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熙女听了范方威的话,觉得部队这是制度问题,造成了一大批的大龄未婚青年,真是罪过:“啊,那你明年回去就结婚么?”
范方威果然掉进了圈套:“我想等再过两年后,退伍回去再谈婚事,这些急急忙忙的就结婚,觉得不大好。”
冯熙女一锤定音:“那你就是不满意翠翠了。”
范方威:“……”!恍然大悟。
宋子轩:“……”!此女绕了这么一大个圈,就是为了知道这个答案!
冯熙女看着范方威,你不满意,你脸红什么呀,害人误会,还以为你如此重口味呢。
范方威直摆手到:“那倒也不是,只是我对翠翠一点都不了解,她虽然是我们村子的,但是比我小太多了,我到现在记忆中她的样子,都是小丫头样的……”
教官对着外貌协会的冯熙女是恨铁不成钢,如此肤浅,批评教育到:“做人最重要的是内在美,不是容貌!”
冯熙女轻飘飘的看了眼教官:“乱讲,丑得惊天动地,谁会喜欢!”最少本宫就只喜欢好看的:“难道你不觉得我这张脸很好看,很想多看几眼么?”
教官真是受不了:“……”冯熙女,还可以再自卖自夸一点!
冯熙女接着说到:“如果我容颜尽毁,你还会多看么?”
教官叹息,冯熙女,不管你信不信,即使你容颜尽毁,我还是会对你如初。
锅里的饺子终于煮好了,范方威拿来个大盘子,把饺子盛好放到桌子上后,再问到:“你们要兑汤喝么?”
冯熙女觉得奇怪,问:“兑什么汤?”
范方威解释到:“我们那的人吃汤子,都是放到专调好味的汤里来吃的。不像北方人吃饺子,是和着醋或者酱油吃,我吃不习惯。”
冯熙女来了兴趣:“那你兑汤给我喝喝看味道。”
教官去拿了酱油和醋,往碗里一样倒了一点后:“谢谢,我不用。”
范方威没一会就端了两大碗汤出来,看起来红红的,很有味口,冯熙女刚想喝,却被教官给端走了:“你不能吃辣的。”
“啊?”范方威有些惊讶,记忆中的冯熙女,是无辣不成欢的呀。
冯熙女幽怨的看了眼教官:“就喝一点点不行么?”
教官把倒了醋的酱油的碗推到了冯熙女的面前,用实际行动来拒绝。
范方威起身:“没关系,我去调个不辣的汤。”
没一会,冯熙女面前重新摆了一大碗汤,喝了一口,味道不可思议的好,看着范方威,很是赞叹:“你还会做饭菜啊。”
范方威笑到:“小时候我妈经常干农活,忙得很,我饿多了,慢慢的就学会做了。”
果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冯熙女看着教官:“你看人家这年少给过的……”话没说完,却含义无穷。
教官看着冯熙女,神色有些不善。
冯熙女含头,吃饺子,而且只吃里面的馅,把皮全部给挑了出来,放到一边。一向不爱吃皮。正埋头苦吃着,碗里多了馅,抬头一看,教官正面无表情的把他碗里饺子的馅夹给自己,然后又把旁边的饺子皮夹走了,蘸了些调料,放到了嘴里。
看着冯熙女瞪圆的杏眼,教官一个失误,咬到了下嘴唇,一下子就出了血。
冯熙女:“……”!神使鬼差的想到了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教官皱了皱眉,擦掉嘴唇上的血,继续吃饺子皮。
冯熙女见教官若无其事的,也就低头继续吃饺子馅。
范方威天外飞仙的来了句:“小时候,我也不爱吃饺子皮,我爸就会把馅给我吃,他吃皮。”
教官被呛得死去又活来,差点就一命呜呼哀哉了,“谁是她爸了”!
冯熙女去倒了碗开水,递到教官面前:“快喝。”
教官好一会才平息下来,但心里翻起了巨浪,再也不吃冯熙女的饺子皮了!
冯熙女却非常自觉的,把饺子皮夹到了教官的碗里。
教官:“……”!本教官不想做你爸!本教官不想乱·伦!
020 虎躯一震
冯熙女觉得教官好变幻无常,刚才不是吃得挺欢的么?现在又一口都不吃了!男人的心啊,比女人更是海底针,不可捉摸。
吃完饺子,范方威去洗过碗后,跟冯熙女说到:“再去山上吧?”
冯熙女问到:“不是已经打回来很多山鸡野兔了么?都还没吃完。”
范方威指着院子里新彻的围栏:“我连夜做的,打算养鸡。你去给我多捉起回来,以后想吃了就直接杀就好了。”
冯熙女觉得这个主意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忙,于是,同意了。跟着范方威,一起上山。
教官跟在身后,直叹气,其实很想和冯熙女两个人一起过来着,无奈那女太不善解人意,只得跟在身后,上山。
到了山上,冯熙女果然不负范方威所望,打晕了好多山·鸡和野兔,活的多,死的少,满载而归。
把活的放到院子里的围栏里,然后去烧了一大锅开水,把死的山鸡拎着丢了进去,然后开始拔毛,忙得满头大汗,才把十只死的山·鸡都给拔好了,然后拎着去小溪边杀。
范方威忙得不亦乐呼,冯熙女折了根野草,含在嘴里,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跟指挥千军万马似的:“你那样太慢了。”
刚把鸡肚子剖开,范方威抬头,问到:“那你说怎样快一点?”
冯熙女看了站在一边眯着眼看对岸的教官一眼:“人多力量大。”
教官:“……”!瞪着冯熙女,你自己怎么不动手!
冯熙女无视了教官,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
范方威看了看教官的脸色,当机立断:“慢点没有关系。”
冯熙女看够了天上,又回到了人间,走到小溪边,问教官到:“这里面会不会有鱼?”
教官看了看清澈见底的小溪:“你抓抓看不就知道了。”
冯熙女去折了个树枝过来,然后走到下游,把树枝往小溪的两边一阵敲打。
看着越来越浑浊的溪水,教官:“……”!有点常识好不好,这样有鱼你也看不到!
冯熙女洋洋得意:“放心,只要有鱼,逃不了我的五指山。”
事实证明,鱼没有,但是有虾,还有泥鳅,全部没逃过冯熙女的魔爪,被拍上了岸。不管是虾,还是泥鳅,都挺肥。
教官:“……”叹为观止,还有这样的人。
冯熙女趴到岸上,伸出手到了溪水里。
范方威好奇的问到:“你在干嘛?”
冯熙女说到:“你等着,我抓好吃的给我。”把手伸进石头缝隙里,去摸螃蟹。
连摸几个,都是空的,倒是摸了条小小鱼上来,冯熙女嫌它太小了,不够塞牙缝的,又给丢回了小溪里。在摸到第六个时,终于摸到了螃蟹,第一个太小,放了,第二个,不大,也放了,第三个,很是惊喜,这是螃蟹之王啊,够大。
冯熙女举着胜利品,笑眯眯的:“呶……啊……”
前面的‘呶’是自夸,后面的‘啊’是惨叫,被螃蟹夹住了,十指连心,痛得够呛,一下子就见了血,冯熙女一个用力甩手,螃蟹被甩回了水里,重获自由。
冯熙女不甘心,出手如闪电,又把它捉了回来,并且拿了块大石头,把螃蟹给压住了,然后甩着手,蹲在俘虏面前:“让你横,让你横!”
宋子轩来到冯熙女面前,蹲下身,抓过她受伤的手,见着上面的点点血珠,想也没想的,放进了嘴里,含住。
冯熙女:“……”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傻了!教官,有句词叫‘男女授受不亲!’
宋子轩本来没想这么多的,可是被冯熙女的眼神一看,俊脸在夕阳中,红了。
冯熙女把手指从教官的嘴里拔了出来,低着头,拎起盆,红着脸走了,剩下教官脸上火辣辣的,发烧。
走到范方威身边,只见他好不容易才把山·鸡给处理好了,不过,还有兔子八只。
冯熙女闷不吭声,去拎了一只兔子,拿起教官祖传的瑞士刀,几个挥舞,兔子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然后去捡了些柴过来,就地架了起来,把兔子横穿在上,下面点头,烤野兔吃。
然后拿着瑞士刀,手起刀落,把虾头都给虾了,再把里面的那条线给抽了出为,然后把火拔了拔,拔出一些烧完的红通通的木碳出来,再把虾子丢上去,没一会,虾就变红了,香味四溢,正好野兔也烤得差不多了。
冯熙女叫到:“饿不饿?要不要吃?”
范方威放下手里的刀,热烈响应:“要,要,要。”
教官没有说话,但走到了火堆前。
冯熙女拿瑞士刀把野兔一劈为二,递给教官和范方威每人一块。
范方威咬了一口:“真好吃。”
冯熙女洋洋得意:“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