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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择君嫁 番外完结 (蓝风信子)



长宁执壶,调皮地眼珠子转了转,眯眼笑道:“凡雁,且换个大盅来。堂兄,你若是吃得这一海碗酒。我便令冬梅替你专门唱上一曲。可好?”

听得这话,李从让更是不愿意,这简直是在他那伤口上撒盐呀。龇了龇牙,咧了咧嘴,像只发怒的花脸狸猫弓起身子,爪子示威性地举起,。一副敢靠近就挠死你的恐吓样。

奈何漂亮的面皮,降低了威胁度。众人纷纷忍俊不禁,谁见过世子爷吃瘪呀。这等景象,当然是适时地落井下石火烧浇油了。

慕容祺从后面直接抱来两大坛子酒,拍去封泥掀开坛盖扑鼻的酒香四溢开,托起酒坛就连倒满了四大盅,放下拍拍手,搭着李从让的肩膀,笑道:“兄弟,加油!”

李从让瞬间收去了威吓的姿态,转身抱住亭柱,任凭谁上去拖也不松手,双眼泛红,爪子死扒着圆柱,一副红脸猴上树赖死不下来的破厮样。连连嚷嚷道:“你们且都记着,出去后,老子非要你等好看。长宁,当心风水轮流转……我不吃这酒,吃了犯浑那就惨了。我不干,才不进你这套子。”

一众人笑弯了腰,游容嘉笑得前俯后仰,上去拉劝道:“最多,再找几个人,与你一人一盅。”

李从让想了想,若再坚持确实面子上过不去,正想松口答应时,平阳站起拉了把长宁,轻轻点戳了她下额头,取笑道:“你自己先吃四盅来,哪有这般闹人的。都说了,今日不提身份尊卑,只管开心自在。怎又犯这老毛病,拿起架子来。”

长宁撇了撇嘴,自讨了没趣,嘟嚷道:“好嘛,好嘛。扫兴。”

平阳也不恼,转身吩咐道:“紫鹃抚琴来,冬梅且唱一次,怜烟伴舞,凡雁你与秋月带几个人也取些丝竹管弦来,帮着起个调,映衬着些。莫让我们的冬梅姑娘失了面子,啊……”

最后一句,羞煞了冬梅,忸怩了一阵子,半推半就地站到亭廊边,随着琴音曲乐一起,怜烟拈作兰花指一个优雅地转圈,舒展开歌喉,如黄莺出谷清彻人心。

当日在李从让画舫上的几个人倏地了然,怪不得世子爷抵死不肯了。几人互看了眼,伸手暗地推了推兀自捧着脑袋郁闷的李从让,说道:“原是这样,方才无怪罪。”

机灵些的人赶紧岔开话题,说道:“齐兄,大才子,你也愣了小半天了。不如此刻,应景吟诗一首。”

闻言,齐笑煜抬首正想推脱,不想大部分人居然都在看他,愣了下,拱手道:“不敢造次,几位姑娘都是仙质般的人物,哪里由得我来说道。且自罚一杯,先干为尽。”

平阳静瞥了几眼,低首没有吭声。居然是他,日后二杰之一的齐笑煜,连中三元的大才子,虽是文人却一身铁骨浑身胆,官拜左丞相,人称“廉公”。

关键事情上,是个油盐不进的硬主。祁暮清、慕容祺没少吃他的苦,管你是活泥鳅还是厚皮猪,若有事犯到他手里,不扒你一层皮,绝不带松口的。平时瞧着文质彬彬为人谦和随意,但上了朝堂办起事是铁血无情雷厉风行,但凡被他盯上的贪官污吏作奸犯科渎职者,没一个逃出他的法眼了,就像是铁笼里打盹的老虎,一旦出来咬住谁撕皮带肉淋血见骨,轻则元气大伤,重则抄家砍头小命不保。

在她重病缠榻烦闷郁结的时候,那暮郎最爱拿齐笑煜的事情当笑话说於她听逗乐,比如:慕容祺缠绵床榻上朝只迟了一炷香,便被齐笑煜捧着他钦定的为君做官建言,指着鼻子大骂为君无道自食其言,如何堪为天下表率等等。慕容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小小的失误便下了罪己诏,齐笑煜才勉强满意作罢。

诸如此刻的事情不胜枚举,每每听到只觉得这廉公实在死脑筋的厉害,整天对着皇帝都喊打喊杀。搞得慕容祺见了他,有时如见了鬼般。当然祁暮清也没少挨他排头,朝中上上下下没有不被他弹劾过的。

但就算他如此这般行事,慕容祺依旧容得他。那时平阳对这人并没有太多的观感,只当是他们君臣合演双簧戏,既博美名又安人心。直到她死后才知道这人的特别处,祁暮清闭门不出懒得管事,刘兰芝中间捣鬼想随意寻处地方草草埋了她。这事无意被齐笑煜知道了,一番尖酸狠辣的弹劾,削的慕容祺他们是哑口无言。最终以公主之礼厚葬,与父皇母后比邻。

那时做了鬼魂的她才知道,国破后逝去的兄弟姊妹都在那,皆是因齐笑煜的坚持,且陵寝依旧受着看护。想来,齐笑煜也算她的恩人。

并不因李氏当权时的冤狱丧母刺配充军等旧恶,而迁罪殃及她们任何人。独居的娘亲顾良妃平日亦没少受他照顾,自古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齐笑煜确是个松竹气节、梅菊高骨的真君子。

这一世说甚么,也不能再任此等人才明珠蒙尘。想到这,平阳站起正身双手奉盏恭递过去,笑道:“劝君再饮一杯,请……”

齐笑煜愣了下,眼神闪了闪,亦站起接过酒盏,仰首一饮而尽。微微回礼道:“多谢。”

“呀,平阳,如此奉酒。不公,不公呀。你拿我当兄弟没?只因齐笑煜是个大才子,就不把我等眼里了。”

李从让不满地喳呼着,只觉颜面扫地,以后洛安城没得混了。

长宁捂嘴笑了笑,装模学样地敬了杯酒,说道:“好了,我给堂兄道个歉。你且喝了。”

看着酒杯,李从让不满地撇撇嘴,说道:“这杯子也太小了。我只这点面子。”

此言一出,联想起方才的推酒,众人笑得乐不可支。长宁只得换了同样大的酒盏,李从让这才笑容满面地站起接过一饮而尽了。

众人举杯再饮,言语笑闹联诗对句,畅谈理想抱负好不畅快。花荣却一直静坐在一边,平阳从酒宴起,自始自终有意无意地疏忽着他。

二十回 戏言

花荣虽知道这一切是做给众人看的,此次见面后他便要离京去东南沿海剿灭海寇匪患,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外人眼里只当是花家失势了,全家被赶出了京城到海上送死。现下再补上这出,说明他花荣之前多受眷顾只是藉着家妹在公主身边当差,他才得势升迁去了京卫大营。

如今,妹妹失职犯错被逐出皇宫,连带全家都给连累了。虽碍于过去交情,请了他们来,却如寻常人一般,只是席上普通的观客。

但看到公主与祁暮清之间若有若无的互动,他还是莫名地心酸。却无可奈何,他只能忍耐蛰伏。若他有能力,又何必需要女人的荫庇令自己步得康庄大道,一路青云直上。

不管是调迁京卫大营,抑或是海上剿寇,都是公主在适当的时机,做出的适时选择。前者是为提拔日后重用他,后者是为保他令其羽翼得丰满,藉机带出一支属于自己的花家军来。

在此乱世,作为一名武将,身边无一兵一卒,手无寸铁。如何站得稳脚跟。更别说助她匡扶平叛消孽贼,继而再现太平了。

藉着众人再次举杯共饮,花荣连连喝了几杯。方才压下心中的郁结之气,转身与戚元芳。孟贵一些人打起了闲岔。花凤淡瞥了眼勉强撑笑维持的兄长,想起公主的告诫,只得心中默默为之叹惜。兄长性格憨直死硬,有此一遭,未尝不是好事。

那些好事八卦的人自然是瞧在了眼里,互相对瞥一眼,呵呵一笑,茶馆酒肆里又有新的佚事可以拿来作为消遣谈资,山吹海拉间彰显自己人脉的广阔消息的灵通。

祁暮清依旧是那副样子,谁也不搭理,既不吃酒也不说话,脸摆得比任何时候都臭。

瞅得慕容祺再也看不下去,捞起个酒坛,走过去推了推他,将手里的空酒盏斟满酒递过去,凑身扬了扬下巴,低声取笑道:“喂,延之,那池边我可瞧见了。得遂了心愿。怎还是这副德性?”

祁暮清眼瞪了瞪,接过酒盏郁闷地一口饮尽,手一伸,怒道:“再倒!”

慕容祺抽了抽嘴角,只得继续做斟酒小厮,待酒坛轻去一半,才适时开口道:“不行了,适可而止。闷酒伤身。莫不是那小丫头给你气受了。”

果不其然,祁暮清面皮抽动了几下,终没能说出口,夺过酒坛自斟上,冷漠甩了句:“想八卦,你问她去。我没这心情,滚……”

逐客令一下,慕容祺自讨了没趣,摸摸鼻子,知道再问下去,非被饱以老拳不可。为了性命着想,还是撤走的好。转身灰溜溜地回了座,终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见平阳正与李从让几个笑语玩着骨牌子联句,索性端起酒盏腆着脸凑上去。

在李从让一时没答出来时,适时给了援手,便被拉了进去凑一份子。看大家笑闹够了,暂作歇息时扭身挪坐到平阳边上点的位置,勾身说道:“二公主,可识得在下?”

平阳端着茶盏愣了愣,低首慢呷了口,放下茶盏敛帕拭了拭唇,半歪首笑回道:“怎不识得。你家兄长慕容棠可是我大皇姐东平公主的金刀驸马。若在民间,按照年岁排辈,我还得唤你声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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