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掉一面墙,里面还是被一排人堵得严严实实。
深呼吸了一下,她真是要耐不住性了。瞧见那两个打手火没拍灭,就要扑向自己,她轻哼了一声,矮身一蹲,其中一个就惯性地翻身跌下楼去。
“哎?你不去扑火,还敢过来?身上一股妖气,可别我没提醒过你,钱没命重要。”花想容站起身,另一个又要扑过来,她一边用手闪着焦灼气味下别的味道,一边低声着。
那个打手听了,脚步顿时僵在原地,与花想容对视上了。花想容见他不死心,右手微微抬起,从衣袖中露出,五指做舒展动作时候,掌缘现出火色灵光。
此刻,那打手彻底顿住了身形,他就地打了个滚,起身奔到雅间内,对着那排人墙其中一个了什么,那个就随着他奔出门来。
“喏,这是赔你们看伤的。要是听我一句劝,离开这个破地方,别处未见得就不能好好过活。”
两个打手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顺势抛出三锭金到被她烧伤的打手怀里。随后,她还望着雅间门内,了一些意味深长的话。那打手看了看怀里的金,向她咧了咧嘴,二人就奔下楼去了。
这时候,花想容听见雅间内传来一个男尖酸的话音:“那三个废物怎么回事,不过是一个女而已。难道我花重金请他们来,就连一个女都对付不了么?”
这番言论入耳,配合着有些女气的话音,花想容心下咋舌:真是侮辱了阴柔美,这又是什么大户人家跑出来嚣张又没眼力见的家伙?八成是欠教训。
想着,她便要迈进门去。不过,门内的几个身上没了妖气,反而更加难缠。
她也没多想左袖中应时多出一张下品火符,不过在她将动手的时候,青殇却话了:“我妹,有钱花不完,你能不能省下来给大哥买酒喝?你这是又要烧钱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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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零七章自找麻烦
花想容总觉得青殇在暗示自己什么,可是有点儿蒙,她确实没明白。
“你们几个,给我闪开!我倒是要看看,如此不将我家放在眼里之人的妹妹,到底能厉害到哪去?”直待里面那人肆无忌惮地了这些话,几个打手闪开。
乍一看雅间里面,坐在青殇对面的那个男,花想容更是愣住了:这个家伙,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是的,再三确定之后,她确信自己并不认识里面那个纨绔弟。可,越是这样,她才越觉得奇怪,平白无故地,自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熟悉的感觉?
半晌不闻那男的话音,花想容也便没急着进门,只是这时候,她听见青殇的话音:“柳公,柳公!”
“啊……啊?”再听见那个男的声音,显然也是刚发过呆。
花想容看过去,就见到人家还半张着嘴看自己,并没有要去和青殇话的意思。原本盛气凌人的男,忽然起身,向门口的大手们挥挥手。
他见大手们没明白自己的意图,不由得微微拉下脸:“都闪一边去,耽误人家姐进门了没看见么?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她见此情景,不由得先与青殇对视了一下,而后敛下眸。这个表情,代表着她已经不高兴了。
为什么呢?
开始她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人家,可是现在看他一副色迷心窍的样,花想容便明白了——相由心生。
“哎?柳公!我和自家妹一年好不容易才见一次,你父亲的提议,我会考虑,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青殇何等人物,直接要帮花想容拦人。
他倒不是怕花想容吃亏,只是根据刚才花想容的举动与神色,怕她一把火烧了这个酒楼。
本来,青殇的担心也是极其必要的。因为,花想容看不惯这个男的鬼样,正打算丢给他一张火符尝尝鲜。只是,再次听见青殇称呼男时候,她顿时冷静了下来。
柳?对!青殇喊那男“柳公”。
想来这碧山古丘城,姓柳又如此气焰嚣张的人家,也不占多数。所以,她瞬时间将这个男的家庭背景,联系到了柳氏所的那些可以“取而代之的家人”身上。
思及至此,花想容的眸不着痕迹德打量了一下男身上。果然,在男的腰带配饰上,除了寻常贵重的玉佩之外,还有一颗相较不算贵重,却格外引起花想容注意的珠。
是与柳氏一族的柳家人没错。
“大哥,这个房间乌烟瘴气的。要不然我和掌柜的一声,咱们换一间重新比过怎么样?”花想容眸溜溜地转了一下,随即计上心头。
现在的她,事情还没有办成,不宜痛快自己的心。可是怎么办呢?不管是为了给柳氏出气,还是惩治这个不识趣的家伙搅了他们的兴致,花想容都不想轻易地放过他。
“你一个姑娘家,尽大话,为兄便不信你能……”青殇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
“哎?青兄,你和姑娘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呀?”不等人家完,柳姓男就插话进来。
见傻鱼已经上钩,花想容和青殇二人对视了一下,她默不作声,由青殇开始。
“嗐!我妹要和我比酒量。”
“姑娘也是酒中豪杰?”
“她确实挺能喝,要不,公也和我们比比试试?”
“这个感情好,不过赌局得有输赢,要不这样,我们就压百两黄金做赌注怎么样?”
“这个……”
至此,青殇开始以退为进,毕竟柳公还有这么多打手在场,表现得太过明显,也不太好收场。
“哎呀大哥!不过就是一百两黄金,你还担心人家公不出起不成?”见到青殇戏份做足,花想容开始煽风点火。
“就是,人家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青兄堂堂男,何故犹豫不定?”柳公果然是不禁激将的。
雅间清场,酒过三巡,房间里的三个人喝倒了一个,余下两个面面相觑。
花想容筷戳了戳柳公的肩头,人是怎么戳过去,怎么“弹”回来。
她不由得轻哼一声,轻笑着问青殇:“这个败家就这点儿酒量,还和大哥逞能,也真是不自量力。不过这次的事,倒是有点好处。怕是他,以后见到大哥不但不会惹麻烦,还会绕道走了。”
闻听她一番笑言,青殇也乐了,又喝了一大口酒,问着:“妹何以见得他会绕道走?”
花想容看着男,扯了扯嘴角,用筷挑了挑男桌上的双手:
“这个嘛…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喏,看着出身是挺显贵的,不过这浑身上下,除了腰间两件配饰,手上连个扳指都没有。凭着他这骄纵的性,家里是不可能不给他钱的。如此一来,连个配饰都没有,只能明是败光了。”
青殇闻言一笑:“妹这法不错,可是也有些武断。”
花想容咬着下唇摇摇头,再次用筷挑了挑男腰间的钱袋:
“看,就算是嫌银钱太重,只带银票,这钱袋未免也太扁了些。这,也是佐证。哦,刚才我瞧掌柜一副不敢惹他的样,可也不怎么待见他。要是有足够的银,谁会和钱过不去?切,就这么点本事,还妄想从咱们口袋里套去百两金?是不是太天真了?”
至此,青殇笑眸望着花想容,久久都不做声。
直待花想容感觉到青殇的异样,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好奇地问:“怎么?大哥觉得容儿哪里的不对么?”
青殇作势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酒坛:“不!妹的都对,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而且也正如你所言,他应当是钱都花完了,又碰巧见到我,才来找我的晦气。只是妹,大哥有一件事觉得奇怪。不知道你能不能赐教一二?”
她爽快地赢了一句:“青殇大哥客气什么?有事便问吧!”
借此,青殇以眼神示意花想容看向男的腰间:“方才,妹分明要出手教训这个家伙,而且几乎动了手。不过为什么,你看见他腰间的饰物以后,就忽然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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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零八章祸延他人
花想容觉得,如果这话换成流光来问,应当“你认识这个男对不对”。青殇则不然,他明明很好奇,偏偏又避过了最令人忌讳的直接。
她捏着筷的一端,戳了戳柳公腰间的那颗碧珠,侧目问青殇:“大哥可认得这个东西是什么?”
青殇没想到她的直脾气居然也会发生转变,不由得定睛看向柳公腰间。
“那个,我看着姓柳且嫡系较年长的孩身上都有。若论稀奇,也看不出贵重在哪。若平常,大抵不是个巧合。”他不咸不淡地着。
就这样,寻常时候,两个话皆是直来直去的人,忽然婉转起来。不过,这可能也仅仅是费了点事,并不影响二人之间的意会。
闻言,花想容轻轻地颔首。过了一会儿以后,又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懂地扭头直勾勾望着青殇。
不待青殇开口,她便起身去打开门,对外面那几个打手了些话。打手们纷纷进来,将倒在桌边的柳公架出门去,并帮他们关好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