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熙女听后,眼前一亮,笑呵呵的。但随即又想到一种可能:“那野猪爸爸会不会找过来啊?”
范方威一拍大腿:“如果它找过来更好,那我们就有猪肉吃了。”
众人合力,做了个简易的猪窝,然后在四周又设置了陷阱,等一切都弄好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午了,今天可是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呢,又花了大力气,冯熙女真的觉得饿了。
教官说到:“走吧,回去。”
一进院子,冯熙女摸了摸绳子上的衣服,已经晒干了,开始收衣服,教官眼明手快,抢先把两条红内裤先取了下来,这才不自在的先回了屋。把红内裤收好后,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冯熙女把衣服放到木制的沙发上,开始一件一件的叠。
叠好后,进厨房:“教官,我来帮忙。”
教官说到:“不用,很快就好。”把切好的果盘递给冯熙女:“你去外面等会吧。”
冯熙女把果盘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教官的饭菜也上桌了。冯熙女洗了手,坐到饭桌上,边夹菜吃边问教官:“我昨夜有梦游没有?”
正在喝水的宋子轩被呛得死去又活来!!!拿面前的祖宗是毫无办法,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很好很好……
看着教官如此反应,冯熙女觉得奇怪,等着教官好不容易才不咳了,才问到:“怎么了?”
宋子轩的脸都咳红了:“没什么。”忘了也好,否则……
冯熙女执着的再问:“教官,昨夜我有梦游没有?”
教官不答反问:“医生说你血补回来了,就不会再梦游了是不是?”
冯熙女点头:“医生是这样说的。”
教官连夹了好几颗大红枣放冯熙女碗里:“吃多点!”然后又起身去打了碗野鸡红枣汤:“喝。”
对于教官的一番心意,冯熙女表示,有些无福消受,因为这汤熬得味道真的不是很好,看了教官一眼,到底还是憋着气,把那大碗野鸡红枣汤喝掉了。
看着冯熙女把枣喝完,宋子轩是真心希望能立即见效,否则,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再过不久,就又要下山了,到时天一黑,真不想再受昨夜那样的折磨了。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一到半夜,冯熙女又出来梦游了。
教官屏息着看冯熙女越走越近,然后越过自己,去了厨房,然后提着一把菜刀出来了,来到教官身边,举着菜刀,居高临下……
教官的眼震惊的瞪得圆圆的,看着冯熙女,不会是残忍的想分尸吧?
019 教官的头
事实证明,教官,您思想太残忍了,想太多了,冯熙女真的没有分尸,不过,拿着菜刀一阵挥舞,教官变成了光头,剃得叫那个一马平川,专业师傅都要自叹不如。
看着头上的发,一缕一缕的落地,教官身子都是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冯熙女剃完教官的头发后,弯腰,对着教官的光头吹了吹,然后提着菜刀,回房,睡觉,明晃晃的菜刀就放在枕头旁。睡得很是香甜。
宋子轩好一会才眨了下眼,然后心情复杂的一摸头,从沙发上起身,踩着一地断发,去了主卧,看着床上的冯熙女,及床上的菜刀,教官:“……”此女,这是什么行为?!如此惊悚。
这一夜,教官又失眠了。天亮时分,提着菜刀,放回了厨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摸着新的发型,半是苦涩半是无奈。
冯熙女睡到自然醒,起床,看着教官,好奇的问:“怎么想到剃个光头啊?”
教官想死:“……”!你当本教官愿意!有个词,叫被逼无奈!叫身不由己!
冯熙女看着光头的教官,很是不习惯,喃喃自语到:“看着跟劳改犯似的。”
教官死去又活来:“……”!谁像劳改犯了,不是你给弄的么?你自己造的孽,却全都忘了!好意思!
冯熙女去换鞋:“我去看看,昨夜野猪掉陷阱没有。”
教官目送着冯熙女走远,然后回房,去翻了一顶帽子出来,戴上后,才跟着出门。一到猪窝旁,就见围了一大圈人。冯熙女和范方威在兴奋得手舞足蹈。走近一看,才知道陷阱里竟然掉了两头大野猪,而且都还活着。看起凶残极了,吼声阵阵,这要怎么捉?
冯熙女拍拍手,觉得特容易,不过,要先确定一个问题:“你们要死的,还是要活的啊?”
范方威毫不犹豫:“活的。”
冯熙女叹息:“那就难了。”试试看呗,拿了石子,打了出去,野猪皮厚,打得很痛,却没有昏,也没有死,但受伤了,血流了出来,吼得獠牙都出来了。
这吼声,把旁边不远处怀孕的野猪吼醒了,也跟着吼叫。
宋子轩说到:“就让它们先在陷阱里圈着吧,每天给吃的。等过段时间,野性去掉一些了,再说。”
冯熙女是毫无意见了,反正也不是很想吃野猪肉,跑去猪窝前,看着大肚子野猪,问:“你什么时候生啊?”
野猪自然是没有回答,但教官回答了:“就这几天的事吧。”
冯熙女看了教官一眼,我问的是野猪,你答什么话,你又不是猪。
教官满头黑线:“……”!谁是猪了。
范方威窜过来:“教官,一起吃早饭么?我包的饺子。”
冯熙女笑:“好。去你那吃饺子。”
跟着范方威进屋,只见桌子上,摆满了饺子,个个包得都很漂亮,冯熙女看了教官一眼后,再叹为观止的看着桌上的饺子,别有用意的感叹:“人比人,气死人啊。”
教官的神色不好看了,此教员这是拐着弯在骂本教官笨啊。此女,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忘了她自己其实也不会包饺子!
范方威去洗锅,弄了一大锅水,等着烧开,再把饺子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后,坐等饺子熟。
冯熙女拿着筷子敲着碗,看着桌子底下压了张相片,一个扎着两个粗辫子的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特有个人特征:“范方威
,这是谁啊?”
范方威不好意思的笑,脸都红了:“这是我妈在家里给我瞅的对象,本来说等我休假回家就相亲的,可是不是来这边了么,我妈就把相片给我了,让我看看满意不,要是满意的话,就先把亲事订下来,等我休假回家了再结婚。”
冯熙女兴奋了,好奇了,问:“那你是满意啊还是不满意啊?”
范方威低下了头,耳朵都红了,不答话。
冯熙女得不到答案,决定换个委婉的方式,开始挖陷阱:“范方威,你今年多大了啊?”
范方威这回答话了:“到下个月九号,就27了。”
冯熙女看了教官一眼:“那你还没有教官大呢,教官都不急。”
教官嘴角直抽:“……”谁说本教官不急了,不是你未成年么!
范方威说到:“这不一样的,在我们那村子里,一般20岁就订婚了,我到现在,都是我们村子年龄最大的了,而且还没有订下亲来,村子里的三姑六婆都有闲话了,我妈听了不高兴。还有我爷爷,年龄大了,身子又不大好,就盼着我快点结婚呢。”
冯熙女点了点头,再问:“那你读书的时候就没有喜欢的女生吗?”冯熙女现代的电视看多了,都知道恋爱大都是从学生开始,早恋什么的,也好想要哦,可惜已经太迟了。
范方威不好意思到:“我读完初中就参军了,到现在也就回家过一回。我以前很喜欢我的同桌,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是两孩子的妈了。”
冯熙女叹息:“你下手得太迟了!”
范方威有些惆怅了。
冯熙女看着照片:“她叫什么名字啊?”
范方威答到:“叫翠翠。”
冯熙女真心觉得这名字很普通:“那她多大了啊?”
答案有些让人震惊:“19岁。”
冯熙女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牛吃嫩草’。
范方威看着锅里的饺子开了,又打了一碗凉水,加进了锅里,才说到:“我妈说了,现在的小姑娘,在外面读书,或者去外面工作,同居什么的,到最后,年龄大了,又……又打胎多了,容易不孕,还是找个年龄小点的,看着长大的,比较知根知底,这样安稳点。”
冯熙女瞪大了眼,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神使鬼差的,转头看上了坐在一旁的教官。
教官一片面无表情,你看本教官干什么?这话又不是本教官说的!我也是听说,听说!
冯熙女叹气,好吧,姜还是老的辣!
看着相片里面的翠翠,实在是没办法忽略掉她脸上的那大块胎记,问范方威到:“那你在部队以后,就没有其它喜欢的女生么?”
范方威看了教官一眼:“我们长年在偏远的郊区,或者出外执行任务,一年到头很少见到女同志。”更不用说有时间有机会认识女同志和她培养感情了。
教官嘴角直抽:“……”你那是什么眼神!那么幽怨干什么?见不到女同志是本教官的错么?本教官不也跟你们一样,没有机会么!否则怎么会就吊死在前面这棵歪脖子树上了!好歹你的翠翠已经有十九岁了,可前面这树,想成参天大树,还得等四年后。而且,还不知道四年后,这树会不会被人提着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