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办妇联/欠系统六个亿,我靠种田爆富了 完结+番外 (珍馐美馔)
平西王见自己说漏嘴了,讪笑道:“嘿嘿,那不是想让你觉得我这个朋友厉害嘛!不说这些了,你回来一定要从我这走啊,不然我就把食铁兽送到你们紫霄国的京都去。”
竹凌想拒绝,但又心痒痒:熊猫啊,她真的没有摸过呢!
好想摸好想摸!
这是古代,应该影响不大吧?
她犹豫了半天,叮嘱道:“不要伤害其他的食铁兽,也不要把幼崽养死了,他们数量很稀少的,我就摸一下,到时候你再把它放回去。”
平西王疑惑:“东坞山有几千头,那的竹子都快被它们啃光了,连山下建的竹楼民居它们都没放过,翻进百姓家里找吃的,害得当地人只好拖家带口的搬走,哪里稀少?”
竹凌:“……”
草,一种植物。
不愧是架空世界,就是够离谱。
简直不可思议,居然有一天可以实现滚滚自由了!
她兴奋的伸出手指:“我要一公一母,一窝崽!麻烦做好笼子等我带回紫霄国。”
内监大臣站在一旁用竹凌送给他的美妆礼盒补脸上的粉,听到这话不由皱起了眉头,他十分不解:好好的姑娘养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咦,还说可爱?那玩意儿多残暴啊,一爪子就能拍死一个人,哪里可爱了,真奇怪。
等到双方寒暄完,车队终于出发,这一去又是好几个月,平西王依依不舍的看着车队的影子消失,嘴里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
他带着随从骑马回了家,家中一貌美的侍妾抱着孩子迎出来:“王爷,咱们的晴姐儿马上就满周岁了,可还只有乳名,您给取个大名吧?”
平西王还在神游天外,他不耐烦的挥挥手,想叫那侍妾自己取,但忽然之间,他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那侍妾:“我记得你姓竹?”
侍妾娇笑:“难为王爷记得妾身的姓氏。”
平西王乐了,整个人不再愁眉苦脸,他大声道:“叫竹凌!”
……
雪国。
雪国冷眼瞧着凉国与凌亲王谈判,还准备看笑话,结果看着看着人家就谈成了,还准备去凉国皇都签国书笑话变成了自己。
雪国:“……”
这能忍?
这绝对不能忍!
雪国皇帝气的摔了一地瓷器:“凉帝那个老小儿,叫我们千万不要答应五国联盟,结果自己先反悔了,真是无耻之尤!”
事情倒推到几个月前,凉国感觉自己和雪国结盟困难大,和其他三国谈结盟坑又多,为了给自己留后路,他们两手准备,在决定和凌亲王谈判的同时,还去信给雪国说要一起抗击三国。
但现在他们单方面撕毁了条约,那么被忽悠着一直看戏,进而因此失去了先机的雪国,可不就气坏了吗?
要不是你们凉国信誓旦旦说要抗击结盟,我们雪国早就和紫霄国联系上了,又何必等到最后一个?谁不知道最后一个加入的最吃亏。
雪国大皇子出列规劝雪帝:“父皇,此时再想抢先一步与三国结盟已经为时已晚,但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依儿臣之见,不如趁凉国正忙着谈联盟之事,突袭他的燕祥六州之地!
这样既能报了他们欺骗我们的仇,同时也让四国看看我们的战力,不敢小觑我们!
如此一来,即使我们后续加入了五国,也不是最被动的一个。”
雪国对富饶的燕祥六州之地垂涎已久,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出兵,两国边境摩擦也都是小打小闹,但如今凉国把把柄送到了雪国手上,那就怪不得他们出手了。
雪国皇帝大手一挥,同意了大皇子的建议。
时年十月。
凌亲王赴凉国皇都谈判时,雪国铁骑踏破了凉国燕祥六州之地。
凉国皇帝震怒,立刻派遣猛将前去迎敌!
竹凌加快了手脚,快速的和凉国签署完合作文书,带着人返回了紫霄国。
在落城,她带走了平西王给她准备的一窝大熊猫,顺便报复性的把公的那只起名为“阳樊”。
平西王阳樊整个人裂开:“我闺女好歹是人!你这个连人都不是?”
竹凌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也就是此处食铁兽泛滥,放到稀少的地方,你的名字还排不上号呢。”
她让人护送熊猫家族回紫霄国京都,去京都最大的野生动物园里安家,然后马不停蹄的向雪国发了国书,要求他们停止战争,坐下来好好谈五国联盟。
竹凌优先选择凉国进行谈判,就是因为凉国的皇帝已经老了,经不起折腾,求和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雪国的皇帝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充满了雄心壮志,很难一下子被说服。
果然,这位正值壮年的帝王十分敢折腾,冒着四国已经联合的大风险,都要把胆敢欺骗他的凉国压在地上暴揍!
竹凌不在乎凉国上层人士怎么撕打,但她在乎那些作为炮灰的百姓和士兵。
信从传出去到送回来还要不少时间,雪国文武百官必定要庭议讨论,所以她去了最近的战场,带着一群兵崽子们见世面。
竹凌拿着一面红色的旗帜,眼眸坚毅,对着手下的官兵训话:“我们的目标是维护世界和平,即便我们阻止不了战争,我们也应该优先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廖广辉已经被她八百里加急调了过来,五国博弈多年,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一统天下的能力。
也许日后的紫霄国有,但绝不是现在。
两国纷争,联合国有调解权,没有参与权,如若他们参与了,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竹凌再怎么表示中立,她也是紫霄国的人,只要她出手干涉,代表的就是紫霄国,所以为了战局不会被“愚蠢的善意”扩大,他们能做的就是去朝堂上谈判停战,去战场上救死扶伤。
竹凌的这个行为,有人赞叹为大义,有人鄙夷为愚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知前方有凶险,还非要往凶险处去,这不是愚蠢吗?
凌亲王已经获得了世上绝大多数人难以企及的身份地位与财富,此时还不好好守着胜利的果实过日子,非要去刀剑无眼的战区晃悠,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紫霄国的使臣覃大人恨不得抱着竹凌的裤腿挽留,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派一队官兵去就行了,王爷金玉之躯,何必以身涉险?”
竹凌叹气:“我的命是命,普通的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覃大人疯狂摇头:“这不一样!”
凌亲王是紫霄国的精神领袖,是比千军万马还要重要的人物。
再说了,就算她没本事,只要她是亲王,也值得普通士兵拿命去护!
竹凌看着覃大人:“你不敢去?你不敢去的话,可以留在这等待雪国的使臣。”
覃大人立马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道:“臣、臣不是那个意思,臣敢去、敢去……”
竹凌打断他:“我听说你的大儿子成亲了,今年给你生了个乖孙。你不必紧张,人非圣贤,害怕是正常的,你顾念着家人,不敢去就不敢去吧。”
覃大人早年为了赚得如今的身份地位,出生入死,多次游走在死亡线边缘,那时候的他身无一物、悍不畏死,如今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反而贪生怕死了。
人因为有了资产而变得胆小,因为他不想失去已经得到的东西,这是正常的心理。
富人比穷人更怕死,皇帝比百姓更想长生,那是因为他们享受着这世间美好的一切,他们想延长自己享受的时间。
竹凌当过普通人,也当过上位者。
当普通人的时候,她恨那些垄断资源的富户豪门,因为他们几乎阻断了她的上升通道。
当上位者的时候,她恨那些玩弄权术,只想谋眼前取利益的邪恶贵族,因为他们觉得百姓只要足够愚昧,就可以一直做他们的赚钱机器。
覃大人泪流满面:“这世道自古是这样,贵族从不管贱民死活,王爷,臣是为您好啊,去不得啊!”
竹凌轻笑:“覃大人忘了吗?你我曾经都是贱民。”
我们这些需要工作、需要奋斗、需要为未来打拼的老百姓,在某些上层人的眼中看来,全都是贱民。
贱民知道自己处境恶劣,拼死读书、工作、钻营,甚至卖命,只想谋得和上层人一样的生活。
但当他们上去之后,却很容易忘了当初起早贪黑、汲汲营营的想要改变这世界的初心,他们很快被权利和欲望腐蚀,变得和那些老贵族一样,拿起屠刀,挥刀向当初自己生存的阶级。
这世界上有很多被权利腐蚀的人,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有血性,也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但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让人上瘾!
例如农民起义的首领,他们反抗了暴政的末代君王,要获得属于农民的权利,起初他们可能只是想要一块地,一头牛,一碗饭。
但当他们当上土皇帝之后,却比之前的君王更加残暴的对待百姓。
覃大人悲哀的出声:“这是官场的潜规则,几乎所有人都这样做……”
不这样做的人,就会被称为不合群,不合群的人是没办法再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