显的作用。”
福贵妃点点头,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你悄悄地将其中的那几味药换了,千万不要让皇后的太医知晓。去吧。”
沈太医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福贵妃走到龙榻前,看着齐盛天闭着眼睛,仿佛睡得十分地香甜。不由地拍了他一下,开口道:“皇上,别装了。这里没别人了。”
齐盛天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无奈地叹口气道:“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天天这么躺着,都快散架了。”
福贵妃白了他一眼,道:“你活该。能抓住皇后把柄的办法多的是,干嘛非要选个最折腾自己的?”
齐盛天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若不是借着装病,宇儿那小子能乖乖地替我打理政务?”
“你小心被太子揭穿,反而将他往外推。”福贵妃好心地提醒他道。
齐盛天十分笃定摇了摇头,开口道:“如今他为了快一点将自己的太子妃接回宫中,比朕更急着想铲除皇后在麒麟的势力。”
福贵妃递了杯水给他,开口道:“你打算就这样将所有的担子都压到太子身上啦?”
齐盛天接过水喝了个精光,笑着开口道:“上次陆家造反和最近的西北旱灾,你难道没看出来?宇儿他以后一定是个超越过朕许多的明君。既然他比朕更适合,为何不让他早一些担当,也好让麒麟的百姓早一日收益啊。”
福贵妃听了他的话,轻抚上齐盛天的手,点点头道:“也好,到时候,你便可以无事一身轻,陪着我四处游玩。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你赔我了。”
齐盛天笑着握住她的手,朝着她点了点头。
皇后回到自己的殿中,便走进了她寝殿玄关处的密室之中。
她看到来人,激动地上前抱住他道:“这几日都不见你来,我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来人不着痕迹地松开了她的双手,淡笑地开口道:“皇上让我来通知你,他受到消息,那批军饷是被玄武国的太子中途掉了包。皇上让你仔细查一下婉清公主的死因,也许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那批军饷。”
“可是,如今这麒麟的太子已经开始怀疑我,我的寝殿中到处都有他的影卫,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男子轻轻地靠近她,半威胁半哄骗道:“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陪着那个即将入土的麒麟皇帝吗?办完这件事,我们便可以远离这些是非了,难道你不想与我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吗?”
“这……”皇后望着男子,犹豫了起来。
男子凝望着她,上前吻上她的耳际,惹得皇后瞬间轻轻地颤抖了起来,“等你成为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女人,我们就可以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去那些你曾经想去的地方,去草原看繁星,看月亮;我们再也不必像如今这般偷偷摸摸地。所以为了我们即将获得的幸福,我们都要一起努力,好吗?”
他的吻带着一丝浅浅的缠绵慢慢来到皇后的肩胛处,轻轻地舔着,啃着,惹得她控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男子一把剥去她身上的凤袍,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指尖轻轻地滑过她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颊,缓缓落下,来到她的锁骨和迷人的伟岸之前。
皇后因为紧张,气息开始渐渐地混乱起来,男子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静,轻轻地挑拨着她,看着她渐渐迷离的双眼和极致渴望的身体变化,他的唇角才慢慢牵起一抹弧度,倾身覆上了她的身体。
整个密室中,至此,只剩下人类最为原始的律动,男人浑厚的喘息之声和女人承受不住的呻吟之声。
意乱情迷的皇后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格外陌生的男子。心中苦涩地想着,若是让她为了这个男人去死,她也会毫不犹疑地乖乖照办吧。
她十四岁便嫁到麒麟做了皇后,如今已经在这麒麟的皇宫中虚度了十五年的光阴。
其实算一算,她也不过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女子,却因为有了齐宥宇这个过继的儿子,显得如此的苍老。
她深爱的男人,她不能嫁;她不爱的男人,却与之共度了一个女人最美好,最风光的十五年的青春。
齐宥宇抱着夏子都回到了营帐中,夏子都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抱着在她怀中睡得一脸香甜的小白猫,轻轻道:“我今晚要给桑其叶一起睡。”
齐宥宇一听这个名字就冷了脸,开口道:“为什么叫它桑其叶?”
夏子都双眼都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开口道:“它本来就叫桑其叶啊。”她顿了顿,又开口道:“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爹爹在哪个营帐中?我有事想要问他。”
齐宥宇点点头,开口道:“我陪你过去。”
夏子都忽然想起桑布其根本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她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用了,让田宇带我去就行了。”
齐宥宇只以为她还在因为醉红楼的事生自己的气,所以也不多说什么,按照她说的,吩咐田宇带她去了夏明渊的营帐中。
夏明渊看到她进来,只是微微怔了怔,随即便认出了她。他有些生气地开口道:“你怀了身孕,太子怎么还带你来狩猎?简直是胡闹!”
夏子都知道她这个便宜老爹这辈子最紧张的就是她。她连忙上前服了个软,挽着夏明渊的臂膀撒娇道:“爹,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女儿再待在那别院中都该发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