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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仙有点皮 完结+番外 (醉生驼)



其实兰歌已经察觉到了聂浮潇的出现了,也因此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修世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得空说道,“之前见你有难,必然是豁出性命要保护你,现在斩断情丝了,便能袖手旁观了,小丫头,不如把神之眼给了我,让一切归于虚无,免得你总是痛苦,想要又得不到。”

“我就算毁了神之眼,也不会让你得逞。”兰歌淡淡地回答。聂浮潇闭关十多天,这十多天里何尝不也是她在渡劫?心累了,就不再去计较得失之间的平衡,何况情爱从来不平衡,世间也未曾规定你爱他多少,他就得爱你多少,她只是不甘心,凭什么就因为她的身份,她连最平凡的爱都得不到。

“哼!”修世僧冷笑,“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拿走你的神之眼!”说罢,他的招式更加凌厉,几乎每一招使出来都是致命的。两人从天上打到地上,比起第一次相对,这次双方迸发的力量更为恐怖。

直到,修世僧逮着空,突然虚晃一招,看似冲着兰歌而去,实际上半道里转了弯,向地上紧张观望的聂浮潇偷袭而去。聂浮潇的心思都在兰歌身上,一时间没有及时应对。修世僧是抱着必须杀死聂浮潇的信念袭击的,因此几乎倾注了他全部的心力,那一掌打过去,聂浮潇即使不灰飞烟灭,也恐怕上神在世也救不活。修世僧知道,只有聂浮潇出事,兰歌才会分心分神,他才有机会杀死兰歌。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兰歌翩然赶到,张开双臂挡在了聂浮潇身前,那足以毁灭一个人的肉身的一掌打在兰歌背上,正中那只眼睛。兰歌眼神瞬间涣散,在那一刻她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身体飘飘然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好像神识都从身上散去了,她看见聂浮潇嘴巴一动一动,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努力想笑,却连牵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修世僧被兰歌神之眼挥散的力量弹回去,整个人嵌入了山脉之中,噗地吐出了一口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兰歌所说的,宁愿毁了神之眼,原来等的就是他孤注一掷的这一掌。

“兰歌!兰歌……”聂浮潇接住兰歌,手足无措地去擦她嘴里的血,抚摸她灼热的后背。那里的眼睛正在迅速枯萎,有一颗黑色的珠子慢慢飞出来,在空中旋转。

聂浮潇突然呼吸不过来,失了魂般抱着她,手软脚软。

兰歌咧开嘴,笑了,在他的怀里,她的力气好像也回来了,“你看……没有神之眼了……你现在抱着我……是因为爱我吗?”

“兰歌……兰歌……”聂浮潇只是无意识地叫。

“聂浮潇!”有人气急败坏地出现,踏着光而来,轻轻落在地上,他的形象忽然一变,忽然一变,有时候是老头,有时候是壮年人,有时候是孩童,有时候只是一道光,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这就是神之眼的原身,三位一体神格的上神,在察觉到神之眼将要遭毁灭时,匆匆赶来,却还是来不及。祂举手就要聂浮潇的命。

兰歌却拼了命地阻止,用她残余的力量,推搡着上神,“不关他的事,是我不愿意……不愿意做你的眼睛……”

“可若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动了私心?”上神怒道,“还有魔龙的魔灵,你不知道它就在你体内,慢慢引导你的情根发芽吗?你们!”上神气到说不出话来,祂等一个神之眼的觉醒需要千千年,这两人就为了儿戏般的儿女情长轻易毁了祂幻化出来的眼睛!

“对不起……”兰歌累得闭上眼睛。

聂浮潇却像根木头,外界的声音似乎达不到他的耳中,他只是浑浑噩噩地看着兰歌,盯着兰歌,始终没有反应,既不求饶,也不反抗。

上神看着他们这样,又气又急。

天应挣扎着走来,拜倒在地,“上神,是我管教不力,但潇儿和兰歌是真心相爱的,神之眼可以从修世僧身上转移到兰歌身上,必然能从兰歌身上转移到别人身上,但求您成全他们吧。”

上神看看聂浮潇,看看兰歌,最终叹了口气,“聂浮潇是毁了苍生的希望啊。”

兰歌睁开眼睛,看向祂,“那么……我们愿意承受极刑……来为天下赎罪……若是我们挺过去了,求求你……求求你……”她话还没说完,就晕死了过去。

上神摇头叹息,最终还是感念聂浮潇的所作所为,兰歌的付出牺牲,点了点头,极刑?以聂浮潇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呢?祂才不信他能挺过去。这世间不死的魂尚且挨不过极刑的痛苦和绝望呢。祂将聂浮潇和兰歌强行分开,用下了禁制的铁链锁住聂浮潇,再将身边的人全部送到绝顶之下,布下结界。做完这一切,祂才弯腰抱起软绵绵的兰歌,收了魔灵和修世僧,踏着光离去。

“幸亏有魔龙的魔灵抵挡了从修世僧和神之眼而来的力量,两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彼此抵消了,否则别说受一次极刑,受十次,他都换不回一个你了……”上神看着怀里的兰歌,摇了摇头。

第一卷 大结局 掌门你还能再调皮点吗?

长生殿上,气氛凝重,轩辕翎鸠死死地盯着聂浮潇,仿佛只要后者稍一有动作,他就上前夺人。其他人为难地看着自家掌门,心里急得跟被滚烫的油煎着似的,却偏偏又大气不敢出。赵自洒拼命眨眼睛怒刷存在感,示意聂浮潇,不管怎么样,好歹吱个声证明你还能作一回死啊。

可惜聂浮潇木着一张脸,任凭他眼睛都眨抽了,仍不见丝毫反应。

“天境派掌门断私念绝偏爱,莫非聂掌门贵人事多,连祖师遗训都忘了吗?”轩辕翎鸠咬牙切齿道。

聂浮潇依旧没有回应,在旁人看来,这完全就是被踩中了痛脚无言以对的表现啊。

就在所有人的心开始拔凉拔凉,觉得今天掌门这亲是结不成了时,一道瘦削却挺立的白影从殿外稳步踏入,朗声大笑道:“谁说天境派掌门必须断情戒爱,一生服侍天下苍生的?那不过是聂掌门年幼无知,随口胡诌的,作不得数,何况当时只有老夫听见了,老夫并未当一回事,所以聂掌门不但可以娶妻生子,老夫还要做聂掌门的主婚人,亲自为这对众望所归的有情、人证婚……皇上,您愿留下来喝一杯喜酒吗?”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轩辕翎鸠呼吸一窒,他千算万算算不到天应这老头会出现,并且竟然也有如此狂妄的一面,他以为,以聂浮潇的性子,说得好听是尽责,说得难听就是迂腐,只要抬出祖师的遗训就必然会出现一丝动摇,只要有这么一丝丝的犹豫,只要这么一丝丝,兰歌就输了。他不远千里,甚至在除掉妖僧的庆功宴上遁逃,就只是为了来带走属于他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制造了那么多误会给聂浮潇看,比如和兰歌暧、昧地贴近,虽然事后被掌掴了,再比如半夜出现在兰歌房中,虽然事后被踢出来了……但这些误会他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的,为什么明明应该是胜券在握的时候,聂浮潇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在他人看来犹疑的表现,那双毫无起伏的眼睛,应该是哑口无言,应该是羞愧难当才对啊,为什么他却读懂了他的坚定,读懂了他的信仰,尤其是在天应出现以后,那种“唯一”的即视感强烈到好像一股力量化作利剑狠狠戳穿了他整颗心脏。

“皇上,您贵为天下的主,天境派这几日却未能照顾周到,实在是惭愧惭愧。若您事务繁忙,我便派我的几个弟子一路相护,送您回宫,若您留下来……老夫希望皇上应有的体面不可丢啊。”天应一捋胡子,笑容可掬,态度说不上恭敬,却也给足了面子。他见轩辕翎鸠未作答,便继续说,“今日是小徒大喜之日,整个天境派喜乐融融,我本在后山禁、地也感受着这一份欢喜,不想新娘子却哭哭啼啼跑来求我做主,说有人破坏她好不容易求得的姻缘……”

“臭老头,你说谁哭哭啼啼?”这胆大妄为毫不客气就打断天应话语的除了兰歌还能有谁?只见她一身新娘装惊艳登场,言行举止却一点也配不上这行头。

姑奶奶这个时候您出来搅局咱们还能愉快地继续成亲典礼吗?天境派弟子难得有默契地心说。

“轩辕翎鸠,你输了。”兰歌头一抬,傲娇地宣布。聂浮潇但凡有一点犹豫,当初也不会答应她的提亲。既然聂浮潇信任她,她自然也不会对他心存任何怀疑。轩辕翎鸠一生都在赌,运气奇好地次次都赢,那让他输这一次也无可厚非,免得他以为运气这种东西只为他而生。不过她也算宰相肚里能撑船了,放着以前,轩辕翎鸠对她和聂浮潇做的一切,管他是不是皇帝,她都要整得他这辈子看到她都有阴影。

兰歌调头看向聂浮潇,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她欢欢喜喜地飞扑过去,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喊:“相公,你穿新郎装不要太帅,果然和我是绝配……诶?你怎么脱了?还没拜堂也不到洞房的时辰呢……啊呀!难道相公你看我太美,所以迫不及待了吗?好羞羞……”兰歌羞臊地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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