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还不都是应该的,毕竟我才是霍家长子嘛。”霍家明憨憨地笑着。
没人注意到,偷偷站在门背后的霍乾坤,在听到这些话时,脸上露出的咬牙切齿的模样。
就这样,金蚕被霍光强行塞进了叶桑的车。
她实在不舒服,习惯性地坐在了后排座位上,躺下就直接睡着了。
连雷婷婷什么时候坐在副驾驶席上都不知道。
叶桑皱着眉头,把金蚕先送回了住处。
然后送了雷婷婷去雷家。
匆匆忙忙跟雷家老人见了一面,把结婚的缘由避重就轻地介绍了一番,约了明早去领证的时间,就立刻告辞离开了。
车子一路引擎轰鸣,开到超速。
飞一样回到了桑园。
守园子的老管家是自己人,见到叶桑的车,忙开门放了进来。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四川吗?”
“嗯,连夜开回来的。”
“这……这得开得多快啊……”老管家看着小少爷的背影喃喃地说。
叶桑直接去了二楼的卧室。
推开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羊皮风筝。
金蚕正缩成一团,蜷在被子里睡着。
身上穿着自家品牌的蚕丝睡衣。
额头上都是汗。
怎么会这样?不是百毒不侵,伤可自愈吗?不是不会生病吗?
叶桑把从四川带过来的药灵蛊蚕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了毛巾,轻轻按在金蚕的额头上。
转身打算去给她拿些水喝。
“……叶桑。别走……别走。”金蚕忽然伸出手,细细的手腕不堪一握,白的几乎没有了血色。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手在空中荡了一下,并没有抓到叶桑的手。
却在落下的那一瞬间,被叶桑稳稳地握住。
“不走。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唔。”金蚕的手松开了。
水拿过来了。
叶桑坐在床头,想要扶金蚕起来。
可是金蚕一翻身,伏在他肩头,嘴唇直接压上了他的唇。
叶桑的手圈上了金蚕的腰,发现她全身滚烫。
“金……”没有喊出的名字被她火热的吻生生吞没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霸道地咬着他的唇,纠缠着他的舌。
脑海中一片绚烂的烟花色,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战栗。
她一只手十指交缠着握紧他的手,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触摸着向上移动。
一直移到胸口,摸到了他的白衬衫。
手感好差。
不高兴地摸了两下,她皱了皱眉,雪白的手指滑过衣领,去解他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解了一下,没解开。
她不耐烦起来,手里用力一扯。
白色纽扣一下子弹开,露出男人好看的喉结和锁骨。
她的唇离开他的。软糯糯地把他压在床头。
看够了,又忍不住去摸。
男人的头向后仰着,喉结重重地滚了滚。
她长喘一声,口渴一样地低下头去。
“……金蚕……”男人难耐地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喉结在眼前再度滚动起来。
金蚕只觉得体温骤然又升高了五度。
她把脸贴在叶桑的脸上,想要寻找一些凉意,却不想他比她还要热。
“嗯……”她不满地咬住他的耳垂。
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身上。
“宝贝,你好烫……”叶桑越来越感觉到了金蚕的不对劲。试图去捉她的手。
却被她不乐意地抽开,报复他打扰到她了似的,直接用力一扯,整排衬衫纽扣应声而断。
她在他耳边委屈巴巴地倾诉:
“……叶桑……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想你……每天一闭上眼睛,都是你……”
她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的耳边,软软地念着。
一声难耐的低喘,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一个翻身,把惹火了他的小女人环了过来。
第96章
叶桑睫毛下压。
动情地凝视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小女人。
面色白润胜雪, 细细地染上一层红晕,唇色明艳欲滴。
这个小女人此刻正娇娇软软地被他压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衣衫凌乱, 发丝慵懒。
半张着的唇急急喘着,隐约看到她红润小巧的舌。
渴望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就是来要他的命的!
叶桑感觉自己几乎马上就要失控了, 他难以自持的吻她,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 耳上。
听着她娇娇地喘着。
忍耐力已经到了临界点。
宽大的手掌覆上她小巧的面颊, 反复地摩挲着, 然后下移,直到那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颈。
掌心一片濡湿。
叶桑手上一停。
顿了顿, 慢慢撑起身体。
金蚕从不会出这么多汗。不管是在考古队干重活,还是前面两次跟他的肌肤相亲。
她既不会出这么多汗, 身体也不会这样滚烫。
她也不会在要嫁给别人的前提下, 如此失控不管不顾地对他极尽缠绵。
叶桑疑惑地用手摸着金蚕的额头。
额头滚烫, 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唇色异常的鲜红,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中毒?
这是叶桑的第一反应。
记得上次她被白莲伤到的那次, 就是面色异常雪白,但是唇色异常鲜红。
“受伤了?还是中毒了?”叶桑去拉她的衣服。想要看看身上有没有黑紫色。
金蚕呼吸依旧急促,却本能的因为害羞挡了一下。“……不是,不是中毒……”
连声音都软软的, 如同她的身体一样。
叶桑强忍着她对自己的诱惑, 耐着性子伸手把她圈在怀里,“那是怎么回事?”
“……”金蚕把脸贴在他挺括的胸肌上。
她不想说自己吃了奇怪的药的事情。
因为叶桑会生气。
更因为那样显得自己很蠢。显得自己很自以为是。
自以为百毒不侵。没想到这种不是毒,却胜似毒的东西, 才真的是毒。
毒到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对叶桑的情意。
她只有在对着他的时候, 身体才会有反应。
“宝贝。”叶桑觉得这不是一件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事。
“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明天就要去领证结婚了, 今天……我们弄成这样……”
他衬衫大开,她衣领松散。
两个人面色潮红。几乎都要把持不住,马上就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我想你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理由,毕竟也不算是在说谎。
“宝贝。想我也不是这样的想法的。”他揉揉她的头发,拆穿了她。
小骗子。
想他的话,她就会主动跟他联系了。
想他的话,亲一次就差不多满意了,之后多数会一直盯着他看来看去看个没完。哪会有这样馋猫似的可怜样子。
“那……你再亲亲我,我就说。”她不想骗叶桑,也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扬起脸,算是妥协了。
叶桑低下头吻了吻她。很快分开了。
金蚕意犹未尽地跟上去。
叶桑只好又吻住她。
因为意识到了不对劲,所以他变得更加克制。浅尝辄止。
分开的时候,看到金蚕委屈地扁了扁嘴。
“宝贝,说完了还亲。”他温柔地哄她。
“好吧。”她乖乖趴回他胸口。
“就是……我的酒里,可能被放了什么东西……”
她一五一十的把在邮轮上被霍家明劝酒的过程、以及霍家各路人前后反应和说辞都讲了一遍。
尽量的避重就轻,力求不要引起叶桑什么情绪波动。
“MD!霍家是真想死了吧!”但叶桑还是动了大气。
“你一定要嫁给霍家明吗?”他声音依旧很低,音量不大,但每一个字中蕴藏着的怒气值均已爆表。
金蚕垂下眼睫。
她有的选吗?不然短时间内还要上哪去找一个100%能生出灵娃的,尚未婚配的男人。更何况,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去领证结婚了。
叶桑盯着她看了一阵,转开视线。
“艹!”他顺手抡起床头的台灯砸在墙上。
“啪嚓”一声,接着是一阵“稀里哗啦”,那盏天价的意大利手工琉璃台灯碎成稀烂。
金蚕视线落在那一地的碎渣上。
摔的好。
从得知被霍家算计的那一刻起,她就也想摔东西。
但碍于受制于结婚领证的不得已,和灵力尚未解开的暂时弱势,才一直忍到现在。
倒是叶桑这一摔替她发泄了。
就是可惜了那盏台灯……
她乖乖地趴在他胸口上,作为安抚,用手摸了摸他的腹肌。
空气中一阵可怕的静默。
过了大概足足有十几分钟,叶桑忽然问:“霍家明和霍乾坤为什么打架?”
金蚕:“……”!
这能说吗?
说霍乾坤对她毛手毛脚了,然后因为她当时被下了药,使不出力气没打过他,所以叫了霍家明帮手?
还在盘算怎么应付叶桑的这个问题,下一秒,他又开口了,问她:“他俩,谁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