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乐乐,醒醒......”
展乐在养父的呼喊和触碰下,“哇”的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爸爸,爸爸,不要打我,爸爸,你不要带我走......”
养父紧紧的抱住在他怀里不停扭动的展乐出声安抚道:“乐乐,你看看我,是我,没有爸爸,你看看我......”
在养父的软言安慰下,展乐哭闹的声音逐渐停止,所幸周围邻居都已经搬离,并没有为其他人带来不便。
展乐红着眼圈看着男人小声抽泣道:“爸爸还会从精神病院出来将我带走么?”
“不会的,他跑不出来的。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对么?”养父怜惜的亲吻着不停颤抖的女孩额头。
养父轻轻拍着展乐的后背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将再次熟睡过去的展乐抱回了房间,临入单元门前,望了眼空荡荡的小区绿化道神色清冷轻启双唇道:“死都死不干净。”
随着单元门发出“嘭”的一声关门声,小区里的路灯在“嘶嘶”两下闪动后将整个小区彻底的拉入了黑暗。
祁依斐回家经过温水的反复“冲刷浸泡”次日再一次香喷喷的回归刑侦大队的办公室,还顺道给停假代班的楚白带去了新的一天的美好开始——肉松饭团。
“老大,你这是回家洗澡睡觉还是沐浴斋戒?清晨就如此风骚!”楚白啃着风骚之人贡献出的饭团,还不忘吐糟。
今天的祁依斐却是有些风骚,不止换上了一套崭新的黑色风衣,还将常年随意造型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还散发出一丝浅淡的大地男香。
心情颇好的祁依斐自然的将楚白的话转换成了夸赞,抬着大长腿还不忘领走属于他的饭团,继续走位风骚的回到办公室。徒留一夜未合眼的楚白在早饭香中凌乱。
“咦,怕不是昨天的小情侣刺激到这个万年单身狗了吧。”
祁依斐对着电脑里的符咒三口两口的啃完饭团。符咒纸到时普通就是一般画符的黄纸,只是上面的暗红色图案却着实诡异,下方是一个类似于宝塔状的线条,内部写着几个如人眼一般的字符,宝塔上方封口处画着一直展翅的鸟状图形。给自己找了一晚上理由的祁依斐一手拿出手机拨出阎己的号码,一手将挂在钥匙上的小白狐毛毡捏在手心。
“嘟......嘟....”
“你好。”电话那端毫无预料的传出一个低沉男声。是陆青竹。
“恩.....你好,是陆先生是么?恩,我是祁依斐,我.....阎己在么?”原本决定先发制人的祁依斐被陆青竹的声音打的措施不及,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出去了,手机没带。”
“出去?她回江城了么?”
陆青竹那边停顿了片刻,开口道:“我们一个多月前就过来了。”
祁依斐没有继续和对方掰扯,全身的骚气也随着电话的挂断而偃旗息鼓。将手中的赠品小白狐丢到抽屉里,抖着风衣出了办公室。
“你怎么还没走?不想下班?”正在和上班不久的木头探讨祁老大今日之举的楚白,首当其冲受到炮弹的轰炸,拽着背包就发射出去了。
“祁队,今天好帅啊。这是昨天的尸检报告和法证那边的检测报告。”林凡助理送来的两本档案夹及时扑灭了祁依斐的邪火。
“谢谢啊,辛苦你们了。告诉老林,回头我请吃饭啊!”
送走林凡助理,祁依斐靠坐在楚白的位子上神行严肃的翻动着档案夹,“战友们,开工了,你们一边吃我一边说啊。死者男性,大约三十五岁,身高一米七七,死亡时间大约是四年前,死因是头盖骨破裂,其他骨头并无挫伤。而西城郊区的小树林不是第一埋尸地,法证那边推断是七天前有人将尸体转埋过去的。”
祁依斐说着停了停,等最后一位战友咽下早饭,又开口到:“法医那边检查,死者所穿的衣物的确是死前穿的,上面有明显血迹。死者腐烂情况比较严重,无衣物包裹处的头部颈部和四肢已经成骸状,腹部脏器全部腐烂液化,腿部还有明显肌肉组织。初步判定死者是死后是直接下土的,而第一埋尸地,地处较阴凉潮湿。”
祁依斐有从档案夹中取出几张照片,起身贴在桌子对面的玻璃墙上,说:“这张是死者的照片,复原图法证那边估计还得有几天,小三你根据这个在网上搜搜失踪人口。”
“这张是死者身上找出来的符咒,法证那边鉴定是最近刚放到死者身上的。你们有没有人见过,我和老林翻来覆去也没整明白。”
众人对着照片上的符咒看了半天,一个坐在角落的实习女警慢悠悠的举起手,“老大,这个好像是法缘寺的符......”
众人听见声音齐将头转过去,小女警实习小半年从未如此备受瞩目,不由得声音越说越小。
祁依斐看对方那样有些无奈的笑着说:“你大点声,说明白点,我们战壕不吃人。”
被祁依斐明艳照人的笑闪红脸的女警更加紧张了,结结巴巴道:“我男....男朋友....给我爸爸也求了一张这样的符,说是可以保我平安。”
“保你?不是保你爸?”祁依斐对这符的功能不由的楞了下。
“是待在父母身上可以保子女平安康健。这个很像,就是我爸爸的上面不是这个鸟,是喜鹊。我也不知道......”小女警也怕自己的话会阻碍案件进展,不太确定的准备补上一句。
“没事,你一会儿将法源寺地址发我手机上,我和木头过去查查。”祁依斐说完对着小女警摆摆手势示意对方坐下,“这张照片里的东西是报案人找到的,应该是死者生前佩戴的银镯,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凶手应该不死求财,这个小三也配着查查死者身份。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
在的到众人毫无疑义的答案后,祁依斐将还没发出去的邪火忘到九霄云外,带着木头驱车赶往城郊法源寺。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说深夜码字容易秃头!我:emmmmm.....
☆、阿凉
祁依斐坐在副驾驶,对着手机上小女警发来的法源寺地址想的出神。法源寺就在发现尸体的小树林往西行一小时的普法山上,那么会不会是凶手前去求符的时候路过二次埋尸体才决定埋尸在哪里?为什么要把尸体再一次挖出来,换个地方淹埋?因为原来的地方不再安全了?
“老大,前边还想出事了?”木头将车停在马路边,指着前方商业街上哄闹的人群打断祁依斐的猜想。
两人下车前去查看,还没走进,就听见围观的群众不时的发出惊叹。
祁依斐拨开人群朝里探了过去,就见到阎己一脚踩着一个形象略猥琐的男青年,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名牌纸袋。
好家伙,一大早不带手机出门原来就是来购物?!
祁依斐有些心气堵,走过去瞥了眼地上的人看向阎己说:“警察,你这是什么事?”
阎己好不可以的将手里的纸袋一股脑全塞给祁依斐,理所当然道:“很明显,他们抢劫我啊!”
“......你先下来!”祁依斐深呼吸攥紧手里的纸袋对木头说道“你们这两个人带回一楼民警那边,我打车去法源寺。”
云里雾里的木头曲着手指向一边的阎己道:“她怎么办?”
“......一会儿我把她带回去。”祁依斐有看了看手里的大包小包,对着木头笑的很是僵硬,“......你把这些也带回去吧,放我办公室。”
“......”
阎己莫名其妙的被祁依斐拉出人群,还没等开口,祁依斐炮弹般的话就像他“突突”的发射过来。
“我说,你不是穷的没地方住么?你买那些东西的钱哪儿来的?我给你买的手机呢?手机,手机你不放在手里能叫手机么?还有......”
“你到底要我回答那个?”阎己将手从对方手里抽出来,鼓着脸直视过去。
“......你还生气?你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我上个月就到江城了。”阎己歪着头挑衅道。
“......你什么意思”祁依斐盯着阎己看了半晌,转身就招下一辆出租车,准备扬长而去。遂又将手伸进风衣口袋捏了捏毛毡小狐狸,一把扯过阎己一并塞进了后车座。“师傅,城西法源寺。”
“吆,小伙子这是和女朋友闹矛盾了?哎,要不你们还是去海边吧?女孩子都好哄。”司机大叔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建议道。
“不是他女朋友。”
祁依斐刚要开口就被阎己截了话,挑着眉盯着对方道:“不是女朋友,你天天十八、十八的是在叫鬼么?”
“反正我现在要找十九了。”
“也就是说,十八是你给你历届男朋友的排号?”祁依斐冷着脸拽住了阎己的胳膊沉声道。
“不是啊。”祁依斐的脸色稍稍缓和,阎己补充道“是我看上的人的排号。”
“.......”
前排司机大叔充分体会到车内气氛的低迷,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形,不时从后车镜瞥两眼犹如煞神附体的祁依斐,生怕对方一时不爽来个车毁人亡。
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只用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到了,祁依斐付好车钱后,司机大叔欲言又止的看了两眼阎己,一溜烟便不见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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