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那满是欢愉之后的痕迹,咬了咬牙还是起了身,果然看到了被单上有一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象征着她的贞洁。
“唔”
她吃疼得出声。
放纵一夜之后,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子一般,酸疼得连动上一下都觉得费力气。
“苏姑娘醒来了吗?”
问书!
一听到问书就在门外的声音,苏流年吓得顾不上身子的酸疼一下子又缩进了被子里,脸上一阵阵通红。
该死的,这么羞人的事情,哪儿能让她给知晓。
瞥了一眼床.下,昨夜被她扔到地上的衣裳已经不见,却在一块美人榻上看到她的衣裳落在上面,最上面的那一件还是那鹅黄色的肚.兜,想来是花容墨笙放上去的吧!
却想到那件肚兜可能被他拿在手上摸了又摸,心底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苏姑娘是醒来了吗?王爷让奴婢伺候苏姑娘沐浴。”
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问书只好又问。
“不用了,你出去吧,一会儿什么事情我自己来就成。”她这副模样还让人伺候沐浴,叫别人看了该怎么想,羞死人了!.
光是这么想,就觉得丢脸。
“可是”问书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让你走开就走开!我是断了胳膊还是断了腿啊?”
“王爷没有让苏姑娘去微漾池沐浴,奴婢一会儿把水准备在苏姑娘的房间内,请苏姑娘早些沐浴,不然水可要凉了。”
有必要她一醒来就一直提醒要洗澡吗?
这死丫头真不懂得看情况。
苏流年努了努唇,想到昨天过来之前还特意让她去了微漾池沐浴,此时完事了,就不让她去了。
真以为她喜欢去啊!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问书虽然觉得为难,却还是依言离开。
世界犹如突然间就寂静了。
她睁着美丽清澈的双眼,抓了下脖子,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在心中一阵嘲讽,链子只是在与他缠.绵的时候暂时被拿掉,完事之后,一切照旧。
而那钥匙
她伸手朝着枕头底下摸去,一片空荡荡的,看来花容墨笙已经把钥匙放在了别处。
身上那一阵粘腻的感觉确实叫她不舒服,苏流年只有起身,见那被单上的血迹,看来她得先来个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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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雾中,她舒服地靠在了桶壁上,水里漂浮着娇艳的花瓣,带着阵阵馨香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她懒得再动上一下,就这么靠着几乎要睡去。
脑子里突然一闪,苏流年睁大了双眼,想起昨夜的疯狂,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花容墨笙可是真切地把他的种子全数撒在了她的身子里。
一次又一次的,万一
她可不想去当他孩子的娘。
再说剩余没多久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他是要娶亲的人了。
想到这里,这澡是怎么也泡不下去,索性起身,擦干了身子,将干净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这才朝外走去。
刚出了屏风,便对上了一双含着不明笑意的眸子,清澈而妩媚,就这么椅着窗子朝她微笑。
只是那么一瞬,她几乎沉沦于他温润的笑容里,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对于花容墨笙,她不了解他的深沉,然而却也清楚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
两人相相对望,一个含笑,一个警惕。
花容墨笙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颈子处,那一片属于他的印记如此明显,更让他觉得愉悦。
“本王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对本王的态度定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啊!是不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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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你不想要本王的孩子?[VIP]
“本王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对本王的态度定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啊!是不是今晚”.
“花容墨笙够了,药呢?”苏流年蹙眉打断了他的话。
药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花容墨笙轻蹙眉头。
“你不想要本王的孩子?累”
呵,还真是好笑,多少个女人想要找上这样的机会,趁机怀有他的孩子,好母凭子贵。
她竟然在事情发生之后,只向他索要一碗避.孕.药。
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苏流年不为所动,却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空气中也有一股药的味道檬。
苏流年淡淡地轻笑开来,瞥着那一只白皙的陶瓷碗。
“并非是我不想要留有王爷的孩子,而是王爷不想要年年为你生孩子呢!”
他早有准备,这样倒好,挺省事儿的。
可为什么无端的,心里突然一阵酸涩呢?
她一步步走去,手捧上那一只陶瓷的碗,仰头将碗里的药喝下了肚子。
“不许喝!”
花容墨笙迅速地朝她的身边掠去,想要阻止,可是碗里的药已经全都被她喝了个干净。
抬手擦了擦唇角,以此掩饰心中的涩然,她扬起一笑。
“如王爷的意愿,药已经喝完了,苦涩了点。”
但至少没有后顾之忧了,她还想离开这里,万万不能有他的孩子。
他就这么看着她无所谓的举动,浅雅淡漠的笑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你就这么不愿意怀有本王的孩子?”
他再一次发问,眼里闪过一抹阴厉。
“明明是王爷把药端过来的,莫非我喝下的还是什么补品?我知道里面有红花,我嗅到了。”
“本王不是叫你别喝吗?”
那是一碗避.孕的药,这一点他委实否认不了。
“一个人已经把刀子往胸膛处一插,都见血了,王爷才说不许自杀,这岂不是为难人?”
晚了一步,不过就算是他阻止,也未必阻止得了。
他本就不需要她给他生孩子,这个时候的阻止,不过是因为看出了她不稀罕他的种子,一时间伤了他那该死的男性尊严吧!
看着空空的碗里,花容墨笙再不言语,捏着拳头,拂袖离去。
苏流年也只是冲着他离去的身影淡淡一笑,这一回合,是不是算她小胜了一把?
心里却无点喜悦,不管怎么说,亏的确实是她。
但是容不得她去后悔了,若是后悔,难过的岂不是自己,唯一能告戒自己的就是对他不要动心。
若是动了心,等待她的必定是万劫不覆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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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本以为自己在花容墨笙那里睡了一晚,今日必定谣言四起。
但是想想,她住在那里也不止这么一次了,只不过昨晚才发生了肌肤相亲的事情。
可她听到的那些谣言与她无关,而是关于花容墨笙与画珧的。
谣言偶尔还是可以听到的,但是明显地比起之前已经少了许多。
听说这一日,市井百姓死了几个人,是因为谣言之事,而王府里,也死了一个侍卫。
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的,却是这样的势力将这谣言暂且压了下来。
当苏流年从问书那里得知这样的消息,冷冷一笑,自然清楚那些谈论谣言之人的死因,心里又想,可他这样的做法,岂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
有时候越去理会,便是越描越黑。
可是按照她对花容墨笙的了解,他又岂是会陷自己于这么的境地的人。
如此能算计的家伙,看来,此计必定有他的想法。
而他不.举与好男色的消息传开,这么做也无非厚可。
他并非不.举,好不好男色是个谜,那些传言
苏流年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却怎么样也猜测不出事实的真相。
索性也不去理会,她还是想想法子怎么离开这里吧!
燕瑾如消失一样,也不知道他那边此时怎么样了,屋子里的银子还得靠他搬运出去呢。
浑身还是酸疼得很,不过至从花容墨笙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过来她这里。
倒也图了个清净。
问书淡淡一笑,看着她雪白的颈子处布满了许多暧.昧的痕迹,便咧嘴一笑。
“苏姑娘,奴婢就知道王爷那一方面没有问题!”
那含笑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把正在晒太阳的苏流年给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一旁捂嘴偷笑的问书。
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昨晚
要命,她都忘记了脖子上可能会留有印记,怪不得花容墨笙过来找她的时候貌似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笑。
“有没有问题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本姑娘是试过了,你们家那王爷绝对有问题!”
轻撇了唇,苏流年悻悻地瞥了她一眼,却是尽量把领子拉高,试图想要遮掩住证据。
“奴婢不敢有这份心思,再说了,王爷这样的人中之龙,岂会瞧上奴婢。”
顿了下,问书又道:“倒是奴婢真瞧出了王爷对苏姑娘您真的不大一样,王爷确实少近女色,以往也养过奴隶,但都是没养多久不是转送就是死了,可那些奴隶从未在王府里待着超过十日,更不曾进入王爷的寝殿呢!再说那些奴隶都是他人送来的,王爷收下,不过是给了对方个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