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鼎天面色难看,他话锋一转:
“不过……现如今公主亡故,小皇子在我司马君晔的身边,谁若是想要对小皇子下手……那就别怪我司马君晔不客气!”
咔嚓!
他五指用力,莹润的琉璃杯裂开,在他手中碎成碎片一片片落到地上。
司马君晔眸光冰冷,收了浑身的闲适,此时的他威严自生,深冷的气势让人不敢近身。
凌鼎天抬眼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虽然眸光满是狐疑,但是笑道还算坦然:
“将军说的是。”
他不相信,如果公主真的死了,那凌萧文那天晚上见到的人是谁!
他一定要查清楚,司马君晔虽然不好对付,但是如果有公主在手,不怕他不屈服。
这样的人呢如果为我所用,天下统一指日可待。
凌鼎天端起酒杯豪爽地笑:
“今天高兴,咱们不提政事,只图个畅快。”
看一眼站着的骆雨沁:
“这位小兄弟不要站着了,一起坐下喝一杯。”
探究的眼神在骆雨沁身上转了一圈。
骆雨沁笑得坦然,端起酒杯就喝:
“多谢王爷赐酒。”
酒喝完了,刚放下杯子,一杯温暖的茶递到手上,司马君晔关切道:
“这酒烈得很,喝杯茶去去酒气。”
凌鼎天见了,眉头紧皱,干笑两声:
“将军对自己的随从还真是好。”
“王爷有所不知,他虽然是我的随从,却跟了我许多年,这次也是担心我的安危这才从蓟州千里迢迢赶来的,情同兄弟。”
司马君晔收起脸上的冰冷,一脸温柔,话说得真挚动人。
“原来如此。”
凌鼎天干笑,明显不信。
闻言凌萧文诧异地转过头,见骆雨沁接过司马君晔递的茶水,两人指尖相触。
他不自觉得皱起了眉,又见骆雨沁端起茶盏缓缓饮下茶水,淡粉色的唇角水润,有一滴茶水顺着她的唇角落下,凌萧文觉得口干,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骆雨沁把茶盏放回案几上,司马君晔见了,伸手自然地抹去了她嘴边的茶水:
“还像个孩子,喝个水弄地哪里都是。”言语宠溺。
凌萧文见了,暗自咬牙,拳头攥地死紧。
☆、南宫诀是好抓的?
明明是个相貌不出众的男孩子,怎么就这么吸引他?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男人了?
呸!臭嘴!
凌萧文恼怒地撇撇嘴,手指捏到了什么东西,质感软软的,他用力一拧!
“唉哟!世,世子……”
身边有人哀叹,却是凌萧文掐住了身边人的大腿,疼得四五十岁的中-年大汉忍不住哎呦出声。
台下歌舞升平,台上波涛汹涌。
一场庆功宴,众人各个面带喜色,玩的高兴,推杯换盏间,有人提到这次战役的盛况。
有人说:
“王爷,这次那徽王跑得快了点,不然我们早抓了徽王。”
又有人说:
“那于谦和程一德也算是跑得快的,咱们虽然大挫他们的锐气,只是却没有抓到人,有些可惜了。”
“……徽王算什么,迟早有一天把他抓住。”
…………
种种豪气万千的声音不绝于耳,却没有听到有人说想要抓南宫诀的。
司马君晔鄙夷地扫了一眼场中的乌合之众,冷笑一声,骆雨沁听到了,扬扬眉:
“这些人量力而行,也有可赞之处。”
一把描金折扇被他摇地呼呼风起,司马君晔缓缓转过头,似笑非笑:
“今天傍晚本将到谷中去的时候,撞上一个人,王爷想不想知道这人是谁?”
骆雨沁眉心一跳,这人想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吗?
“谁?莫不是南宫诀?今天他可是没有出现,听说那瘸子又病了,还病入膏肓。”
凌鼎天诧异扬眉,眸中虽然满是鄙夷,但是在眼神深处却藏着几不可见的恐惧。
人说,对于自己担心恐惧的人才更容易对他出言侮辱,想来凌鼎天便是这样的。
司马君晔微笑不变:
“徽王虽然没有抓到,有了这个人,也算是一大收获,巧的很,这人正好被本将撞上,本将也就顺手抓了回来,王爷可有兴趣见见?”
骆雨沁一脸不解,也很好奇这是谁。
凌鼎天蓦然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将军随便走走就把南宫诀给抓了来?”
他惊讶的声音大了一些,场中立刻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地望着上位上笑得淡定又不紧不慢摇着折扇的男子。
看他闲适自在的模样,众人恨不得夺了他手里的折扇,好问出个究竟。
“这人是谁,带上来看了便知。”
司马君晔用折扇在手心敲了三下,场中毫无动静,众人屏息以待。
过了不久,只见院门口一团黑影移了过来,走到灯下一看,原来是为被五花大绑的俏丽女子。
众人咋舌:
“想不到战场上还能抓到漂亮女人。”
也有人唏嘘:
“唉,还以为是抓到了南宫诀,那咱们这场战争也就算接近尾声了。”
说话人身边的男子嗤笑他:
“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南宫诀是好抓的?三王全部加起来未必抵得上他一个,咱们先前在他手里吃的苦头还少吗?再者说,这战争刚刚开始而已,起码还要再打个三五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
☆、玉玺在她手上
讨论了一会后,大伙都直勾勾地看着被欧阳晖带上来的俏丽女人,女人穿着大红色的绣银边纱裙,将她婀娜的身材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她体态婀娜,身姿轻盈,一头墨发散乱,更衬得面如白玉,眸若点漆。
凌乱的发丝虽然让她看起来有些落魄狼狈,但是又平添了几分凌乱美。
凌萧文嘴巴大张,紧攥在手里的杯子咔哒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他突然腾身站起,颤着手指着正被推着走向人群中的女人:
“这……怎……怎么会是……”
人群中有人认出来了这女子身份,也惊喜莫名:
“哎呀呀!这个不会是徽王的独生女儿赫连映菡吧?她怎么也跑到战场上来了?”
“可不是吗!瞧这脸蛋,瞧这模样,长得又是端端正正的,除了徽王的女儿,谁家姑娘还能长得这么标志。”
“哼!”
首位上的凌鼎天冷声一哼,场下立刻噤声,再不敢多言,只剩下凌世子一个人站在座位上还一副缓不过神来的表情。
“萧文!”
凌鼎天又咳了一声,恨不得用铁钳将自己儿子的头扳过来,真是当众给他丢人!
将士们这才想起来自己家的世子钟情这位王爷郡主,一个个都掩住了唇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你们什么时候抓到她的?”
骆雨沁低头问正笑得得意的男子,脸上有些无奈,有时候,司马君晔的不按常理出牌还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司马君晔很是满意这个女人出现后引起的轰动,转过身子一脸神秘的凑到骆雨沁耳边轻笑:
“雨沁,你不知道,就在我去找你的时候,这赫连映菡在草丛里鬼鬼祟祟地,我看她面善,就顺手给带了回来。”
骆雨沁忍不住撇嘴,他哪里是看着这个女人面善,八成就是早已经认出来了,这才带走的。
否则依他的性子,那里那么容易带个只是面善的女人回来。
“她是南宫诀带去的吧,奇怪,这南宫诀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王妃丢了。”
骆雨沁摇摇头。
司马君晔眉头一皱,狐疑地看了骆雨沁半晌:
“管她是不是被南宫诀甩掉的,你可不能再动心了,他今日能甩了赫连映菡,明天就能甩了任何人,他管你是不是公主还是郡主的!”
他的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骆雨沁听得一愣一愣,过了半晌次啊反应过来,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想什么呢!我有说什么吗?”
她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干黄的面具也挡不住她的绝色风韵。
司马君晔定定地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口痒痒的,就用折扇捣了捣,但是没用,他想把面前这个娇小女人抱在怀里。
而此时的骆雨沁已经收了笑容看向赫连映菡的方向:
“这个女人不简单,南宫诀留下她也许是个计谋。”
再见到赫连映菡让她忍不住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晚上,想到了那个萧禹涵冒充的小五。
眸光倏然转冷。
“玉玺在她手上。”
骆雨沁冷声说道。
☆、收了她做一房妾?
司马君晔听了骆雨沁的话后明显愣了一愣,懊恼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过脸的时候表情又变成了先前的潇洒不羁:
“其实,她不是被南宫诀丢下的,她似乎是去追南宫诀的,或者说是去找南宫诀的,只是可怜还没见到南宫诀的面就被本将抓了来。”
临了,他又加了一句:
“天可怜见呀,多柔美的人儿呢!”
“将军要收了她做一房妾?”
骆雨沁接着调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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