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洲的“非人类智慧生命”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还在她的脑袋顶上乱蹦乱跳,大喊大叫,比菜市场还吵闹。
没等司音弄明白,一个亲切地不能再亲切的声音——牛牛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别闹了,有客人来,你们都给我各回各家,各找各主(主人)去,皇煌,旒殿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众小妖齐声回应,四散而逃,不用看,司音就知道那只肥猫跑得最快,牛牛啊,你快过来看看我吧?
但让她伤心的是,牛牛压根没有走过来,只是轻轻地跟“客人”说了句,“你慢慢缅怀,过会儿我来接你回来。”
缅怀???司音咬牙切齿ing,有这么滥用词语的吗?看来老牛同志需要好好学习一下人类的语言学,不过,它说的客人是谁啊?她无法扭头看,只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脚步声很轻,却也很稳,慢慢地一步步走过来——是敛凝,方敛凝!
果然,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张充满惊喜的俊面孔……
《穿越之乌龙冠》故事至此告一段落。
但新生妖怪司音的故事,却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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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终于写完鸟~~~,还有几张番外,例如展望好未来的篇章,风、封漫的外篇……(至于何时写,未定)
从明天起,开始更新《魔幻之域》,朋友们可以去那边找偶留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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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声音只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和声音不相配的是这位说话者此时的表情——严肃而正经,如果司音在这里一定会尖叫“手濯国光”,他就是方敛凝跟着学武功的七师父——玄紫,“我可不跟你那些废柴师父门不一样,送就送实在的,不玩虚的,这东西最实用!(绝对是避孕套级别的新婚礼物~)那个……听说你那位新娘逃婚了?”
数条黑线从方敛凝的额头挂下,握着绢书的手紧得让人担心绢书的完整,表情也开始向“狰狞”发展,还算正常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她是被虏劫走的!”
“反正是下落不明,”玄紫道士摇摇手中的鹅毛扇,表情未变,嘴上则继续在歪歪,“没关系,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新娘哪找不到?洞房烛的机会以后还会有,反正用得上……”
实在受不了这个师父,方敛凝悻悻地走出师父修炼的洞府,情绪波动过强烈的他以至于连手中的绢书都忘了扔回去。
坐在山顶的巨石上,除了茫茫云海,什么也炕到,朦胧的水气包围中,一身白衣的方敛凝仿若融入云雾之中,思考着什么的他,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左耳,耳箍的冰凉触感让他感觉很安心……没错,就是安心。
以前的他对这种带有恶毒诅咒的东西,充满了厌恶,一看到祖母、大娘身上佩戴的这类饰品就恨不得把它毁了,它们害得她们一生幸福。他曾经发誓宁死也不戴上那个如同侮辱烙印饰品,但,让他想不到的是,天峰皓雪阁的阁储居然选择兔儿给自己当子。
呵呵,在世人眼中兔儿并不好看(某皇插言:那根本就是丑),但对于看惯了祖母、大娘的他来说——兔儿是很可爱的,战败后强烈的耻辱感、自我厌恶的感觉,在得知兔儿成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子后,心情居然莫名地缓解开来,和那些表面丽、矫揉造作的人比,他家兔儿要真实可爱多了。
想到那些所谓丽的人,方敛凝一阵恶心,造成这次兔儿失踪的罪魁首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哼,要是他的兔儿受到了伤害,他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还好,通过耳箍,他知道兔儿应该安全上没有问题,有这双耳箍在,他又派很多人在四处寻找,他们很快就会团聚的,到时候……望着手中的绢书,方敛凝露出一个不符合形象的“邪恶”笑容,修真嘛~现在看来也不全是一无是处。
[这时方少第一次对修真有兴趣(趣?),此时间段在司音逃婚后。]
————方少的二十一岁————
三月三上已节
“谢飞满天,红消断有谁怜?……
……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人,独倚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天尽头,何处有丘?未若锦囊收骨,一掊净土掩。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试啃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尽红颜老,落人亡两不知!”
望着雪冠杏树下的白裙子,一边外袍长襟接着漫天飘落的雪瓣,一边吟诵着他从未听过的诗词,方敛凝不由愣神片刻,这首诗让他想到了那位遁入空门的亲生母亲,锦囊收骨?净土掩?
哼,方敛凝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由,他就是讨厌这种无病呻吟、忧愁善感,径自沉浸在秋月的人。和她们相比,他更喜欢终年忙碌在圃之中的大娘,在庭院中看开落的祖母,落落叶这些落就落了吧?费什么劲儿“葬”它们呢。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种葬的情景,他早就装作没看见走开了,可这次不知为何,他居然过去帮忙撑开布袋,也许是因为这个丽的少看着有些面熟,让他有种亲切地感觉,不自觉地跟着一起葬,好笑~~~
更好笑的还在后面,当青旒把装着黄白猫(皇煌)的酒坛递给白衣子,她居然惊吓得连锄头、布袋都丢下不要,逃难一般地跑掉了,让他难得地大笑了一场,原来这世上还有跟兔儿一样好玩的丫头,如果兔儿也在,一定会和她交上朋友吧?
兔儿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四月初一公主入道
昌华坊街道旁的茶楼今天格外热闹,一层大厅、二层雅间都坐满了人,因为这里是皇宫到蕴珍观的必经之路,可以清楚看到护送筠华公主的车队。
方敛凝坐在栏杆旁,微笑着听雅间中的同僚们讨论刚刚驶过的公主车队,他对这种热闹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拉拢人心的行为,说到公主,他忍不住想起天峰皓雪阁的那位“公主”——天峰漫雪,现称(现在称呼)封漫。
真想不到,当初和自己决斗的那位“雪公主”居然是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纯子帮派怎么会选择一个男子当阁储,难道其中有什么深意?而且,这家伙还在江湖人士大张旗鼓追剿天峰皓雪阁的时候,不躲藏起来,反选择了进京入仕,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咣咣咣咣!”
开道的铜锣声再度响起,以及周围的喧哗声让方敛凝皱起眉头,从沉思中挣脱出来,只听一位同僚在提问,“咦?公主不是已经入观了吗?怎么御林军又回来了?”
一时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方敛凝,向街下望去,发现这次回皇宫的队伍更长了,除了公主还多了观妙冠(皇姑)、若水真人(太皇姑)以及一些修道的冠,其中有一位格外惹眼——
外披银丝薄纱,身着鹤舞紫纱罡衣,头戴银丝翘首鹤冠,脚踏纯白聚云履后,耳饰雪羽毛,额心一点樱红,面容清纯且熟悉……是她!那个有些像兔儿的子。
但,此时的她在气质上略有变化,多了些圣洁感,但又不会像自己那位亲生母亲那样冰冷漠然、不食人间烟火,反而感觉很亲切想要靠近、追随……,原来冠也不都是这么讨厌啊!
八月十五中秋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漫步在云霄山半坡的柿林小径中,望着天上那轮圆月,方敛凝不由想起李诗仙(不是李白,是那个盛诗、宋词、元曲抄袭个遍的李醇元,第三卷提到过,苏大的这首经典宋词自然没有被他放过,也抄袭到武天朝来了)的那首词,此时月圆,但亲人却四散分离——家乡的祖母、大娘,下落依旧不明的兔儿……
方敛凝一声长叹正要出口,忽然听到有轻微的走路声和含糊的说话声,从望月台的方向传过来,显然有人也选择这条穿越柿林的小径下山,且越来越近,他凝神倾听~
“……苍蝇蚊子滚远些,跳蚤虱子别过来……”
经文?声音中所含的熟悉感觉,让他不自觉地侧身隐入柿林,只见一个白忽忽的身影从山上飘下,鬼?呃,是位冠,虽然一袭白纱笼罩全身,但已经可以轻易认出她就是最近京城里最出名的冠,像兔儿一样好玩、爱叨咕、爱摆乌龙的——巫珑冠。
听着好笑的“经文”,方敛凝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后向山下走去,看看这位冠又搞出什么乌龙的事情来,然想发现了一个意外到极点的事实!
“牛牛——!”
随着一声高呼,这位在人前道貌岸然的“巫仙子”,以方敛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姿势扑向凉亭中的某人(某牛?)——泫氐策,那个他怎么看像兔儿宠物的棋待诏。
看着坐在八角凉亭里边吃月饼边闲扯的一男(牛~)一(兔~),平日修养超一流的方敛凝现正破坏形象地咬牙切齿ing,这主宠两位还真有本事,居然一变成人形且入朝为,另一个则化身冠入宫修道,都够能“变身”的了。
怒火中烧的方敛凝很想冲过去抓住那只坏兔子,严刑拷打一番,问出个究竟来,但考虑到现在不是时候,理智的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然想握住树枝的右手因为用力过度,“咔嚓”一声撅折了那根树枝,惊动了凉亭中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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